91 還可以做朋友不是嗎

莫茗悠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指着淩雲，“你小子不學好啊，雖然男歡女愛是很正常，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可要做出安全措施哦！不然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淩雲翻了一個白眼，“這要你說，不過你這眼眶下的黑眼圈是怎麽回事？難道又為誰黯然神傷了嗎？”

雖然莫茗悠已經用化妝品遮蓋了，但是淩雲還是看出來了。

“沒什麽，可能是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人有些緩沖不過來，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莫茗悠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自我安慰着，先是莫穎的事情，然後祁烨又出現了，她一時間真的是沒有辦法太快的消化。

“告訴你一個小道消息，我在雜志社有個記者朋友，他跟我說你們家的公司好像出現了危機，好像是因為什麽事情，厲氏要跟你們家解除合約，這樣的話，你們家的公司可能會損失很多，這相當于把你們推入了深淵。”

誰都知道只要被厲氏解約的公司，這個公司終究會走向破産，其他的公司以後都不會去合作，雖然不清楚是什麽原因，但是自從厲氏崛起以來，都是這個樣子的。

莫茗悠這才恍然大悟莫立群為什麽會給她打那個電話了，她到底要不要打回去，她很清楚莫立群打電話會跟她說什麽，無非就是莫穎現在已經不可能再跟厲景琛在一起了，而自己很榮幸的就成為了那個備胎。

如果這公司是莫立群一手建立的，将來怎麽樣，她根本就不會去關心，也不會去在乎，可這公司是她母親一束建立起來的，她不能看着就這樣倒下了。

她放下文件起身，“雲兒，我出去打個電話。”

淩雲還想說什麽，可莫茗悠已經走遠了，他無奈的聳肩，同時又在心裏感嘆一句，遇到這樣的家人真是一種悲哀。

莫茗悠走進衛生間，把門給反鎖了，給莫立群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接通以後，莫立群無力疲憊的聲音傳入莫茗悠的耳邊，“茗悠，現在只有你能救公司，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公司就這麽倒下去嗎？”

“可這是你們自己咎由自取的不是嗎？”她就算要幫，也不會馬上就答應，這樣太便宜他們了。

“不管我跟你姐姐怎麽對你，依舊改變不了你是莫家的人，只要是莫家的人，你就不能見死不救，你別忘記了，當初如果沒有這個公司，這個家，還有你跟你姐姐，早就餓死了。”

莫立群見莫茗悠不答應，只好拿出殺手锏，公司跟母親就是莫茗悠的軟肋，他現在也是被逼到兩難的境地了，厲景琛已經解除婚約了，還跟公司解約了，誰都知道跟厲氏解約以後會出現怎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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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氏掌握着生殺大權，所有的公司都渴望跟厲氏合作，要是成功了，以後變算是熬出頭了，可是厲氏同樣也能把你從天堂推入地獄。

莫茗悠沉默了片刻，“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好好好，我叫他們做些你喜歡吃的菜。”莫立群見莫茗悠終于答應了，原本疲憊的聲音立刻就有了活力。

挂了電話，莫茗悠煩躁的撥了撥頭發，拉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中午，莫茗悠去了吳總的辦公室一趟，回來的時候，淩雲剛挂了電話，“你到底有幾個老相好啊，怎麽又來了一個？”

“誰？”

“不認識，一個叫祁烨的人，現在在樓下等你，他說你如果不下去的話，他就一直在樓下等，一直等到你下去為止。”

莫茗悠把散落在額前的發絲別至耳後，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來，“他要等就讓他等吧，雲兒，中午咱們叫我外賣吧。”

淩雲聳肩，“好吧！不過你什麽時候又勾搭上了一個帥哥，他家裏有錢嗎？你可別又找個窮人。”

莫茗悠白了他一眼，“雲兒，我覺得你的性取向開始變了，什麽時候你開始注意男人的家庭背景了，難道你也想要嫁入豪門嗎？”

淩雲更着脖子吼道，“你在胡說什麽啊，我這不是在關心你嗎？”

莫茗悠搭起兩條白皙的長腿，“收起你的關心，趕緊想想中午我們吃什麽。”

正當淩雲要說話的時候，莫茗悠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淩雲自覺的閉上了嘴。

莫茗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這個電話號碼她并不認識，馬上就給掐斷了。

但是沒隔多久，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淩雲都有點看不過去了，“不管是誰，你總的接個電話跟別人說清楚吧，一直這麽不接也不是個事兒啊，我先出去上個衛生間。”

莫茗悠滑下了接聽鍵，“喂！有什麽事嗎？”

“茗悠，我在你們公司樓下等你，中午可以一起吃飯嗎?”祁烨的聲音顯得那麽疲憊和無力。

莫茗悠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對不起，我工作很忙，沒有時間。”

話音剛落，祁烨又迫不及待的問，“那晚上呢？晚上你有時間嗎？晚上我也可以的。”

“你有時間，不代表我有時間，祁烨，我相信那天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讓我們都回到各自的生活吧，畢竟這兩年都是這樣的，沒有必要把對方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的。”

莫茗悠的情緒很平靜，昨晚上她想了很多了，也想通了很多事情，既然都過去了，那就讓那些不愉快過去吧，曾經是拿來緬懷的，也是讓她成長的腳印。

“既然你都忘記了，我也不再說什麽，可是我們可以做朋友吧，難道朋友請你吃一頓飯你都要拒絕嗎？”

祁烨知道如果不這樣說的話，莫茗悠肯定是不會出來的，迫于無奈，她也只能這麽說了。

“好吧，中午我再聯系你，先挂了。”莫茗悠也不想讓這個問題一直糾結在兩個人的中間。

淩雲推開辦公室門，“中午還需要叫外賣嗎？”

“不用了，雲兒，中午你要出去吃還是就在公司吃？”莫茗悠很感謝淩雲的回避，他總是這樣，對她這個朋友默默的關心，卻從來不流露出半點。

“那你就幫我帶飯吧。”淩雲也不拒絕。

中午，莫茗悠出了電梯，就看見了坐在休息室裏的祁烨，不是讓他先走嗎？真在這裏坐到中午。

正巧這邊的祁烨也看見了出了電梯的莫茗悠，立馬起身迎了上去，溫和的笑了笑，“想吃什麽？”

“随便！”她一時間也想不出有什麽好吃的，這兩天都沒什麽胃口。

“那走吧。”祁烨輕揚唇瓣，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

兩人來到一家餐廳，祁烨下了車，感嘆了一句，“原來這裏都重新裝修了，不知道這裏的老板換了沒有？”

莫茗悠看了一眼餐廳的名字，來鳳樓，這是以前他們經常來的餐廳，裏面的大蝦是莫茗悠的最愛，這讓她不禁想起了曾經她跟祁烨的美好回憶。

“走吧！”

兩人一進去，老板就迅速迎了上來，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兩個，“二位，好久不見啊。”

祁烨也很驚訝，“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老板您還能認出我們。”

老板爽朗的笑出聲，“那是當然，你們是我見過的感情最好的情侶，只是後來你們都沒有再來過了，我猜想你們應該是出國了吧。”

祁烨優雅的笑了笑，“是啊，老板你這生意也是越做越紅火啊！”

“哈哈，謝謝誇獎，先坐吧，我叫人把菜單給你們拿來。”老板貌似是很受用祁烨對這個店的誇獎。

兩個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莫茗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為什麽會選在這個地方吃飯？”

“你也知道這麽多年，我都呆在國外，對于國內，我還不怎麽了解，這家餐廳是我最了解的，而且這裏還有你最喜歡吃的菜不是嗎？”

祁烨幽邃的眸子一抹憂傷一閃而過，嘴角勾出一道深深的弧度。

莫茗悠不想跟他探讨這個話題，“對了，你跟斐汶怎麽樣了？準備什麽時候舉辦婚禮。”

“還不知道，茗悠，我不是真心喜歡斐汶的，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要不是當初我家的公司出先了資金斷裂，我也不會被我母親強行的帶出國。”

盡管如此，祁烨還是想讓莫茗悠了解一切真相，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愛從未變過。

“祁烨，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不過當年的真相如何，都過了不是嗎？時隔這麽多年，我沒有理由還愛着你。”

莫茗悠地垂下頭，話音變得寒冷，白皙的臉上也浮現出不悅的表情。

祁烨擔心再次把莫茗悠逼走，“好好好，我不說了，那我們來說說你最近怎麽樣吧？交男朋友了嗎？”

“曾經有一個，不過已經分手了。”莫茗悠繼續喝茶，轉過頭望着窗外。

“你說的是厲景琛嗎？”祁烨問出口。

“是的！”莫茗悠沒有任何的隐藏，坦然的承認。

祁烨的臉色微變，眼裏的失落藏不住，“那你們為什麽又分手了？”

莫茗悠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可能是性格不合吧。”

☆、91

“茗悠！”一道低沉的男聲在莫茗悠的身後響起。

莫茗悠轉過身去，入目的是厲景琛和斐雯兩個人，一時間氣氛有些尴尬。

斐雯的臉上畫了淡淡的妝，一如既往的美麗，她的唇角微微勾起，“茗悠，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莫茗悠就算心裏不想，自然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她也會以微笑，“沒事！”

“景琛，要不我們也在這裏吃飯吧，正好下午的時候跟祁烨咱們三個人去看看伯父伯母，這麽久沒見他們了，我倒真是有點想念他們呢。”

斐雯溫柔的笑着，那笑容任何一個男人看了多能深陷其中。

厲景琛更是不會拒絕了，當下就爽快的答應下來，“好，正好我爸媽也很久沒見你了，這次聽說你訂婚了，叫我怎麽着也要讓你帶着你的未婚夫去看看他們倆。”

斐雯叫來服務員，斐雯的視線又再次落在了莫茗悠的身上，“茗悠，不介意我們倆換個位置吧。”

莫茗悠淡定的點頭，從容起身，把祁烨身旁的位置讓給了斐雯，其實斐雯早就知道她跟祁烨的關系，也許厲景琛也知道，他們兩個關系這麽好，怎麽會不知道。

她倏然發現，她總是被厲景琛玩弄在掌心中，就像是孫悟空沒有辦法逃脫五指山，不過這并不代表他能主宰她的命運。

這下很自然的就變換了方位，莫茗悠跟厲景琛坐在一起，斐雯則是跟自己的未婚夫坐在一起，莫茗悠也很清楚剛才斐雯的行為說明了什麽，她這是在警告自己，讓自己看清楚現在的局勢是她已經成為了祁烨的未婚妻，并且将來是他們兩個攜手一世。

不過，斐雯似乎是想多了，經過了這麽多事情，她早已學會放下，學會無所謂。

厲景琛接過菜單，動作優雅的翻開菜單，點了一個油焖大蝦，這是莫茗悠最喜歡吃的。

祁烨的臉上微變，誤以為莫茗悠也把厲景琛帶來過這裏，不然厲景琛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斐雯從小就在國外長大，更不會知道這個地方了，這個地方可以說事他跟莫茗悠的小秘密，現在被他們都知道，心裏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厲景琛點好菜，又把菜單遞給了斐雯，斐雯沒有詢問祁烨的意見，因為他喜歡吃什麽，她了如指掌。

把菜單還給服務員，斐雯率先開口，語言大方簡練，“茗悠，我知道你跟祁烨曾經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我也清楚你們有誤會，我相信那天祁烨追着你跑了出去，也跟你解釋清楚了，你現在也找到了自己的歸屬，以後我希望咱們幾個還是好朋友。”

莫茗悠目光慢慢掃過斐雯，莞爾深笑，“斐雯小姐說笑了，我跟祁烨在兩年前就已經結束了，所以斐雯小姐不用去擔心，況且我不是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人。”

斐雯沒有預想到莫茗悠說話會這麽直接，一時間竟有點尴尬，“茗悠，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話還未說完，莫茗悠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子微微前傾，靠近斐雯，嘴角的笑意更濃，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給你提醒一下，我跟厲景琛從來都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不要以為你上次使了一點小計倆，我就注定要跟着厲景琛，我可不什麽善男信女的人，再見！”

莫茗悠起身，畫着淡妝的臉上笑容不改，“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各位吃飯了。”

在莫茗悠跨出步子之前，手腕忽然被厲景琛拉住，莫茗悠臉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低頭望着厲景琛，“厲先生，還有什麽事嗎？”

“我送你吧！”

還未等莫茗悠回答，厲景琛已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面向祁烨很斐雯，“我送茗悠回去，你們倆慢吃。”

斐雯自然是樂意，“那你們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就這樣，莫茗悠被厲景琛拉着出了門，等出了餐廳，莫茗悠臉色驟然一變，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甩開了厲景琛的手，“厲先生，你的心機可真是讓人揣摩不透，你當初早就知道我跟祁烨的關系對不對？你也知道祁烨跟斐雯在一起，對嗎？”

“沒錯！我什麽都知道。”厲景琛也不躲藏，反而大方的承認。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你每次都是，對我都有所隐瞞，難道我莫茗悠是你的玩具嗎？”

莫茗悠的眸子裏勾出一絲若隐若現的波瀾。

“我告訴你又能怎麽樣？你難不成還跑到國外去找他？這麽多年了，你自己都沒有忘記，有些事情是要順其自然的。”厲景琛薄唇緊抿，下颌的線條繃的緊緊的。

莫茗悠失望的眼神在厲景琛身上停留，“至少我知道我身邊的人都是真心待我的，厲景琛，我覺得咱們以後已經沒必要見面了，我對你，失望至極。”

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的，眼神那樣的認真。

厲景琛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遠的身影，面容陰戾，眼裏透露出清明而犀利的冷光，一抹譏诮在唇角處綻放。

是嗎？莫茗悠，我倒是要看看你骨子裏到底有多硬。

厲景琛跟莫茗悠走了，祁烨望着這滿桌子的菜，也沒有心情再吃了，直接靠坐在椅背上，偌大的玻璃牆面上映襯出一張俊冷陰魅的臉，“怎麽樣？這下你滿意了嗎？”

“祁烨，你不該背着我來找莫茗悠的。”斐雯盯着祁烨的臉，心痛的難以複加，她努力了這麽多年，難道始終都沒有辦法從他心裏将莫茗悠這個人移除嗎？

“這是我的事情，斐雯，你不要忘記了，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你現在有什麽資格來跟我說這種話。”

祁烨湛亮黝黑的眸子聚了道尖銳的光射向斐雯。

斐雯的情緒漸漸有些失控，“我只是在不顧一切的愛一個人，我有什麽錯？”

祁烨凝眸看着她，眼底聚起一團旋窩，“斐雯，我只是不愛你，我又有什麽錯？”

斐雯沒有想到祁烨竟然拿這樣的話來堵她，一時間，貌似所有的希望都化為灰燼，一切的努力都變得毫無意義，她沒有辦法把莫茗悠從他心中趕走嗎？

可是她不甘心，她當初費盡心思的來導演了現在的一切，豈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功虧一篑。

她心裏清楚再跟他談論這個問題也是無果，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起身結賬離開。

祁烨坐在椅子上，緊緊蹙眉。

晚上，莫茗悠回到家，莫立群跟莫穎都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前幾日的精神可比現在的要好。

當莫立群聽到關門的聲音，趕緊問，“是茗悠回來了嗎？”

莫茗悠走到莫立群的面前，“是我，爸！”

莫立群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到莫茗悠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肩上，聲音帶着一絲懇求，“茗悠啊，現在只有你能救公司了，你知道嗎？以前好多跟我們公司合作的人都來解約了，公司現在只是剩下一副空殼了，如果厲氏不續約的話，公司将會面臨破産。”

在這一刻，莫茗悠有點恨莫穎了，她的眼神越過莫立群落在了莫穎的身上，莫穎被她看到的毛骨悚然，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你······你看我做什麽？”

“如果不是你的話，公司能到現在這種地步嗎？”

莫穎面露尴尬，卻不想就這樣被莫茗悠給壓制住，“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搞清楚沒有，現在是我的損失最大好嗎？讓你嫁給厲景琛，可真是便宜你了。”

莫茗悠嘴角露出嘲諷笑容，“莫穎，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想攀上豪門嗎？”

“也是，我聽說你的那個念念不忘的初戀回來了，不顧是以別人未婚夫的身份回來的，你當然不稀罕了。”

莫茗悠聳肩，“看你的嘴巴還是那麽不依不饒的，我想公司應該還沒到那種破産的地步，那就由你去求厲景琛，讓公司度過這次危機吧。”

她說完就轉身欲要走。

莫立群見狀，朝着莫穎呵斥道，“你還不給你妹妹道歉，當姐姐的沒個當姐姐的樣，有你這麽說妹妹的嗎？”

“我·····！”莫穎這輩子還沒給別人低過頭呢。

莫立群眼見着莫茗悠就要走到門口，狠狠地瞪了莫穎一眼，聲調拔高，“還不快點！”

“對不起！茗悠，剛才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好吧，再怎麽說公司也不是我的，是媽媽花了一輩子的心血建立起來的啊。”

莫穎說這句話，心裏氣的要死，這次就算是一個意外，等公司活過來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莫立群也在旁邊搭腔，“茗悠，你看你姐姐都給你道歉了，你就原諒她吧，現在公司才是大事啊！”

莫茗悠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淡笑着說，“爸，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跟厲景琛已經鬧翻了，所以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莫立群當下臉色大變，身子一個站不穩眼見着就要往旁邊倒去，還好莫穎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爸，你沒事吧？”

莫立群臉色變得蒼白，擺擺手，“茗悠，你說你跟厲景琛鬧翻了，那公司怎麽辦呢？你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公司就這麽倒閉了嗎？那你媽媽在下面是不會安寧的啊。”

莫茗悠微愣，眼中凝着一抹認真堅毅，“這會是你們最後一次跟我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