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葉河清掉下的一小半褲子露出雪一樣的白,肉跟欲緊密切合,張旸眼珠瞪着,呼吸急促,嘴巴裏噴出濃重的酒精味,耳朵脖子全紅。

他陰婺的盯着葉河清,那片捕人眼球的雪白恨不得用手将它弄上觸目驚心的痕跡。

葉河清疼得皺了皺眉,越過褲子的手令他胃裏的惡心翻湧,張旸的手就像吐出的蛇信,纏繞他分泌出毒/液。

葉河清又怕又驚,不客氣地訓斥:“松手!”

張旸陰陽怪氣的哼笑,一點一點加重力道,幾乎咬牙切齒:“剛剛不是被霍家的人玩過一輪了?現在裝什麽清純!”

張旸說話的時候快要貼在葉河清臉上,面孔猙獰:“別以為我不知道,從你跟他們進來我就看到了,嗯?還想騙我?你的行蹤我都有掌握!”

葉河清的臉被掐得生疼,張旸不輕不重拍了拍:“用了那些東西,是不是玩起來更舒服?”

“……”葉河清完全清醒,他勉強保持鎮定,張旸的體格與力道他不能抵抗,只好寄希望在出去的霍桀身上。

“反正他們玩也玩夠了,現在就讓我玩玩如何?就在這裏,沒有人打擾,會很刺激。”

張旸的話配合手上越來越猥/亵的動作,葉河清忍的臉和唇沒有幾絲血色,一些帶着刻意侮辱性質的動作越來放肆,張旸輕佻的言語無孔不入的鑽進葉河清耳中,他用手抵開對方的手,張旸箍緊着他的皮肉泛紅。

張旸怒笑:“掙紮啊,你越掙紮我越喜歡。”

葉河清臉一疼,張旸壓着他的脖子,将他緊緊的臉按向牆面。

冰涼的瓷壁緊貼臉頰,讓他超乎尋常地清醒。瓷磚幹淨透亮,正對面照出門口的方向。

他心髒咕咚咕咚地響,視線斜斜漂浮着。

于是他看到門被人輕輕扭開了,霍桀出現在門口,進來時步伐踩着風,什麽話都沒說,單手把張旸貫在洗手池,按牢他的臉貼在洗手池的水槽口,打開水龍頭。

嘩嘩的水沖在張旸臉上,霍桀低頭看了看張旸,跟葉河清說:“褲子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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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河清手腳都是軟的,不間斷地哆嗦。他把褲子整齊地穿回去,慢慢吞吞走到霍桀身旁。

“崽種。”霍桀冷笑,沖出來的水讓張旸睜不開眼睛,腦袋被狠狠壓在水槽,腿剛動,膝蓋窩馬上受霍桀一腳揣上去。

張旸喉嚨發出慘叫,霍桀迫使他跪在地板。

霍桀跟葉河清說:“怕就別看。”

霍桀扭動水龍頭的開關到最偏的角度,水調到最大,張旸整個臉被沖得變形,張開的嘴如同要被水的勁道撕扯開。

衛生間的動靜傳出去,經過的侍者朝他們望了眼,不敢阻止,行色匆忙地跑去找會館的經理。

會館經理帶了幾個人過來,看到霍桀,忙巴結恭維地笑,擦了擦額頭冒出的虛汗。

“這個……”經理嘴上這個那個,憋不出幾個字。

霍桀把張旸搞到意識陷入半昏迷的狀态,才松開手。他取出旁邊的洗手液,手表一摘,表情從容不迫,開始清洗碰過張旸的手。

葉河清全程眼也不眨地看,霍桀讓經理把人擡出去,洗過手,攬着葉河清的肩膀向外走。

“就是他給你發那些短信?”

葉河清一震,即刻聽明白霍桀話裏所指。他的驚訝無處掩藏,霍桀說:“短信我看過了。”

車候在門外,司機見到霍桀,主動打開兩邊的車門。

葉河清掉頭望着燈火輝煌的會館:“不等徐司禮嗎?”

“會有車接他。”

霍桀讓葉河清朝右邊坐,自己靠着左邊的位置。氣氛沉默,葉河清放在膝蓋的手指輕輕一動,覺得有必要和霍桀說點話。

“謝謝……”

霍桀的視野剩下一截細白的頸子,微哂:“哪有人把腦袋埋得像只鴕鳥道謝,注視對方的眼睛說才真誠。”

葉河清連忙擡頭,目光相碰,睫毛飛快地眨,這次聲音稍小,愣是盯着霍桀的眼睛,說:“謝謝。”

他對剛才發生的事仍心有餘悸,以致于霍桀那樣教訓張旸,他覺得不太真實。

“怕嗎。”霍桀沒問葉河清怕的是被欺負,還是怕他剛才用手段教訓人。

回憶起霍桀把張旸的臉按在水池的畫面,臉孔不見一絲多餘的表情,哪怕笑的時候也是皮笑肉不笑,葉河清渾身打了個激靈,一晃頭:“不怕你。”

那就還是怕張旸了。

葉河清确實有自己的擔憂,霍桀為他出手教訓張旸,他擔心對方報複自己,更怕牽連到葉小照。

碰在膝蓋上的指尖,冰涼。

葉河清坐立不安,霍桀掀開微阖的眼,眼前浮現出一片白,讓那崽種碰到,真是便宜對方了。

“最後一顆。”

霍桀摸出兜裏剩下的最後一顆糖,葉河清瞅一眼,默默接過。

接糖的時候指尖觸到霍桀幹燥的掌心,對方虛虛地收攏了一下,也許出于下意識的動作,葉河清心跳停了半拍,

他現在不能思考,吃顆糖可以令他分散焦慮的情緒。

他忽然問:“為什麽總是給我糖,徐司禮說你不喜歡有人碰你的東西。”

霍桀慢條斯理地:“想給。”

葉河清臉猛地漲紅,漸漸升起溫度。

抓在手心的糖紙有撕碎的沖動,可又舍不得撕開好看的糖紙,索性越捏越緊,胸口冒出的泡泡噗的破了,濺起水珠咚咚的震着他的胸腔。

葉河清把口腔的糖咬得哐哐響,像故意的。今夜糖的味道特別甜,絲絲縷縷的滲進心肺。

車停在樓下,周圍的矮樓黑不隆咚,租戶作息時間早,工人村和四處林立的燈火透亮高樓有極大的出入。

葉河清下車,猶豫了一下,走到窗前,認真地感謝霍桀出手幫他。

霍桀看見小瘸子專注的神态就笑,他一拍褲兜:“真沒糖了,自己上樓。”

葉河清想說他又不是糖罐子,但終究沒說這些。跟霍桀說這種話,聽起來仿佛帶着纏/綿旖/旎的味道。

“我先回去了。”

葉河清走上樓道,他停在暗角往外看,樓下的車沒發動,就又安心的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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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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