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章節
添了酒,悄悄退了去……
陳發水這時卻發話,來家裏了,不來陪喝幾杯。幹嗎?陳發水是看出麗仙的心思說:“過來。我有事和阿慶商量,你也不是外人,一起坐下來,幫我參祥參祥!”
麗仙微笑着又坐回席去。麗仙奉承說:“友慶生意上多虧陳縣長你幫忙。才有今天起步。友慶每次回家都給我說你很關心他!我敬陳縣長一杯。我幹了,你随意!”
陳發水看麗仙幹了卻也不示弱,也放港了。說:“友慶憨人厚福啊!娶了這樣通情達理又漂亮的弟妹,當時我要介紹表妹給友慶,我表妹不及啊!還是友慶有眼光哪!”
“謝謝縣長誇獎!我什麽也幫不了友慶,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婦!”麗仙說。
“非常不錯!男人啦!有個體貼入微的老婆足夠也!阿慶有福氣啊!”陳發水嘆說。
“呵呵!縣長精明能幹,嫂子定也是個智慧賢達的人!”
“切!人哪!”陳發水嘆說,“我要有個老婆像你一半,我成功了!”
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有個偉大的女人,看來不假!看陳發水這樣子,要是有個體貼入微的妻可能更能助他在事業上更上一層樓。但目前他這樣子也不錯啊!麗仙便不敢多言。
布友慶拿眼偷剜了一下麗仙,示意她不要再講這方面的事,他以前有跟麗仙說過陳發水妻子的事……
陳發水早發現了,說:“想必弟妹也知道我老婆吧!淫婦!唉!我是原諒她太多啦!今天回來又吵架了,晚上正是煩這個呢!我想和她還是離了!”
“離!”布友慶和麗仙異口同聲,都驚訝起來。
“這怎麽行?你現在可是縣長!離婚可會對你影響?”布友慶擔心說。
“一日不離我就心不安!不能安心工作不能安心吃喝,我在三德縣一到周末,看到同羅香城去三德縣的其他幾個處級幹部高興地回羅香城來,心裏就不爽。我的司機也像其他幾個處級幹部的司機一樣,在辦公室樓下等着,我心就酸哪……像這個星期,我本就不想回來,司機在樓下等到天黑才打電話上來問怎麽還沒下來?我才記得忘記給他說不回來了,我心裏煩一時說,你周末不回去找老婆還在這邊幹嗎?司機卻打趣說,領導你還沒去找老婆放松,我哪敢先回家輕松……我不好意思,下樓來,說開車,回家!回到羅香城來卻發現老婆不在家,這個星期她們單位幾個人旅游去了,這旅游去也應該先給我說一聲,對嗎?沒說!我已經很氣,我就氣說,叫一個小姐回來家裏睡算了。沒想到下午她卻飛回來了,問她不是說要再過幾天才回來嗎?她卻說是要回來抓奸,抓一次了就彼此平等啦……”陳發水似乎有眼淚,“你說這氣不氣?還想回來抓我的奸?我惱火起來吵ctn的,真想踢她兩腳……”
布友慶不作聲,他在想:這也真是的,一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真是氣餒,沒面子!是發水和自己好,才說出心裏話,要不然,真是痛苦,自己又怎麽勸他呢?
麗仙卻問陳發水:“孩子多大了,還在念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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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念大學了!”陳發水心不在焉地說。
“就是啦!你現在又是縣長,正當年輕氣盛的時候,創業的關鍵!你離婚了組織上會怎麽想?三德縣的老百姓會怎麽想?你現在是公衆人物,是政府的人,每一舉一動都會引起群衆關注的……還有,你離婚後,孩子還能安心念書嗎?許多事盡管你是對的,但在別人不理解你的眼裏你這樣做會怎麽樣?”麗仙說。
“可是我心裏痛苦啊!”陳發水說。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這家啊就像一個水缸,有了裂痕就會漏水,找找漏水的原因,用水泥也好用萬能膠也好用什麽都好,修補起來了是件好事……就是修補起來還稍微會漏點水但畢竟能裝水,要是你把它敲成兩半,各拿各的一半,這缸也就不存在了!而對方持着另一半無論找到天涯海角都無法再找到合痕合縫的另一半!将就去和着另一半必然家庭浸水或者幹涸無比!要是各自橫着盛水,生活的源泉彼此非常有限啦!畢竟分為兩半,裂痕太深太深……現在有小小裂痕,修補還來得及!”麗仙說,“想想自己的事業,想想孩子吧!”
布友慶驚訝麗仙有這樣的觀點?陳發水也覺得麗仙不簡單,覺得自己的家庭真就像麗仙所說的,但又覺得自己心裏那種痛沒人點出來……于是無奈何地說:“沒辦法,如今像我只能是司馬光破缸救人啦!”
麗仙笑說:“人在缸外,缸裏沒人,事在人為!”
(65)半小六颠
“或許是吧!可是她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盡給我搗亂!”陳發水說。
“搗亂是假!心中有你是真!不然她不會知道你回羅香城急着飛回來,只是有時你要檢讨自己哪!”麗仙說。
“我檢讨自己個屁!我那臭婆娘……我和友慶是兄弟,我也不怕你笑話,臭婆娘給我戴過綠帽子!我這人清高,這婆娘髒啊……”陳發水氣憤地說。
“唉!怎麽說呢!人哪!犯錯誤是難免的,難的是一生不犯半點錯誤,難得是犯一點錯誤成不了自己的千古恨而被人恨千古!”麗仙說着拿眼觀察一下陳發水,畢竟和陳發水一次會晤,笑笑說,“陳縣長,我說話會不會說過頭了?”
陳發水看到麗仙這樣子,心裏着實高興,嘆這婆娘太厲害了說:“憑弟妹你這麽說,你說我該怎麽辦?”
“不要怎麽怎麽辦,依我看,你就是有點思想潔癖!容不得人家。”麗仙喝了點酒說話大膽些,她也知道陳發水自己也是“風流才子”便說,“我看哪!男人也不一定個個都是正人君子,街上那麽多桑拿浴、按摩店,如果沒有人消費還會存在嗎?有時男人也要檢讨一下自己,我想嫂子的事說不定她心裏是知道錯了,有則改之,改之就好!原諒她一回,過後沒再犯就好了,老婆是衣服,衣服髒了能洗幹淨來就好,只要不破能将就穿就能暖和身體。追時髦只是一陣風,特別是我們有點年紀了,趕不上90後……更重要的是你現在是一縣之長,一舉一動全縣人在觀望……”
麗仙這樣說,布友慶緊張得很,他怕陳發水聽了不高興,慌忙再拿眼剜麗仙。
麗仙卻不理他,滔滔不絕講個不停。麗仙說,陳發水已經是人到中年,再找也不一定合适。要多看在孩子面上。大人離異的孩子大都成了孤僻的人,人活着不光是為自己活着……
沒想到的是陳發水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麗仙是分析得條條是道。心裏不禁對麗仙敬佩起來,心情也轉而舒暢起來。就說:“算了。不談了不談了!不談女人了。遇到壞女人前生欠她的債……喝酒,喝酒!”
布友慶說:“不談了,不談家事!”
麗仙知道自己是說動了陳發水。陳發水有點開心了,自己心裏也高興,慌忙轉了話題,敬陳發水酒。
陳發水又注意到麗仙的臉上,終于問了:“弟妹你臉上的疤是怎麽弄的?”
原來整晚陳發水拿眼看麗仙,是擔心這個。布友慶一提起這個就發火,就破口大罵林上堅。
“是林上堅弄的?他來打弟妹?”陳發水問。
“是的,那畜生要來非禮麗仙,麗仙摔倒的……”布友慶非常氣憤,又覺得陳發水是自己人,氣憤中不經意說漏嘴。
“畜生!告他!不要以為他現在人在監獄就不能再告他,再參他一本,罪上加罪,叫他在裏面多呆幾年,可惡!當時報警了沒有?”陳發水問。
“沒有!”
“友慶啊友慶!你真是太善良了,被欺負弄成這麽大個疤,沒報警?當時醫院的病歷還在嗎?”
“沒去醫院!”
“友慶啊友慶,我算是服了你,開玩笑!這麽大的傷口沒去醫院……”
話說到這裏,麗仙想捂住布友慶的嘴也來不及了。
布友慶心裏那個苦啊!
“這個林上堅!真他媽要抓去剝皮烤油,唉!現在的大款素質是越來越差……上次三德縣招考公務員,聽那些面試官說,有個考生來面試,考官問他你認為當今社會的主要矛盾是什麽,考生說當今社會的主要矛盾是貧苦群衆的智商越來越高和官員大款的道德越來越下降的矛盾,我聽了很驚訝,看來不足為奇……這個狗娘養的林上堅,可惡!”陳發水義憤填膺說。
陳發水發洩一通,又看到布友慶心裏有難言之隐,就緩了口氣說:“那現在也給醫治醫治啊!弟妹這麽年輕美麗,怎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