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1.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

穿越到古代娘親的肚子裏,然後作為一個嬰兒被生出來,循序漸進地長啊長,終于長到了十五歲。鐘未央很慶幸,自己是了解和适應這裏的風俗習慣的,只要自己不放肆張揚,就不會被當成異類了!如今她很好、很安全!

作為一個沒有遠大理想、怕累怕髒、自尊自愛、容易滿足的小女子,她表示:穿越來做古代閨秀最合适了!長得好、吃得好、穿得好,又不用幹活,真真是無比的享受啊!

--

又逢月初,為了滿足正在別院休養的祖父祖母思念嫡親孫子、孫女的心情,鐘未央和異母嫡出大哥昨天照例帶着一大群家丁和禮物來看望了兩個老人。此時馬車正奔馳在回程的寬敞官道上,鐘未央舒舒服服地坐在豪華的大馬車裏,身邊跟着四個丫鬟、一個嬷嬷,另外馬車外面還跟随着一大群的家丁來護衛安全,為了打發時間,鐘未央正在聽着趙嬷嬷講民間的通俗故事,而外面跟随的家丁們也都輕松愉快。

鐘家算是京城裏的大戶,鐘家老爺官任大理寺左少卿,乃是正四品官銜,在主管刑獄複核的大理寺官署裏算是第二大的官,手裏又有實權,不是虛職。主子風光快活,奴仆們自然也跟着風光快活、有面子!

今日風和日麗,可是令這麽一群心情風光快活的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道路兩旁的草叢裏突然蹿出提刀的大漢來!

“哼哼!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我們乃山霸王,把馬車和錢袋留下!就放你們過去!”

“要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一群持刀莽漢們牢牢的截斷了道路,把鐘家的人圍堵在道路的拐角處無法前行,也無法後退。那幾嗓子嚎叫仿佛晴天霹靂,炸響在鐘家奴仆們的頭頂上!

“啊!是劫匪!可怎麽得了?”鐘家領頭趕路的是副總管劉大,他喃喃自語着,已經被吓傻了,整個身軀在馬背上抖個不停。而他身後的其他家丁們和車夫也都呆若木雞,這群家丁并沒有對付土匪的經驗,他們平時的差事不過是巡邏、看門和跑腿罷了。

劫匪們手中耍着大刀,光天化日之下,刀光仿佛散發着森森寒氣!

“嘿!趕緊的!兄弟們,咱們上!”劫匪們不耐煩了,一臉的勢在必得、毫無忌憚,朝着鐘家的馬車沖來,他們頭一個對付的就是馬車車夫,一塊擲飛過來的石頭精準地把馬車車夫打得頭破血流,翻倒在了地上。緊接着,馬車劇烈地一晃,因為劫匪用飛镖斬斷了馬車的缰繩,使馬車和拉車的馬匹分離開了,馬車再也跑不起來。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這一連串動作在眨眼間就幹脆利落地完成了。

鐘家家丁們看得目瞪口呆,在慌亂中終于反應過來,急忙拿起木棍對敵,提心吊膽地護衛着馬車。

一片打鬥聲中,馬車裏的丫鬟、嬷嬷、小姐之女流之輩更是惶恐。

面臨土匪和大刀,鐘未央這個穿越者也忍不住手腳發抖、腿腳發軟,急忙把身邊的包袱打開,動作迅速而緊張地卸掉自己頭上的貴重首飾,一邊對着身邊的趙嬷嬷道:“嬷嬷,我不能穿着這身衣裳,太招眼了。”此時馬車脫離了馬匹,想駕馬車趁亂逃跑是不可能的了,而嬌生慣養的她又不會騎馬,何況外面打鬥聲不斷,刀劍無眼,她也很難冒險地爬到馬背上去,一時之間她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一邊思索着逃生,一邊心慌意亂,只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

Advertisement

幾個人中年紀最大的趙嬷嬷勉強鎮定下來,連忙開始動手幫着鐘未央換上備用的丫鬟衣裳。

馬車裏還跟着四個丫鬟,但她們顯然已經六神無主,呆呆地不會來幫忙。一個丫鬟突然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馬車的門簾子,想去看看外頭的情況。鐘未央發現了,頓時驚心不已,還好她眼明手快,立馬毫不客氣地把那丫鬟的手拉扯了回來。要是掀開了馬車門簾子,讓外頭的劫匪們看到馬車裏坐着五個漂亮的小姑娘,那還得了?豈不是更加壯賊膽?

趙嬷嬷注意到了這個動靜,又驚又怒,眼睛瞪向那丫鬟,壓低着嗓音訓斥:“小蹄子,要是敢連累了姑娘,看太太不扒了你的皮!”誰不知道,嫡出的七姑娘可是太太唯一的親生孩子,是太太的心肝肉啊!容不得有一點閃失的!

四個丫鬟開始哭起來,但都不敢發出聲來。

外面的打鬥聲還在繼續,鐘家這次跟來的家丁有二十來個,至少還可以撐上一時半會兒。

因為怕外面的劫匪發現馬車裏有年輕女子,引起更大的危險,所以鐘未央和趙嬷嬷不敢也不準掀開門簾子和窗簾子,她們只能透過門簾的一絲兒縫隙看到極有限的一點外面情形,更多的只能是通過聲響來判斷外頭的情況。

痛苦的哀嚎聲渲染着恐怖的氣氛,鐘未央已經把身邊唯一的武器--一把小巧的匕首緊緊握在了掌中。趙嬷嬷手裏抓着一根長長的金簪子,她忽然想出一個主意,目光迅速地在四個丫鬟臉上掃了一遍,然後對着那個剛才要掀開馬車門簾的最漂亮丫鬟吩咐道:“翠靈,你穿上姑娘的衣裳,暫時假扮姑娘!要是劫匪過來了,你們不許供出姑娘來!聽見沒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趙嬷嬷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

“不,我怕!”翠靈一邊發抖,一邊搖頭,身子飛快地朝後面縮去,表現得十分抗拒。

趙嬷嬷瞪起眼睛,剛要發怒,手臂就被鐘未央拉住了。

“嬷嬷,別逼她們了。”鐘未央抱着視死如歸、寧為玉碎的心态,已經盡量冷靜了下來,全身心地保持着警醒。如果翠靈願意假扮她,去引開劫匪的注意力,她不會阻止這樣的主意,因為這就是個不平等的時代;但是翠靈她們本身不願意,所以她也不想強迫,畢竟誰都有求生的渴望,她不能太自私。

趙嬷嬷的神情突然間就奔潰了,流下眼淚來:“姑娘,這裏是官道啊!眼看着就快要進城了,怎麽就突然遇上土匪了呢?”

“嬷嬷別怕!”鐘未央眼中蓄着冷意,對于這幫劫匪的來路,她聯想到的是她那半路丢下她的同父異母大哥!這裏是官道,又靠近京城,正常的土匪怎麽會挑這裏打劫?可是難保不會有人買兇!對于她那個敵視繼母和自己這個繼母所生女兒的異母嫡出大哥,正因為這十幾年來知己知彼,所以她才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再聯想到那個異母大哥在一個時辰之前莫名其妙地突然要騎馬先走,說是有急事,嫌馬車跑得慢,就撇下了坐馬車的鐘未央,還帶走了一小半的家丁,要不是鐘未央分外堅持,他原本是要分走整整一半家丁的!若不是他分開走了,以他們家這次帶出來的家丁數量,就算現在遇上這夥強盜,他們也會有足夠的能力來應付!

頓時,一股子惱恨沖擊着鐘未央的胸腔,讓她又氣又恨:對于一個大家閨秀來說,被土匪打劫,無異于是生死存亡的關頭,不只是性命攸關,更重要的是名聲受損!要是她名聲被損毀了,依着她那古代父親的迂腐思想,她十成十是會被送進偏僻的尼姑庵裏去,而且還要隐姓埋名地過完下半輩子了!此時,她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落到土匪的手裏,會是什麽下場。

外頭的打鬥聲已經越來越小。眼看着鐘家這邊已經無力招架了,副總管劉大絕望地大喊:“這裏是官道!随時都有人過來的!奉勸各位好漢不要亂來,我們願意把錢給你們!”盼着這截官道上有過路人來,這幾乎是鐘家家丁們全部的希望了。

“哈哈哈哈……”領頭的絡腮胡子劫匪張口大笑,陰狠道:“誰說我們只要錢的?我們是來搶壓寨夫人的!”哼!錢他們已經收到了,是別人收買他們來搶人的!土匪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必須要守信用!買主可是特意交代了,這輛馬車裏的所有女子一個也不許放過!

“哈哈……”雜七雜八的劫匪們全都張狂大笑起來,如今還剩下的幾個鐘家家丁已經構不成威脅,劫匪們輕輕松松地揮着大刀朝馬車靠近。

“救命啊!”一個鐘家家丁被打得滾到了馬車底下,被砍傷的大腿流着鮮紅的血,疼得他大叫。

想來地獄也不過如此吧!此時此景,對于鐘家的這群奴仆來說。要是弄丢了嫡出小姐,那他們這些奴仆們就算此時保住了性命,事後也是沒有活路的!還要連累家人。

天地之間,突然陷入了沉重的安靜,仿佛死神降臨的前戲,沒有了打鬥聲,然後那包圍在四周的粗魯腳步聲在靠近,而耳畔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明晰,鐘未央正手持匕首,在努力地想要劃破馬車的底板,她和趙嬷嬷已經為此努力很久了,趙嬷嬷用的工具就是一根金簪子。

其他四個丫鬟完全沒有往日的伶俐勁,此時只會害怕、發抖,完全派不上用場!只有趙嬷嬷才是可以同享福、共患難的!鐘未央想要把馬車底部刨出一個洞來,再偷偷地鑽下馬車,不被劫匪們發現,然後伺機百米沖刺地逃跑。只是這想法很美好,而現實做起來太難了!原本她剛才還在奢望會有過路人來解救他們的困境的,可是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哈哈……”劫匪們已經解決了所有的鐘家家丁,眼看着勝利在望,放肆地得意起來,此時他們把馬車視為囊中之物,并沒有急着奔過去,而是先站在不遠處望着馬車大笑三聲,笑完後,立馬扯開大步子,勢在必得地朝馬車邁來,腳步聲又重又狠。

第一個劫匪的大手剛要碰到馬車門簾子,可就在這緊張的當口,“駕!得得得得……”突然響起突兀的馬蹄聲!那麽響亮、明快,越來越近!所有人都忍不住豎起耳朵,那個剛才想要掀馬車門簾的領頭劫匪此時一動不動地聽着聲音,長着橫肉和絡腮胡子的黝黑臉龐上,神色十分警惕。仿佛陽光驅散烏雲,這陣馬蹄聲瞬間驅散了劫匪們的得意洋洋和勝利喜悅。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上的鐘家家丁們紛紛眼中一亮,重新燃起了活命的希望!展現着笑容,扭頭看向馬蹄傳來的方向。

馬蹄聲太過洪亮,想來即将要來的人不少,劫匪們感到不妙,顧不上他們來打劫的目的了,保命要緊,急急地呼喊着:“弟兄們,快撤!”不然,他們之中的任意一個兄弟落單被逮住,都是可能會把大家全部供出來的!何況土匪頭子直覺要來的人會比他們更厲害。喊完就匆忙奪了鐘家的馬匹,有的奪路狂奔;有的棄大路,趕小路,沖下官道,穿過草叢,朝着山林跑去。如秋風掃殘葉般,這群劫匪們在眨眼間跑得屁滾尿流、幹淨利落。

副總管劉大此時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滿腔都是死裏逃生的歡喜,他拖着傷腿坐在地上,激動地對着馬車喊道:“姑娘!土匪跑了!總算老天有眼,有過路人來救我們了!”

如聽綸音佛語,鐘未央此時也是死裏逃生的心情,她急忙掀開馬車的窗戶簾子,但是在看到滿地的淌血傷員時,她的臉上不禁浮起了沉重的擔憂,對着外面問道:“劉叔,你們辛苦了!大家的傷勢怎麽樣了?”

話音剛落,二三十匹健壯的駿馬已經風馳電掣般地奔到了眼前,根據衣裳和馬鞍來判斷,馬上的人非富即貴。鐘未央清楚自己此時不宜露面,當即松開手,放下了馬車窗戶的簾子。

危險解除了,馬車裏的其餘人全都激動、欣喜不已,趙嬷嬷關心道:“姑娘,待會兒你坐在馬車裏別出來,外頭的事由我去說。”又自言自語地閉眼念了聲佛:“阿彌陀佛!總算是有救了!”

鐘未央松快地答應下了,可是轉眼卻又看見丫鬟們的手在掀窗戶簾子,她們正滿臉好奇、羞澀又歡喜地窺視外面。鐘未央忍不住皺眉,再一次把丫鬟們的手拍了下去。

翠靈、翠陌、翠蘭、翠雲念着鐘未央這個主子平時親和大度,所以這會子雖然見鐘未央皺着眉頭不悅,但是她們幾個貼身丫鬟并不害怕。

翠靈笑嘻嘻地打着商量道:“姑娘,讓我們再看看吧!來了好多人,領頭的那個公子可真俊呢!”

趙嬷嬷板起臉低聲訓斥:“小蹄子再敢放肆?沒規矩!回去禀了太太,仔細罰你!”

盡管實際偷窺的是丫鬟,但若是被外人誤會是鐘家的小姐在偷窺,再傳出一點半點的風言風語來,那最後吃虧和擔責任的只會是鐘未央這個倒黴小姐。

翠靈她們忌憚趙嬷嬷,但仗着自己平時和鐘未央親近,又是一起陪伴着鐘未央長大的,不敢和趙嬷嬷作對,就轉向鐘未央撒嬌,睜大着無辜的水靈靈眼睛,嘟着嘴低聲嬌俏道:“姑娘?我們又沒有惡意,就是想看看而已,嬷嬷也太兇巴巴的了。”不得不說,這四個丫鬟不但舉止嬌俏,就連模樣也是頂頂漂亮,她們也是跟着主子十幾年嬌生慣養的,平時只幹些輕省的活計,稱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副小姐”。

鐘未央沒有理會她們,而是專心聽着外面的動靜。

“怎麽回事?”簡短的問話,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聲音,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又似乎有點不耐煩。

鐘未央不由得有些擔心,這個不耐煩的人會不會不管她們的死活、丢下她們一走了之呢?

透過馬車門簾子上那可憐的一絲縫隙,鐘未央睜大眼睛仔細地觀察,只見外面領頭的公子鮮衣怒馬,一派纨绔之氣勢!她心頭一涼,滿腔的希望瞬間被淋上了一瓢冷水!纨绔可是有同情心、樂于助人、好相與的?

------題外話------

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新文第一天!加油!盼着數收藏……收藏的小夥伴最萌萌噠!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