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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路過的護士突然被抓住,吓了一大跳。
她就是這個科室的,梁朝陽剛才去世這事兒她也知道。
看着白靜這個樣子,她眼底滿是同情。
護士像朋友一樣輕輕地拍了拍白靜的後背,然後對她說:“節哀順變,人死不能複生。”
白靜愣了。
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不可置信地問她:“你說什麽?怎麽可能?”
“這種事情……我們誰都無能為力。”
護士能理解白靜的心情,畢竟這種事情正常人都很難接受,傷心難過是無法避免的。
但人生還很長,總不能一直停在一個地方。
白靜真的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她只不過離開了幾個小時,梁朝陽竟然就走了。
她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明明中午還好好的,現在突然就不在了……
白靜松開那個護士,朝着太平間跑去。
……
白靜跑過去的時候,太平間醫生正準備把梁朝陽往冰櫃裏放。
白靜跑上去攔住他們,情緒崩潰地跪在了擔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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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蒙在梁朝陽臉上的白布拉開,然後用手輕輕地摸着他的臉頰。
他的身體還有一點兒溫度,但是和以前比起來,很涼很涼。
“朝陽……你醒一醒,好不好?”
白靜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開始和他說話。
她的聲音很溫柔,帶着些撒嬌的味道。
曾經她不想練琴要偷懶的時候,都會用這樣的語氣跟梁朝陽撒嬌。
梁朝陽每次都沒有招架,他會無奈地說:好好好,都聽你的。
可是這一次,她怎麽撒嬌都沒有用了。
他再也不會醒來了。
白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怎麽都不肯松開擔架。
“你,你不要走,朝陽我求求你,和我說話,求求你。”
白靜将頭靠在他的胸口處,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他身上的白布被沁濕了一大片。
後來醫生看不下去了,強行把白靜拉開,将梁朝陽的屍體放到了冰櫃裏。
**
白靜在太平間哭得暈過去了,被醫生帶到了急診。
楊堔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白靜,心裏的嫉妒已經達到了最大值。
她竟然會因為一個男人哭到昏過去。
呵呵,這得是有多深的情誼。
楊堔本來以為,梁朝陽死了,白靜就可以看到他了,現在看來,是他太天真了。
梁朝陽在她心裏的分量那麽重,即使死了,她愛的人也是他。
……
白靜昏迷了整整三個小時,睜眼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
剛睜開眼睛,她就看到了坐在床前的楊堔。
對上白靜疑惑的眼神,楊堔主動和她解釋:“你哭得勁兒太大了,暈過去了,醫生給我打的電話。”
白靜咬着嘴唇,輕輕地點了點頭。
“謝謝您。”
道完謝,白靜就要下床,楊堔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她,兩只手鉗住她的腳腕,“你他媽給老子好好休息!”
“我要去照顧朝陽了……他還在等我的蛋炒飯。”
白靜可憐兮兮地看着楊堔,眼底已經蓄起淚水。
“我好像把蛋炒飯灑了,我必須重新買一份兒,他吃不到會不開心……啊!”
白靜話音還沒落下,就被楊堔壓到了病床上,單薄的病床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楊堔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白靜身上,他捏住白靜的下巴,咬牙切齒地提醒她。
“那個叫梁朝陽的已經死了,你他媽清醒一點兒,再發瘋老子在這裏操-哭你。”
白靜一聽到“死了”這兩個字,情緒就開始激動了。
她擡起手來,在楊堔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然後扯着嗓子對他大吼。
“不是!他沒有死!你胡說八道!他不會死的!”
白靜這一巴掌估計是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打的,打完之後,楊堔的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這一下,打得楊堔懵了足足三十秒,臉上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把他血液裏的暴-虐因子引-燃了。
楊堔抓住白靜的兩只手,用衣服把它們捆到了床頭。
“你放開我。我要去看朝陽。”
白靜皺眉看着他,眼神帶着些厭惡。
就跟看了什麽髒東西似的。
楊堔冷笑了一聲,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脫-到只剩內-衣內-褲,他才停下來。
白靜被他捆着雙手,根本無力掙-紮,只能任由他放肆地脫-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脫到只剩內-衣內-褲的時候,白靜屈-辱地閉上了眼睛。她真的很髒啊……
好惡心。
楊堔本來是不願意用這種方法逼她的,但是不這樣,她就不會聽話。
他之前已經費了那麽大的耐心去對她好,她根本就不領情。
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再像前段時間一樣哄她讓她了,就像楊霖嵊說得一樣,困着她就好。
讨厭也是在乎的一種方式。
楊堔擡起一只手,在她小腹處輕輕地摸着,慢慢往下,最後擠到了她雙-腿之間。
他将指頭摁-到那個點上,用力地揉-了幾下。
白靜耐不住身體的反應,楊堔這麽揉幾下,她就濕-了,呼吸也越來越急。
……
“……不要。”
終于,白靜受不住這樣的撩撥,睜開眼睛求他。
“一條狗也配說不要?嗯?”
楊堔掰開她的腿,指了指她內-褲上顏色變深的那一片,笑得一臉諷刺。
“還有,你确定你不要?濕成這樣還不要?”
白靜閉上眼睛,死死地咬住嘴唇。楊堔問她的問題,她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她覺得自己很不要臉,這個時候,居然還對他的觸-摸有反應,而且……反應比平時還要大。
他剛才那樣揉,她就覺得癢了,小-腹漲漲的,身體不自覺地就想往前靠。
如果不是被捆着手,白靜一定狠狠地甩自己一個耳光。
怎麽能這麽不要臉呢。
“楊堔……我們該結束了……”
白靜睜開眼睛看着他,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你說得對,朝陽已經走了……他一走,我也不需要錢了。我也不想再和你繼續這種關系了。而且……你女朋友很漂亮,你應該好好珍惜她。”
白靜突然想起了陳六藝,她只見過她兩次,但是印象很深。
因為她太有氣質,太耀眼。
她不知道楊堔和陳六藝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兒,但是她知道,他們的關系一定沒那麽簡單。
“你他媽說錯了,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我老婆。”
楊堔捏住白靜的下巴,報複性地說:“前些日子你一直是當小三兒的,咋?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不要臉?白靜,我跟你說,老子想要的人,就是廢了也要留在身邊。”
白靜反應了很久才明白楊堔的意思。然後,她更絕望了。
“求求你,我們結束吧。我不想再這樣了。”
“早就髒了,現在立什麽牌坊?”
楊堔輕佻地拍拍她的臉頰,臉上的笑很是輕蔑。
“我聽醫生說,你不同意給他火葬。怎麽,墓地找好了?你買得起?”
這個問題還真是把白靜問住了。
她的确是不想讓梁朝陽火葬,墓地的事情也沒來得及考慮。
現在一塊兒墓地都要幾萬塊錢,她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埋的地方。
見白靜不說話,楊堔繼續說:“你要是好好跟着我,他的後事我會給你打理好。你要是不好好跟着,我明兒就讓人把他火化了。”
“不要!”
白靜想都沒想就尖叫着阻止他,“不要火化。我跟着你,跟着你……我不走了。”
聽白靜這麽保證,楊堔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她的妥協,永遠都是為了梁朝陽,從來沒有一次是心甘情願的。
真的很有種,頭一次有女人敢這麽對他。
“想給他留塊兒土葬的地方,今天晚上就好好讓我幹。”
楊堔解開她的手,眯着眼睛看着她,緩緩地動了動嘴唇。
“勾-引我。”
白靜驚慌失措地看着他,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裏好了。
“……這裏,這裏是醫院。”白靜弱弱地求他,“能不能換一個地方再……”
“換哪裏?大街上麽?”楊堔反問她。
看到她驚恐的眼神之後,他嘲笑道:“我就是在大街上操-你,你也只有張開腿讓我-操的份兒。就你這樣的,沒資本跟我談條件。”
**
白靜閉上眼睛,狠了狠心,直接擡手把胸-罩拽了下去。
接觸到空氣之後,胸-部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輕輕地拉住楊堔的手覆-上了胸口。
這個動作,一看就是在讨好。
可楊堔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手心剛剛碰上,他就不想松開了。
她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就像毒-瘾。
楊堔掌心貼-着她的胸-部,狠狠地捏,頂-端從他掌心劃過的時候癢癢的。
那癢,一下子就爆-發,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癢。
“嗯……好痛,你掐得太用力了。”
白靜抓住楊堔的胳膊,紅着眼睛看着他。
“輕一點,求求你了。”
楊堔直接松開了她。“忘了,是你勾-引我。”
白靜愣住,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她不知道楊堔接下來又要找什麽辦法為難她。
“你知道女人怎麽勾-引男人麽?就你這樣的,也配叫勾-引。”
楊堔看着白靜,神情冷淡。
“你他媽不會就趕緊滾。”
“我是不會。”
白靜被楊堔說得難堪到了極點,她拿起衣服來胡亂地往身上套。
“那您去找會的人吧。我們,就不要再繼續了。”
這話,其實是有些賭氣的味道在的。
白靜是真的做不來那些動作,她就是死,也學不會。
楊堔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她穿衣服。
白靜把衣服套上就下了床,快步朝着病房走去。
她一邊抹淚一邊走路,手剛覆上門把準備開門,就被楊堔拉着衣服拽了回去。
“唔……”
白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楊堔摁到門板上狠狠地吻住了。
楊堔咬着白靜的嘴唇,又是吸又是吮,安靜的房間裏,接連不斷的水-漬聲聽起來很是色-情。
白靜被這個聲音弄得雙頰發燙,雙-腿不停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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