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讓渣攻做受第七天
腰間被禁锢,于醉忍着羞怒,眼裏的碎光閃爍。
“放開我!”
他連觸碰在一起的腿都不敢動,生怕被發現他的窘迫。
謝浮雲呼吸一緊,心髒壓抑得發痛。
他需要于醉的體。液。
但是于醉讨厭這樣。
謝浮雲不聽,眼神裏的碎光搖晃着,結實的手臂牢牢困住他。
身後微涼的呼吸打在他的後頸窩上,帶起一陣戰栗,一道白光似電流穿透他的神經,最後彙聚在身下,劈拉燃起要命的烈火。
于醉弓着身子,像是受驚的小羊羔,渾身顫抖着,“別……”
頭頂響起一道磁性悅耳的聲音,“我想觸碰你。”
他被燙軟了腰,仰起脖子靠在謝浮雲懷裏。
于醉喘着氣閉上眼睛,生理鹽水緩緩溢出,“你是不是有,皮膚饑渴症?”
謝浮雲親了親他的眼淚,舔着他濕潤的眼角,“對,沒有你的體。液我會死。”
為了确定唯一救他的方法,他必須拿到于醉的體。液。
“是前列。腺液,還是米液?”
有些病人吃胎盤治病,世界之大,什麽奇怪的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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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浮雲一頓,其實汗液和血液都行。
他缱绻着蹭着于醉的下颚,手裏動作不減,聲音更加地嘶啞低沉,“都需要。”
汗液效果最差,他不願再傷害于醉,為了融合結果,侍奉他一次又怎樣。
月光從床櫃流到地毯上。
于醉雖然視覺弱了,感覺還在。
他覺得時間過了一萬年之久,衣料都快磨出火來了。
謝浮雲也發現了。
他眼裏劃過一絲暗芒,大手将于醉翻過來,于醉尴尬垂眸,紅色從脖子彌漫到耳朵,“要不我自己來?”
謝浮雲臉色淡淡,“不用。”
室內的海棠花濃郁得化不開,暴露着主人并不平靜的心緒。
褪下布料,緩緩弓下身子,抓住纖細的腰。
雖然他也一團糟糕,新換的褲子早已報廢。
謝浮雲閉上眼睛,喉結滾動了一下。
如果能救他,卑微一點又如何?
“咳咳。”
于醉簡直不敢跟他對視。
他周身清爽,衣冠整潔,反觀謝浮雲……
謝浮雲捂着嘴咳嗽,颀偉的身體蜷縮,肩胛骨抖動不止,手裏攥着一個小瓶子,裏面是他終于得到的東西。
于醉往房間看了一圈,轉到床櫃邊開了燈,大力帶翻了上面的臺歷。
撿起臺歷無意瞄到到日期,手指一頓,抽了幾張紙巾。
今天就是宴會開始的日子。
按照劇情,他會跟謝浮雲發生關系,然後徹底被抛棄。
他給謝浮雲幾張紙巾,眼神暗藍,“快吐出來。”
“不用了。”聲音如同受傷一樣嘶啞,謝浮雲接過紙巾,紅着眼角收進了口袋裏。
于醉對上他的眼睛,豔紅的眸子潋滟,連眼白也帶着血絲,不知道是嗆的還是熬出來的。
“你說你沒有我的東西會死?”
謝浮雲找到他的拖鞋,正半跪在地上,托起他的足踝,“對,我以前喝過硫酸兌過的可樂,胃和器官都潰爛,需要你的體液來療傷。”
A級雄蟲是最好的良藥,跟他們上床,連戰場舊傷都能痊愈。
于醉愕然,全然忘了他們的姿勢有多暧昧,“怎麽會喝下那種可樂,還有我的東西還能治這個?”
謝浮雲仰頭露出喉結,眼神潋滟,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脆弱,“謝扶玉換了我的杯子,他知道我有運動後喝可樂的習慣。”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吃過加工過的食物。
“雄蟲對蟲族意義非凡,他們有修補基因的能力。”
謝浮雲擁有王蟲強悍的生命力,腸胃糜爛雖然不會死,但也會痛。
“又是謝扶玉……”
于醉想起那頓加了料的午餐,還有那個标記謝浮雲的下午。
謝浮雲給他穿好鞋,又恢複冷淡的模樣,他的五官深邃,鼻梁高挺,眼神淬冰,比身後那輪月亮還清冷。
于醉覺得他一言不發的樣子更綿綿了。
他的綿綿,生氣就會睜着紅眼睛,偏過頭佯裝眼裏沒有他。
于醉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銀發,“我有點夢游的習慣,你去床上睡吧,不然晚上會踩到你。”
謝浮雲眸光搖晃,一雙眼睛漂亮得像深淵中的業火紅蓮。
他沒說什麽,黑暗中嘴角微微翹起。
可謝浮雲還是失望了。
因為于醉要走了抑制環,黑晶環一帶,變成了貓咪窩在床上,體型小得像是落入雪地中的一塊棉花。
于醉一覺睡到下午,距離宴會還有三個小時。
看着謝浮雲穿着白金軍式西裝,手臂上搭着黑色的衣服。
他知道躲不過,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微微嘆氣。
謝浮雲看出他的恹恹,“你若不喜歡,晚上的宴會可以不去。”
于醉霍然回頭,“真的嗎?”
他當然不想去,不去宴會就可以躲過被下藥被拍到床。照的結局。
事與願違。
光腦收到一封來自蟲皇陛下的邀請,對方以誠懇但不容拒絕的言語,斷了他所有退路。
“只是三殿下的接風宴,你不用太擔心,有我在。”
于醉睫毛撲朔,就是有你才擔心啊。
鏡中人一身黑金西裝,金色的鏈子從肩膀垂到扣子,給他添了一分冷硬的氣質。
原本精致的五官長開,變得更加的俊美,眼神暗藍,像是危險迷人的深海。
“很合身,很帥氣。”謝浮雲微笑評價道。
于醉不會穿禮服,衣服全程和袖口的冷金色寶石都是謝浮雲幫他穿戴上的。
抿了抿嘴,他看向鏡中的白色西裝男人,“謝謝。”
謝浮雲嘴角牽着笑意,心口卻一點點冷下去,“對我永遠不需要說謝謝。”
金鴉西沉,天空一點點冷下去。
湛藍的蒼穹轉為深藍,倒映在銅浮宮的水面上。
燈火輝煌的建築立在水面上,仿佛一艘奢華的巨輪。
“我聽說這次的主角是一位雄子。”
“什麽接風宴,不過是一群老家夥想看是哪位高序列的雄子,順便把自家孩子送給他。”
一個留着淺色頭發的雌蟲,轉動着嶄新的寶石紐扣,幾次看向大門,臉上露出憧憬和欲望,
“聽說那位閣下還是單身,不知道他會選幾個雌侍?”
“他一個都不選。”旁邊穿着銀灰色西裝的謝扶玉,他端着酒杯,臉上浮現一股笑意,一種自信又慵懶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大謝應該能在下一章得到于哥的初。吻。
阿巴阿巴,魚嘴要留到最後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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