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你當狗仔隊算了
那個吻綿長而又深情,他的嘴唇比孫躍成的更厚實更柔軟,他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齒,肆意讓舌頭在她的口腔內游走。
丁怡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她嘤咛一聲,腦袋缺氧缺的厲害。
忍不住大口喘着氣,胸口起伏着一下下與他的胸肌相撞,轟的一下,有股火焰自身體內裏開始往外燃燒蔓延……
停在腰際的手開始迅速的解她襯衫的扣子,在她胸口溫柔的盤桓了一會兒,又攻向她的後背胸衣的搭扣。
丁怡只覺得他就是那麽輕輕一拂,搭扣便悉數開了,雪白的兔子掙脫了束縛般跳了出來,恰好跳在他的手裏被他輕輕握住。
“唔……”丁怡呻吟起來,感覺自己的牛仔褲拉鏈被輕輕拉開。
他翻身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咬着她的耳垂,一路從鎖骨往下,那些吻密密麻麻又如蜻蜓點水。
直至丁怡感覺自己的牛仔褲已經脫離了自己,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見那雙瞳仁裏映出的自己,臉色的吓人的潮紅。
“丁怡……”陸唯宇的嗓音變得沙啞而又性感,伸手抓住丁怡伸向自己褲帶的手,“你确定嗎?”
丁怡不耐煩的扭動着身子,一下下輕啄他的嘴唇,眼睛裏帶着幽怨和哀嘆。
陸唯宇深吸一口氣,一手撐着被子一手将自己的褲子脫下,丁怡閉着眼睛等待着即将發生的一切,既興奮,又顯得那般的嬌羞和迷人。
“咣咣……”卷閘門不合時宜的被人拍響,把正要入港的男女吓了一跳。
陸唯宇跳了起來,還沒脫掉的長褲差點把他絆倒。丁怡拉起襯衫蓋在身上,驚慌的四下看着,好像外面的人已經破門而入,正抱着雙臂站在一邊讪笑着看着他倆。
“是誰?”陸唯宇跳着腳把長褲穿好,站在門口對樓下吼。
“小……小陸,你說晚上找我喝酒的,我等……等你半天,你咋不來!”外面傳來六哥含糊不清的聲音,緊接着又咣咣拍門。
“哦,是六哥呀!”陸唯宇懸着的心頓時松了下來,他一邊系好褲子一邊下樓,“這大晚上的,怎麽還不睡覺?快點睡吧,明天晚上我找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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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幹嘛呀!趕緊給我回家!人家門都拉上了,早就睡覺了,你在這鬧騰個啥!”門外傳來六嫂的聲音,伴随着六哥的吱哇亂叫,那聲音離了自家的卷閘門,漸漸遠去。
陸唯宇失笑,一定是六嫂擰着耳朵把六哥給拽走的。
站在樓梯口,他猶豫起來,是上去?還是不上去?如果上去,要接着往下進行嗎?可是如果一句話也不說,好像又有點不太好?
聽到拍門聲,丁怡一下子清醒了,昏暗裏看見陸唯宇下了樓,她趕緊起身穿好了衣服坐着。
望着黑洞洞的門口,她突然害怕起來,陸唯宇還會上來嗎?上來之後,才該怎麽辦呢?
剛才那一幕算什麽呢?難道只是孤寂的男女酒後需要宣洩多餘的荷爾蒙?
“姐……”外面響起陸唯宇的聲音,丁怡禁不住打了個激靈,“是六哥喝醉了,沒事了……你早睡點吧。”
“哦……”丁怡應道。
陸唯宇低着頭,探進來半個身子把門關上。丁怡木木的坐在那裏,眼看着他一點點消失不見了,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床上。
屋裏變得漆黑,丁怡大睜着雙眼,看到小天窗外的月光一點點透進來,她突然坐起身來,“啪”的一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嗚嗚哭了起來。
枕頭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惡夢連連的丁怡吓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摸向睡着一旁的落落,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陽光自天窗裏照進來,十分的刺眼,丁怡拿手擋在眼前,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落落跟着丁欣回家去了。
丁怡摸出手機,閉着眼睛不看來顯,“喂?誰呀?”
“丁怡?你起床了嗎?今天周六我休息,我想請你看電影,你有沒有時間?”那邊傳來紀諾林的聲音,透着歡快和期盼。
“啊……”丁怡從床上坐起來,有點為難。
昨天剛被丁欣教育過,這樣冒冒失失的出去約會,真的好嗎?要是給丁欣知道了,不定要怎麽指着鼻子罵自己呢!
“不好意思呀!我今天有點忙……”丁怡捂着手機,眼睛瞟着門口,覺得自己像作賊似的。
“也就看場電影吃個飯,兩個小時的時間……”紀諾林的聲音低低的,似乎低到了塵埃裏,丁怡有些心軟。
“小姨!”落落的腦袋伸了進來,把丁怡吓了一跳,“陸叔叔說有人要訂花!要你下去插花!”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丁怡捂住話筒,瞪着落落。
“就剛剛呀!叔叔和媽媽送我回來的,小姨,我昨天去看了我的公主房,真的好美呀!”
丁怡見她說個沒完,趕緊朝她揮揮手,一邊下床一邊對紀諾林說:“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幹活了!不好意思啊,實在是不好意思!”
“嘿嘿……是誰呀?是不是那天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落落背着小手,繞着丁怡轉了個圈子,眼睛毒辣的活脫脫一個小丁欣。
丁怡朝落落屁股上拍了一下,“你長大也別像蘇小彤了,我覺得你當狗仔隊比較有潛質!”
梳洗完了下樓,吧臺上放着一杯牛奶一只碟子,碟子裏中香噴噴的三明治。
丁怡晚上喝了一肚子啤酒,這會兒正餓得心慌,走過去拿起來老實不客氣的咬了一口,看見陸唯宇正把巴西木抱在門外曬太陽,聽到六哥對着他喊:“我說小陸呀,你每天把這玩意挪來挪去的,你不累呢!你直接把它放外頭不就得了,一盆破花,又沒人偷,頂多哪個酒鬼喝多了撒尿!”
“噓……”陸唯宇聲音裏透着緊張,“可別讓我姐聽見,她這花可寶貝了,跟她兒子一樣!”
不知怎地,陸唯宇的小心翼翼讓她覺得不自在,便走過去故作輕松的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用大姐對待小弟的口氣說:“又在這兒編排我什麽呢!我又不是像丁欣那樣的母老虎,我多溫柔可愛呀!”
“撲哧……”陸唯宇還沒說話,坐在高腳椅上的落落笑了起來。
丁怡回頭瞪她,“笑什麽笑,從小就不學好!你可不能跟你媽學,尖酸刻薄不大度!得學我,知道不!溫柔,做女人要溫柔!”
“可是我媽說,女人不夠自強,就會被男人欺負!太溫柔了,他會覺得能随便把你搓扁揉圓!”落落歪着腦袋,細聲細氣地說。
“別貧了!人家打電話來說今天要用花,姐你到底插好沒!”
陸唯宇沒想到這次丁怡竟然這麽想得開,他的心裏到嘀咕起來了。走到吧臺前将丁怡喝光的玻璃杯收到廚房洗了,他皺眉看着她。
丁怡回避着他的目光,用愉悅的口氣說:“早插好了!那不就在花架上放着呢!上面有卡你自己不會看呀!還真是蘇小彤蒙了心!對一切都視而不見了!”
陸唯宇也不争辯,僵着一張臉過去捧着花,“車鑰匙呢,那我去送花了!”
丁怡轉身從吧臺裏拿出鑰匙交到他手裏,擡起頭說:“路上小心!”
“得嘞!”陸唯宇抱着花往外走,沒留神玻璃門外闖進來一個人,正好跟他撞了個滿懷。
“丁怡!你怎麽挂我電話,我還沒說完呢!”紀諾林急頭怪腦的沖了進來,手裏揮舞着土豪金色的蘋果七。
“紀……紀諾林……”丁怡嘴裏的三明治還沒嚼完,目瞪口呆的說。
“姐,花都叫他撞壞了!”陸唯宇涵養不是一般的好,明明紀諾林把他的肩膀撞得生疼,他卻只是捧着花對丁怡訴苦。
“不就一束花嘛,多少錢!!”紀諾林橫眉冷對,從西服口袋裏掏出真皮錢包,刷刷兩張紅票子拍在臺面上。
“你這是什麽意思!”陸唯宇不幹了,把花往冰櫃上一放,走過去抓起那兩張人民幣,皺成一團扔在地上,“這花是昨天我姐辛辛苦苦插好的,今天要給客戶送去,人家急等着用,你現在弄壞了,影響了我們店裏的信譽,你覺得你扔兩張錢就能解決問題嗎?”
“你一個臭打工的,你嚣張什麽你!”紀諾林把錢包往吧臺上一扔,推了陸唯宇一把,“我告訴你,少在這兒得瑟,你一個打工仔,一個月才掙幾塊錢?我分分鐘叫丁怡解雇你你信不信!”
陸唯宇捏着拳頭不說話,胸膛起伏不定。落落看着害怕,走過去扯扯陸唯宇的衣角,“陸叔叔,別生氣了……”
丁怡皺眉從吧臺後面走出來,彎身揀起那兩張百元大鈔,塞到紀諾林手裏,“紀諾林,我今天确實有點忙,要不你先回去吧!咱們改天再約……”
“我不回去!你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去別家店裏買個花籃送過去賠罪!告訴他們一切怪我,跟你們花店沒關系!”紀諾林握緊拳頭。
“嘁!”陸唯宇冷笑。
紀諾林一拳揮了出去,咆哮着大叫:“你嘁什麽!你有什麽可嘁的!”
陸唯宇沒提防,痛得彎下了腰。
落落一看陸叔叔被人欺負,尖叫着撲向紀諾林:“你這個壞人,你敢打我陸叔叔!你這壞蛋,壞蛋!”
她一邊踢打着紀諾林一邊大哭,丁怡一看,頓時慌了神,伸手要去拉,落落卻已經跟紀諾林攪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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