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初試風流
戒色的禪房很是幽靜,芳草小徑,花木扶疏,牆壁潔白而幹淨,茶盞清新而古樸。
老和尚待拈花和柳殘雪就坐,便親自泡了一壺茶,茶盞還沒擺好,茶香已經飄滿了整間屋子。
“戒色大師好雅興!”柳殘雪拿起茶杯微微笑道:“在風口浪尖上還有心思品茶的人,除了戒色大師不知道還能有幾個。”
柳殘雪笑着,話語裏充滿了譏诮。
戒色嘆了一口氣道:“不瞞二位施主,老衲這份靜都是裝出來的,少林寺現在就是狼群裏的一塊肥肉,拈花施主那本秘籍着實讓老衲坐卧不安呢。”
柳殘雪冷冷一笑,心道,幸虧這群和尚還算識相,沒有參加屠花盟,倘若不然,現在只怕連拈花哥哥這唯一的救星都要敬而遠之了。
戒色聽到笑聲,手猛然一抖,茶水灑了一桌,他像是怕極了柳殘雪。
“大師,我這雪兒妹妹雖然是幽冥教教主,可從來都不會濫殺無辜,大師何故如此恐懼?”拈花覺得奇怪,這老和尚雖然說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但怎麽說也有幾十年的修行了,就算武功上真的不如柳殘雪,也不用這麽怕她啊!這個節骨眼兒上,這點兒定力還是應該有的吧!
“我,老衲……老衲老了,手有時候不聽使喚,二位施主莫要見怪!”戒色說着,抽了一塊棉質手巾揩幹了桌子上的茶水。“施主,解鈴還需系鈴人,還望施主還少林寺一個清淨!”
“那日的峨嵋金頂盛會少林寺當真沒有參加嗎?我明明見到幾個禿頭的和尚。”柳殘雪明知那幾個和尚是半真教假扮的,還是故意這麽一問。
“佛祖在上,少林寺絕無觊觎劍神劍法之心!老衲那日出現,也是正巧雲游到峨嵋,道聽途說的而已。”戒色擡起衣袖,掩面喝了一口茶,柳殘雪卻見他好似擦了擦臉上的汗。
“既然如此,那麽,拈花哥哥,我看還是還少林寺一個清淨吧!”柳殘雪笑了笑。
“好吧!”
予人清靜予己清淨,這種情況下,少一個敵人就多一份安全,絕對不能把少林寺逼入屠花盟,拈花知道。
……
夜色正濃,少林寺藏經閣的人手絲毫沒有減少。
代方丈戒色大師甚至吩咐,今夜一定要格外小心,如果不出他的意料,今夜定有飛賊前來搶劫。
沒有風,藏經閣燈火通明。
和尚們等的都快睡着了,但是大家誰都不敢有半分倦怠之心,累得受不了了,就用涼水洗洗臉,用手揉揉眼。
突然,嗖的一聲,像是有什麽東西釘在了柱子上。
“是一只飛镖!”一個拿棍子的和尚跑上前,“還有一封信!”
他從飛镖上取下那封信,“方丈,您看!”
戒色雖然是代方丈,但是大家還都是尊稱他為方丈的。
“劍神秘籍,拈花随到随放,月黑風高,随到随取!”戒色念完信,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道:“大家務必小心,拈花施主這次來,拿的未必僅僅就是劍神秘籍。”
“是!”大家異口同聲道。
突然,後院傳來一聲“啊!”的大叫,緊接着東邊也火光四射,“方丈不好了,後院的師兄弟被暗箭射傷了!”一個小和尚跑來報道。
“方丈,方丈,您的,您的禪房起火了!”又一個小和尚滿臉是灰的跑來,手裏還拎着滴水的木桶。
“大家不要亂!”看到僧侶們人心惶惶,戒色突然大喝一聲,“小心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和尚們聽到方丈這麽說,覺得有理,于是都靜下心來。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突然沒了動靜。
火光漸退,東方欲曉。
這個時候和尚們更不敢有絲毫懈怠。天快亮的時候,往往是人最疲乏的時候,也是敵人攻擊的最佳時機。
“師傅,小心!”戒色正念着佛經解困,突然見一條白練從天而降,直取他的咽喉,他正遲疑,旁邊的小徒弟惠賢一把推開了他,自己竟然被白練打下了樓梯。
白練收回,眼前是一個白衣如雪的公子!
他的手中還有一把劍,一把生了鏽的劍!
他就是拈花!
他的眼睛就像是清晨的啓明星,明亮而獨特,他的衣服是薄質的絲料做成,在輕微的晨風中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神一般。
他的劍指着戒色的咽喉,“讓開!”
他沒有說一個多餘的字,他的劍已經替他說了,手指滑動,劍氣霎時間凝聚起來,一陣森寒的殺氣直逼少林寺衆僧。
“我少林寺藏經閣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之地?”戒色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股威嚴之色凜然而起,讓他在晨色中看起來不怒自威,他的佛珠轉動,雙眉如劍,就像一尊被惹怒的佛像。
拈花沒有說話,他的手腕輕輕一動,劍氣在他的指尖瞬間由靜止變為攻擊。如果說剛才的劍氣像一個巨大的罩子,保護着拈花,那麽現在的劍氣就像一群看見獵物的狼,随時準備出擊。
少林寺的和尚雖然是吃素的,但他們的功夫卻都是名不虛傳的。
“施主要想進藏經閣,先過了老衲的大慈大悲掌!”戒色說着,雙手合十,腳尖微動,這輕微的變化之中,已飽含了克敵制勝之訣,此招進可攻,退可守,又不露一絲一毫破綻給對方,可謂武學之最高境界!
拈花的眼神竟然在霎那間閃過一絲遲疑。
他知道自己的風流一劍還沒有修煉到最高境界,按照柳殘雪所說,打戒色雖然不在話下,但也不能那麽快了事。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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