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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薄唇若有似無的露出一抹笑,彎腰一把扛起她,吓得她差一點驚叫出來:“弄疼我了。”
他把她扔到床上,身子便覆了上來。
男人的手像團火一樣,碰到她哪裏,哪裏就燒得火熱一片,讓腦子都燒成什麽也不剩。
單薇薇和肖然的床事少之又少,前戲更是不多,所以她很少感覺到這種事情上的歡愉。
但此時,她不知是不是醉了的原因,她感覺他的每一次觸碰,都讓她神經在跳,血液在跳,細胞在跳……
借着酒勁,情&欲很快上來,單薇薇腦子裏已經什麽也沒有了,最後一個概念就是:“帶套子。”
當他進入的時候,她幾乎無法抑制的驚叫出來。
男人悶哼一聲,末了,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看,“不會是雛吧。”
“想美事,只是好久沒做有點不适應。”
“真緊,像個雛。”
“別廢話,做不做,不做就滾。”單薇薇渾身熱得難受,聽到男人的話就想抽他丫的。
她的話起到了作用,男人開始馳騁在他的疆域裏,單薇薇幾乎被他翻來覆去的折磨,直到體力透支睡着了。
她臨睡前腦子裏只有一個概念,特麽的,這驚人的持久力,真不是人。
單薇薇睡的很沉,早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次日醒來是被手機鈴音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開會,開個屁會,她要睡覺。
單薇薇扔下手機,剛準備繼續睡,突然腦子反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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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蟲立馬被趕走了,單薇薇裹着被子坐了起來,身邊的男人也醒了,拿出只煙點着坐在一邊抽着煙,目光看向她。
單薇薇的目光落在男人裸.露的結實肌理,那是幾塊腹肌,六塊還是八塊,還真耐看。
特麽的,她腦子真的抽了,居然這個時候還想這個。
都是成年人,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她清了清嗓:“你身體沒問題吧?”
男人微頓:“謝謝關心,昨晚只是小戰而已。”
單薇薇眸子一暗:“我說你身體健康嗎。”
原來是會錯意了,男人淡淡道:“私生活有點亂,有沒有什麽病,我也不知道。”
“你……”單薇薇真想抽他丫的,昨晚自己真的多了,不然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不過她也沒有什麽後悔的,反而有種快感,終于借着酒勁把這頂帽子扣回去了。
“你不也随便找一個就出來,空窗久了,寂寞難耐。”男人抽着煙,沖着她吐了一口煙圈。
單薇薇特別反感這東西,皺着眉頭瞪了他一眼:“關你屁事。”說着,她便下了床,撿起飛得滿地都是的衣服到洗手間換上,出來的時候,男人的煙剛剛抽完,正掐着煙蒂。
單薇薇拿出手包,從裏面掏出一打錢放到桌子上:“這錢給你看醫生的,真有那種病,治不好。”
男人沒有被譏諷的不悅,反而回擊道:“你也回去檢查一下,萬一昨晚太猛,套子破了懷上了就不好,我不會負責的。”
“猛男也不一定一次就懷上,更何況,你還不是猛男。”單薇薇用眼尾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手邊整理着頭發。
“女人口是心非倒是常見,床上才誠實,你昨晚,就很誠實。”
單薇薇把手飾戴好,冷笑了下:“什麽都沒感覺到,真是可惜。”
“那,我們再回憶回憶?”男人挑眉。
“想的美,不見。”單薇薇說着,轉身走了出去,“呯”的一聲摔上了房門。
單薇薇走的步子有點急,下面隐隐有些痛。
不過比起心裏說不出的滋味,痛也感覺不到多少。
看着時間,單薇薇打上車,先奔酒吧取車。
路上給周歆打了個電話:“你丫昨晚就把我自己給扔了?”
“你還好意思指責我,昨晚我攔都攔不住,你拼了命似的非要跟人家走,你知道你跟我說了什麽嗎。”
“不知道。”單薇薇沒什麽情緒的說道。
“你說接個吻讓你有了欲望,你丫的早就欲求不滿了吧,咋了,現在後悔了?世界上最缺的是什麽知道不,後悔藥,沒得賣。”周歆十分欠抽,但卻句句實話。
單薇薇咂了下唇角:“我說的?”
“不是你說的,狗嘴裏吐出來的。”周歆的車子在交通崗處停了下來,“昨晚真把自己賣了?”
“賣個屁,姐買了他一夜,還是個欠抽的男人。”嘴超賤,想想就想抽他丫的。
“我要重點,你昨晚跟他上床沒?”
這才是重點,單薇薇繞了半天也沒說個重點,向前吹了口氣,怏怏道:“我終于把這頂綠帽子扣回去了,不後悔。”
周歆一聽,咂了下嘴角,自嘲道:“我這是做了件好事,還是做了件缺德事兒呢,幫我閨密找了個出軌對象。”
“你有做過不缺德的事兒嗎?”單薇薇回了句,“挂了,車還在酒吧呢,先去取車,然後回家換身衣服,十點有個會要開。”
挂了電話,單薇薇從後視鏡裏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紅痕,煩躁的扯了下衣領,卻也擋不住,從包裏拿出口紅,照着鏡子在脖子上抹了兩下,這樣看起來總比那個痕跡要好看的多。
到了酒吧,單薇薇才發現自己的車鑰匙不見了,急忙把電話打給周歆:“我車鑰匙在你那沒?”
“我沒看到。”
“我去,真特麽的點背。”
單薇薇知道一定是掉在賓館裏了,讓司機掉頭,又回了酒店。
到了房間,裏面正在打掃,單薇薇進去找了一圈,問了一遍客房服務人員,都沒有發現她的車鑰匙。
她急忙下了樓,到吧臺:“昨天晚上1026的房間,登記的人姓名和聯系電話。”
“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裏不可以随意透露客人的信息。”服務人員客氣的解釋。
“我車鑰匙在他那,我沒他電話。”
單薇薇的話,前臺服務員一聽便明白,陌生人來開房這種事一夜情什麽的,她們早已屢見不鮮,不過這麽理直氣壯的,還是少數。
“小姐,我們真的不方便透露客人的信息。”服務人員依舊客氣有禮,但就是不辦事兒。
單薇薇要去理論,手機響了:“喂。”
“總監,您什麽時候到啊,單總找你有一會了。”秘書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找我幹嘛,不是十點的會嗎,我車鑰匙丢了。”單薇薇煩躁的回道。
“那你打車過來啊,單總找您應該是與會議的事情有關。”
單薇薇看着時間已經八點半了,她這一身形象根本沒辦法見人:“今天的會我不參加,跟他說我病了。”
“那您怎麽了?我要怎麽說?”秘書小姐被單薇薇的脾氣弄得都快神經質了。
“說我快死了,別煩我。”單薇薇挂了電話,随手一巴掌拍在服務臺的大理石桌面上,“把你們管事的叫來,不跟你們廢話。”
最後磨了好一會兒,把經理叫來,才算解決。
不過當她看到登記的身份證和手機號時,她氣得差一點把登記本子摔了出去。
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用她的身份證和手機號。
單薇薇那把備用車鑰匙早不知丢哪兒了,這把再沒了,真夠窩火的。
打車回了家,踢掉鞋子,進了客廳就看到剛要往出走的男人,肖然。
單薇薇冷笑了一聲,把門鑰匙往茶幾上一扔,手包随意的扔到沙發上,看着面前的男人:“怎麽舍得回來了,你的小情妹妹可又要打來電話哭給你看了。”
肖然看着單薇薇這一身的酒氣,微亂的頭發,目光落在她根本無法遮掩的脖子上。
“你昨晚沒回來。”他們早不睡一個房間了,雖然一個屋檐下,但卻像陌路。
單薇薇懶散的倒在沙發上,恩了一聲。
肖然沒有問出口,不過目光卻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應該是她的脖子上。
單薇薇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想問這是什麽?”
肖然沒說話,修長的手指系着領帶,但目光卻是看向她。
單薇薇噗哧一聲樂了出來:“口紅啊,你買給我的顏色,還是說你買得太多記不住了。”
“單薇薇,十點開會呢。”肖然一副公事的口吻。
看吧,他其實一點也不在意她是否找男人,單薇薇擺了擺手:“昨晚太累了,我要補覺。”
肖然收緊眉頭,彎下腰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再累也得去開會,今天這個項目很重要。”
“我可不會為了錢不要命,你要錢你去。”她甩開他的手。
“單薇薇,你以前不這樣。”肖然嘆息一聲,拿着車鑰匙準備走。單薇薇突然一把抓起手邊的杯子沖着肖然的背影砸了過去,“放屁,肖然你連個屁都不是,你就是個爛貨。”
肖然剛好轉身回頭,杯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有腦門上,玻璃底角卡在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求收藏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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