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七十二
楊珊珊跟單位請了病假,單薇薇和周歆開車載着她回了南城,給她自己扔林水,她倆都不放心。
其實從昨天,單薇薇都在思考關于丁一璇做這件事情的初衷,她覺得一個聰明女人,就應該像那天的表現一樣,她這樣做,藍向晨對她的愧疚也會煙消雲散。
肖然對她應該是有愧疚的,但她與丁一璇不同的是,她對肖然,沒感情,更談不是想挽回。
不過,這個問題她沒有跟楊珊珊說,也沒跟周歆探讨過。
回了南城,已經是下午一點。
周歆把楊珊珊安頓在了自己家,這個時候,楊珊珊不可能回家,她手上和額頭上的傷沒辦法跟媽媽解釋。
單薇薇打車回了公司,到了公司已經快兩點了。
下了電梯,往裏拐的時候,在正門口,碰到了兩個人,沈湛和肖然。
單薇薇步子頓了頓,冷笑着看向面前的兩個人。
兩人不知剛才說着什麽,肖然臉上明顯看出有些怒氣,但沈湛卻相當淡漠。
兩人看到她,都看了過來。
單薇薇笑了下:“沈總,肖然,公司兩位骨幹精英,在門口探讨什麽大事呢。”
肖然冷哼了一聲,直接越過她,進了電梯。
沈湛輕撩下眼皮:“單總,你這慣性礦工的行為,真不太好。”
“不好意思沈總,人事部會考核,您管太寬。”
“去林水了?”
Advertisement
單薇薇一怔:“你怎麽知道。”
沈湛唇角輕挑,末了,轉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單薇薇想要跟進去問清楚他怎麽知道的,但齊潔看到她來了,小跑過來找她,她便回了自己辦公室。
這一忙,天色就暗了下來。
單薇薇擡頭看了下時間,原來已經七點了。
公司同事都走得差不多,單薇薇在茶水間沖了杯咖啡,靠着大理石臺面,淺嘗着咖啡。
手機撥出了號碼給周歆,周歆也因為這兩天的事,手上一堆工作要處理,還沒往家走呢。
她又給楊珊珊打了電話,問了些狀況,又警告她老實呆着待會一起吃飯。
她挂了電話,轉身的瞬間,啊的一聲,緊捂着胸口吓了一跳了,手上的咖啡卻不小心灑在了衣服上。
“我又不是鬼。”
“人吓人吓死人,你不聲不響的,走路沒聲呢。”
“你講電話太投入了。”沈湛抽出紙巾遞給她。
單薇薇接過紙巾,把杯子放下擦拭着。
沈湛沖了咖啡,一杯給她,一杯自己端在手裏。
單薇薇看向他:“你怎麽知道我去了林水。”
“猜的。”
“這麽會猜。”
“分析。”
“分析?”
沈湛點點頭,喝着咖啡沒接話。
從公司出來,單薇薇直奔周歆家,接了楊珊珊出去吃飯。
時間很晚了,便找了家晚茶餐廳,單薇薇看着楊珊珊的狀況,雖然臉色還是不好,畢竟失血過多才這樣,但精神狀态比昨天好很多,起碼,說話不瘋颠了。
“诶,你後面。”周歆給她遞了個眼色。
單薇薇轉身,正碰到不遠處的沈湛,和兩個人在吃飯。
兩人目光相撞,單薇薇面色平靜,轉回身。
“薇薇,我好像前幾天在碰到他了。”
“嗯?”單薇薇尾音上揚,表示疑問。
“好像是,不過印象不深,那天喝多了。”
“哪天?”
“就是我們那次一起吃飯,後來我和朋友出來喝酒。應該是他,因為我對他有些印象。”
單薇薇算了下日子,不就是那天她自己在家無聊的那次,也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處的夜晚。第二天,便不歡而散了。
單薇薇翻開手機,那個視頻她沒删,打開後給楊珊珊。
楊珊珊一看視頻,眉頭一收:“你還給我看這個,我說了我不知道。”
“不是,我讓你看這裏,有印象沒?”
楊珊珊這才接過手機,仔細看了下裏面的背景:“好像,那天的酒吧。”
單薇薇點了點頭,接過手機放到一邊。
她們三個吃完飯,出來後,單薇薇沒走,就在車上坐着。
周歆和楊珊珊回去了,她在等,沈湛。
大概半個小時後,沈湛和他們兩個朋友從餐廳裏走了出來。她沒動,沈湛和那兩個人說着什麽,然後才上車,往家的方向開去。
單薇薇一路跟在後面,沈湛的車子平穩的拐向了自家方向,單薇薇也跟了上去,然後就見沈湛的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沈湛下了車,看向她的方向。
她知道,沈湛應該看出她跟着他,車子開了過去,在他旁邊停下。
“找我?”
“有事想找你核實。”
沈湛點了點頭:“上去吧。”
單薇薇看着他平靜的眸子,末了,點了點頭。
沈湛停好車,單薇薇找了車位,然後跟了上來。
回到家,沈湛像往常一樣,脫下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扯開領帶摘了下來放到外套旁邊。
單薇薇站在他不遠處,就這樣看着他。
沈湛解着襯衫扣子,一顆兩顆……最後,直接脫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肌理和那,誘人的八塊腹肌。
沈湛回了房間,換了家居服,又洗了手出來,才在沙發上坐下。
“怎麽,一段時間沒來,見外了。”沈湛一手搭着沙發靠背上,側着身子,微擡着頭看着她。
單薇薇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位上坐了下來,目光直視着他:“應該說是,珊珊因為做了某些缺德事,又因為我的原因讓鐘情設計下套跟肖然弄了一些惡心戲碼。”
沈湛點了下頭,沒有要接話的意思,而是看着她。
“我去林水,找珊珊質問,結果又鬧出些問題,昨天,珊珊出了事,我趕了過去。”
沈湛又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珊珊說前段時間好像看見你在酒吧。”
沈湛又是點了點頭。
單薇薇眉頭緊鎖,“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知道什麽?”他把問題抛給了她。
“那天,出了什麽事,你當晚去找我,但什麽也沒說。”
“是的,第二天,你就給我擺了一道。”
單薇薇扯了下嘴角:“那是我們之間的問題,現在我想要知道的是,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我知道的問題,好像很多。”沈湛沒有直面回答。
“鐘情設計珊珊,她恨我這是自然,但把肖然和珊珊扯上一塊也是情有可原,但我不大想得通。”
“這個問題?”他直視着她的眸子。
單薇薇點了點頭。
“你是想問我女人的心思,我猜得出來嗎?”
沈湛的話不假,這事是她和鐘情之間的撕逼大戰,但她潛意識裏覺得沈湛,知道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要設計珊珊,我會心痛,但扯上肖然,鐘情腦子進水了?”
“那麽,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
這個問題再次抛給了她,單薇薇心思通透,但有些問題并未往那層面上去想,所以,沈湛這樣一點,她便有些清醒。
“那天你也在?”
“是的。”
“與你有關?”
“被牽連,不過我很不高興。”
“便送給了肖然。”
“還是那麽聰明。”
單薇薇長舒一口氣,她徹底的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珊珊是我閨密,我和你當時的關系,鐘情也清楚,那麽,把你倆綁在一起,也許會直逼我底線。”
“也許,她想太多,即便是我,你也跟現在無兩樣,不是嗎?”沈湛目光淡漠,語調平靜,好像那次的不歡而散之後,再見面,他便好像抛開那些過往,重新像個陌生人一樣。
不過,這樣卻讓她有些不适應,好像,他在面對她時,這樣疏離的語氣和平靜的态度,讓她不适。
“那麽,怎麽又扯上了肖然。”
“我那麽輕易被人算計?”
“所以,你把這種美事,送給了肖然。”
“也可以這樣說,不過,也只是借我之手,但事情不是我做的。”
“丁一璇?”
沈湛輕笑了下,目光中有些贊賞的目光。
“所以,這件事情就是,原本她要設計珊珊和你,後來被你識破轉嫁到了肖然身上,但這件事情,不是鐘情一人之手,還有一個幕後幫手,丁一璇。”
“分析的有理有據。”
“因為扯上丁一璇的最重原因,是珊珊的事情曝光,對丁一璇和藍向晨之間緩和沒有任何好處,所以我覺得丁一璇那麽聰明的女人,不會這樣做。那麽,丁一璇才是真正把楊珊珊和肖然扯到一起拍了那麽相片和視頻。按這樣的邏輯,楊珊珊被曝光的文字和圖片,是鐘情做的。”
單薇薇這回解了疑惑,原來,丁一璇和鐘情不知怎麽時候已經搭上了線。
鐘情下計,沒設計成沈湛,扯上了肖然。如果是鐘情應該不會對肖然下手,不管是否現在還是真愛,但他們之間定是有感情在,所以鐘情不會。
那麽,事情已經出來了,鐘情知道後必然氣惱,便又反将了丁一璇一計。
“啧啧,果然人心陷惡。”狗咬狗一嘴毛,但這樣說來,她何嘗不是,已經入了一嘴毛的行列。
單薇薇想通了,身子便放松下來,直接靠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
“人活着,真特麽的累。”
“能有一顆平常心,便不會這樣累。”
“你是說我計較太多。”
“我早說過了。”
“但我不該計較嗎?”單薇薇睜開眼睛,看向沈湛。
沈湛搖了搖頭:“沒人比你做的更好!”
單薇薇一怔,沈湛很少會誇她,特別是這樣平靜下,認真嚴肅時,不帶一絲玩笑口吻。
她咬了下唇,露出一抹笑:“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單總,客氣了。”
單薇薇微頓,這一個單總,把她打回原形。她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末了起身開口:“還是要謝謝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公司見。”
沈湛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但這個微笑,卻極盡疏離。
單薇薇關上了門,卻沒有去按電梯,而是靠着牆壁站着。
心裏有點空落落的,她承認,有他在身邊時,她最安心最踏實,什麽也不怕什麽也不懼,好像很多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除了偶爾的鬥嘴,其它時間,她是舒心的。
單薇薇又把丁一璇和鐘情這條思路順了一遍,很明朗也很符合邏輯。
但她心底又盤旋着一個問題,她想要找他解答,卻不想去敲這個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作個什麽勁,但她确确實實的發現女人矯情起來真特麽的惡心,沒救了。
她長舒一口氣,頭靠着牆壁,微微上揚看着微弱的漂亮。
突然,門,開了。
單薇薇一怔,沈湛表情淡然,唇角輕抿,眸色平靜。
他并沒有問她為什麽沒走,而是擡手,舉在手裏的是,她的車鑰匙。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單薇薇沒有去接鑰匙,而是轉過身看着他,目光很堅定。
“知無不言。”
“為什麽是肖然,你可以不理,可以轉嫁到其它人身上,為什麽是肖然。”她沒有責怪,目光裏袒露的完完全全是疑問。
而且,她疲憊的神情,表達了她不會表達的情緒。
在她問完這句話時,沈湛唇角噙着笑:“因為,我看他不順眼。”
“你看誰順眼了。”還真是任性,看他不順眼就順水推舟。
“瞧你挺順眼的。”他魅惑的眸子,緊逼着她。
單薇薇唇角漸漸蘊起了笑:“為什麽看他不順眼。”
“因為有個傻b在我的視線裏,我還沒辦法讓他滾蛋。”
“你倒是真不怕我傷心難過。”單薇薇挑眉,唇角帶笑,眸中卻無一點責怪。
“如果被設計的是我,我想你會更難過。”
沈湛說着,長臂一伸直接把人拽了進來按在牆壁上。随之而來的,是她熟悉的,且充滿強烈男性氣息的唇,堵住了她的唇……
好像很懷念這個味道,或是,好久沒接吻了,或是,她喜歡跟這個男人接吻。不排斥,卻及其迎合。
他一手摟她在懷,一手扣着她的側臉。這個吻又激烈又炙熱,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許久的人,碰到了水源,她被他逼在角落,高大的身軀火熱又燎原,她把擠在牆壁之間,讓她無路可尋。
他緊擁着她,手上漸漸開始有些急躁,撕扯着她身上僅有的一些布料,單薇薇心跳的很快,她确實是想他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花灑下,溫熱又舒服的水流打在燥.熱的身體上,兩個人都急切的尋找着消滅燥熱的源頭。
她的身體在他的指尖下打顫,從沒有像這一刻,不能自拔的承受着他指尖上的tiaodou。
沈湛的呼吸越發加重,一手環着她的腰,身子一轉直接把她按到牆上,單薇薇猝不及防的差一點臉撞在牆上。
她雙手撐着牆面讓自己盡量保持平衡,他咬上她的耳垂,濕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際,讓單薇薇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以後再跟我耍脾氣,有你好看的。”沈湛吮着她的後頸,在她戰栗的時刻,一舉沖了進去。
單薇薇的意識越發的渙散,身體上的感覺已經蓋過了思緒,從洗手間轉戰到床上,一夜的激情,讓她差一點哭了出來。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貨,真特麽的不是人!
是,禽獸,不,禽獸不如……
《論虐渣鬥三戰鬥值的重要性》由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禁止一切形式轉載。
次日醒來,是陽光刺在了她的眼睛上。單薇薇擡手這住了光線,卻被一只手給拿開。
原本已經在淺醒當中,突然的觸碰,讓她下意識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是沈湛的臉。
他側着身子,看着她清醒的眸子,挑眉笑着。
“七點半了,你再不起來,又要遲到。”
單薇薇長吐一口氣:“困。”
“昨晚累着了。”他調笑的口吻,戲谑的眸子。
單薇薇瞪了他一眼,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睡前已經是四點多了,她捂上雙眼,揉着發漲的眼球:“眼睛疼。”
沈湛噗哧一樂,一手環上她的腰,把人直接帶到懷裏:“這麽像撒嬌呢。”
“不是說撒嬌女人最好命嗎,我這個女漢子也要嘗試一下。”
“我會不習慣。”
“你會習慣了。”單薇薇笑了出來,頭抵在他胸口,聽着他心跳的聲音,這種感覺,挺不錯的。
“我今天要去工廠,咱倆不是一路,我送你回去換衣服。”
“我自己回去吧。”
“我家櫃子也空的很,我不介意你放些自己的東西進來,給我的家點綴一下。”
單薇薇抿着唇,小聲的笑着:“好啊。”
單薇薇回家再換衣服,再到公司,已經九點多了。
處理了手頭的事,又打了幾個電話。
她忙完錦繡的事,便去了警局。
她看着對面坐着灰頭土臉的趙維,冷笑道:“一個月不見,怎麽弄成這樣。”
“單總,你說話不算話啊。”
“我說過什麽?”
“你說過,會放了我。”
“我是放了你,可是你自己進來的,可與我無關。”
“事情是與我有份,但下套的人,可是單總你吧。”
“知道或是不知道,又能如何,想出來嗎?”
“出來進去,都在你掌握下。”
“這次,真的放了你。”
“為什麽?”
“鐘倩和鐘情感情雖然不怎麽樣,但鐘情還是在乎這個妹妹的。”
“呵呵。”趙維聽到這兩個名字,嘲諷的笑了出來。
單薇薇找人把趙維弄了出來,她這次,确實是打算放了趙維,但前提是,得讓她滿意。
單薇薇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工廠。
她到了人事部,人事部經理見她來了,急忙跟了上來。
“趙維的事,咱公司也不能再進行錄用,不過看在肖總的面子上,趙維的工資算到他最後一天在崗,你這邊辦離職吧。”
“那他不直接來辦離職?”她這邊辦離職的手續必須本人到場。
“你這邊直接辦了,這個月開資正常打他卡裏。”單薇薇交待。
“哦,好的。”小老板發話,她必然答應。
“肖總今天來了嗎?”單薇薇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文件上随意翻看着。
“來了,不過,公司的沈總也來了。”
“在哪呢?”
“現在好像在實木生産車間。”
“好。”
這是她家工廠,她輕車熟路的找到實木生産車間,在不遠處,看到了肖然的身影。
單薇薇走了過去,肖然看到他,比沒見她時臉色難看不少。
單薇薇冷笑了下,不過很快換上一個笑臉:“聽說沈總也來了,人呢。”
“才一會不見,就找來了。”肖然冷嘲熱諷,昨晚夜不歸宿,他是知道的。
“早上出門的時候,忘給他一個分別吻。”這個稱不上什麽刺激,頂多算是讓他臉更黑一點。
果然,肖然臉色更黑了,單薇薇笑着看着四周:“趙維這邊我讓人事部辦離職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工資一分不少他。對了,這也算我照顧你的情妹妹,找人把他弄出來了。”
“你又打什麽鬼主意?”肖然知道趙維不省心,豬隊友一樣的人物,他寧可趙維在裏面呆着。
“啧啧,做人居然不講良心。”
單薇薇說着,就看不遠處,走過來的幾個男人,其中,就有沈湛。
她沖着他微笑,沈湛原本平靜淡漠的眸子,也蘊起一抹笑。
“午飯吃了麽?”在他走到近前時,她小聲問他。
“沒呢,你呢?”他雖然小聲,但兩個人之間的語調和目光,旁人也只能低下頭,紛紛裝做沒看見。
“沒有,一會吃什麽?”她問。
“你不是想吃水煮肉麽,還去那家吧。”
單薇薇點頭,笑着。兩人旁若無人的竊竊私語,讓一旁的肖然臉黑得升級。
肖然和單薇薇的問題工廠管理層也都心知肚明。但單薇薇和沈湛當着肖然的面這樣,真是給肖然臉打的啪啪響。
不過見沈湛和單薇薇之間這個情況,估計大家會各種yy了,雖然是yy,但兩人之間已經沒有再能出格的事讓他們yy了,因為已經出格了。
肖然拽着單薇薇的胳膊,把人拽出了廠房車間。
單薇薇也不氣,依舊保持着笑臉。
“肖總,這是要跟我秀恩愛嗎?”
“是啊,怎麽說我們也是兩口子。”
“真受不了你,一個大男人,都這個時候了,還玩吃醋的把戲,太逗了你。”
肖然笑着,但目光卻像刀一樣,他擡手搭在她的肩上:“即使是玩,咱倆也是明正言順,沈湛想上位嗎,那也得過了我這關。”
“說實話,以前吧跟你做戲我會做到完美,現在,懶得做戲了,算了,跟你說話我都嫌累。”
單薇薇甩開他的胳膊,看着沈湛走出來的方向。
沈湛沒說話,卻上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卻轉頭沖着肖然笑笑。
“肖總,我們吃飯,要一起嗎?”
肖然臉色黑得別提多難看了,他還不能發作,單薇薇不給他面子,他現在在這邊還得要這個面子,所以不能吵不能鬧,只能咽下這口氣。
單薇薇回握住他的手,一起向停車廠走去。
“我想吃面條。”
“面條?”
“恩,你煮的。”
“這麽好吃?”
“要不要煮,廢話真多。”
“單薇薇,我喜歡你偶爾的小矯情。”沈湛笑了出來,緊了緊手上的力道。
單薇薇嘴角一抽:“得便宜還賣乖。”
肖然看着兩個人的背景,握緊拳頭的手,咯吱咯吱作響!
現在正是下午三點,所以兩人在外面簡單是的吃了點東西便回了公司。
趙維那邊本來也沒判多久,所以找了人,又拿了點錢便很快就能放出來。
她想了下,打了電話給丁一璇。
“打這個電話來,又是何意。”丁一璇開門見山,聽不出喜怒。
“上次找你的事,你應該有些疑惑,現在呢,應該都清楚了吧。”
“藍向晨要跟我離婚。”
“渣男就是渣男,我不發表任何意見。”
“我不會離婚的,你告訴楊珊珊,想都別想。”
“珊珊自殺了你知道吧。”
丁一璇一怔,末了嗤笑了下:“這麽要臉,還當小三。”
“是啊,我也罵她,就那臉皮薄的,當小三真不适合她。所以,在我的角度,我站在你這邊。”
丁一璇一怔,因為她沒想到單薇薇會這個态度。
“不用吃驚,但這只是我的态度。只是有一點我想告訴你,鐘情那個人看似小人物一個,她能在我和肖然之間橫了這麽久,以我的性格都讓她安穩的立足到現在,絕對不是單獨的小角色。我也警告你,對我身邊人下手,我會跟你奉陪到底,這是我的底線。”
“我知道你對我有敵意,但也是被你的好閨密逼的。”
“楊珊珊和藍向晨的事與我沒關,作死折騰都是他們和你的事,但你和鐘情聯手,就觸到我的底線。舅媽,安穩的坐你的藍太太,咱倆不一樣。”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