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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花朵朵綻放,卻未露猙獰,只是蓬蓬的鼓脹着,晶瑩剔透。
上等大米熬出的米脂已經與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用勺子舀起,哪怕傾斜起來,也是輕易不肯滑落下去的。
棕黃色的栗子和微白的雞蓉,以及黑白相間的香菇顆粒,随着勺子的攪動不斷翻騰,像調皮的孩子在嬉戲。
食物的香氣裹挾着飽滿的水蒸氣緩緩升騰,在微涼的空氣中劃下一道明顯的痕跡,輾轉扭動,然後心滿意足的擴散、消失。
深秋的早晨是最适合來一碗熱騰騰的粥了,一口下去溫潤甘美,雞肉的鮮香與栗子的醇厚以及香菇的深沉厚重相交織,跟熬粥人的關切與情意一起,瞬間滋潤到你的五髒六腑。
月牙形的鍋貼輕輕排在燒熱了的平底鍋中,随着油花兒細微的噼啪炸裂聲,它們柔軟的底部會瞬間變得脆硬,然後逐漸從雪白轉換為一種讓人胃口大開的璀璨金黃。
臨近出鍋前,在裏面飛快的撒一把切碎了的小蔥和芝麻,于是空氣中的香氣越發的濃郁。
試問清晨起來,誰不愛這樣一頓完美的早餐呢?
美滋滋的喝一大口栗子雞蓉粥,再咬一口外酥裏嫩的鍋貼,最好再來一點酸辣可口的小配菜……
哇哦哦哦,有這樣的享受,真是不想去工作了!
吃完早飯,打着飽嗝的谷先生麻利的收拾起碗筷,來到水槽邊熟練地洗刷起來。
在付出了一整套餐具的慘烈代價之後,元鷗的廚房迎來了器具的首度更新,而屢敗屢戰的谷先生也終于練就了一身熟練工的刷碗技術。
瞧着那雙能夠在數種樂器上演奏出動人旋律的手指在潔白的瓷器間輾轉跳躍,元鷗忽然輕笑出聲。
一手泡泡的谷毅聞聲轉頭,“笑什麽?”
元鷗去他對面坐下,認認真真道,“人生啊,真是不可思議的旅程,你永遠都不知道被霧氣遮掩的未來後面掩藏着什麽哎呀!”
卻是谷毅哈哈大笑着,用滿是泡沫的雙手抹了她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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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小鷗啊,這種老氣橫秋的感慨不适合你,還是開開心心過日子吧!”
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氛圍被這厮輕而易舉的攪了個徹底,元鷗恨得牙癢癢,跳到他背上,咬着他的耳朵磨牙。
谷毅又笑了一陣,然後逐漸的就笑不出來了,氣息也有點不穩。
“咳咳,那個小鷗啊,咱打個商量呗?”
“幹嘛!”
“你先下來呗。”
“不要!”
谷毅深吸幾口氣,努力平靜道,“我起反應了……”
哎哎哎?
元鷗的腦袋空白了幾秒鐘,然後轟的一聲炸開。
她騰地跳下來,幾乎是落荒而逃,“流氓!”
聽着哐的關門聲響起,谷毅苦哈哈的低頭,看着雙腿間升起的小帳篷,喃喃道,“堅持住啊,兄弟!”
好吧,因為某件意外事件的攪局,等元鷗記起來要跟谷毅說的正經事,已經是晚上了……
“後天粥店開業,我媽說她也要來。”
谷毅的眼睛刷的一亮,丈母娘!
不過元鷗趕在他開口前說道,“不過,我暫時還不打算咱們的關系告訴她。”
谷毅看着她因為緊張而咬起的嘴唇,輕笑一聲,俯身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角,“都聽你的。”
元鷗擡眼看他,“你不生氣?”
谷毅聳聳肩,“我相信你在做每一個決定都有自己的理由,為什麽要生氣?”
元鷗激動加感動的吸吸鼻子,“謝謝你。”
就像谷毅說的,她之所以決定不告訴盧雲,的确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說到底,其實還是她已經再婚了的緣故。
當然,元鷗并不是那種自私的孩子,也絕不會因為這種理由而覺得母親對不起自己。事實上,她認為盧雲值得,也應該勇敢的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但是很現實的一個問題就是:當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嫁給另一個男人,那麽在她做出這個決定的瞬間,那個男人就擁有了絕不低于這個女人親生子女的地位。
這并非元鷗自己的空想和猜測,而是經過了社會中無數殘酷的現實案例驗證的。
哪怕這位母親再疼愛她的孩子,但畢竟能與她共度一生的只會是現任丈夫,而非長大成人完全獨立的孩子,所以她勢必會分出相當的精力來維護現在的家庭,甚至包括繼子繼女……
這些都不僅僅是想不想或是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客觀的,你必須去做的事情。
如此一來,長年累月不在眼前的親生子女必然會與再婚的母親拉開距離,那種因為少有交流而帶來的距離感和隔閡并非空穴來風。
就比如說這次,她和谷毅的關系尚未公開,假如自己貿然告訴了盧雲,那麽盧雲能否守住這個秘密?又或者是她根本就覺得這只是單純的私事,并在今後跟老張的無數次對話中,有意無意的洩露出去?
就算在盧雲口中眼中老張千好萬好,可是他并不是娛樂圈的人,也不懂這裏面的暗流洶湧。更何況人心本就難測,元鷗和老張也不過是沒有血緣關系的陌路人,對方的喜怒哀樂本就與己無關不是嗎。
當秘密不再是秘密,誰又能預料會引發怎樣的動蕩?
谷毅是個舉足輕重的公衆人物,他有大好的事業和前程,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得來不易,元鷗不可能冒這個險。
開業那天,熱鬧非常。
粥鋪名為“清粥小菜”,然而天可憐見,但凡看過菜單的人都不認為菜品的內容和價位與這個超然出塵的店名有一星半點的聯系。
不過這也難怪,光是那些人參天麻藏紅花的配料就襯得起這價位!
粥鋪的面積比糕點屋還要大上一點,裝飾的十分古色古香,很符合經營的風格。
尹仲源老爺子很早就來了,老頭兒倒背着手裏裏外外上上下下轉了一圈,最後滿意的點點頭,“小朋友很有心嘛,不錯不錯,很不錯。”
說着又看看街對面的糕點屋,笑着說,“你這也算中西合璧了。”
元鷗笑道不敢,又招呼老頭兒和他的老夥伴們進去坐。
因為主打的就是養生藥膳,除了普通人群都可以喝的品種之外,元鷗将藥膳根據顧客群分了三個大類:
專門的美容養顏,清肺潤喉,以及各種排毒補氣補血系列湯羹。
總體而言,除了極少數平價品種外,清粥小菜粥鋪目标直指有相當消費能力的顧客群體,十分的穩準狠。
今天來的人中好多都是糕點屋的忠實顧客,還有後期宣傳以及每周一次私房菜吸引來的人群,經過集中培訓的服務生們會根據具體顧客推薦具體粥品,盡量做到有的放矢,有針對性的銷售。
對尹老頭兒這一夥兒,元鷗親自上陣,根據他們的年齡段推薦了補氣養血的粥品。
尹老頭兒還特專業的補充道,“還有那個小鹹菜,我跟你們講啊,這小朋友的手藝可是一絕,就那些小菜兒,別看着其貌不揚的,尤其開胃下飯。”
元鷗抿嘴兒笑,兩只眼睛彎彎的,很讨人喜歡,“過獎了,就是圖個新鮮爽口,給您來點兒?”
坐在尹老頭兒旁邊的另一個老頭兒點頭,“行,來點兒!”
“好咧!”
元鷗麻利的下去報單,那老頭兒賊兮兮的碰了碰尹老頭兒,“老尹這麽給面子,這是看中的孫媳婦?”
一語驚醒夢中人,同桌的幾個老頭兒紛紛大呼上當,又指着尹老頭兒的鼻子大叫老狐貍。
“幾個老東西胡扯什麽呢!”尹老頭兒把眼一瞪,随即又帶點惆悵和遺憾的嘆口氣,“人家早就名花有主啦~!”
話說小朋友,你還記得我的檀木拐棍兒吧啊?
元鷗自然是不知道那幾個老不休在後面讨論什麽,她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車去酒店接了盧雲過來。
跟上次見的時候相比,盧雲的氣色好多了,耳朵上、脖子上都挂着首飾,妝容精細,看着倒真有點兒闊太太的範兒。
在店裏坐下,盧雲挺感慨地說,“你也長大了,我也放心了。”
元鷗笑笑,給她倒了杯茶,沒說話。
盧雲喝了口茶又笑,“老張也說要來的,可是生意實在太忙,真是走不開。”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驕傲和甜蜜,完全遮掩不住。
元鷗握着茶杯的手指不自覺緊了緊,過了幾秒才若無其事的問,“那邊都挺好的?”
“挺好的,”盧雲不假思索的說,“老張還誇你懂事來着,說配景,哦,就是他兒子也能這麽出息就好了,哈哈,你不知道小鷗,他這麽說的時候媽心裏那個高興啊。”
元鷗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嘴角,保持沉默。
盧雲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些話,最後道,“對了,配景特喜歡吃上次你讓我帶回去的果幹,他在外留學,吃點什麽也不方便,又不愛挑食,我就琢磨着這次再多給他帶點。小鷗這次可不許白給了啊,媽帶錢了。”
元鷗覺得自己的嘴角已經有些僵硬,她勉強笑笑,“談什麽錢不錢的,不過點東西而已,值什麽。”
她知道自己的這種心情似乎不太對,媽媽在新家過得好難道不是自己希望的嗎?可為什麽親耳聽到卻又這麽不舒服?
我長大了,你也放心了,很好,可是,你以後還會繼續關心我嗎?
我是否也會因為這份堅強而失去本應屬于我的母愛?
她忽然就不敢再想……
來捧場的不乏聽唐的藝人,心情很好的盧雲像個孩子一樣玩起了認人的游戲,不亦樂乎。
喧嚣過後,元鷗開車送她回酒店。
車上的盧雲幾番欲言又止,最後終于猶豫着開口,“小鷗,媽能去你家看看嗎?”
元鷗抓着方向盤的手指一僵,随即笑道,“我現在住的地方很小,而且最近因為忙活新店的事情一團糟,以後有機會的吧,沒準兒我還能換套新房子呢。”
盧雲聽了難掩失望,不過還是點點頭,“那也好,媽就不過去打擾你了。”
并非元鷗刻意隐瞞,而是作為一個外地人,能在這座城市立足本身就十足艱難,她能白手開起兩家店鋪更是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事實上,如果沒有空間這個作弊器,今天的元鷗最多不過是個仰人鼻息的打工妹。
谷毅也好,其他人也好,他們之前畢竟不認識,就算元鷗有點什麽動作他們也不會太過追究。
但是盧雲不一樣,她太清楚元鷗之前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也知道元鷗根本不可能有什麽積蓄!
借錢開店也就罷了,但在短短三幾年時間內購入一棟別墅?
除非盧雲是傻子,不然元鷗接下來要面對的必将是個大麻煩!
到了酒店,盧雲又硬拉着元鷗上去談心,說來說去終于聊到了元鷗一直避之不及的話題。
“小鷗啊,出來這麽久,談朋友了沒有啊?”
早有準備的元鷗表情自然地搖搖頭,“光讨生活就夠筋疲力盡了,哪有那個閑工夫?”
“這樣啊,”盧雲親密的拉着她的手說,“媽上次回去啊忽然就想起這個問題了,我看老張那邊有幾個小夥子很有能力啊,如果你不喜歡做生意的,配景幾個一起出去留學的同學”
越說越開心的盧雲已經陷入到了自己親手編織的美夢中,絲毫沒有意識到元鷗臉上的笑容已經越來越勉強,而且她的所謂美夢也是那樣的不切實際,不堪一擊。
“媽!”元鷗臉上的笑容終于褪去,帶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這件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盧雲一怔,表情有些尴尬,似乎對這種結果完全沒有料到,“小,小鷗啊,媽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在外打拼不容易,就想着找個人照顧你,到時候咱們娘兒倆住得近了,也能時常見面,不好嗎?”
元鷗微微皺了眉,突然冷笑了聲,“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家老張的意思?”
盧雲張了張嘴,“我,當然是我的意思。”
真相究竟是怎麽樣的,元鷗已經不想去考慮了,她抓起手包,“時間也不早了,我一個人太晚回去也不安全,這就走了,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我送你。”
盧雲一把拉住她,聲音中帶點哀求,“留下來陪陪媽不行嗎?咱們這麽長時間沒在一起說說話了。”
元鷗勉強沖她笑笑,盡量軟着語氣道,“我明天還得忙,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站在夜幕中,元鷗深深地呼吸幾次之後終于覺得心中的郁悶之情稍微驅散了點。
不管今天的談話到底是盧雲的主意還是老張的旁敲側擊,元鷗都對盧雲有了一點點失望。
母女團聚的誘惑固然大,但是媽媽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過去了,我辛苦打拼的事業怎麽辦?我要跟那個老張和什麽配景生活在一起嗎……
這他媽的究竟算什麽破事兒啊!
在初上的華燈籠罩下,元鷗心情複雜的嘆了口氣,唉。
終究還是會變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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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下旬的某一日清晨,元鷗剛一拉開窗簾就被外面的景象震撼了!
潔白的雪花從天而降,它們在微風中打着旋兒,穿越幹枯嶙峋的樹枝翩然而下,然後悄無聲息的落在地面上。
也不知雪是什麽時候下的,地面上已經薄薄的積了一層,整個世界陷入一片純白中。
元鷗像個孩子一樣短促的歡呼了一聲,從衣帽間翻出一套谷毅送給自己的半身毛鬥篷披上,又蹬了兔毛軟靴,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哇哦哦,下雪啦!
今天上午谷毅沒有行程安排,兩人在雪地裏好一通瘋玩,最後甚至還在花園裏烤了紅薯……
老遠看到有煙霧升騰的安保人員迅速趕來,然後望着眼前的場景相顧無言。
元鷗讪讪一笑,舉起手中用鉗子插着的紅薯,幹巴巴的邀請道,“你們,也來點兒?”
安保人員:“……呵呵!”
一不做二不休,等到安保人員帶着消防設備離去之後,這兩個不省心的索性破罐子破摔起來:燒烤!
不過肉還沒熟呢,謝蓉的電話就來了,聲音有氣無力的,“小鷗啊,你現在方便麽?姐妹兒跟你吐個槽中不中啊?”
元鷗捂住話筒,沖對面的谷毅道,“謝蓉,我聽她的語氣好像怪怪的,貌似是遇見什麽事情了。”
谷毅聳聳肩,“無所謂啊,讓她過來呗,反正又不是沒來過。”
話說自從上次元鷗坦白之後,謝蓉就正式加入了進出夕照苑的名單……
對此,谷先生表示,呵呵。
謝蓉到的時候正是燒烤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聽見剎車聲響起,元鷗先張開嘴巴,啊嗚一聲吞掉谷毅叉過來的培根,然後對着她猛招手,“酷愛來啊!”
謝蓉默默地捂住胸口,搖搖欲墜。
尼瑪,在冰天雪地裏赤果果的秀恩愛什麽的最讨厭了!光吃不胖了不起啊?要不要這麽風騷!
大步流星的走進去,謝蓉先抱住元鷗用力蹭啊蹭,還往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一臉陶醉道,“哇哦哦,小鷗毛茸茸的,好舒服~好可愛~!”
谷毅的臉如願以償的黑透了!
馬丹,閨蜜什麽的,天生就是男朋友的克星!那是我的福利,你走開啊混蛋,小鷗的臉也是你能随便親的麽,死女人!
滿意的看着他頭冒青煙的狀态,謝蓉終于身心舒暢了。
哇呵呵,自己的快樂果然就是得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元鷗無奈的在她懷中掙紮,“你發什麽神經啊,糊了,肉要糊了啊!”
咬牙切齒的瞪着謝蓉,谷毅陰測測道,“自重啊,謝大姐!”
謝,謝大姐!
謝蓉的身體頓時一僵,瞬間覺得有千萬支利箭将自己射的千瘡百孔。
元鷗有些無奈的看這嚴重不對盤的倆人,長嘆一聲,“差不多得了啊,幾歲了啊都?”
等謝蓉終于落座,谷毅又輕飄飄的丢過來一句話,“小心發胖啊,大姐。”
忍無可忍的謝蓉成功黑化,怒發沖冠的大吼,“啊啊啊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啊啊~~!”
已經無計可施的元鷗老老實實的遠離戰場,安安靜靜的在角落裏吃烤肉卷。
算了,就讓他們都自生自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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