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
看見郁意時的驚訝已經完全被這個問題取代了,唐蜜現在只在腦海裏拼命回憶勞動合同,上面有沒有哪條規定員工不能兼職的。
羅浩就跟在郁意的身後,看見唐蜜時也是一臉驚訝,這劇情的展開,真是出人意料。
似乎是察覺室內的氣氛有些僵硬,白筱笑了一聲,對郁意解釋道:“哦,是我請她來教我做蛋糕的。”
郁意沒什麽反應,白筱看着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試探性地問道:“還是說你們餐廳不準員工做兼職。”
“并沒有。”
郁意的話音剛落,白策就從樓上走了下來:“郁意,你什麽時候來的?”
郁意順勢看向了白策:“剛到。”
白策走到客廳,朝廚房裏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地對白筱問道:“你又在折騰什麽?”
“蛋糕啊,我之前給你說個過的,我打算學蛋糕。”白筱說着把唐蜜拉了過來,“這個可是郁意他們餐廳的糕點師,我這是在偷師。”
唐蜜有些發愣,郁意出現在白家,白家人叫郁意的名字又叫得這麽自然,看來他們兩家的關系果然很好。
白策打量了唐蜜幾眼,望向她們做的蛋糕:“你們做的蒙布朗?我一直覺得那玩意兒長得很像荞麥面。”
白筱:“……”
她沒有理會白策的調侃,去廚房把蒙布朗拿了過來,興沖沖地道:“既然你們都在這,就順便嘗嘗我們的手藝吧,猜猜哪個是我做的?”
白策笑了一聲:“這還用猜嗎?難吃的那個就是你做的啊。”
白筱:“……”
這就是親哥。
Advertisement
白策把兩個蒙布朗都推到郁意的面前,對他道:“你的舌頭這麽有名,你來嘗。”
郁意低頭看着桌上的蒙布朗,從外形上來看并沒有太大差異,他分別吃了一口,然後把右邊的往前推了推:“這個是唐蜜做的。”
白筱的眸光微微動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猜對了。”
白策落井下石地追問道:“筱筱做的那個有多難吃?”
郁意道:“不算很難吃。”
白策聽了郁意的評價,靠在沙發上誇張地笑了起來。
白筱:“……”
唐蜜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小聲地對白筱問道:“既然蛋糕做完了,你們又有事,我就先走了。”
白筱點點頭道:“好的,我稍後就把錢打進你的賬戶。”
“謝謝。”唐蜜對她笑了笑,又看向郁意,“郁總再見。”
郁意想了一下,對她道:“你要去哪裏?我讓羅浩送你去吧。”
唐蜜簡直受寵若驚:“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家就行了。”
羅浩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她笑了笑:“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沒事做。”
唐蜜看了看郁意,見他沒有收回成命的意思,只好點點頭道:“那麻煩你了。”
她跟着羅浩一起走了出去,白策側頭看着郁意,笑得有些戲谑:“看不出來你這麽體恤下屬。”
郁意沒有因他的話表露出什麽情緒,只是看着白筱道:“怎麽會想到找唐蜜教你做蛋糕?”
白筱笑着道:“我前幾天去dream吃了你們的新品,實在是太好吃了,所以想偷一下師。嗯……她做事很認真,教得也十分耐心,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郁意似乎在想什麽,沒有作聲,白策笑着從沙發上站起來,對他道:“現在可以談我們的事了嗎?”
郁意點了點頭,跟着他往書房走去。上樓的時候,白策不經意地看了一眼留在客廳的白筱。
唐蜜坐在郁意的賓利上,整個人還有些暈乎乎的。雖然郁意吩咐羅浩送她回去,但是最後開車的還是司機,羅浩最多算個陪同。
羅浩坐在他習慣的副駕駛座,對後排的唐蜜問道:“你怎麽會教白筱做蛋糕的?”
唐蜜道:“她之前來餐廳吃飯的時候拜托我的,我不好拒絕,而且還有學費賺,就答應了。”
羅浩眨了眨眼:“你很缺錢嗎?”據他所知,郁總給她開的工資已經很可觀了。
“唔,我只是在存錢,如果可以的話,我将來想開一家自己的甜品店。”
羅浩若有所悟地應了一聲:“如果你開了甜品店,我一定會去光顧的。”
唐蜜笑了起來:“謝謝,到時候我給你一張超級vip卡。”
羅浩也跟着笑了起來。
車子把唐蜜送回家後,便又朝來時的方向開去。只是在唐蜜下車以前,羅浩狀若無意地提了一句:“郁總是去和白策商量新品種蔬菜的采購問題的。”
唐蜜眸子動了動,為什麽羅大助理要跟她交代郁總的事?她目送着賓利的車屁股消失在街角,才轉身上了樓。
因為今天不是周末,所以傅辛這個時候還在上班,唐蜜沖了個澡,便換上睡衣回卧室睡覺。
只可惜腦子裏全都是郁意和白筱。
雖然和白筱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她覺得白筱人不錯,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能夠接受郁總的雙重人格。
唐蜜在被窩裏翻滾了一會兒,還是漸漸睡了過去,夢裏還夢到自己在給郁意做結婚蛋糕,只是站在他身邊的新娘子,她怎麽也沒看清。
傅辛下班回來的時候把她叫醒了,還抱怨了她一番在家也不做晚飯。唐蜜扁了扁嘴,發現手機收到一條彙款的提示,便主動邀請傅辛下樓去吃麻辣燙。
于是傅辛什麽抱怨都沒有了。
麻辣燙吃到一半,傅辛突然想起般問道:“對了糖糖,你下次休假是什麽時候?”
唐蜜想了想道:“應該是下周六吧。”
“那剛好,我今天看到學校的群裏說下周六有校友會,你要去嗎?”
“校友會?”唐蜜偏頭看着傅辛,“有什麽活動嗎?”
傅辛聳聳肩:“還能有什麽,不就是吃吃喝喝,炫富的炫富,秀恩愛的秀恩愛呗。”
唐蜜的嘴角扯了一下:“那我還是不去了吧。”
“但是我想去啊!”傅辛有些激動地拉着她的手,“這次校友會已經确定顧開然會去啊,雖然我讀書的時候跟他表白失敗了,但是我決定再挑戰一次!”
唐蜜:“……”
傅辛拉着她的手開始撒嬌:“糖糖,你陪我一起去吧。”
唐蜜:“……”
她抽回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好惡心。”
傅辛:“……”
你在床上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最後唐蜜還是在校友會那天被傅辛拉了過去。唐蜜平時上班穿廚師服,休假的時候幾乎都宅在家裏,已經很久沒有買過衣服了,傅辛對着她衣櫃的那些衣服挑挑揀揀了半天,還是沒找到一件合心意的。
唐蜜有些無奈地坐在一邊看她:“反正是我穿又不是你穿,你這麽挑剔做什麽?”
傅辛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當然要挑剔,你是我帶出去的人,怎麽能被別人看扁了!”
唐蜜:“……”
所以她才說她不去啊!
最後傅辛好不容選到一件還看得過眼的連衣裙,給唐蜜套上,又把自己的一件小坎肩搭配在外面,才總算是滿意了。
校友會雖說是給吃吃喝喝各種炫找個由頭,不過學校還是得象征性地回一下的。唐蜜和傅辛重新站在大學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感慨了一番。
“糖糖,我們來照張相吧!”傅辛掏出手機,把唐蜜拉到身邊,以學校大門為背景來了一張自拍。
“a師大,我胡漢三又回來啦!”傅辛照完相後就高喊着這句話,飛奔進了校園。
唐蜜看着她魔性的背影,恨不得立刻調頭回家。
因為是周末,學校沒有課,校園裏各處都散布了不少學生。唐蜜以前聽過一個說法,這個世上最心酸的職業就是教師,因為你在一年年變老,可是你的學生永遠那麽年輕。
唐蜜現在竟然也有了這種感觸,再次走在校園裏,她早已不似當年那般青春,可周圍的同學,還是和當年的她一樣。
學校真是一個很容易勾起人回憶的地方。
走到主教樓前時,那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因為只是校友會,其實有很多人唐蜜都是不認得的。不過那些被圍在人群中心的,一定是曾經叱咤風雲的學長學姐。
“是顧開然!”傅辛突然抓着唐蜜的手,指着一個包圍圈的中心道,“聽說他現在搞it賺得盆滿缽滿,這些人一定是想趁機抱上他的大腿!”
她站在遠處圍觀了一陣,也忍不住沖了上去。唐蜜一個人站在一邊有些無所事事,一抹和煦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了過來:“沒想到你也會來校友會。”
唐蜜的眉頭動了兩下,轉過頭去果然看見了林澈的臉。
她淡然地收回目光,又把頭扭了回去:“我是陪傅辛來的。”
林澈往前面的一個人堆看了一眼,然後笑了一聲:“她是為了顧開然嗎?當年她跟顧開然告白的事鬧得轟轟烈烈的。”
唐蜜扯了下嘴角,嗯,轟轟烈烈地被拒絕了。
林澈似乎還想跟她說什麽,但很快有人發現了他,于是他也在各種尖叫聲之中,成了包圍圈中的一員。
唐蜜往旁邊退了幾步,四下打量了幾眼。林澈都來了,何思琪沒理由不來啊。
上次在餐廳何思琪氣成那樣,一定是因為林澈跟她說了什麽。唐蜜撇了撇嘴,沒再想這件事。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