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守恒定律

(更新時間：2004-12-3 2:51:00 本章字數：5425)

姐姐的家出乎意料的女性化，粉紅色的牆，粉紅色的地毯，粉紅色的衣櫃，粉紅色的床單，粉紅色的被子！反正就是粉紅一片，而且屋子有着陣陣幽香，和我那個狗窩相比真的是沒話說。

地上擺滿了許多日本動畫的玩偶，什麽叮當，美少女戰士，櫻桃小丸子等等，連高達也有兩個。床上就更不得了了，全都是毛茸茸的玩具。

開門迎接我的時候，姐姐穿了一襲粉紅色的圓點睡衣，一臉疲倦，頭發蓬松，令她看起來比平常可愛多了。可是當我順着她嬌悄的臉孔往下看的時候，呼吸不禁一陣急促。雖然明知道不該，還是忍不住不看，甚至浮想聯翩。

可能是因為獨自在家裏的關系，姐姐穿得很随意，根本不在乎現在的她的樣子正在引人犯罪。開了三粒扣子的領口露出一抹耀眼的雪白與深深的乳溝，好像要把人吸扯進去一樣。透過半透明的粉紅睡衣可以看出姐姐并沒有穿胸罩。

那麽，會不會姐姐也沒有穿內褲？

我嘴巴有的沒的說着其他事，吸引着姐姐的注意力，一邊偷偷的把視線往下方移去，果然，姐姐雙腿中間有一團若隐若現的烏黑，我喉嚨登時一陣幹澀，全身一陣燥熱，特別是下體，更在極短的時間內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不住下流的亂想着可能發生的香豔情景。姐姐是這麽豪放的人嗎？下意識的否決，同時也怕看得太久被姐姐發覺，我重新把視點投注到姐姐臉上順便回答她的問題。卻在下一刻，雙眼視線便無法控制的聚焦在姐姐那雄偉的山峰上，然後再也無法移開。

如此淫蕩的衣着，偏偏配合姐姐純真的臉孔，真的別有一番動人的滋味，

不行了，這種場面太刺激了，再加上姐弟身份，我不顧姐姐驚訝的目光扭過頭，用力擦着鼻子，只覺一陣濕熱從手上傳來，低下頭一看，滿手鮮紅，非常丢人現眼的，我留鼻血了。

「嘿嘿，真是個傻小子。」姐姐撲哧一聲輕笑，迎着我慢慢後退，坐到床上，媚眼如絲的看着我，雙手竟然按到衣領處，緩緩的揭開了一粒扣子，白嫩的小手在她自己那雪白的胸脯上摸弄着：「你喜歡我，是不是？我的親親好弟弟……」

看着姐姐那充滿誘惑的樣子，我「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口水，從十歲開始，我已經開始學會不用常理去推斷姐姐的行為，因為那是徒勞的。

「姐姐是不是很漂亮，很動人，嗯？」姐姐柔聲道，她問一句我就傻傻得點一下頭，之前不愉快的心情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姐姐那深深的雪白。待她最後一聲嗯字出口，聽那婉轉的尾音，我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然而，不經意的，我在姐姐那春意怏然的迷夢眼神中察覺到一絲狡繪，我的心中陡然掠過一絲不安。這眼神太熟悉了，我沒少吃過苦頭，不過……

看着姐姐那誘惑的身段，我頓時滿腦淫邪的思想。想我重小到大對着這麽一個美麗，名為姐姐實質毫無血緣關系的女人，特別是在那幾年少年發育的期間，說我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把她壓在胯下讓她呻吟是騙人的。但是理智讓我思考在乎太多的事情，一句話結論——我不敢。

但是不敢不代表我對她沒感情，在我周圍最美麗的，對我最好的總是姐姐，我，我喜歡姐姐。

是我的錯覺嗎？在我止步的一霎那，我依稀看見姐姐眼中飄過一絲嘲弄，然後，她雙手扯緊衣領，用非常非常慢的動作扣起鈕來，本來我不覺得有什麽，可是随着她晃動的纖纖素手，我終于知道，姐姐的這個動作對我來說有多麽大的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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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拉緊睡衣的同時，自然而然的，衣服勒緊胸部，把兩個形狀完美姣好的乳房凸現出來，特別是胸部上那暗紅色的兩點。

頓時，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我腦海裏面爆炸一樣，不期然的，我想起了山洞中與姐姐的那個長吻，時間仿佛倒流，唯一未變的就是渾身上下散發着那些青澀女子所不能比的成熟美的姐姐。

「麗美！」我大吼了一聲，因為心情激動的關系，連聲音也是顫抖的。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不想再叫她姐姐，不想再聽她叫我弟，我讨厭這關系。讨厭這曾經讓我躲避她的關系。

「哪？」姐姐随便的回應着，同時身子一側，拉開衣領手不住來回揮動着，一臉好熱的樣子。渾然不在乎她春光大露，連乳頭也快跑出來的放肆姿勢。

随着那一聲動人之極的哪音剛落，我猛然想起了打電話給法撒爾時聽到的那個女人的聲音，想起他們在做的事情，又想起了姐姐對我的諸多明顯挑逗，頭腦立刻發熱，沖了上去把毫無防備，不，應該是徹底不設防的姐姐壓在床上。雙手迅速的一把抓着她還抓着衣領的小手，然後用力分開壓倒在她身子兩旁，連睡衣也啪啦一聲扯開，登時，兩團美肉便調皮的跳了出來在我的注視下晃動着。

「姐姐……」我看得眼都呆了，迷失在那兩團雪白，還有雪白中的粉紅兩點的無限風姿中。

「你想怎麽樣？」也虧姐姐了得，在這種時候還能這麽清醒地問我這個問題。我心中暗笑，我想怎麽樣？反正妳也不是我的親姐姐，反正……不如……

我滿腦色欲得擡起頭看着姐姐，做我的女人吧這句話還沒說出口，陡然被她眼裏的光芒刺了一下。

有危險！對姐姐的認知，還有過去的經驗，我念頭剛起，下體赫然猛然傳來一陣赤痛。

「哎呀！」我大聲慘叫着捂着下體從姐姐身上滾了下來，然後在地上跳來跳去，不禁咬牙切齒的瞪着她。

姐姐仿佛當我透明一般自顧自的慢慢的把衣服拉好，嘀咕着：「臭小子竟敢把我的衣服扯壞，不給點教訓不行呀……」

「妳，妳，妳剛才……」我痛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心情好多了？你看，你精神都回來了，不錯不錯，現在的樣子有活力多了。」姐姐呵呵嬌笑着，斜眼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是說你這家夥還沒認清你老姐姐我嗎？

嗚，我明白了，姐姐根本從來沒想過我想的那些龌龊東西，她根本就是和以前一樣在耍我，只不過這次她利用的是自己的絕色而已，混蛋，我怎麽可以會忘記她過去的恐怖。

迎着我惡狠狠的目光，姐姐輕笑着，拉過被子徹底把春光遮掩起來，然後嘆了一口氣，有點哀怨地說道：「原來我的弟弟已經長大了，而且開始對姐姐這個老女人有興趣了。」

「喂，二十二歲不到算什麽老女人，別說出讓那些整天顧着減肥做面膜的小婦人妒嫉的話。」下體還是很痛，可是聽見姐姐有點覺得年華不再的話，我忍不住譏諷道。

「是喲，弟弟現在連安慰女性也學會了，長大了呀！」姐姐再度感嘆地說道。

「去死！別用長輩的語氣說話！」我大吼，但說真的，被姐姐這樣一鬧，今天的郁悶真的減少不少，感覺好多了，也許疼痛會讓心情改變吧。

「那麽現在可以開始告訴姐姐你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你不是和小雅一起，怎麽會有空跑來這裏撒嬌，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姐姐安慰我的同時不忘嘲笑我。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有點驚訝的看着姐姐，雖然知道之前她那古怪的語法都是裝出來的，不過我沒想到她對中文的熟悉程度這麽高，連成語也用的這麽好。

「我學了中文九年，在日本讀的也是日中雙語學校。」敏感的姐姐察覺出我的疑問，淡淡的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學了九年中文，也難怪說得這麽好，那麽是她之前為什麽要……

「你今天來不是來調查你老姐的吧，一個女人可是有很多秘密的，如果你硬要知道，姐姐只有趕你出去了。」

我看不出姐姐這句話的真假程度，反正我經歷了剛剛那一下之後就不敢再小看她就是了。

「別再下流的捂着那裏，我算過力度的，現在應該不痛了吧？」姐姐瞟着我下面，揶揄地說道。

嗯？聽姐姐那麽說，我才發現真的沒有那麽痛了，當下尴尬的松開手，順手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面，再也不敢亂動。

過了一會兒，我沒說話，姐姐也沒說話，只是用她那妩媚的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感覺不知為何有點可怕，欣喜，不安。

好一會兒，我才終于鼓起勇氣開口：「我，我強奸了于紫凝，她……」

「什麽！強奸？你，你沒用錯詞語，還是我聽錯了！」本來一連笑意的姐姐立刻變得滿臉震驚，刷的一聲站了起來瞪着滾圓的雙目盯着我，恍然不覺被子和衣服同時拉開，再度展現出她那讓人目不暇接的耀眼山峰。

「啐，臭小子！」看見我下流的視線又往自己傲人的胸脯掃射，姐姐第一次臉色通紅的啐了一口，抓着睡衣在腰眼處綁了一個結，才冷冷得看着我，冷笑道：「你不怕不能人道的就盡管再把你那賊眼往這裏瞧。」

聽着她那充滿威脅性的話，我頓時打了一個顫抖，乖乖的垂下頭，目光卻依然偷偷的看着姐姐因為站起來而露出的那雙腳交界處的隐約烏黑，下體忍不住一陣騷動。

「你剛才說你強奸了于紫凝，是說笑吧？是不是你小孩子自己幻想？」姐姐再度坐了下來，看着我的神色已經不那麽友善。

畢竟強奸這東西自古以來對她們女人來說都是可怕的東西，是我們男人才會幹的毀壞別人身心的惡毒勾當。

饒是如此，我還是不想欺騙姐姐，咬着牙點了點頭。

姐姐一陣沉默，我有點後怕，想擡頭，又不敢。

只聽姐姐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接着她的聲音顯得很疲倦：「說吧，從小到大我都知道你不是一個下流的東西，雖然有時候你喜歡惡作劇，但你不會去傷害別人，總的來說，你過于忍讓。告訴我為什麽你會搞于紫凝，姐姐倒不太擔心她會要挾你，因為她沒這個本事。現在，姐姐想知道的就只有你到底怎麽了。」

「我，我，嗚……」聽着姐姐的話，我慚愧的低下頭，抱着頭哽咽着。

其實我害怕，我很害怕呀，雖然到目前為止我的領域好像無所不能，可是我真得很驚恐。太多太多的未知因素，神的存在，他所謂的代價，還有已經融入我體內的本能，靈魂的完整，就是表示我将逐漸變得不再是我嗎？或許換一個角度來說，我會變，變得自己都無法控制。

最重要的，還是神說過的那個代價，随着本能的回歸，我想起了許多忘記的東西。也許，我想我可能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一個我無法不重視，不害怕的東西。

『小子，你需要力量嗎？想要力量嗎？天下無敵的力量，不過，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喲……』

腦子裏響起了當年碰見叔叔時他說的第一句話，我好像回到了過去。那個滿身是血，容顏憔悴，右手透明消失，怎麽也說不上好，卻依然散發着奇異魅力風采的中年人仿佛又站在了我面前，正用他那獨特的嗓音問着。

剛剛被爸爸責罵完是一個廢物，又被其他小孩子欺負的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叔叔就用他的左手按在我的額頭上，我注意到，他的左手手背有一個黑色的六芒星紋身。

然後，就是那強烈無比的疼痛，疼到骨子裏，無法抑制的疼痛……

「姐姐會在你身邊的，不用怕，姐姐在這裏。」身子陡然被摟入溫香軟嫩的懷抱中，鼻端裏飄過的是只屬于姐姐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味，也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不知何時，姐姐已經來到我面前，摟着我，像媽媽對待孩子一樣撫摸着我的頭。

我忽然覺得很安心，覺得對着姐姐，我什麽都可以說，就算姐姐真的是神的人，我想我也不在乎了。我真的覺得對着她，對着這個名以上的姐姐，我什麽都可以說，可以休息。

于是，我緩緩地把事情從當年碰見那個神秘的叔叔開始，到前段時間因為伍軍的侮辱而爆發出來的力量，雪山上本能的出現，領域的活性化，到剛才于紫凝的造訪，許珊的離去，還有她對我說的話，一切一切，我都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姐姐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我忐忑不安，以為她會推開我的時候，她又用力摟緊了我，我聽見她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原來如此，辛苦你了，弟。」

她很快的接着道：「你說的那個中年人，我想他可能就是我們的神的大弟子，商月歌，至于他說的代價，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但我從他的口吻裏面推斷出，這個代價的出現的前提，是你是用他給你的領域力量。要不，我們這樣想好不好？」

「嗯。」我點着頭，反正迷糊的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許珊的話無時無刻如一把刀子一樣刺着我的心，原來，我比想象中更在乎她，原來，我比想象中更喜歡她，愛她。

「你說尊敬的神說過，你之所以無法使用真氣是因為你靈魂的不完整，商月歌則說那是因為領域的關系。不管如何，你現在已經擁有了微量的真氣，也就是說你可以重新練武。那麽，你可以增強自己的實力，以不用領域為前提，避免代價的出現。反正你是我姐姐的弟弟，雷十一那個怪物的兒子，你也一定可以很強，很強，強的足以不需要用領域解決事情的。」

「我可以嗎？」我心湖一陣蕩漾，從姐姐的懷裏掙脫出來，擡着頭看着姐姐充滿疑問的問道。

的确，姐姐的話說到我心坎上去了，從小看着爸爸那幾近天下無敵英姿的我，真的很想成為一個像爸爸那樣的強者，傲視天下的強者。但是，我真的可以嗎？

「你一定可以的。領域，是神回應世人的希望而創造的工具。他只不過是一種工具，神說過，真正想要有什麽成就，最後還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就如同能量守恒定律一樣，你付出的努力，雖然不會立刻展現出來，但是他是不會消失的，在某一個地方，某個時間，他一定會再給予你回報。」

姐姐充滿信心的說着。

「嗯。我會努力的。」守恒定律嗎？我笑着點了點頭。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當天因為姐姐的鼓勵而做出的回答，竟會成為造就日後我傳奇的一生的開端，歷史，永遠是無法被人捉摸的。正如當日我只是一心躲避那個聽起來滿可怕的代價而已，我又怎麽會想到有朝一日我竟會站在這麽高的位置之上。

世事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只是看你是否努力過，堅持過而已。付出的，總會在某給方某個時間給予你肯定。

我一直是這樣認為，并靠着這句話的支持，走過那無數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