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八、、章——高手蔣寒
“呦!都在啊!哈哈……蔣軍你真是,飯菜上桌也不叫我出來。”我拉開房門故做鎮定。
“裝!繼續裝!”蔣寒嘴角挂着一絲冷笑。
“蔣叔!好久不見,身體好嗎?”我當做沒聽見對蔣叔打着哈哈。
“裝模做樣!你當我們都是聾子,在小軍屋裏走來走去,用不用腦子啊?拜托!你穿着皮鞋啊!”蔣寒冷冷的道。
“過來吃飯吧!”蔣叔笑道。
我尴尬的望望腳上皮鞋,嘿嘿笑着走到桌邊,蔣軍轉過頭不看我,肩膀一個勁兒的抖,蔣叔憋着笑意讓我坐下吃飯。
“你敢!”蔣寒漲紅着臉瞪着我。
“不敢!”我下意識的回答。
三人哈哈大笑,我望着蔣寒花枝招展的笑臉也陪着傻笑。
“大哥,你用不用這麽誇張啊!”蔣軍邊笑邊說。
“怎麽了?”我打量一番身上穿的中山裝,沒發現什麽問題,莫名其妙的問蔣軍。
“你剛才走過來沒發現自己是同手同腳嗎?”蔣軍哈哈大笑。
“是嗎?我怎麽沒感覺。”
說完這句話又引起三人一頓大笑。
我見蔣寒笑得花枝亂顫,趁蔣寒不注意悄悄把椅子挪到她身邊坐下。
“坐遠點!”蔣寒推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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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飯吧,你們有什麽事吃完飯再說!”蔣叔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
我沒動地方,呵呵笑道:“吃飯吃飯!”
飯後,蔣寒回到她房間,臨走時對我說了聲“過來!”我望了望幸災樂禍的蔣軍,跟在蔣寒身後進去。
其實我是在偷樂,一頓飯過去,雖然被她狠狠的掐了無數次大腿,但我卻是越痛越開心。女人一般心眼小,愛記仇,只要她還讓我坐在身邊,肯對我“動手動腳”就表示她內心已經松動,在無數次指尖發洩下,說不定已經不計較,估計只是女人自尊心在做怪罷了。
進房間後,蔣寒坐在床上盯着我也不言語,我打量着這個心儀女孩的房間,房間很幹淨,一張雙人床,床前一個黃色電視櫃,床頭邊一張黃色小桌子,連椅子都是黃色的。
我就站在桌子邊上,身後還有一個黃色衣櫃,很簡單也很明亮。
“欣賞完了嗎?”蔣寒冷冷的道。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黃色。”我笑眯眯的說。
“廢話!長眼都能看得見。”蔣寒不屑的道,“你膽子不小啊,還敢來我家?”
“今天周末,我人生地不熟也沒其他地方可去,嘿嘿……你的追求者不少啊!”以往和女孩交往的經驗告訴我,這種情況下不能順着她話題走,得采取主動,我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咱們已經吃完飯,門口那倆你怎麽打發?”
“關心你自己吧,他們過會兒就走。”蔣寒白我一眼。
“看他們信心十足的樣子,沒見着你估計是不會走吧!”我繼續分散她的注意力,“那個開着紅旗車油頭粉面的那位,是有錢人家公子哥吧?你就不怕得罪這種人,以後給你帶來麻煩?”
“我最讨厭這種仗着家裏有點權勢,就耀武揚威的人。”蔣寒不耐煩的道。
“他是誰家公子啊?”我好奇的詢問。
“一個是********兒子,另一個是什麽詩人。”蔣寒撇撇嘴不屑的說。
我靠!這丫頭真牛,********公子都給她當門衛,那我算什麽啊?不禁有點灰心,轉念一想,她不就是看不上這類公子哥嗎,我不是啊!第一次為自己身為平民感到驕傲,詩人怎麽了?也得站在門口,要是他們知道我現在在蔣寒房裏,估計得氣吐血,想到這裏信心重新回到身上。
“今天禮拜天你不用回店裏看看?”我笑眯眯的問她。
“別耍小聰明,這套對我沒用。”蔣寒望着我冷冰冰的道。
“寒寒,還是你了解我啊!”我嬉皮笑臉的看着她。
“還敢叫我小名。”蔣寒擰着我耳朵,“說吧!怎麽辦?”
“這種事我沒有經驗,你說該怎麽辦,我照做!”
“你沒經驗,那就是我有經驗。”蔣寒嗔怒。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苦笑道。
“好吧!我給你個機會,你跟我來!”蔣寒突然詭異的對我笑笑,笑得我渾身發寒,說完拽着我耳朵出去。
蔣寒領着我在客廳蔣家父子同情的目光下走進一間練功房,房間不大,地上鋪着地毯,正面牆上鑲着一面大鏡子,邊上還挂着一個沙袋,還有一些腳靶護具散落在周圍。
蔣寒扔了套護具給我:“穿上!”我說沒穿過,蔣寒對着門口道:“有什麽好偷看的,還不進來給我穿護具。”
“姐!你真要和他打?這個月他只進行體能訓練,基本課程還沒開始。”蔣軍笑眯眯的走到蔣寒身後幫她穿着護具。
蔣寒幫我穿上護具,一把推開我兇巴巴的說:“我知道!他自找的!”說完走到一邊活動身體。
就見蔣寒先是緩慢踢了幾腿正腿,腿腿過頭還顯得游刃有餘,然後就聽見一陣“呼呼呼……”的聲音,每一腿都迅速有力踢過頭頂。
“你姐真的那麽厲害?”這丫頭真不是吹,我心裏發虛,靠到蔣軍身邊低聲問他。
“也不行,我比他強!”
“廢話,你比我強多了!”
蔣寒問我要不要護頭(頭部護具),蔣軍道:“你還是戴上吧,自求多福,我怕見血!”說完就離開了。
我戴上護頭問蔣寒:“你真要打?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的就讓着你。”
蔣寒不屑的道:“考慮你自己吧!別說我欺負你,等你準備好再開始。”
我道:“我想尿尿!”
蔣寒對我吼道:“滾!尿……完快回來!”
我說:“你等着我別着急,一會兒就回來。”
我才不會那麽傻,有內線在,當然要做到知己知彼。
拉着蔣軍到他房間套情報,蔣軍告訴我說他姐是我們校第一期學員,我吃驚的說那不是練了五年,蔣軍苦着臉對我描述童年的陰影——
自從蔣寒開始學武,就瘋狂的迷上截拳道,那時候每個星期都能回家,蔣寒從學校回到家就是他噩夢開始。整整兩年,他已經得了周末恐懼症,直到蔣寒畢業前參加全省散打比賽失利,噩夢才結束。他告訴我,正常情況下,蔣寒肯定能拿冠軍,只是在争奪前三比賽中出現一個意外,我再三問他怎麽回事,他就是不肯說,無奈我只好問蔣軍他姐最擅長的攻擊是哪招。
“在這種允許犯規的情況下……”蔣軍不懷好意的望望我裆部,陰森森的說。
我大驚失色!
再次進入練功房的我,已經做好萬全準備,我叉着雙腿走到蔣寒面前。
“準備好了!”
蔣寒疑惑的目光望了望笑眯眯的我。
下一秒我捂着鼻子蹲到地上慘叫:“還沒叫開始,你怎麽能動手!”
“你不是說準備好了嗎?”蔣寒做出無辜表情。
說完過來扶我,我剛站起身,再下一秒,我又捂着鼻子離她遠遠的,鼻血已經順着下巴滴到護具上。
客廳裏我慘叫聲音不時傳出,蔣家父子的聲音也傳進我耳朵——蔣叔有點緊張的聲音問蔣軍:“小軍啊,小文這孩子不會出事吧?”
“應該不會吧,我姐出手有分寸啊!”蔣軍也拿不定主意的聲音。
“你進去看看啊,別讓你姐把小文傷着了。”
“姐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敢跟她作對。”蔣軍的聲音。
我一邊挨着蔣寒的暴捶,一邊聽着他倆父子的說話,聽到蔣軍說出這麽沒意氣的話,心裏琢磨這小子等我練好截拳道好好收拾他。
練功房裏的我是苦不堪言啊,明知道不是蔣寒的對手,但望着這張英氣逼人的絕美臉龐,我如何下得了手。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保護裆部,碰上蔣寒這樣的魔女來上一腳,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她一個勁兒說我防守位置太低,頭部空擋太大,結果可想而知。
我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喘粗氣,不記得被她踢了幾腿,捶了幾拳,每次我剛站起身,當胸就是一腳正蹬,緊接着上步轉身側踹,我偶爾躲過一腳,邊腿立刻跟上,好運的再次擋下,誰知道這時才是悲慘命運的開始,蔣寒近身就是一套組合拳,拳拳奔頭,氣人的是嘴裏還不停的說:“防守太低了,頭部!手擡高點……”
這時候我都已經被捶得暈頭轉向了,哪還想得起什麽防守,只能雙手抱頭任她捶,以為這樣就能暫時安全,她可不随你願,見我雙手抱頭不是來個過肩摔就是蹩腿摔,更狠的是抓着我肩膀向後一倒,一腳蹬我胸口,我就有了騰雲駕霧的感覺。
她捶我捶得爽了,滿臉興奮催我起來,這次我是打死也不站起來,耍賴的躺在地上認輸,她笑眯眯的走到我身邊,俯視着我說:“以為不起來我就治不了你了!”
說完人騰空而起。
我見她的架勢大吃一驚——靠!用肘!
但我不能躲啊,我躲了她不就砸到地上了嗎,只能硬扛。
肘部擊在胸口,我才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就是用錘子捶成的啊。
冷汗夾雜着滿臉鮮血往外冒,我下意識緊緊的抱着她,腳也纏上她嬌軀,她掙了掙,我抱得更緊,呼呼的熱氣直往我臉上噴。
猛然清醒過來,發現她的臉距離我不到五公分,比上次還近,我卻不曾向上回般失去理智,我恨我的狀态啊!這麽清醒做什麽,多好的機會啊!
“放開!”蔣寒冷冷的望着我。
我搖搖頭,她說你放開就放過我,我說我不相信,她惱怒的使勁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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