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二十八、章——痛苦男人

星期六大早，姚叔就帶着幾個民工過來，給我們帶來了四副十公斤重的沙背心，拆牆的小工程用不上我們，我們重新把沙背心綁腿武裝在身上，跑了一圈，雖然還是很累，但已經不象狗了——象馬！

我們弓着身子又來到沙坑旁，班長笑呵呵的望着我們玩新花樣也不過來了，我們休息了一會就開始做吸腿跳，沒跳幾個又集體躺下，脫去沙背心綁腿，幾人都感覺渾身輕松，到小店門口見蔣寒拿着幾瓶飲料站在門口，我問他怎麽不進去看着，蔣寒說：“你想叫我進去吃灰塵啊！”

我們幾個喝完飲料，蔣寒跟我們一起到沙坑旁，小東已經開始自己翻後空翻了，但我還是擔心不安全，站在他身邊保護，肖飛也已經能自己翻了，不過落地的姿勢始終掌握不好，不是往前踉跄幾步才能站住就是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他們翻了幾個後，我也看得明白了，翻的時候絕對不能閉上眼睛，一起跳就抱緊膝蓋，空中轉體過程中，一看見地面立刻松開膝蓋落地，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我開始翻的時候不是轉體太快屁股落地就是松手早了，往前踉跄和肖飛一個毛病。

坐在蔣寒身邊喝着飲料細細的把動作要領在腦袋裏過了幾遍，我站起身走到沙坑內告訴小東不要扶我，蔣寒說：“你別逞強！”

我自信的向她笑了笑讓她放心，閉上眼睛再次把動作在腦袋裏過一遍，“啊”的叫了一聲，我騰空而起，一看到地我就松開手，雙腳穩穩當當的站在沙坑內。

小胖叫了起來：“老大！直體落地啊！”

小東拍拍我服氣的道：“你比我強！”我沒說話，趁腦袋清晰的狀态下又接連翻了好幾個，當我最後一個動作結束，穩穩的站在沙坑裏時，我大吼一聲：“成功！”

班長不知什麽時侯來到沙坑旁，他驚嘆的送我兩字：“牛逼！”我看看蔣寒，發現她的眼裏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恨不得沖上來狂吻我的樣子，我嘆了口氣道：“男人啊！強悍啊！”蔣寒給了我一個受不了的白眼。

接下來就剩下小胖了，我沒有讓小胖直接翻，我把動作要領給他重複重複再重複的講了不下十遍，看他完全的記住了才讓他站在沙坑前，我和小東站在他兩邊扶着他腰，我見小胖眼裏漸漸燃起了鬥志，對他吼了一句：“翻******！”

小胖大吼一聲“翻他大爺的！”就過去了，當我和小東托着小胖站在沙地上時，小胖激動的緊緊抱着我喊：“我翻了，我******真的翻過去了！”

我安撫小胖讓他冷靜下來，想着動作要領，趁現在有感覺多翻幾個，小胖冷靜下來翻了一個又一個還沒說累，我問他行不行，他說沒問題，還能再來十個，我可不敢讓他再翻，讓他到一邊和肖飛一起把動作要領再記幾遍。

我拉着小東到平地上，小東明白我的意思但有點擔心：“我們會不會太急噪了？”

我詞不搭調的說：“趁他病要他命！”我平靜的站在地上，腦中過了一遍動作要領，蔣寒幾人都緊張的望着我，包括所有初級班的學員。

班長也不帶他們訓練了，他來到我身邊神情凝重的站在小東另一邊，我向他點點頭，向後騰空而起，比在沙坑裏跳得更高轉體更快，當我全身舒展開的時候雙腳居然還沒到地，我站得穩穩的，全場所有人都給我使勁的鼓掌，班長已經無語了。

過了一會兒他把我們幾個叫到一起對我說：“我在這裏兩年多了，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怪物。”我“害羞”的撓頭笑笑，班長接着說：“翻練得熟悉了以後，其實就和我們練拳是一個道理，而練拳你心不在焉的練，它不會對你造成傷害，如果在練翻的時候，思想不集中，後果是很嚴重的，很少有聽說過在剛練翻的時候就受重傷，為什麽呢？因為我們在剛開始練習的時候是全神貫注的，所以不容易發生危險，受傷往往就是在練會練熟悉之後，一不留神，你可能就忘記了轉體，在空中思想一片空白，後果可想而知！”我們都點頭。

班長又對我們說了幾個受傷的例子，我們都明白他的好意，我也把班長的話牢牢的記在心裏，以後在自己和他們仨做動作的時候一定要相互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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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走後我們回到小店，工人已經弄完走了，店員說姚叔先走了，等會送貨架過來，他說等會姚叔過來就和姚叔一起回去，蔣寒說可以，這段時間辛苦了，等會兒就會有兩個學員過來，我們把貨架上蓋的布除去，打掃完衛生姚叔就來了，有蔣寒在，這間剛打通的房間刷成了黃色，裏面的貨架也刷成黃色，和小床那頭的顏色正好呼應，反而不覺得別扭。蔣寒很開心，誇自己眼光好，要是全刷成藍色就太單一了，我說對，你是老板娘，你做主。

剛收拾完，兩名學員就來報道，小胖和肖飛一看，其中一個還見過，就是上個月考高級班時被王少華打躺下的那位，他見到我們顯得有點拘束，說自己叫陶宇福建人，就不說話了，我聽說他是福建人很親切，跟他說我也是，他聽說我也是福建人也不那麽拘束了，問我是福建哪裏的，我說Sｍ，他愣了說：“怎麽這麽巧！我也是Sｍ的。”不過我們不在同一個縣城，我問他怎麽不繼續考高級班？他說下個月再考，現在還沒把握能扛過三回合。

正聊得起勁，有學員來買東西了，蔣寒向他們倆交代了幾句就開工。

這個周末我們都沒有休息，一直在不停的練翻，晚上的時候大夥看錄象去了，我們就在路燈下練功，小東現在已經沒有那麽容易打到我了，按點數算的話，我還占了上風，我的步法比他靈活，但他的拳腳比我重，我也不敢過分逼進他，他的特點是穩！準！狠！而我的特點正好符合截拳道的打法——快！準！狠！

這兩天晚上我好幾次偷偷溜到小賣店去，是男人都能理解我想做什麽，有了第一次，就會想着經常做做那方面的運動，何況我是個如此強壯的男人，更何況面對的是如此具有誘惑力的女人，天不作美啊！熄燈前總有那麽多只蒼蠅圍在她身邊，熄後我也不好再去找她，餓狼的心裏是久久不能平靜啊！只好在熄燈後的抗擊打訓練，讓他們幾個拼命捶我，他們都認為我吃錯藥，但是一點沒跟我客氣，拼命的響應我的號召，拼命的盡他們的合理義務。我在挨捶的時候心裏想着：“他們這幾個處男哪裏能理解我身為男人的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