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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和平時一樣沒有變,包括她永遠不會成功這一點,繪裏尴尬的看着身旁完全不像自己的軟趴趴分|身,無奈的嘆着氣結印,解除了這個蹩腳的分|身術。
教室裏響起意料之中的哄堂大笑,繪裏沉默着走回座位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看向站在隊尾的黑發少年。
天才什麽的應該能輕易完成這種程度的忍術吧,對于自己這種什麽都做不到的吊車尾,他是怎麽想的呢。
可惜他似乎從沒表露過什麽感情,更別說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了。
繪裏坐在座位上,看着鼬完美的完成了變出十幾個分|身,老師笑眯眯的誇獎着他,女孩子則在為他熱情的尖叫。
簡直就是跟自己完全相反的人生啊。
第二天進教室的時候,繪裏眼尖的發現鼬又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不過不來折騰她真是太好不過了。
今天過的倒是安靜和平,時間仿佛都比平時快了許多,很快就到了放學時間。不過繪裏的動作慢,收拾完的時候教室裏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剛走出教室門,繪裏眼角的餘光就看到靠在門外牆邊沉默不語的黑發少年,她眨了眨眼,腳步調轉方向準備離開,背後傳來的聲音卻止住了她的腳步。
“等一下,繪裏。”
“……”繪裏疑惑的回頭,他等的人是自己?
有些警覺的四處張望着,确定亞由美和其他崇拜鼬的女孩子都不在附近,繪裏才朝他走近兩步,“有什麽事嗎?”
鼬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躊躇,但是他還是開口了。
“抱歉。”
“……啊?”
繪裏表情詫異的看着鼬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連個後續的解釋都沒有,留下她一個人風中淩亂。
什麽意思?他為什麽道歉?他們有發生過什麽嗎?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麽發展啊喂!
應該真不愧是天才嗎,腦回路也神奇的無法理解啊。
一直到繪裏吃完了飯躺上了床,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難道鼬是意識到自己因為他被排擠的事了所以特地來道歉的?
怎麽看都只有這個最合理了吧,他又沒做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
話說,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跟她說話,居然是跟自己道歉。
翻了個身看着窗外的月亮,繪裏忍不住嘀咕,“果然是笨蛋天才。”
清晨來到教室裏的繪裏打着哈欠看着手裏的書,話說她昨天不是睡的挺早麽,怎麽今天感覺這麽困?
雖然繪裏強撐着不睡過去,但是她的意志力沒能打敗睡意,老師還在給他們講各種暗號解密的時候,繪裏的眼皮已經沉重的不行,快撐不住要合上了。
但是很不巧,給他們上課的老師是脾氣很不好的森久老師,所以在發現繪裏在打瞌睡的瞬間,森久就朝着繪裏用力丢出了粉筆頭。
俗話說,高手的一顆石頭能比得上普通人的劍,所以朝着繪裏飛過去的那個粉筆頭顯然帶着非一般的威力。
但是電光火石之間,繪裏的手瞬間拿起厚厚的書準确的擋住了粉筆的彈道運行軌跡,嘭的一聲,粉筆擊中那本厚厚的書,砸出一個明顯的凹痕,激起一片煙塵。
然後書啪的掉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繪裏仿佛剛才才從睡夢中驚醒,猛地擡起頭有些慌張的左右看着。
森久沉默着走到她的旁邊,看着粉筆在書上留下的痕跡,有些嚴肅的開口,“你剛才睡着了嗎?”
“呃,我……”繪裏不安的躲避他的眼神,低下了頭,“我錯了,老師。”
“……”森久拿起那本書掂了掂,表情有點疑惑,然後又放回桌上,語氣有些猶豫的說,“你……以後注意一點。”
“啊?呃,謝謝老師……”
森久老師居然沒有生氣也沒有懲罰她?繪裏呆了呆,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運氣不錯的時候了。
看着眼前碗裏的失敗品,繪裏嘆了口氣,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做出好吃的飯菜啊,她好像完全沒有做菜的天賦啊。
不管怎麽按菜譜來,做出來的東西永遠和圖片差了十萬八千裏,簡直就是□□裸的告訴她圖片僅供參考。
已經快吃不下去自己做的東西了,繪裏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去改善一下夥食。
要說木葉受歡迎的食物,一樂拉面,烤肉和三色丸子可以排前三,但是又便宜又能填飽肚子的,就非拉面莫屬了。
吃了一頓口水已久的一樂拉面,繪裏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果然是超級好吃啊,和自己做的東西完全不一樣,如果她有錢的話天天都可以吃拉面了。
錢啊,如果成為下忍就可以接任務賺錢了,下忍的話,繪裏想了想,然後有些苦惱的嘆了口氣,都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從忍者學校畢業,更別說下忍了。
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吃的有點撐,于是繪裏沿着森林的小路走去,想着散步消化一下。
天色已經稍微開始暗了,但是她清楚的聽到前方傳來金屬的撞擊聲。
是誰在練習嗎?
從樹後面悄悄伸出頭,繪裏清楚的看見了站在中間的空地上的黑發少年,是鼬。
他同時朝着不同方向射出了好幾把苦無,每一把都精準的插入四周不規則擺放的靶子中心。
果然很厲害……話說這麽晚了還在練習?
繪裏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的清楚一些,卻一腳踩上了枯樹枝,發出了清脆的斷裂聲。
“……”鼬看向她的方向,“出來吧,我早就知道你在那了。”
“呃,我不是故意偷看的,”繪裏從樹後面走出來,表情有些尴尬,“我只是剛好路過。”
“無所謂。”鼬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擡起手看了看,手臂上被苦無劃了一條細長的傷口。
慢慢用繃帶給自己包紮着,鼬突然擡頭,“你吃了拉面?”
“……你怎麽知道的?”
“你身上有拉面的香味。”鼬依舊是淡淡的語氣,繪裏卻不淡定了,自己離他還有一段距離吧,這麽遠怎麽聞到的!
仿佛看出她的驚訝,鼬勾起嘴角,“騙你的,我随口說的。”
“……什麽啊。”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鼬輕笑一聲低下了頭,“繪裏,前不久我的弟弟出生了。”
弟弟?啊,天才的弟弟啊,繪裏默默想着,總覺得已經看到了他的未來呢。
“他的名字叫佐助,很小很軟,非常可愛。”
“……”什麽鬼,他在跟自己曬弟弟嗎。
繪裏抽了抽嘴角,“恭喜你啊,哥哥。”
“恩。”鼬一點也不臉紅的應了下來,“多謝。”
……貌似他在厚臉皮這方面也可以說是天才級呢。
“所以為什麽突然跟我說這個?”
“不……只是覺得,兄弟,真是一種奇妙的羁絆呢。”
“是嗎,”繪裏看着他,“鼬所說的那種感覺,我大概沒機會了解啦。”
鼬轉頭看着她,卻沉默着不再開口了。
“啊,天都黑了,我必須回家了。”繪裏朝鼬笑着擺擺手,“明天見吧,鼬。”
看到鼬點了點頭,繪裏轉身往家走去,在夜幕完全降臨之前推開了家裏的大門。
“我回來了!”繪裏打開房間的燈,屋裏空蕩蕩的沒有人回應。
“抱歉啊爸爸,今天遇到了同學所以回來晚了一點,你猜我遇到誰了?居然是那個天才宇智波鼬哦~”
坐在桌子旁邊,繪裏和平時一樣看着對面的大熊玩偶,“那個鼬平時都冷淡的不說話,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其實還挺好看的,”
屋裏安靜了一會,繪裏垂下眼,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他今天跟我說他的弟弟出生了,真好啊,又多了一個家人。”
“要是我也有一個弟弟妹妹什麽的就好了……”
不,其實她原本是有的吧,妹妹。
因為昨天在小森林見到了鼬,繪裏吃完飯以後有些無聊,又忍不住往那個空地走去。
想和他聊聊天什麽的。
大概是,是在他身上找到了和朋友相處的感覺吧。
不過今天那個空地好像沒有人在,雖然地上掉落了很多苦無,仿佛想證明剛才還有人在這裏練習。
繪裏圍着空地邊緣走了一圈,确定他真的不在,才有些失望的轉身準備離開。
“你在找我嗎?”頭頂傳來的聲音讓繪裏腳步一頓,擡頭看去,一個身影從樹上縱身跳了下來,伴随着枯葉落在了地面。
“你、你在啊。”看着眼前的黑發少年,繪裏結巴了一下,頓時覺得有點窘迫,剛才自己轉悠找人的樣子都被看到了麽。
“恩,找我有什麽事嗎?”鼬往前走了幾步,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苦無,放進了忍具包裏。
如果說是想和他交朋友,會被拒絕嗎?自己這樣的吊車尾……
繪裏歪着頭想了想,果然還是覺得說不出口。
“那個,我在旁邊看會打擾你嗎?”
鼬擡起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搖了搖頭,“不。”
就像他所說的,自己在不在這裏對他沒什麽影響,鼬的注意力十分集中,完全不會因為她而分心。
默默的看着鼬練習,繪裏突然覺得自己可以感受到,為什麽他是天才,而自己是吊車尾,在勤奮程度上,自己和他真的差太多了,更不用說天分上的差別。
比你優秀的人也比你還要努力,真是個無比沉重的打擊。
“今天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在旁邊看吧。”一直沉默的鼬突然開口,他的額頭上還流着汗水,黑色的頭發有些亂糟糟的貼在腦門上。
“呃,”繪裏尴尬的擺擺手,“真的沒什麽事,我只是……”
啊啊,果然還是說不出口。在這種問題上,繪裏的膽量空前的變小了,雖然平時也不算大。
“不……什麽都沒有。”
“是嗎。”鼬拿上自己的東西,“今天的練習結束了,那個,我要回去了。”
“啊,好的。”繪裏揮了揮手,“那明天見,鼬。”
看着他一步步走遠,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繪裏才長長呼了口氣。
這麽看起來,自己簡直就像是仰慕鼬的女孩子一樣。
“鼬的朋友?”
繪裏愣了愣,看向自己身後,那裏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一個人,比她高了一大截,黑色短發,背後還有一把小太刀,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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