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 繪裏睜開眼以後,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擡起眼看了看她周圍的環境,貌似自己是被關在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房間裏,隐隐能聞到發黴的味道,還混合着一股血腥味,房間裏異常昏暗,只有緊閉的鐵門上的方形缺口透進來些微的光線。
自己的身體被綁在牆上,腰上,手還有腿都被沉重的鎖鏈緊緊的禁锢着,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不是鎖鏈綁的緊緊的,她毫不懷疑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繪裏動了動手腕試着拉扯了一下,鎖鏈發出了沉重的悶響,絲毫沒有松弛,果然沒法掙脫啊。
嘆了口氣看向自己的手臂,繪裏卻她所看見的景象吓的猛地瞪大了眼,昏暗的光線下,她清晰的看見自己手臂上多出了數條深淺不一的傷口,有的已經愈合結痂,有的卻還在流血,大概是長時間沒有清晰的關系,手臂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還帶着讓人難受的粘膩感。
原來剛才感覺到的疼痛是因為這個麽。
這是桐做的嗎?應該是吧,畢竟自己是被他打暈帶走了,只不過繪裏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到這個地步,原本她只是以為桐是個控制欲非常強的人,所以無法忍受自己不聽他的話,但是現在看來貌似是她想錯了。
背脊貼着陰冷潮濕的牆壁,寒氣順着她的背脊蔓延至全身,繪裏打了個寒戰,內心突然生出一股恐懼,她不會被永遠關在這裏吧……
門外傳來清晰的腳步聲,一步步走的非常緩慢,繪裏盯着門上的那個口,直到一個黑影擋住了它,失去光源的屋內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中。
繪裏聽到鑰匙插入的聲音,然後咔噠一聲,門被輕輕推開,室外明亮的光線猛地照了進來,繪裏眯着眼有些困難的看着那個黑影慢慢走到她面前,面容也漸漸變得明晰起來,果然是桐沒錯。
“哦?終于醒來了啊。”看到睜大眼看着他的繪裏,桐勾起嘴角,把鑰匙放進了衣兜裏,“我還想着要是你一睡不醒了怎麽辦呢。”
繪裏剛想問為什麽對她做這些事,眼角的餘光就看到桐的右手掏出了一把苦無,然後在手中靈活的把玩着。
看着桐嘴角擒着的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繪裏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感覺桐手中那把苦無的目标是自己。
“你、你要幹什麽……”繪裏忍不住想往後退,卻發現自己無處可逃。
“對啊,我要幹什麽呢?”桐把手中的苦無貼到她的臉上,慢慢摩挲着,冰冷堅硬的觸感讓繪裏有些顫抖起來。
“哦,害怕了害怕了,你之前不是挺能說的嗎,說兩句給我聽聽啊。”桐微微調整苦無的方向,鋒利的尖端已經抵上了她的臉頰,帶着微微的刺痛感。
繪裏眼裏濃濃的恐懼似乎讓桐很滿意,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然後手微微用力,苦無已經在她臉上切開一條細長的傷口,繪裏死死地咬着牙關,喉嚨發出有些痛苦的嗚咽聲,眼淚已經抑制不住流了出來。
“這張臉真是讓人生厭啊。”桐的臉上出現些許厭惡,捏緊繪裏的下巴強迫她露出了另一邊完好的臉,鋒利的苦無毫不猶豫的劃了下去。
混合着血液的淚水順着繪裏的臉頰流了下來,桐摸着下巴像是觀賞一樣的看着顫抖不停的繪裏,然後惬意的眯起眼,收回了手中的苦無。
直到桐關上了那扇沉重的鐵門,繪裏的顫抖才稍微減輕一點,手下意識的掙脫着鎖鏈的禁锢,依舊是毫無辦法。
她從木葉消失了,鼬肯定會找她的吧,但是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被關在什麽地方。
現在還是夏天,溫度這麽低又這麽潮濕的地方,不是地下就是山洞裏,木葉周圍的森林範圍這麽廣,她真的會被找到嗎……
鼬和止水在森林裏快速跳躍着,同行的還有二個戴着暗部面具的忍者。
“你的意思是說,桐是間諜?”鼬有些驚訝的問。
“恩,從他回木葉的時候,我們就一直在監視他,不讓他出任務的原因也是為了防止他接觸到機密信息。”代號是零的暗部忍者平靜的說着,“因為手中沒有确切的證據,所以一直只能暗中監視,不過讓我們意外的是他對他姐姐的孩子好像異常執着。”
鼬神色一緊,如果之前還認為桐是木葉的忍者,不會真的對她做出什麽嚴重的事,那身為間諜的桐根本是無所顧忌的,繪裏就很有可能會出事。
“放心吧,多虧了他對那個孩子的執着,桐把她劫持走的時候,我們才能順利跟蹤他找到了他的據點。”零的語氣依舊是平靜的,仿佛沒覺得有任何不對。
“也就是說,你們明明看到了一切,卻眼睜睜的看着繪裏被他帶走了?”鼬的聲音壓的低低的,隐隐帶上了一些憤怒。
“宇智波鼬,有所犧牲才能有所收獲,這種小道理你不會不懂吧。”零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這都是為了木葉。”
鼬緊緊的蹙着眉,卻沒再說話了,止水從後面跟上來拍了拍他的肩,“鼬,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真的不會有事嗎……鼬想起友夏的請求,手握的緊緊的,心中滿是不安。
繪裏垂着頭有些呆滞的盯着地面的時候,門被推開的響聲吓的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看到桐端着一個碗走了進來。
“吃吧。”桐把軍糧丸遞到她的嘴邊,見繪裏抿着嘴死死地盯着他,沒有要張口的意思,桐冷哼了一聲,猛地鉗住繪裏的下颚強迫她張開嘴,把手中軍糧丸丢進了她的嘴裏。連咀嚼的時間都沒給她,桐把碗裏的水一鼓作氣灌進了她的嘴裏,繪裏被噎的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都嗆了出來。
“你要是死了就不好玩了。”桐漫不經心的拿着碗準備出去,繪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艱難的開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目的?”桐停下腳步回頭,眼中是繪裏看不懂的情緒,“我的目的早就沒有了,不過現在……”
桐看着繪裏慢悠悠的說,“折磨你就是我的目的之一。”
無視繪裏驚愕的臉色,桐哈哈的笑了起來,“你知道嗎,像這樣看着你痛苦的臉,我就能感受到快意啊,繪裏。”
說完,桐大笑着走了出去,笑聲随着門關上而漸漸消失,繪裏垂下頭看着地面,然後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
和跟蹤桐到這裏的暗部忍者接頭後,鼬潛伏在樹上看着不遠處的小山丘,被樹葉遮擋的地方隐約能看到洞口,“就是這裏嗎?”
零點了點頭,然後做出原地等待的手勢,五人隐匿氣息躲在樹上,鼬緊盯着那個洞口,問身邊的止水,“為什麽不進去?”
“桐既然從木葉出逃,不可能空手離開,手中絕對握着木葉的情報,既然有情報,就必定有前來接頭的人。”止水壓低聲音說着,“我們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要等那個接頭的人出現。”
鼬點點頭表示會意,但是臉上的焦慮卻顯而易見,都到這裏了卻無法動手,他實在有些冷靜不下來。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天色已經完全黑掉了,森林裏時不時傳來幾聲蟬鳴,幾個戴着岩忍護額的人左右張望着,其中一個人打着手勢指揮着其他人輪流從那個洞口進去了,只留下一個人站在外面守着。
鼬的眼神動了動,看向零,在那個守在外面的忍者有些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時,零舉起手往前揮了揮,鼬立刻向他投出數只手裏劍,另一個暗部的人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背後,捂住他的迅速嘴割破了他的喉嚨,那個忍者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倒在了地上。
五個人放輕腳步往洞口裏面走去,裏面是一天長長的走廊,牆壁上蠟燭的火焰忽明忽暗,昏暗的火光照亮了黑漆漆的通道。
往前走了很長一段路,零做出手勢讓他們停下,然後貼着牆壁仔細聽着,隐隐的話說聲從牆壁那邊傳來。
指了指這面牆壁,零示意從旁邊繞過去,衆人點了點頭,沿着這面牆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是一個拐角,零微微從牆後探出頭,看到一個岩忍站在拐角那條路的前方,他的身後是一扇門。
衆人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暗部忍者迅速的沖到那個忍者身後,以同樣的手法幹掉了他,雖然這個岩忍沒發出聲音就死掉了,但是外面的騷動明顯驚動了屋裏面的人,鼬發現他腳下的土地開始劇烈震動起來,向後跳了好幾步躲開,剛才站的地方竟然凹下去好幾十米。
零立刻一個水遁沖破了那扇門,屋裏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趕緊追!他們要跑了!”零做出指揮,然後沿着屋內地上的通道追了上去,鼬剛往前跑了幾步,然後停下腳步有些猶豫的看着剛才那條通道的盡頭那邊,說不定繪裏被關在那邊?……
“鼬!快跟上,抓住他們再問出情報來!”止水回頭喊了一聲,鼬握了握拳,轉身朝着止水他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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