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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鳴人煮了碗面,繪裏收拾着家裏散亂的東西,心裏卻總覺得有些隐隐不安。
鼬說要繼承止水的意志,還有她暈倒前鼬的那句抱歉,怎麽想都覺得是要出事的前兆啊。
難道說打暈她是為了讓自己不受牽連麽?
心不在焉的洗着碗,繪裏飄忽的思緒被突如其來的碎裂聲瞬間拉了回來,地上是被她摔的四分五裂的白色瓷碗。
嘆了口氣蹲下來,繪裏慢慢的撿着地上的碎片,心裏那種怪異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了一樣。
果然還是無法置之不理!
繪裏騰的起身,“鳴人!廚房的碎片拜托你收拾一下,姐姐要出一趟門!”
“哎?去哪裏?”鳴人從客廳跑過來,卻發現廚房裏的繪裏已經不見了。
靠近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時,那邊似乎有很多人在進進出出的搬運什麽東西,但是看起來不像是宇智波族人,繪裏有些疑惑的躲在電線杆後面,伸出腦袋偷偷觀察着前方的情況。
“喂,你在這裏幹什麽?”肩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繪裏回頭,看到一個戴着動物面具的人,這種打扮她見過,他是暗部的人沒錯。
“我……我來見一個朋友,他是宇智波家的,那個,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朋友?”那個暗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的木葉護額上,“你叫什麽名字?”
“繪裏……”她有些緊張的看着宇智波大門那邊忙碌的人群,“請問,他們在幹什麽?”
“和你沒關系,趕緊回你自己家去吧。”那個暗部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顯然是不願意再多講。
“但是,我有急事要和我的朋友說……”
“你見不着了。”那個暗部斜睨了她一眼,“宇智波一族已經不複存在了,估計你的朋友也死了,趕緊回家去吧。”
……死了?
繪裏有些難以置信的睜大眼,鼬怎麽會死掉?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繪裏顫抖着聲音開口,“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所以說,是宇智波鼬把宇智波一族全殺了,沒有一個人活下來。”那個暗部像是想起了什麽,“不對,有一個人活着,據說那個鼬的弟弟佐助還活着。”
繪裏的大腦混混沌沌的有些無法接受這些信息,宇智波一族全死了,只剩下佐助,而兇手……居然是鼬。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那個溫柔的鼬怎麽會對族人動手呢?
比起之前她以為鼬死掉了,這個消息更讓她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然而過度的慌張反而讓她瞬間冷靜了下來,沒錯,不能只從表面看問題,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
不過等等?結合止水的自殺,他留下的遺書,還有鼬最後對她說的話,怎麽看都感覺是有什麽深層次的原因在裏面啊。
就算真的是鼬做的,也不一定就是他的主觀意願,最顯著的證據就是佐助還活着,而且她也沒有死。
如果鼬真的是自己想要殺人,又何必特地把她打暈了送回去,父母沒能活着卻留下了佐助,肯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那個,鼬呢?被你們抓起來了嗎?”繪裏緊張的詢問那個暗部。
“抓起來?他已經叛逃了,現在是木葉村的S級叛忍。”那個暗部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她,“喂,你姓什麽?”
“呃,”繪裏立刻用手捂住臉,一副悲從中來的樣子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我的朋友怎麽會死掉……”
“……”那個暗部無語的看着她,把她往來時的路推了推,“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你還是先回去吧。”
繪裏一邊嗚咽點點頭,然後調頭就跑,冷風拂過的臉上一點淚痕都沒有。
她差點就忘了在情報部門發生的事,剛才那種敏感的時候自己的姓還是不要随便暴露為好,不然她的處境可能會變得更難。
不過還好,鼬還沒被抓起來,不過被列為木葉的S級叛忍的話,以後木葉的任何人都要站在他的對立面了,包括她自己。
第二天,宇智波慘案在木葉引起了軒然大波,每個人都在竊竊私語讨論着他們家族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還是宇智波一族內被稱為天才的宇智波鼬下的手。盡管木葉高層放出消息說是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一族之間的矛盾導致這一慘劇的發生,但是村民的腦洞卻不會因此而停下來,一時間衆說紛纭,各種版本的滅族故事也如雨後春筍般出現。
繪裏坐在家裏,看着她面前兩個戴着動物面具的人,表情有點疑惑,“你們剛才說,誰?”
“團藏大人,”其中一個人回答,“有一些事想要問你,是關于宇智波鼬的。”
果然來了,應該說該來的跑不掉麽。
不過她貌似也別無選擇,只能乖乖跟着這兩個暗部走。
團藏似乎是木葉的高層,不過和和藹慈祥的三代不同,團藏渾身散發着一股冰冷的氣息,一只眼睛纏着繃帶,另一只露出的眼睛目光銳利的看着她。
“你就是澤村繪裏?”
繪裏老實的點頭,手不由自主的攥緊衣角,有些忐忑不安的偷瞄着四周,數十個戴着面具的人站在她的兩側,面具下的眼睛都緊緊的看着她。。
“在宇智波鼬滅族那天,你去見過鼬,對嗎?”團藏拄着拐杖緩緩向她走來,無形中帶給繪裏一股壓迫感,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小步。
她該撒謊說沒有嗎?可是團藏既然這麽問了,說明那天她的行蹤可能已經暴露了,但是她說去過的話,總覺得後果會更加不妙。
“回答我。”團藏眯起眼睛看着她,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撞擊了一下地面,吓的繪裏的心猛地一跳,才有些緊張的小聲說,“對……”
“恩。”團藏拉長尾音,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他有跟你提到什麽嗎,比如滅族的原因或者是其他動機?”
那個瞬間,她把已經到嘴邊的推測又吞了回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危險。
“他沒有對我說什麽,那天我只是因為聽說止水哥自殺了,所以去看望他而已。”
“是嗎。”團藏沖站在他旁邊的暗部使了個眼色,然後有個暗部走了出來,恭敬的問團藏,“要審訊嗎?”
團藏點點頭,然後揚着下巴俯視着她,“放心吧,只是測試你有沒有說謊。”
繪裏的心突突的跳起來,這個人難道是山中家的人?她的想法會被窺探?
很快有兩個人上來把她緊緊的捆在了椅子上,然後那個暗部朝着她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頭上,另一只手在胸前快速結印。瞬間,繪裏感覺有什麽東西從她的腦袋鑽了進來,大腦裏像是有東西被抽出來一樣,讓她頭痛欲裂。
難怪要捆住她,因為現在她痛的只想掙脫頭上的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只手才從她頭上離開,繪裏額頭流着冷汗,有些氣喘籲籲的看着地面,她的記憶都被看到了嗎?那她的猜測也……
“團藏大人,”那個暗部恭敬的跟團藏彙報,“宇智波鼬确實沒有跟她提起任何事。”
繪裏愣了愣,然後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團藏顯然對這個結果有些意外,又詢問了一下,“确認過了?”
“是的。”那個暗部微微垂下頭,“我仔細檢查了她的記憶。”
這下繪裏自己都有點奇怪起來,他如果真的仔細看過了,鼬對她說過的話其實都可以看出問題,不過既然那個暗部都這麽說了,那對她來說倒是再好不過了。
“桐的事也調查過了嗎?”
“是,從她的記憶來看,她只是受害者,和桐沒有任何私下的聯系,手中也沒有掌握什麽重要情報。”
“……”團藏沉默了好一會,才揮揮手,“既然沒問題,那就把她送回去吧。”
繪裏擡起頭,正對上團藏眯着眼冷冷的盯着她的視線,然後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了。
雖然她的記憶沒有被查出什麽問題,但是那個團藏看起來好像認定她知道些什麽一樣,讓繪裏心裏隐隐不安起來。
宇智波被滅族後,剩下的唯一一個人就是佐助了,只不過現在他還躺在醫院裏,據說是因為中了幻術,精神收到了極大的刺激。
繪裏很想去看看他,但是現在自己受到木葉的懷疑,感覺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宇智波一族的事也漸漸平息下來,佐助從醫院出院後,搬出了他們一族的領地,開始了獨自一人的生活。
鳴人也開始有意無意的提起學校裏的佐助,說他的性格好像變了,誰也不理冷冰冰的,而且偶爾會露出非常可怕的表情。
直到有一天,鳴人一本正經的問她,“真的是那個哥哥把佐助他們一族的人全部殺掉了嗎?那個人不是姐姐的好朋友嗎?”
繪裏拿着卷軸的手一頓,有些僵硬的笑了笑,“他不是那種人。”
“但是,确實是殺掉了對吧。”鳴人嚴肅的看着她。
“……”繪裏噎了一下,頓時覺得胸口湧上濃濃的苦澀感。
對啊,無論有什麽理由,不管自己多麽想站在他那邊,他終究還是奪走了很多無辜的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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