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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寶在荷花池邊找到夏雨。

“她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的。”

招寶揉揉耳朵:“我一定是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是我不要臉想要勾/引三爺。”

“為什麽?”

“我娘病重,家裏實在拿不出錢給她看病,所以我就想……若是被三爺看上,我将從此翻身,我娘的病也就有錢醫了。我比你漂亮,三爺都能看上你,肯定也能看上我,可不想……”夏雨幽幽嘆氣。

招寶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原因,不然夏雨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依夏雨的資質,一旦攀上三爺這棵大樹,将來絕對能夠出人頭地。

招寶想要幫她。

招寶不擅勸說,也不希望夏雨太過煩惱,硬拉着她出去逛街散心。

“雨姐姐,我請你吃混沌吧,我看那家混沌不錯,好多人吃呢。”

夏雨無精打采提不起精神。

“随便吧,你喜歡就好。”

招寶拉着夏雨過去,要了兩碗小混沌。因為混沌是現煮的,等了會才端上來。招寶将湯勺遞給夏雨:“快吃吧,冷了就糊掉了。”

夏雨失笑:“哪會那麽容易就糊掉,你當是面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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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姐姐,你終于笑了。”

夏雨一怔,随即低下頭默默吃着混沌。

招寶也不再言語,一邊吃吃混沌,一邊盤算着如何才能幫到夏雨,不想這時有人從後面拍了自己一下。

回過頭去,見身後站着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像是哪裏見過,有些眼熟。

見招寶面帶疑惑,小女孩有些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巴。

“姐姐,你不記得我啦,上次荷花節的時候,你給我買了綠豆湯,還陪着我一起等家人……”

招寶想起來了,左右瞧瞧不見其家人。

“你這次不會又與家裏人走散了吧。”

“沒有,家丁就在不遠處跟着呢。姐姐,我都在這等你好些天了,你怎麽都不來啊?”

招寶想起上次答應她的事情,心生內疚:“姐姐一直不得空出來,這樣吧,姐姐今天好好陪陪你。”

“太好了……”

小女孩高興的手舞足蹈。

夏雨見此,對招寶說:“那你在這陪她,我先回去了,你也記得早些回來,不然三爺問起來就不好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招寶牽着小女孩挨着湖邊慢走。

小女孩想要荷花,招寶就給她摘荷花,想要蓮蓬,就想辦法給她弄到蓮蓬,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走不動了要背,總之也夠折騰的。招寶卻是好性子,盡可能的滿足她。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能告訴姐姐嗎?”招寶手裏剝着蓮子問道。

“我乳名叫月月,以後你叫我月月就行了。”

“好的月月,時間不早了,等會姐姐就要回去了。”

月月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蓮子也不吃了。

招寶好言勸了一會,小丫頭的臉色稍稍好些。

“姐姐你別回去了,就去我家吧,我家可大了,回頭我讓哥哥去找你主子說一說。”

這樣好嗎?

她倒想離開徐府,不用再當三爺的玩/物,當玩/物的沒一個好下場。

但是,她又怎麽能自私到利用一個小女孩。

這是萬萬不行的。

“這樣吧,以後你想找我玩的話,就差人來找我,我盡量想辦法出來,可好?”

“好吧……”

招寶走後,月月叫來一名家丁吩咐道:“你去跟着姐姐,回來把地址報給我。”

家丁領命而去。

“月月,該回去了。”

月月轉身撲進來人懷裏撒嬌:“哥哥,那姐姐人真好,真不能把她弄來給我當貼身丫寰嗎?”

“再過些時日吧……”

招寶空手空空什麽也沒買,匆匆回到府裏才想起出門的目的。哎,不知下次出門又到什麽時候了。

被夏雨知道了,又要說她腦袋不好使,老忘事。

“喲,你這三天兩頭的往外跑,該不是去會野男人了吧,真快活啊。”

招寶不回嘴,想要繞過碧珠,對方卻不依不饒。

“怎麽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了?”随即拍起雙手吆喝起來:“都過來看看,這個浪蹄子乘三爺不在家,出門會野男人去了,她身上的印記就是最好的見證,我把她衣服扒下來讓大家好好瞧一瞧。”說着就要動手。

身上的印記都是三爺留下的。

招寶不能任她肆意羞辱,拼命護着衣服并躲着攻擊。

見她越躲,碧珠就愈發的想要羞辱她,揮手就甩了她一巴掌,嘴裏還罵着。

招寶躲不過她,不得不反擊,用力将她推倒,拔腿就跑。跑了兩步聽見身後亂作一團:“碧珠暈過去了,快去叫大夫……”

招寶停住,又跑回去。

只見碧珠頭上血流不止,已然昏迷不醒。

招寶害怕極了,癱軟在地。

……

大夫來看過了,碧珠沒什麽大礙,休養個幾天就好了。

招寶放心,待三爺晚上回來,主動跪到院子裏請罪。

三爺将小厮叫過來問清事情緣由,大掌一拍桌子怒道:“把那個賤婢拖出去打死。”

小厮吳民領命,率領家丁就要拖走招寶。

招寶吓傻了,淚流不止!

當被拖至院門口的時候,只聽三爺怒喝:“誰叫你們把她拖走的,都給我滾回來。”

吳民心想壞了,自己理解錯了三爺的意思。連忙将招寶松掉,自行掌掴三下,跪着不敢起,身上直冒冷汗。

招寶腦子轉不過彎,搞不懂三爺幾個意思。

徐正走到吳民面前,一腳踹過去,絲毫不腳軟。

吳民不敢摸胸口,忍痛道:“小的知錯了。”

“知錯了就快滾。”

吳民片刻不敢耽擱,連滾帶爬地領着家丁去抓碧珠。後者剛剛轉醒,正欲喝藥,突然沖進來幾個家丁将她從床上拖下來,嘴裏塞進布,裝進一只袋子裏,就像拖着一條死狗似的,一路拖到幾裏地的郊外。

即便不動棍子,碧珠被這樣拖行也沒剩幾口氣了。

棍棒如雨下,袋子裏的人呻/吟幾下便沒氣了,至死方知三爺的意思,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袋子解開,裏面的人已經血肉模糊。

“吳哥,她已經沒氣了。”

吳民四下望了望:“把袋口紮好,把她扔到河裏去。”

做完這一切,幾個人說說笑笑回去了。

恰巧有兩只狼狗經過河邊,循着血腥味将河裏的屍體叼到岸上,尖利的牙齒咬破布袋,将屍體啃的渣都不剩。

碧珠的屍骨妥妥進了狗肚子。

招寶對這一切不知,跪在三爺腳邊,默不作聲!

徐正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見她搖頭,便是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拍桌子:“滾,到外面跪着,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才起來。”

招寶心肝俱顫,連滾帶爬到院子裏跪好。

等到夜深人靜,聽到裏面傳來咳嗽聲。吳名推門進去,卻給轟了出來。

吳名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仔細揣摩一番,幡然醒悟。

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招寶跟前,小聲說:“三爺現在不舒服,你快進去。”

不舒服應該叫大夫啊?

招寶不敢遲疑,正欲起身,發現腿麻了,動也動不了。

哭喪着臉:“我的腿麻了,你能扶我一下嗎?”

吳名無法,正欲伸手,屋裏又響起一聲重重咳嗽,吓得他趕緊縮回手背在身後,板起臉:“你想磨蹭到什麽時候,還不趕緊的。”

招寶也是吓得肩膀一縮,手腳并用爬了起來。

吳名命人打了幾桶熱水進去,招寶再遲鈍也反應過來,解了自身衣服踏入木桶裏,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緩解了膝蓋部位酸楚。

沐浴完,随便扯了一件衣服裹住身體,繞過屏風,手腳并用爬上床。

徐正翻身将她壓住,往死裏折騰。

這一夜,招寶嗓子都叫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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