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天黑下來,蚊子巨多,只小會的功夫,招寶被盯了滿臉包,再仔細一看小月月,也未能幸免。
她起身走到外面,撿了些樹枝木柴什麽的抱到洞口,等胡子荀回來,看他有沒有辦法把它們點着。
事實證明,胡子荀還是很有辦法的,不僅帶回來大量好吃的果子,還将她撿的一堆木柴點着了。
招寶又撿了大量樹枝幹草什麽的,堆成五六堆,分別引着火,上面蓋上樹葉樹皮什麽的,這樣就有了大量濃煙,分分鐘就能嗆死一大批蚊子。
飛到洞裏的蚊子逐漸減少,到後來就幾乎沒有了,招寶不再抓臉撓手,小月月也睡得安穩了。
離小山洞幾十步路的地方有一條小溪,招寶将胡子荀摘來的果子拿去清洗,回來時見小月月還在睡着,不免朝胡子荀看過去:“公子,月月還沒有吃東西,要不要先叫醒她?”
“讓她睡,只是一晚上而已,餓不壞。”
招寶無語,将洗好的果子分他一些,自己拿了幾個坐到洞口輕輕啃着,啃兩口便回頭望望小月月,見沒有吵到她睡覺,放下心來。
吃完了果子,胡子荀在招寶身旁坐下,開始講述洞裏面發生的事情。
原來那山洞裏面居然有一個小水池,池裏滾着白霧,汩汩冒着水泡。起先他以為是溫泉,等他靠邊,伸手一摸池水才知竟是冰涼的。
竟然是冰涼的水,為何還冒着氣體?!
百思不得其解,忽然瞧見池底放着一具水晶棺材,再仔細一看,裏面竟躺着一個女人,一身大紅裙子,鑲滿了金銀珠寶,唇紫臉白,臉上顯然是塗了許多米分,白的就跟那什麽似的。
“啊,女鬼……”
聽到小月月的叫聲,他第一時間捂住她的眼睛,叫她莫怕,他們這就離開。
其實他第一眼看到棺材裏的女人時,心裏也不舒服!
抱着小月月正欲回去,那水池裏的水迅速轉成一個巨大水窩,形成一股巨大吸力,就像一張巨大的口吸住他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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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被吸進去了,緊急之下,他用力将小月月扔出數步遠,那一瞬間,小月月睜大了雙眼,滿眼恐懼,身體着地時,嘴裏叫着哥哥,随後暈了過去。
見小月月安全了,胡子荀拼盡最後全力,提腳躍出吸口。
這是什麽鬼東西?!
剛剛走了一趟鬼門關,胡子荀再不敢多呆,抱起小月月放到肩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邪門的鬼地方。
聽完胡子荀的講述,招寶仿佛親身經歷過一樣,撫着胸口想,真可怕,幸好她沒有親眼瞧見,不然夜夜做噩夢!
招寶扭頭看了一眼小月月,只聽她嘴裏咕哝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着。
哎,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
她心想。
風起,将胡子荀的頭發吹了起來,他見時辰已晚,便讓招寶進去休息。
招寶沒有立即去睡,起身走到小溪邊,洗臉洗手、漱口。一回身,卻見身後站着一個人,沒有看清是誰,雙腿一軟,一屁股坐進水裏。
溪水很淺,只到她小腿肚!
“你膽子真小!”胡子荀說道,嘴角挂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伸手将她拉了上來。
招寶氣悶,加上嘴巴笨,一時不知怎麽反駁,便什麽話也沒說,絞幹褲子上的水,方回去。
褲子濕嗒嗒很難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時煩躁也不想睡,幹脆走到洞外乘涼!
胡子荀看着她:“睡不着?”
招寶悶悶地嗯一聲,在一棵樹下乘涼,好巧不巧,一只蟲子從樹上掉下來,正落在她的脖子上。
毛茸茸的,緩緩蠕/動着。
她的頭皮瞬間就麻了,不停跳着腳,嘴裏叫着:“有蟲子,有蟲子,快幫我弄掉……”
胡子荀離她不遠,兩步就跨過來了。
“別動,你再動的話,蟲子可就掉進衣服裏了。”
招寶果真不敢再動,等他的手伸過來,突然聽到一聲爆喝:“你們在幹什麽!”
聽到這個聲音,招寶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給她的驚吓不比蟲子小。然而胡子荀像沒聽到似的,不僅不慢弄掉了那只蟲子。
“原來是徐三爺,幸會!”伸手一彈,将蟲子彈出老遠。
徐正鐵青着一張臉,卻是理也未理胡子荀,只瞪着招寶,那意思很明顯,還不給老子滾過來!
盡管身體抖的跟篩糠似的,招寶卻沒敢耽擱,小跑步過去,尚未站穩,臉上就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
她捂住半邊臉,垂着腦袋不敢說話,連哭都不敢。
“堂堂徐三爺竟打女人,傳出去了似乎……”
“似乎怎麽樣也不關你的事,胡大公子!”徐正不想聽胡子荀廢話,冷冷地打斷他。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胡大公子給我一個交待,否則……你也知道我的為人!”
說完一把扯住招寶的手腕,轉身就走。
賤貨,看他回去怎麽收拾她!
胡子荀沒有上前追,即使追過去了又如何,自己沒有任何立場。轉身進了小山洞,抱起小月月也離開了。
小月月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沒有看見招寶,問完姐姐呢,便又合上眼睛睡着了。
一路上,徐正越想越怒,生怕自己忍不住會捏碎她的骨頭,朝吳名吼道:“把她給我綁起來!”
幸好他們出來的時候東西準備的比較齊全,要繩子有繩子。
吳名拿出繩子,将招寶的雙手牢牢捆住。
招寶輕輕吐氣,這樣挺好,至少手腕沒有那麽疼了。
徐正走的很快,她跟的吃力,步子很淩亂,甚至有好幾次就摔跤了,後面那些人看的一清二楚,紛紛瞧不起她,眼裏露出鄙夷。
就這樣一個呆頭呆腦的女人,給三爺□□趾頭都不配!
招寶不知他們想法,很努力跟着三爺,約莫走了一個多時辰左右,終于回到了莊園。
還未喘上氣,就聽見三爺命人把她關進柴房,并交待不給吃不給喝。
這意思是要她自生自滅了。
招寶來不及悲傷,就給關進了柴房,不同上次,這次連牆上唯一一扇窗戶也給封死了,除了門縫能透點氣進來,連只蟲子也爬不進來。
她縮在角落裏,聽見柴禾堆裏響着吱吱聲。
一聽這聲音,她的頭皮瞬間就麻了。
她第一怕鼠,第二怕蛇!
柴房裏沒有老鼠就不正常了,可上次為毛沒有?!
來不及細想,就聽見那吱吱聲朝自己跑了過來。
再近,再近……
招寶實在無法忍受,尖叫着跳起來,東躲西藏,聽着吱吱聲越來越多,再也受不了地跑到門邊用力拍門。
“三爺,你聽我解釋,我和他什麽也沒有,我若是有半點謊言,就不得好死……三爺,求求你放我出去,這裏有好多老鼠……啊……”
吳名不忍再聽下去,悄悄觀察三爺的臉色。本以為他同自己一樣,多多少少也會不忍,可那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事不關己,繼續聽了一會便擡腳走了。
吳名嘆息,又往柴房看了一眼,心想裏面的人自求多福吧,也跟着擡腳走了。
招寶拍累了,手也拍疼了,嗓子也快喊啞了,可外面連半點動靜也無,心灰意冷坐到地上。
人人都道徐三爺心狠手辣,果然不虛!
當初千不該萬不該跟随五姨娘入府,也就沒有日後的種種。
這就是她的命,永遠卑賤,低人幾等,盡管這樣,可依然還想努力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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