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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玉,這幾日怎的不見周姨娘。”好像她那天晚上逛了園子回去後就再沒出來,莫非是病了?
當然,那天晚上招寶并沒有看見周靈芸去逛園子,而是小玉看見跟她說的。
對呀,聽姨娘這麽一問,小玉也想起來有幾日沒見着周姨娘了,就連福青也有幾日沒露臉了。
“回姨娘的話,奴婢也不清楚,等會奴婢出去打聽打聽。”
招寶點點頭,繼續狼吞虎咽,直到打飽嗝。
不行了,她要到院子裏走走,不然晚上很容易積食。一只腳剛踏出門檻,就見三爺從書房回來了。
這麽快就回來了?
招寶趕緊迎上前,伸手勾住他的胳膊,讨好道:“爺,您要不要和我一起散步。”
徐正不動聲色地朝她肚子看了一眼,輕聲道:“好。”
沒想到他應的這麽爽快,招寶挺高興的,勾着他的胳膊在院子裏散步,走了幾圈後,突然心血來潮想去園子裏逛逛,于是說道:“爺,我想去園子裏逛逛。”
呵,要求還真多。
徐正這會心情好,便應了她的要求,陪她去了後花園。招寶這會兒眉眼都帶着笑,将他的胳膊勾的更緊了。
感覺到她對自己的依賴,徐正彎起了嘴角。
“爺,你快看,那裏游過來一群魚,好漂亮。”招寶一驚一乍,他倒沒有覺得不耐煩,反而輕聲給她講解觀賞魚的種類,有眼色的下人遞上魚食,她抓了把撒進水裏,引得那些魚紛紛搶食。
她覺得好玩,又抓了幾把撒進去,直到魚兒的肚子鼓起來。
“爺,我以後可不可以每天晚上都過來給它們喂食?”她一臉期冀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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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忍不住捏捏她的臉。“這事不用向我請示,只要你喜歡就好。”
這一刻,她心裏泛出一絲甜蜜,輕輕的依偎在他身旁。
而後,他們又沿着假山逛了一圈,招寶想到假山上面,徐正卻沒同意,理由是天黑路不好走,回頭從上面掉下來了怎麽辦。
招寶心想也是,與他又逛了會,覺得差不多該回去了,于是說道:“爺,我們該回去了。”
“不多逛會了嗎?”他問。
招寶搖搖頭。“不了,您明天還有事,早點回去歇着吧。”
徐正一愣,本以為她走累了,抑或是困了什麽的,卻沒想到她的理由會是這個,竟有種說不來的心情。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絕對不會這麽想,就知道争寵。
招寶絕對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話,使得他那顆冷硬的心變得柔軟起來,回去的時候,他竟握着她的手,一路沒松開過。
等到一進屋,招寶立馬将手掙脫出來,跑到鏡子前一照,見自己的臉比猴屁股還要紅,忍不住伸手拍拍,仿佛這樣就不會那麽紅了。
等到下人将洗澡水弄好,三爺拉着她洗了個鴛鴦浴,洗完出來,她的臉不能更紅了,整個人輕飄飄的。
一夜好眠!
次日,用過早飯,徐正竟然放下事情,要帶她去長湖游玩。她上回只看了一個景點,還有七個景點沒看,徐正帶着她一個一個的看,每一個景點都有典故,他就講給她聽,遇到她聽不明白的地方,便不厭其煩地多講兩遍,直到她聽懂為止。
其實招寶一點也不想聽這些典故,無非就是因為沒讀過書,聽不懂,但礙于面子,才強迫自己聽着,而且解說員都沒有不耐煩,她就更不能了。
等到景點全部看完,已到晌午飯時間,對招寶來說,什麽事都沒吃飯重要。
知道她容易餓,而且還把吃飯看成頭等大事,徐正帶她去了酒樓,他們選了一個極佳位置,又能吃飯,又能看別人泛舟游湖。
徐正點了一桌子菜,要了一壺酒。
“給爺倒酒。”他說。
招寶趕緊起身執起酒壺,為他斟上酒,正欲放下酒壺,不想他卻說道:“你也喝一點。”
“爺,我不會……”上次喝吐的事情至今記憶猶新,她可不想再吐第二次,那醉酒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只喝一小杯,不礙事。”
這不是強人所難麽,擺明不喝不行。
招寶只好給自己倒一小杯,端起,舉杯,“奴婢先敬三爺。”說完,将酒端到嘴邊抿了一點點。
徐正看了想笑,很賞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叫她再給自己斟酒。
招寶顧不上嘴巴裏的辛辣味,趕緊給他斟酒,完了等他先吃,她才敢吃。
一頓飯吃了一個時辰,招寶有點醉了,想快點回去躺着,卻被他拉着泛舟游湖,一圈游下來,她躺在小船裏睡的昏天黑地,最後都不知道怎麽回去的。
等她睡醒起來,天都黑了。
“小玉,三爺呢?”她問。
“回姨娘的話,三爺将您送回來又走了。”
“哦……”
“對了姨娘,奴婢聽說周姨娘回老家探了,所以這幾日才不在宅子裏。”
原來回家探親了,怪不得呢。
回家探親這個理由太正常不過了,所以招寶也沒多想。“三爺走時可有說回來用晚飯?”
小玉搖搖頭。“三爺走時什麽也沒說。”
招寶免不了有點失望,叫小玉擺上飯菜,自己先吃。
高府!
丫鬟将飯菜擺好,走到周靈芸面前行禮道:“姑娘,請用飯。”
周靈芸冷哼一聲,起身走到桌前,一把掀翻桌子,一桌子菜全毀了。
丫鬟們面面相觑,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她們迅速将地上狼籍打掃幹淨,再重新擺上一桌。
周靈芸再欲掀翻,大胡子這時候黑着臉回來了。當然,他的臉幾乎被大胡子遮住,別人也看不出什麽顏色。
這幾日見識過了大胡子的各種“厲害”,周靈芸還是有點怕他的,便忍着沒敢當着他的面撒野。
大胡子一回府就聽說周靈芸不吃不喝,用絕食抗議,肚子裏的火一下子就竄了出來,決定好好收拾她一頓。
“聽說你不吃不喝想絕食?呵,老子現在就把話撂下,別以為絕食老子就會放你走,除非老子玩夠,否則你就給我死了這條心。”
周靈芸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見此,大胡子的心瞬間軟了下來,走過去想抱住她,不料手還沒碰上去,她就遠遠地躲開了。
她這一躲,令大胡子原先壓下去的怒火騰地竄起,爆喝一聲跳過去,一把揪住她的領子,粗、暴地撕掉她的裙褲,就這樣在丫鬟們面前上了她。
“叫你不讓老子碰,老子偏要碰,老子搞死你……”大胡子爆出一連串粗話,聽得周靈芸直飙眼淚,欲咬舌自盡,被他一眼識破,及時阻斷。
大胡子簡直氣樂了,緊緊掐住她的脖子,陰狠道:“別以為死了就能擺脫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将你祖宗十八代都查過了,你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十三,一個十五,正值豆蔻年華,倘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把她們弄來玩一玩,你說可好?”
“畜生!”
“哈哈哈,罵得好,現在看清楚了,畜生是怎麽玩你的……”
可憐的周靈芸,活活被玩掉了半條命。
事畢,大胡子提上褲子,沖門外一聲吼,丫鬟們迅速推門而入,弄好洗澡水,将周靈芸攙扶進浴桶裏。
周靈芸就跟木偶似的坐在浴桶裏一動不動,由丫鬟給自己洗,等到洗好出去,大胡子一把攬住她的腰,将她往飯桌上帶。
有了方才教訓,周靈芸老實多了,他給她夾的菜,她也逼着自己吃下去了,雖然筷子上面還沾着他的口水。
見她這般乖順,大胡子的心情很好,又往她碗裏夾了些菜,“這就對了,多吃點。”語畢,端起一碗酒,就跟喝白開水似的,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他是粗人,且又在軍營裏呆了許多年,習慣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樣才痛快。
而對這麽一個粗人,周靈芸惡心的要死,嘴裏吃着他夾的菜,簡直比吞下蒼蠅還要難受。
這頓飯一吃就是一兩個時辰,大胡子酒足飯飽,越看周靈芸越喜歡,心裏想,今後天天睡着她,簡直勝過活神仙。
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周靈芸忍住惡心和恐懼,顫巍巍道:“承蒙高大人垂愛,靈芸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靈芸有個從小一塊長大的丫鬟,名叫福青,希望高大人能将福青弄過來服侍我,別人我用不習慣。”
大胡子一拍大腿道:“這個有何難的,明日我就叫你們主仆團聚。”語畢,打了幾個響亮的酒嗝,酒氣沖天。
周靈芸忍住沒吐,想說累了先去歇息,他卻突然将臉伸過來,噴着酒氣含住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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