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欲加之罪
“怎麽,只準姐姐來,不許妹妹提早一步?這阿靖病着,相爺擔心,咱也跟着擔心不是?”白芷陰陽怪氣的說着,“何況我這來不來都不打緊,姐姐這一來,可真當要命啊!”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胡慧茹冷然。
白芷輕哼,壓低了音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這阿靖若是好不了,你女兒可就是相府長女,否則永遠都只是個庶二小姐。”
“你!”胡慧茹啞口失言。
上官靖羽不吭聲,卻感覺到一只微涼的手輕輕搭在她的額頭,而後有人坐在她的床沿輕咳道,“你們別吵了,她需要休息。相爺還沒回來,你們這樣吵吵嚷嚷的不怕驚了她嗎?”
聽聲音,是五姨娘杜憐兒。
果不其然,四下安靜下來,唯有杜憐兒那熟悉的輕咳聲。在她的身上,上官靖羽嗅到了淡淡的藥香,透着幾分寧靜與祥和。
後院之中,唯有五姨娘杜憐兒,獨自幽居,不争父親的寵,卻深得父親的寵。
可惜她病體孱弱,始終無兒無女。
上官靖羽察覺額上的手挪開,又有一雙略顯粗糙的手探上了她的額頭,繼而是四姨娘劉玉的聲音,“燒退了。”
“嗯。”杜憐兒低低的應了一聲。
“阿靖!”一記輕喚,伴随着暮雨低低的哽咽之音,上官靖羽整顆心都揪起。被窩中雙拳緊握,恨不能現下就爬起來撕碎她僞善的容臉。
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
暮雨入府一月,便連底下的奴才們都對其口碑相傳。溫潤,順和,言行得體,體恤下人。唯有上官靖羽才知道,這女人是個真正的蛇蠍毒婦,是未來國舅年世重的姘頭。
十年後暮雨憑着手段,坐上了相爺夫人的位置,而後将她出賣給年玉瑩。
讓年玉瑩,順利的爬上了蕭東離的床……最後讓整個上官家因為年家而九族皆滅,上官靖羽更落得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恨!咬牙切齒的恨!
可是……
深吸一口氣,上官靖羽低哼了一聲,佯裝不适。
暮雨伏在床沿緊握上官靖羽的手,而後低低的哭着,看着情義深厚,一枝梨花春帶雨的模樣,更是忍人憐惜。
“這不是沒事嗎?哭什麽?”胡慧茹蹙眉。
暮雨哽咽着起身,直指二姨娘胡慧茹,“二姐姐真覺得沒事嗎?阿靖如今躺在床上,難道二姐姐不覺得事有蹊跷?”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胡慧茹面色一緊。
“好端端的人,怎麽會掉下荷池?”暮雨話中有話。
胡慧茹這下明白了暮雨的意思,連帶着一幹人等都将視線投注在她身上,“藥不可亂吃,話不能亂講。我行得正坐得端,你別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二姐,看樣子不只是我,連老六都看出你的心思了。”白芷搖頭輕嘆,“阿靖已然及笄,出嫁也是這兩年的事,你又何必操之過急,斬盡殺絕呢?”
“你們別誣陷我,我哪兒知道阿靖為何掉下荷池?此事與我無關,你們別信口雌黃。”胡慧茹慌了神。
暮雨哭道,“怎麽忍心?阿靖才十五歲,怎麽可以……”
“無憑無據,豈可胡言亂語!”胡慧茹面色鐵青。
外頭陡然一聲喊,“相爺回來了!”
驚得胡慧茹瞬時六神無主。
上官靖羽睜開眼,唇角噙着一絲透骨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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