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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只是遵循着指令,心無旁骛,徑直向前,一聲不吭地抱着枕頭到了大哥門前。右手下意識地按在掌紋掃描處,門馬上就自動開了。
我走進去,就算完成了昨天的指令。因為沒有新的指令,我就抱着枕頭随便坐在一張椅子上,開始等待下一個指令的到來。
啊,沒有指令的話,完全不能動呢。
游戲的自由度突然降得好低。
然後就這樣被完全放置PLAY了。
不過基本的生理層面的活動不需要指令就能自動執行,我不用擔心被渴死餓死憋死。
只是行動起來像個失了魂魄的人,機械而單調,又不能講話,資歷稍微年輕點的管家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這樣幾乎是一直幹坐在大哥房間,房間還普通得沒什麽特色,我連在內心默默吐槽的機會也沒有——我覺得我身心都快要機械化了。
十分的。
相當的。
非常的。
超級的。
……難熬啊。
感到難熬的時候,時間也變得特別的緩慢,無論白天黑夜都一樣漫長。
無限靜止着的我,幾乎要在全身落滿積塵,變成廢棄物了。
再沒人和我講話,我覺得我就快要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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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請出現啊。
請出現一個人和我講話啊。
請出現一個人來管我啊。
嗚……
我被丢棄了嗎?
我被遺忘了嗎?
不要啊。
我會聽話的。
我什麽都可以做。
不要把我獨自放在這裏啊。
忘記了時間。
忘記了意義。
忘記了自我。
我簡直要瘋狂了。
重複看着相同的景色,大腦已經因為自我保護機制,屏蔽了這種不斷重複的視覺刺激,所以我眼中雖然能映出影像,腦海裏卻無法進行認知了。
“可以講話了呢,kila。”
“……”我只能聽到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才出現的人聲,可惜我的思考和身體一起靜止了太久,竟分辨不出那是誰的聲音。
“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聲音的意義也不能理解,感覺像是一堆雜音。
“會講吧?應該是——伊——路——米——這樣叫呢。”
“i——irumi。”機械地模仿着雜音中最清晰可辨的音節。
“恩,真乖呀,kila。那我的inner mission終于結束了。”有人伸手,誇獎般地摸了摸我的頭,“等下就可以讓你自由活動了。從小你就喜歡和我作對,這次好不容易才讓你聽話,所以先學一下以後要遵守的規則吧。要是違反的話,可是有懲罰的呢。”
“……”這段雜音,好長啊。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dead ending的X,再寫大哥,我覺得大哥就是天使,大哥的懷中就是天堂啊
你們以為監jin三十天就全是各種糟糕的事情嗎?
啊哈哈哈,too young~
我們的kila妹妹完全不介意被怎樣的OX呢(這點在番外dead ending裏體現得更加明顯)
你看大哥稍微試探了一下,kila妹妹就差點主動口那個啥了(雖然描寫得很含蓄,但你們不要說沒看出來啊喂)
所以大哥專屬的kila妹妹攻略法是,利用念能力,采取終極放置PLAY
一個月不能動,也不能講話,又無人理會,kila妹妹沒有瘋掉真是奇跡(不會瘋啦,過了一段時間就恢複了,會玩的大哥表示心裏有數)
這才是高端紳士的玩法
P.S.大哥太适合PLAY向劇情了,今天第二更是中午十二點,是更帶感的PLAY,要問有多帶感,我建議大家早點來看,因為說不定會由于大人的原因在以後看不到了_(:з」∠)_
☆、番外7:那是不适合我的衣服
(本番外劇情直接接續番外6的內容)
我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被放置PLAY了一個月有餘,當然這一點是在我恢複正常認知能力之後,才知道的。
恢複期間似乎被灌輸了一些什麽,能夠認知的時候,我對伊路米已經直呼其名了。
啊,連內心活動裏的稱呼都變了是怎麽一回事啊?
還是不追究這些事情了,可能有什麽我不太想知道的nei幕。
不久我就從伊路米那裏得到了幾個委托。
根據這些委托的情況,伊路米給我限定了完成委托的時限,在時限到達前,必須完成委托回到家中,別名為“門禁”,其實就是伊路米定下的衆多規則之一。
被放置PLAY一個月,精神的損傷可以自然恢複,身體的懈怠不可避免,我的直覺沒有剛開始那麽敏銳,做到第三個委托,遇上我一直感到棘手的操作系能力者,就反被控制住了。
雖說是操作系,這個操作系能力者專注的是操縱動物,對人體的操縱能力弱得多,僅僅只能讓我無法活動而已。
所以他不得不采取通常的拷問方式,想要從我口中問出委托人是誰。
但拷問水平太一般了,單純的毆打與威脅,實在不痛不癢。
于是我平靜的态度終于惹惱了他。
“既然撬不開上面的嘴,那下面的嘴呢?”他用刀比着我的脖子,“你要是不合作,會怎樣對待你就難說了。”
“啊哈哈哈,以前的話,我應該說‘完全無所謂’,不過現在我得潔身自好一點,因為……”我笑道,“我的門禁時間快到了,如果我不按時回去的話,可是很危險的呢。”
開始,讀秒吧。
上衣連着皮膚被劃開了。
五十五秒。
下裙連着皮膚被劃開了。
五十秒。
內衣連着皮膚被劃開了。
四十秒。
鉗住下巴的手掠過脖子。
三十秒。
撫過胸口。
二十秒。
繞過腰肢。
五秒。
摸上大腿。
“時間到了呢。”我低下頭望着他,“灰姑娘的魔法,會在午夜十二點結束。你的性命,當然也不例外。”
他警覺的神情還凝固在臉上。
作為死後的表情,永遠不會變化了。
伊路米從他背後遠處的陰影裏走出來,“潔身自好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啊,kila。”
“你禁止我在你面前使用第七本故事書的能力,要不然我早就用了。我只有那一個念能力是專門應付操作系的,你知道的吧。”控制我的念能力者一死,我自然擺脫了控制,把破開的衣服用手拉起來,避免繼續有傷風化,“所以說,旁觀到時間截止才出手,不是你的問題嗎,伊路米?”
“你就這樣看着我被拷問,然後差點被別人侵犯嗎?”我伸手去脫面前屍體的外套,“這喜好太惡劣了吧。”
“聽從命令方面确實合格了。”伊路米盯着我穿上外套,“但是你真的有打算潔身自好?”
“是啊,我不是好好地奉勸別人,那樣做很危險嗎?”
“一點抵抗的意思都沒有。”
“被控制中的我怎麽抵抗啊?!而且抵抗只會讓對方更加高興,覺得選對了方法吧!”外套足夠遮到大腿處,我就不扒屍體的褲子來穿了,“所以我的反應不是很正确嗎?有哪裏錯了嗎?”
伊路米微微擡高下巴,“那你準備這樣子回家嗎?”
“……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我跨過屍體,“我去找一下可以換的衣服。”
我知道這座宅子的衣帽間在哪,不過我來的時候那裏沒有人在,就沒進去過。
走進去之後,我先用第六本故事書的能力簡單治療了一下身上被劃出來的傷口,也就是處理到基本不會繼續流血的程度。
處理完傷口我才有機會看這裏的全貌,發現裏面衣服的比我想象中要多。
喜歡華麗服飾的女主人,擺放的大多數都是洋裝,繁複的花紋,層層疊疊的荷葉邊,毫不吝惜地大量點綴的綢帶和蕾絲,讓我不由得看呆了。
原來還有和母親大人有類似愛好的人啊。
但是已經被我殺死了。
所以就在這遺物當中挑一件相對普通點的衣服吧。
平時為了方便,我穿的都是樣式異常簡單的衣服,要是突然換成這種惹眼的類型,感覺肯定很怪。
這件嗎?
顏色太鮮豔了。
這件嗎?
領口開得太低了。
這件嗎?
裙擺太長了。
這件嗎?
真是難選啊。
“還沒挑完嗎?”伊路米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看來我實在耽擱得太久,伊路米感到不耐煩就過來了吧。
居然為了這點小事浪費時間,由于理虧,我底氣都變得不足了,“……馬上就看完啦。”
“選一件便于行動的不就可以了嗎?”伊路米的手舉過我頭頂,拿下其中一件,“這件的長度就很合适。”
我看了一眼就立馬否定道,“不合适啦。”
“哪裏不合适?”
我知道要是不給出答案,恐怕我就得穿這件衣服了,“這個……這個是女仆才會穿的制服啊。”
“這個是制服?”伊路米質疑道,“根據職業來看,應該注重實用,這種樣式只有裝飾的作用。”
沒錯,傳統的女仆是不會穿裙子長度不到膝蓋,特意露出手臂和鎖骨的,身體覆蓋率較低的服裝。
這是我在Gal Game裏見過的,純粹觀賞用的女仆制度樣式。
居然連這種洋裝都有,不知道這裏的女主人背後有怎樣的故事啊。
“呃,我不需要這種裝飾。”我避開了,去找別的衣服。
“你一點也不想穿這件嗎?”伊路米問道。
“我才不想穿呢。”我随便拿了件衣服,脫下外套,打算開始穿,“我就穿這件也一樣啦。”
“是嗎?”伊路米走過來,把女仆制服舉到我跟前,“那你必須要穿這一件。”
“……”終于找到整我的機會了嗎?!
既然是不容拒絕的命令句式,我只好識相地穿了,連同這套制服附帶的腕帶,頸環,頭飾以及吊帶襪。
話說這裝備究竟是有多齊全啊?!
由于我太過熟練,結果引起了伊路米的懷疑,“明明不願意穿,為什麽會知道怎麽穿的?”
“游戲裏面見過穿好的效果。”我實話實說,“我已經穿好了,那就回家吧。”
“你還隐瞞了什麽吧,kila?”伊路米擋在我跟前,“表情,不自然呢。”
“哪裏,哪裏不自然了?”我心虛地移開目光之後,才意識到這種舉動相當于不打自招,太失敗了!
伊路米緊盯着我,看來不究根問底,弄個清楚,我就不可能離開這裏。
想到這一層,我有點兒發抖了。
“游戲……嗎?”伊路米用手擡起我的下巴,便于将我臉上的神情一覽無遺,“恩?你叫我‘主人’試試,kila。”
“還玩啊……以前叫了一個多星期還不夠嗎?!我……”眼見伊路米身上的壓迫感陡然變強,我只好改口道,“……伊路米……主人。”
伊路米有點驚訝地說,“你的臉變紅了。”
“哪裏變紅了?!”我擡手捂住臉頰,可以感到臉上的熱度确實比平時高一些,“才沒有!這裏太悶了!有點熱!”
“那你把剛剛對我的稱呼再念一次。”
“……”臉上的熱度不可遏止地再度上升了。
“原來你喜歡這樣嗎?”伊路米知道沒有再讓我重複那句話的必要了,因為他已經抓到了他需要的重點,“明明不穿衣服也不會有任何顧慮……反而這樣穿戴整齊的時候,你才會感到難為情嗎?”
“……”我不敢看伊路米的眼神。
“知道我在一邊,就用自己來試探我,覺得很好玩?喜好惡劣的是你才對,kila。”伊路米抓住我的手腕,讓我沒法繼續捂住發紅的臉,“就讓你穿着這件衣服,在這裏做吧。”
我驚愕地望着他,“這個回去以後也可以……”
“不行。”伊路米雙手握着我的手腕,于是湊過來用臉挨着我的臉頰說道,“你臉上的熱度居然和發燒差不多了,真是難得。這應該叫做害羞吧,kila?”
“不,不是啦。”我試圖掙脫伊路米雙手的禁锢,“啊哈,啊哈哈哈,發燒了,回去睡一覺就好了嘛。”
結果手腕上的力道加強,幾乎變成要捏斷的強力了。
“為什麽這時你會選擇反抗呢?”伊路米貼得更近了,逼迫我不住後退,直到後背抵到牆,不能再退下去了,“之前不論做多少次,怎麽做,你都主動配合,一點也不害羞呢。”
“這不是忠實地履行妻子的義務嗎?”
“要是換成剛剛那個男人,你也會那樣做嗎?”
“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不會配合的,我又不是碧池,不至于饑渴成那樣吧!”我真是冤啊,“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原來是碧池嗎?!平時配合你做也錯了嗎?!聽話也不行,不聽話也不行,到底要我怎麽樣啊?!”
“就像現在這樣。”伊路米把我的雙手按在牆上,“完全沒有情緒在內的話,就好像我已經把你做成傀儡似的,有點分不清呢。”
“大多數情況也差不多了吧?”我把自己禁锢在家裏,又被伊路米加上新的禁锢,如果再給我的關節加上絲線,就可以表演人偶戲了呢。
“哈哈,你還不明白這其中的差別嗎?”伊路米覆上我的嘴唇,伸入舌頭,格外侵略性的,懲罰式的,在我口中粗暴地掠奪。
直到我眼前發黑,即将窒息,才讓我繼續呼吸。
我腿都軟了,于是伊路米用一只手把我雙手手腕固定在我頭部的上方,騰出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
扶在腰上的并未停留,而是向上,摸到了我的鎖骨附近。
我以為衣服要被解開的時候,伊路米突然慶幸地說道,“啊,好險,這不對。”
我一邊大口呼吸補充體內缺乏的氧氣,一邊半睜着眼睛,聽伊路米繼續說,“要是脫掉的話,又得和以前一樣了。我說過了,要讓你穿着這件衣服來做呢。”
“……”好執着!還在想這件事嗎?
“已經冷靜下來了嗎?”伊路米嘆了口氣,“再叫一遍主人,不然你每天都要穿這種類型的衣服。”
“……”
“不願意叫嗎?”伊路米垂下原先打算解開我衣服的那只手,把我右邊的大腿擡高,欺身壓了過來,“身為女仆,也不聽主人的話嗎?”
“主,主人。”我想我還是更不願意成天穿這種類型的衣服。
反正就是要OX嘛,拜托快點啊。
“還不夠啊。”伊路米低頭,用他的額頭抵着我的額頭,“你還沒有請求過我吧?用你現在的身份。”
請,請求?
還需要請求嗎?
說什麽呢?應該說什麽呢?用現在的身份?
“那個……”我忐忑不安,說出口的話也變得很小聲,“請,請主人……對我做……想做的事情?”
“什麽,事情?”伊路米追問道。
“就,就是糟糕的事情啊。”為什麽這時候說這些話感到好羞恥啊!平時不覺得這麽羞恥啊?!
伊路米還是沒有動作,仿佛有無限耐心一般,問我,“具體是什麽?”
“啊?”我還要形容出來嗎?!
不要吧!行動就可以了吧!
為什麽要讓我說出來啊?!
“具體,是什麽?”伊路米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你想一直保持這樣嗎?”
當然不想啊!
我剛在這裏殺完人,應該早點離開現場才對啊!
但要我馬上具體形容出來,我不知道要具體到什麽地步,一時之間,我只覺得臉上燙得如火燒一樣。
“形容不出來嗎?”伊路米催促道,“這可不行呢,kila。”
“沒,沒什麽好形容的啊。”我結結巴巴地說,“就是,就是……請……請普通的……正面上……我啊。”
“恩,這樣嗎?”伊路米終于肯做了。
我不知道是應該為了完成答案而欣喜,還是應該為了百般請求伊路米對自己做糟糕的事情的自己而感到羞恥,心情太過複雜,不知道變成怎樣的神情,“嗚……”
“你變得有點苦惱呢。”伊路米說,然後更加深入了,身體貼得很緊,隔着衣服也能清楚感到互相的體溫,以及心跳。
他的鼻尖蹭在我臉側,他的吐息就在我耳邊,我覺得我的心跳好像比他的更快一些。
熱度不止停留在臉上,我全身也開始冒汗了。
“啊……你這樣做……”我感到有點支撐不住,“我……變得……恩……有點奇怪。”
“不行……啊……我這樣……”腦袋有點發暈,“哈……我……不能變鈍……必須要……保持……理智……”
“如果……嗚……”我咬緊嘴唇,想控制住自己發抖的聲音,“不那樣的話……我……”
“如果不那樣的話?”伊路米沒有停下動作。
“唔……會殺不了……會被殺……”我皺起眉頭,想要和平時一樣滿不在乎地微笑,“啊,啊哈哈……今天,今天請……到此為止啊……我真的……不能這樣……絕對……不能……對不起……我……錯了……以後……會聽話……所以,請……”
我……絕對不能沉浸在任何可能會忘記職(殺)責(人)的情緒裏。
伊路米退了出來,卻沒有結束,而是讓我背過身,開始了第二次,就算我哭着請求他停下,他也沒有聽從。
道歉的話語,祈求的話語,解釋的話語,夾雜着喘息,變得愈加斷斷續續。
不!
這不正确。
不應該道歉。
不應該祈求。
不應該解釋。
更不應該哭泣。
這些都是近乎喪失理智的行為。
理智要是完全融化,一定會很危險。
殺人的匕首,如果變鈍,就容易被折斷。
現在雙手并沒有被禁锢,我擡起手肘,擊向身後的伊路米的下巴。
結果被伊路米攔下,并且把我手臂反扭在我背後,“動作太慢了。”
他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我口中,壓住我的舌頭,讓我能說出口的話語更加模糊。
之前我從未反抗,一味配合,當然沒體驗過何為真正的粗暴。
而現在就是……
無視我一切感受的,似乎只是用我來發洩的,純粹的,無情的入侵。
身上簡單治療過的傷口重新裂開,開始流血,把衣服都潤濕了。
疼痛算不了什麽,我只覺得迷茫。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反抗或者順從都不對。
難道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我只能等待動靜停止,那時候我全身混雜着汗水,血液以及其他的液體,完全地濕透了。
伊路米一松手,我就脫力地坐下來,靠着牆壁喘氣,“我……請告訴我哪裏做錯了。”
“你害怕我殺了你嗎?”
“不是。”我垂着頭,“好像這已經是習慣了。我既然是殺人的匕首,就不能變鈍,是吧?”
“誰告訴你的?”
“庫洛洛。”我回答說,“過去五年,我一直在殺他,卻沒有成功,是不是很可笑啊。”
“我沒見過,不能給你評價。”伊路米蹲下來,摸着我的頭說,“不過你難得哭着求我,一時興起就忍不住這樣對待你了。”
“……”
“然後,你要把學會試探我這種事情給忘掉。”
“……”
“那麽,還有下次嗎?”
“恩,沒有下次了。”我擡起頭,“那衣服還穿這件嗎?”
伊路米看着我,看了半晌,才說,“另外找一件吧。”
“……”這件事有這麽難決定嗎?!
還好以後沒有再讓我穿這種類型的衣服。
這一點,值得慶幸啊。
作者有話要說: 平時的OX就是普通的實用向和消遣向,畢竟殺手完全失去理智不是什麽好事
要不是kila妹妹作大死,難得有這麽帶感的PLAY
話說一般都不會哭的kila妹妹哭着請求停下的話,殺傷力貌似很大?
本來只是鬼畜一下的大哥後來有點失控呢(我究竟在說什麽,捂臉)
所以這種PLAY,只有偶爾為之才有趣味啊(紳士臉)
P.S.大哥不怎麽玩游戲,主人梗是從番外4裏面來的
☆、番外8:大哥的失利
(本番外是75章,kila在比試中沒有輸給大哥的分支結局)
和大哥的勝率為五成的戰鬥,一旦打響,由于勢均力敵,就難以結束,六小時下來,仍然無法分出勝負,只得以平手收場了。
盡管僅達成平手我就竭盡了全力,傷痕累累。但作為和家裏人的初戰,而且還是和大哥的,已經算是極好的結果,應該值得欣喜。
接下來我又拒絕了二哥說要實現我五年前離家時,對他說的“出了BD再一起看”的邀請。畢竟我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二哥這個舉動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我唯一無法直接拒絕的,是母親大人在第二天就準備好的相親。
……因為我實在忍受不了母親大人的唠叨。
看來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于是在聲明“除做委托以外絕不出門”的第二天,就自毀信譽,不得不為了相親而出門了。
本來打算直接放鴿子,但轉念一想,母親大人要是得知這件事情,肯定要絮叨得更加厲害,不如去一趟,再讓所謂的相親對象主動放棄,不放棄的那就直接殺掉吧。
不是很簡單嗎?沒什麽……好緊張的。
這樣想着,我還是不自覺地咬起了大拇指的指甲。
話說我為什麽要緊張啊?!
不就是個相親嗎?!
我……要去見陌生人,還要和陌生人以結婚為前提來搭話嗎?!
對于家裏蹲來說,難度好高!
而且相親究竟是要怎麽做啊?!
不論是Gal Game、動畫還有看過的故事書裏面都沒有這類故事情節啊!
趁着到達相親地點之前,我用手機狠狠惡補了一下網上關于相親的各種知識。
首先,第一印象很重要。
淑女的形象,準時地赴約,欲言又止地,有涵養地談話。
淑,淑女?!
啊,我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出來了耶。
不會被瞧不起吧?!
于是我在下一站就下了車,找了家看起來裝修精致的時裝店就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店員迎上來問道,“請問您想要買什麽類型的衣服呢?”
“想買……看起來淑女的衣服。”我四處張望着,說道。
“淑女類型的衣服嗎?請跟着我往這邊走。”店員一邊幫我指引道路,一邊問道,“是打算去約會穿的嗎?”
“約,約會?!”這種只有Gal Game才有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會有啊,“……是相親啦。”
“想要留下個好的第一印象嗎?”店員從衣架上拿下一件白色連衣裙,“您的皮膚很白,我想這件衣服應該很适合您。”
白色露肩的,輕飄飄的連衣裙,配上胸前系着的黑色綢帶,所以不失一絲沉穩。
穿上這件連衣裙,在試衣間的鏡子裏看着自己,感覺果然有點不一樣。
啊,要更好地配合這件衣服,鞋子也得換呢。
最後的效果似乎和Gal Game裏的約會時的立繪差不多了。
反正約會和相親的最終目的是一樣的,我這樣也能湊合一下吧。
因為我耽擱了一些時間,趕到作為相親地點的餐廳未免有點匆忙,推門進去後,正要整理奔跑時弄亂的頭發,我一眼就看到了整個餐廳中最惹人注目的人物。
然後倒吸一口冷氣。
……變态男子西索?!
不,不不不會吧?
為什麽這個變态在這裏?!
他不是應該在追逐庫洛洛嗎?!
變态男子西索一手放在桌上,另一手擡起來,向我這個方向表示打招呼。
別跟我說,我的相親對象是這個變态啊?!
絕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啊!
我幾乎要暈厥了。
本能地,我選擇了後退。
因為我站在門口附近,打算退第二步的時候,我後背就撞到了新進來的人,“啊,對不起。”
轉身去看對方的反應,映入眼簾的人……能說是人嗎?
一臉的釘子那是什麽玩意啊?!
已經超越非主流和殺馬特,變成全新的物種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釘子怪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音,走到變态男子西索跟前的桌子,然後拉開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
好險,原來變态男子西索是在和釘子怪打招呼。
變态男子西索的小醜打扮就足夠讓人注目,再加上新來的釘子怪,場景實在太奇特。恐怕每個餐廳裏的人,都會忍不住向他們那邊望上一眼。
真沒想到除了庫洛洛,還能有人的裝扮和變态男子西索一樣奇葩,這回大開眼界啊。
冷靜下來以後,我不多時就找到了母親大人說的,提前預約好的十二號桌,那裏已經坐着一名戴着眼鏡的黑發男子,普通的外貌,普通的襯衫,普通的長褲,普通的招呼,“你是來相親的嗎?”
“啊?我?是的。”我問道,“你也是來相親的嗎?”
“是啊。”男子點頭道,“網上預約的。”
“恩。”我應了一聲,坐了下來。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雲古。”男子主動開口道,“請問你的名字是?”
“kila。”
這麽互相報上名字之後,似乎就無話可說了。
可以從無關的話題引入,比如天氣的話題。
我回憶着來的路上,用手機查到的推薦話題,想要緩解一下氣氛,“那個……”
雲古幾乎是和我同時開口,“今天……”
看來我講話的時機不對,“你先……”
“不,既然是你先……”
推讓之間,帶着疏遠感的客氣,使氣氛更加尴尬了。
母親大人說的那個網站究竟靠不靠譜啊?!
只需要填上性別和年齡,完成一份心理測試題,系統就會從登記過的資料中,篩選出适合你的對象。
這種篩選方式不提及照片,名字和身份背景,可以說是極大程度避免了相親欺詐,又給相親的人一種莫名的期待感和神秘感。
以上就是網站介紹的一部分。
沒想到網站測試出來的結果,就是我适合這麽一個普通的男人嗎?
倒也不反感。
是個正常人就行了。
不管怎麽說,總比變态男子西索強吧?
“那個……”本來就是我率先開的口,由我先繼續說應該合情合理,“今天天氣很好啊,啊哈哈哈哈。”
“是啊。”雲古說,“我也想說這個。”
可以适當地贊賞對方,從而引出聊天的話題。
“沒想到你這麽普通,我看了覺得超安心呢,啊哈哈哈。”
“普通啊。”雲古有點不自然地笑起來。
糟糕,我剛才那句話好像的确沒什麽贊賞的意味。
雲古又說,“我覺得kila小姐非常活潑。”
這是對我的誇獎嗎?
活潑這個詞。
對淑女來說,感覺有點微妙啊。
可以談論一些美好的記憶,從而了解對方。
回想一下,我最近幾年的記憶全都是不斷殺人和防止被殺,一點美好的記憶都沒有啊!
不,硬要是說的話,也還是有一件事可以說出來。
“其實這次相親是母親大人逼我來的。”我斟酌着語句,“家裏大部分人都希望我結婚,我昨天好不容易才和我大哥打成平手呢,啊哈哈哈。”
“和家裏人大打出手嗎?”雲古有點驚訝地問道,“雙方都沒有受傷吧?”
“沒受傷就不能結束吧。”我舉杯喝了口水,“你一提起這件事,我就覺得渾身又開始疼了。”
“要不要早點回去休息?”雲古表示出想提前結束相親的意願。
那正好啊!
沒想到雲古這麽體貼。
既然是他提出來早點結束相親,那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回家應付母親大人啦。
我正要答應,雲古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來查看了一下信息,神色變得微妙起來,“不過,只是坐着聊天的話,應該沒什麽負擔吧?可以再和我聊一會嗎?”
态度突然轉變是怎麽一回事啊?!
你究竟是收到了什麽信息啊?!
“難道你也是被逼婚嗎?”我忍不住問道。
“被發現了嗎?”
“挺明顯的。”
“哈哈,既然被看出來,那也沒辦法了。”雲古反而如釋重負地笑道,“你說的沒錯。”
“你爸媽嗎?”
“不,是我的師傅。”
“你師傅管得還真寬啊。”
恐怕雲古的師傅就在附近盯梢,我不禁好奇地環顧四周,想要找出可能是雲古師傅的人。
我看得出雲古也是念能力者,所以在餐廳內找一下有念能力的人,其中應該就有他的師傅。
但整個餐廳裏的念能力者,除了變态男子西索和釘子怪,就只有一個金發蘿莉。
再怎麽說,一個蘿莉怎麽可能是雲古的師傅。
看來雲古的師傅躲在餐廳之外,或者實力相當高超,用普通的方式難以找到吧?
“聊一下別的話題吧。”雲古看了眼手機,“kila小姐平時的愛好是什麽?”
“Gal……就是玩玩普通的游戲,啊哈哈哈。”畢竟Gal Game多數是男性向的,我說出來肯定很奇怪,“你呢?”
“其實沒什麽特別。”雲古沉吟了一會,“我比較喜歡教導別人,能夠看到別人的成長,我就覺得很滿足了。”
“你是做老師的嗎?”普通職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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