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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樣才肯救她們!”在一座豪華的別墅裏,一個擁有潔白羽翼的美麗女神正焦急的看着一個少年。面對這樣美麗的女孩,恐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忍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即使是冒着生命危險。可偏偏少年卻不為所動,悠閑的品着杯子裏的紅酒,然後欣賞着女神焦急的模樣,淡淡的說:
“救她們?她們自願和拉得曼那家夥離開,沒有人強迫她們。這是她們自己的選擇,有什麽後果自然也應該自己承擔!”
這個少年自然是白鶴了,剛剛艾蓮娜用“光之眼”觀察到愛爾琳妮她們是跟着拉得曼離開的,“光之眼”是光明魔法的一種,可以重現出以前發生的事情,不過必須是某種可以儲存光的物質能夠觀察的範圍,剛好白鶴家的牆壁上滿是水晶(是替代龍精魄用作照明的)。而洛德菲爾将種種情況綜合在一起,很快猜出了拉得曼的用意,使得艾蓮娜焦急異常。
不過白鶴的理由卻讓她啞口無言。的确,愛爾琳妮她們完全是自願跟拉得曼離開的,在艾蓮娜神族的思維方式中,即使是一個陌生人遇到危險,也應該毫不猶豫的去營救,更何況愛爾琳妮她們還是在白鶴的家裏被“拐”走的。不過顯然眼前的惡魔不會用神族的方式去思維,艾蓮娜身為神族第一公主,何曾學習過如何說服一個人,只要一聲令下,神族和神族的子民絕對會毫不遲疑的遵照她的命令。
“你……你……”艾蓮娜只急得說不出話來,緊緊的攥着拳頭,可愛的小腳在地上一跺,轉過身向大門口走去,滿臉嬌嗔的模樣,樣子甚是可愛,看得白鶴一陣心動。
作為神族第一公主,艾蓮娜居然會認為邪惡的根源――暗黑主神會幫助自己去拯救幾個神族的子民,換作是任何人恐怕都無法相信吧!而那副嬌嗔的模樣更是與此時此地極不協調。可惜粗線條的白鶴完全沒有發覺,只有夜羽若有所思的瞥了白鶴一眼。
艾蓮娜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失态,俏臉一紅,好在背對着白鶴等人,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不知為什麽,她心裏有種強烈的感覺,覺得白鶴不會拒絕她的要求。而現在白鶴居然對自己的要求絲毫不放在心上,氣憤之餘,內心深處隐隐有種失落的感覺,酸酸的……她走了幾步,深吸了口氣,終于讓自己的情緒回複自然,然後轉過身來換上一副冰冷的面孔,冷冷的說:
“好,我自己去救她們出來,如果你要阻止我――就留下我的屍體吧!”說完,頭也不回直奔門外走去。
“你能找到她們嗎?你以為拉得曼會把她們帶回親王府嗎?”白鶴從容不迫的一邊品酒,一邊問到。
艾蓮娜果然止住腳步,呆呆的站在那裏。在這樣漆黑的夜裏,光明屬性的她想要在帝都裏找到愛爾琳妮、卡露她們,無疑是大海撈針――除非是暗黑的主神。在內心裏交戰了好久,艾蓮娜咬了咬牙,沉聲說:
“開出你的條件吧!不過別想我會做出什麽出賣神族的事情。”
“哦?什麽條件都可以嗎?如果我要你幫我捉住艾爾莎呢?”白鶴幾步走到艾蓮娜面前,邊走邊說。
“你休想!”艾蓮娜憤怒的大叫,仿佛一個被掀開逆磷的暴龍,憤怒的大叫。
不清楚為什麽,白鶴特別喜歡看艾蓮娜生氣的樣子。平日裏一臉莊重的艾蓮娜讓白鶴覺得那麽不真實,仿佛一個受人朝拜的女神,即使扔在一個結滿蜘蛛網的破廟裏,又或者安置在肮髒的角落裏,也無法改變她聖潔、高傲的神色。而發怒時的艾蓮娜卻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實實在在的人,和白鶴前世見到的女孩沒有什麽不同――只是漂亮許多――瞪着眼睛、攥緊拳頭、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那種聖潔的感覺蕩然無存,這個時候的艾蓮娜,是一個天真可愛胸無城府的小美女,讓人忍不住要去親近她。
白鶴含笑欣賞着艾蓮娜發怒的樣子,面對艾蓮娜惡狠狠的眼神,輕輕一撇嘴,攤了攤手,若無其事的說:
“你不同意就換一個條件好了,何必生這麽大氣――瞧,這些魔獸都被你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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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憤怒果然不同凡響,那幾只劫後餘生的魔獸都露出畏懼的神色,風狼耷拉着耳朵,畏懼的趴在地上,尾巴也夾在屁股底下,偷偷的觀察艾蓮娜。它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平日裏慈愛的女主人會一下子變得如此可怕――不過它們卻一陣興奮,天真的魔獸覺得這下可怕的男主人要倒黴了(至少它們是這樣認為的)。
艾蓮娜餘怒未消,狠狠的瞪着白鶴,不過聽了白鶴的話,稍稍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等着開出新的條件。
“不如這樣,”白鶴悠閑的踱到艾蓮娜的身邊,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你以身相許怎麽樣?”
艾蓮娜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心中一陣驚慌,毫無意識的轉過頭去,剛想出身呵斥,卻覺得一股大力把自己的頭向前推,白鶴的臉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麽的清晰,清晰的連皮膚的紋理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一個強健的手臂正纏繞在自己纖細的腰肢上,那鐵一樣堅硬的胸膛緊緊擠壓着自己嬌嫩的雙峰。根本來不及反應,艾蓮娜就發現白鶴那攝人心魄的眼睛幾乎和自己的眼睛碰在一起,然後自己的嘴就被什麽東西封住了,熱熱的。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從唇上流遍全身,她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不過馬上迷失在白鶴漆黑的眼眸中……直到白鶴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艾蓮娜才從迷離中清醒過來,一邊拼命的搖頭躲避緊緊貼住自己的嘴唇,一邊用雙手用力的推開纏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惜在這關鍵時刻,她的力量一點也使不出來,只是覺得全身酸軟。無力的反抗對于男人的欲望無疑是火上澆油。
感覺着懷中艾蓮娜火熱的身軀因為拼命扭動而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白鶴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大腦,欲望的沖動向理智的堤防不斷的發起毀滅性的沖擊。白鶴也幾乎要迷失在這美妙的感覺中不能自拔。感受着艾蓮娜貼在自己胸膛上那柔軟的雙峰,白鶴的呼吸越來越快,鼻息也不斷加重。貼在艾蓮娜腰肢上的手掌慢慢移動到背上,死命的将她的身軀向自己懷裏按。
艾蓮娜只覺得被一團火焰包圍住了,全身都燥熱起來,而緊貼着自己的白鶴那堅硬的胸膛更是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随着自己牙關的失陷,艾蓮娜徹底的淪陷了,軟軟的倒了下去,任由白鶴強有力的手臂擺布自己的身軀,任由那蛇一樣靈活的舌頭在自己櫻桃小口內肆意糾纏……
四周卻沒有驚訝的眼神,夜羽和洛德菲爾冷冷的看着這一切,沒有絲毫表情,修、肯、吟雪她們則露出會心的微笑,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四女的眼神中隐隐有種落寞的神色,是感懷身世?亦或是自怨自艾?恐怕只有她們自己才知道。唯一露出疑惑表情的只有那幾只可憐的魔獸了,原來主人和我們一樣,喜歡用嘴來攻擊,似乎和見過的人類不一樣呢,幾只單純的魔獸暗自揣摩,主人的牙齒看起來很鈍的樣子,真的能發動攻擊嗎?
不知過了多久,白鶴才把自己的嘴唇從艾蓮娜的嘴唇上分開,真是危險,即使擁有龍一樣強大的精神力量,也差點被欲望沖垮,白鶴心想。他拼命的控制自己不再回味剛剛那種銷魂的滋味。艾蓮娜卻沒有這麽快就回複過來,軟綿綿的身體失去白鶴的扶持,幾乎要攤在地上。好容易回複意識,不由得對自己的失态非常的羞愧,但是心中卻沒有憤怒的感覺,只是覺得鼻子酸酸的,眼圈一紅,眼淚不争氣的流了下來,像個受傷的小女孩一樣。白鶴牽住她的手,向門外走去,沉聲說:
“你那幾個忠實的信徒似乎遇到麻煩了呢!”
艾蓮娜猛然一驚,顧不得挂在臉上的淚花,跟着白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