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再二
◎接吻怪◎
季青蘿見他板正的神色, 有點怕陸旻真的在辦公桌上把她辦了,她主動抱住陸旻的臉,把唇遞了上去, 任由陸旻含吮。
陸旻一手箍着她的腰, 低頭享受着她的主動。
三分鐘後, 她輕輕推開他的臉,喘氣道:“爺,青蘿不想在這裏。”
陸旻被推開,只黏連的唇挪開了, 他線條淩厲分明的臉卻還貼着季青蘿的臉, 他開口問, “你想在哪裏?”
季青蘿能察覺到這爺灼熱的鼻息都落在她鼻尖上, 她微微後仰了下頭, 跟陸旻拉開了一點距離, 她道:“哪裏都行, 這裏不行。”會讓她記憶錯亂幻視她在這裏撩撥他的畫面。
陸旻眸深了深,“為什麽這裏不行?”
季青蘿有的是光明正大的理由, “這裏是您辦公的房間, 多正經嚴肅的地點, 我可不敢在這裏撒野, 跟您做那種事。”
陸旻看着她,長久地不說話,目光好似在探究, 又好似沒什麽意義,只是單純近距離瞧她的臉。
時間靜悄悄地過去了快一分鐘, 季青蘿受不了陸旻這種目光, 手去推他的胸膛, 才觸到他襯衣,就被他一只手握住,摁在他胸膛上,他此時才開了口,“你的說辭一向多,青蘿。”
季青蘿笑嘻嘻地,“您這就煩我話多了?那您可以跟我分手啊,我保證不糾纏您。”
“青蘿。”陸旻漠聲,附身抱她腰,把她從辦公桌上了抱了下來,放在了他的辦公椅上,他手把季青蘿胸脯前的衣領口整理好,“別再提分手的事。”
季青蘿是坐着的,視線平齊處是陸旻的小腹,定制西褲裹着的東西因為那場纏綿深入的接吻已經無法忽視,擱以前,天時地利又這麽近,她已經上手故意撫、弄了,但眼下,她直接視而不見,仰着頭,彎着眸:“快十二點了,您別想着吃我了,先吃飯吧。”
陸旻摸了摸她的臉,側身點開桌上座機,“李響的午飯送上來了嗎?”
孟飛飛的聲從做座機裏傳出來,“陸總,已經送上來了。”
陸旻:“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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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飛飛:“好的,陸總。”
季青蘿在辦公室跟陸旻吃了一頓午飯,午飯後,幾個下屬過來找他彙報事情,季青蘿順勢溜了。
回電視臺,做開播準備時,季青蘿用兩層遮瑕才勉強遮掉脖子上的吻痕,之前她一直沒注意到,還是蔣政面帶促狹提醒她,她進了衛生間看了鏡子才後知後覺。
她一邊費勁遮着脖子喉結鎖骨上的大片痕跡,一邊嘀咕着陸旻這爺是真舍得種草莓,以前也不這樣啊,以前被她撩撥狠了,頂多會在她脖子側邊不顯眼的地方種一個,眼下倒真的是變了性子,哪裏顯眼往哪裏種,還種這麽大。
因為敷的遮瑕太厚,脖子有點不太舒服,一下播季青蘿又用卸妝濕巾擦了,坐車去陸氏集團訓練,本以為陸旻晚上會找她吃晚飯,結果他臨時出短差,明中午才回,季青蘿訓練完就回自己家了。
跟季家人一起吃了頓晚飯,季青蘿在客廳追完了電視劇才上樓,在樓梯上跟從季瑕林書房出來的齊北寒迎面撞上,她喊了一聲,“大哥。”
人也往樓梯一旁避了避。
其實樓梯很寬敞,即便她不避,兩人身體也摩擦不到。
齊北寒站在高一階的臺階上看她,看她避嫌的動作,看她脖子上被欺負的吻痕,他停在原地,看着她喊了一聲大哥後,就動作飛快上了樓。
他面色冷淡,好似沒什麽情緒,在樓梯上了站了好一會才步伐如常下了樓。
季青蘿隔天在陸旻公司訓練了一上午,下午沒去電視臺,原先代班的節目找到了新的主持人,今天上崗,季青蘿回歸編導崗位,但她這幾天訓練電視臺兩頭跑,精神有點遭不住,不用主持,編導那也不缺她一個打雜的,就跟蔣政請了兩天假。
正好是個周六,在家裏吃過午飯,接到了陸世昉的電話,話說自從上次婉拒了陸世昉的表白之後,他就沒給她發過消息了,季青蘿納悶着他這通電話的目的,按了接聽鍵。
“喂,陸少爺。”
陸世昉聲聽着心情不錯,“青蘿,聽說你今天不用上班,今天天氣不錯,我跟朋友租了游艇打算出海釣魚玩,你想去嗎?”
季青蘿思量了一秒,笑音道:“好啊。”話落兩秒,又假裝遲疑問了一句,“不過陸少爺,我大哥也去嗎?”
陸世昉:“對,北寒哥也在的。”
季青蘿說:“這樣啊,那我還是不去了吧。”
陸世昉:“別啊,怎麽北寒哥在你就不去了?”
季青蘿裝白蓮花手到拈來:“你別跟北寒哥說,其實是因為我總是跟你和我大哥一起出去玩,溫玉對我有點意見了,我不想大哥因為我跟溫玉鬧矛盾,陸少爺,我就不去啦,沒其他事情我就挂了。”
陸世昉還想在說些什麽,季青蘿電話就挂斷了,他還想撥回去重新勸她出來玩,想想又作罷,扭頭看向駕駛室的齊北寒,“北寒哥,我就說你那個小青梅就是脾性太小,現在青蘿都不敢跟你同行游玩了,前幾次又不是只有你跟青蘿兩個人,還有我跟崔浩茶茶,這有什麽好吃醋的。”
他那天躍躍欲試表白完着實萎靡了幾天,也不敢繼續給季青蘿發微信邀她出來玩,畢竟她的新男友疑似他三叔,但這兩天,他從齊北寒口中得知兩人還沒在一起,他又回公司查那天的監控,發現只是青蘿要摔倒,他三叔順勢扶了一把而已,他頓時又活了過來,被拒絕一次而已,只要她還沒男朋友,那他就還有機會,所以今天約了崔浩幾個出海玩,本來目的就是帶她一起去,現在季青蘿又因為齊北寒不想去,陸世昉很郁悶。
齊北寒默了好一會,才問陸世昉,“你還去不去?”
陸世昉心情不好,“不去了,那游艇讓崔浩跟茶茶兩個人開着去玩吧。”
齊北寒摁了解鎖鍵,“不去,下車,我回了。”
“哦。”陸世昉下意識推車門,片刻反應過來,扭頭怪異看他,邊下邊嘀咕道:“你這人好奇怪,怎麽突然語氣這麽冷?我哪裏招惹你了?”
齊北寒沒說話,等他下了車,立即腳踩油門,将車子駛出了陸世昉公寓樓下。陸世昉吃了一嘴車尾氣,看着消失無影的車屁股,無語望天。
季青蘿電話挂斷後,沒再想陸世昉齊北寒兩人,她看了眼時間,便起身出發去陸旻公司了。珠寶展在三天後,季青蘿今天過去訓練室,沒像往常一樣訓練,而是被模特老師領去明梵集團辦展的展臺那彩排了兩次。
展臺後方一衆漂亮明媚的珠寶模特,季青蘿一個人也不認識,也沒社交,跟其餘模特走了兩遍T臺。
T臺兩側座位都是暗的,因為是彩排,觀衆席是沒人的。
走完兩遍彩排,模特老師在展臺最前方誇季青蘿,“不錯!表情步伐很完美!”
季青蘿沖老師笑了下,然後在展臺上跟在最後一個模特往後臺走,因為彩排結束,她邊走邊伸腰揉肩,動作懶了點,揉完肩的手正要往下放,手腕卻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緊接着,她驚呼一聲,人直接往展臺一側到。
“啊!”她吓了一跳,以為自己會臉摔地上,順便在心裏罵着人,誰躲在展臺兩遍做這種缺德事,結果臉沒着地,反倒是整個人都被那只大手拽進了一堵溫熱結實的懷裏,臉撲在了有着人體溫度的頸間。
展臺兩側是全黑的,看不清人臉,季青蘿能察覺到男人是坐在最靠近展臺一側的座位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只擡着頭手撐着他胸膛正要從他懷裏起來,下巴就被捏住,唇被一抹冰涼微幹的薄唇覆住。
“唔——”
不用多想,季青蘿也知道拽她下展臺的男人是誰了,離得過近,他身上那股獨有的冷檀木香直直往她鼻間裏鑽。
她有點不滿這爺無聲無息在展臺上坐着看她彩排,等她彩排結束又不說一聲将她拽下展臺抱懷裏不由分說就親上來,她推拒地厲害,身體被迫趴他懷裏,兩只手卻抱着他臉直直往後推。
但陸旻靜默不語,任憑她如何抗拒,他只是淡淡擡起一只手,攥住了她兩只手腕,壓在一邊,薄唇依舊輕而易舉奪了她的唇舌,極其斯文的含吮着,索取着她口中津液。
季青蘿雙手被縛,人只有被迫老實地趴在他胸膛上接受陸旻的斯文掠奪。結束時,季青蘿整張臉都被親的滾燙,氣喘如牛,人泛軟地趴着不動了,她輕輕舌用碰了下唇瓣,痛得她“嘶”了口氣,她有氣無力埋怨道:“您到底是有多喜歡接吻?我能不能申請下次時間短一點啊?每次都這樣,我嘴巴被您吮的跟剛打了玻尿酸一樣腫。”
陸旻抱着她的腰,另只手順着她長發輕撫,即便剛接過一場熱吻,他面上情緒也不濃烈,淡漠如水,他低頭,手扣住了她後腦勺,薄唇落在她頭頂,對于她的埋怨聽而不見,只問:“餓不餓?帶你去吃飯。”
季青蘿一拳好像打在空氣上,她氣極,又不甘心被陸旻這般輕描淡寫轉移了話題,她攢了點力氣,從他身上撐起身來,周遭足夠黑,亮着的展臺上已經沒有模特了,偌大的展館只有她跟陸旻。
她兩只手摸黑抱住陸旻的臉,低頭準确無誤地親上陸旻的嘴唇,他未做停頓,極其自然就要接過主動權吮了一下,季青蘿卻在他舌探過來前,張嘴狠狠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聽到耳邊一聲極低地“嘶”聲,季青蘿才滿意松開嘴巴。
她從陸旻身上起來,兩只手臂往後撐着展臺,小手臂微一發力,她跳坐在了展臺邊上,人沐浴在頭頂展臺黃橙橙的光線下,兩條垂在空中的細腿得意地晃動,她看着黑暗中陸旻的位置,她笑的狐貍眼彎彎,威脅道:“您下次再親這麽狠,我就還這麽咬您了啊~”
展臺靜了半分鐘,随後有皮鞋落地聲。
陸旻人從暗無邊際的觀衆席走到展臺旁,他從公司過來,身上是西裝三件套,工整,嚴謹,一絲不茍。
他走近季青蘿身側,人也處在了展臺燈光下,季青蘿看見他下嘴唇被她那一口咬破了,出了血,濕潤薄唇上帶着幾絲血跡,她越發得意地彎眸。
陸旻從西裝外套口袋裏掏出西裝手帕摁在唇上,擦拭掉血絲,随後把手帕丢之一旁,黑眸淡淡看着她,“所以是不餓?那我們繼續。”
作者有話說:
大家下本想看《愛意入骨》還是《草莓糖》,放個文案大家選一下謝謝!
《愛意入骨》
【1】應渺十五歲之前是大山裏無拘無束的少女,穿鵝黃碎花裙跟同山上的夥伴在油菜地裏随着風自由奔跑,十五歲之後,她被接進陸家,以陸家老爺子戰友的孫女身份寄住在陸家。
陸家有個金尊玉貴的少爺陸則怿,應渺第一次見他,他站在二樓,赤腳踩在波斯地毯上,襯衣潔白,面容冷淡,居高臨下看着她,只一眼,應渺就知道他不喜歡自己。
應渺轉學進陸則怿的高中,高中三年,她離陸則怿最近的距離是陸家接送車的後排車座。
陸則怿天之驕子,在學校也是風雲人物,小迷妹遍地都是,陸則怿誰都不看,她也不例外。
兩人關系最差勁的一年,是高二,那年的某一天清晨應渺誤打誤撞推開了陸則怿的房門,親眼目睹他靠在床尾,盯着一張照片,情/欲缭繞,沉溺于手下纾解,像是秘密被窺破,自那之後,兩人本就緊張的關系更是如陷冰窟。
畢業後,應渺打算搬離陸家,但兩家長輩的一句戲言,卻逼得她跟陸則怿糊裏糊塗領了證。
應渺是個很鹹魚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是既來之則安之,離開大山、轉學、住進陸家、跟陸則怿結婚,她都坦然接受。
婚禮前的磨合并不算愉快,她鹹魚懶得配合他冷淡寡言少語,本以為新婚之夜會各自分房安睡,但當晚,陸則怿一件白色襯衫,松了兩顆紐扣,斜靠着婚房門框,眉眼漆黑,問她:“過不過新婚之夜?”
應渺聳聳肩,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無所謂道:“你行你就上。”
然後陸則怿真上了。
應渺其實一點也不明白陸則怿,不明白他不喜歡自己,看不起自己,為什麽還能在新婚夜抱着她胡來讓她一夜無眠。
【2】對應渺而言,陸則怿就像一彎冷月,她并不需要,但冷月光輝還是照在了她身上,她避不掉躲不開只能任由冷月将她籠罩,但她心裏是期盼着的,期盼着哪一天陸則怿這彎冷月能從她頭頂移開,但她不知道的是,從見她的第一面,陸則怿那顆心迅速而又不受他本能控制的遺失在了她身上。
他愛她七年,所以新婚那晚,他完全失控。
*鹹魚且喪的仙女渺vs悶騷戰神前夫怿
*文案稍顯沉悶,但正文內容是甜噠
*行文是先婚後離再愛中間夾雜極少數校園回憶殺
《草莓糖》
溫檸跟沈亦柏僅僅見過兩次面便倉促結了婚。
他原本是姐姐的相親對象,不過姐姐厭惡相親,便指使她去見面敷衍了事。
溫檸聽人說過,沈亦柏是京大的化學教授,國內知名研究所的重要成員,每年發表兩篇sci論文,學識淵博,為人紳士,脾性溫和,家境優渥,在相親市場中算是頂級配置,她不知道姐姐為什麽不喜歡他。
代替姐姐跟沈亦柏進行了兩次見面,最後一次分開之際,沈亦柏喊住她,微笑道:“溫小姐,實不相瞞,我急需要一段婚姻來幫我度過眼前難關,我對你很有好感,如果你也是,恕我冒昧,我們能在近日盡快領證嗎?”
溫檸覺得他确實冒昧,怎麽會有人在僅僅見了兩次面就唐突問領證,當然溫檸覺得自己也有病,看着沈亦柏溫和淺笑的臉,她握緊手上的奶茶杯,點了頭,“可以。”
在溫檸看來,她跟沈亦柏的這場婚姻開始的倉促,結束的也必定會同樣倉促。
兩人婚後分房,極少親近,所以她一直等着領證後的某一天,沈亦柏對她說:“我并不喜歡這場無關情愛的婚姻,眼下我難關已經度過,我們可以考慮離婚事宜。”
但她一直沒等到,她決定不再煎熬自己,主動提出離婚。
彼時沈亦柏正在廚房處理兩人晚飯,煎的香氣四溢的牛排香從廚房推拉門縫隙裏鑽出。
溫檸坐在餐桌上,抱着溫水杯,艱難開口,“沈老師,不如我們離婚吧。”
廚房裏沈亦柏頓了頓,關了燃氣,突然走進她。
溫檸愣怔的瞬間,被他托着腰抱坐在了餐桌上,他第一次逾矩失禮地擠進她腿-間。
摘掉金屬邊框眼鏡,丢之一旁,臉伏低,不再斯文地親住了她。
良久,他退開,重新戴上金絲眼鏡,摸她的頭,溫和一笑,“這事,改日再議。”
溫檸小時候特別愛吃糖,尤其酷愛吃一個牌子的草莓糖。
但母親對她嚴厲至極,讓她為了跳舞保持身材,十歲之後就嚴禁她碰任何糖果。
即便成年後她能自己做主買很多很多糖,但她路過糖果區時,十年被責罵的習慣會讓她下意識快步走過。
婚後某一天,溫檸低血糖發作,撐着身子去拉客廳抽屜,摸到的卻不是熟悉的巧克力,而是一顆顆包裝精致的草莓糖。
她倏忽記起來,那一天她跟沈亦柏逛超市,草莓糖專區搞促銷,她被促銷阿姨塞進手心裏一顆,那一顆她一直沒吃,回家後放在了自己枕頭下,後來沈亦柏在給她擦濕漉漉的額頭,撈過她的枕頭想墊在她腰後讓她輕松一點時,他好像發現了那顆草莓糖。
*是我愛的教授題材
*溫柔內斂舞蹈老師vs紳士腹黑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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