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色誘與陷阱
什麽?你要去學跳芭蕾舞?你……你腦袋沒毛病吧?明白了,你是要借着這個機會接近阿雅吧?哼哼!可惜你的算盤完全打錯了,雖然阿雅也接受南官老師的舞蹈訓練,但她們都是自己在家單獨訓練的,阿雅在這裏只學習馬術和社交禮儀,我看你還是挑這兩個課程之一吧!”花木蘭聽說傅小魚的打算後,頓時冷言冷語的嘲諷道。
傅小魚早有預料,只是讓她為自己選擇芭蕾舞班,而其它的貴族課程并未挑選。
花木蘭這才感到有些不對勁,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很快就省悟道:“原來你是想調查南官明月呀!如果是她我倒不阻攔你,那我就以監護人的身份為你選擇這個選修課程吧!”
傅小魚大度的笑了笑,沒有在意她的口頭便宜,就在她轉身要離開時,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問道:“對了,木蘭妹子,你能不能向我透漏一下這次的任務啊?雖然我是來幫你的,可也不能老是蒙在鼓裏,萬一我做了什麽影響任務的事情,不就得不償失了。”
花木蘭轉回身,沒好氣的回應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在任務未結束前,你要管我叫媽媽,即使不好意思也要叫花媽媽,總之不能叫木蘭,更不能加上妹子兩個字,否則你這句話就是破壞任務的第一罪魁禍首。”
傅小魚毫無自覺的催問道:“知道了,木蘭妹子,你快說任務是什麽吧!”
花木蘭也沒指望他真的會這麽叫自己,便故作無奈的說道:“唉!看來你真的不适合做卧底呀!一點兒專業的犧牲精神都沒有。本來我是應該告訴你具體任務地,可惜姜子牙還沒有告訴我任務是什麽,我又怎麽告訴你呢?我們現在只有等超界卡傳訊過來。到時你自然就知道任務是什麽了!”
傅小魚聽後險些口吐鮮血,就此昏迷過去,他終于忍不住惱火怒聲責問道:“花木蘭,你連什麽任務都不知道,就故意選擇這種狗屁關系來晃點我!本太帝天是來幫助你完成任務的,不是讓你來消遣的,信不信我現在轉身就走,就此不再搭理你!”
“好啊,你把那輛合金核電跑車先還給我吧!反正我自己也能完成任務!”花木蘭毫不在意的說道。一副有恃無恐的氣人模樣。
傅小魚忽然想到自己還得留在這裏調查南官明月,便轉移話題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送人家的東西還有往回要的?那我花在維護上的錢怎麽算?我只不過對你僞裝的母子關系有點兒意見罷了,既然無法改正,那至少無人裏你不要讓我叫什麽花媽媽,難道你是個心腸很花地媽媽?”
花木蘭被他最後那句話逗笑了,不由睨了他一眼,吃笑道:“有這麽美的一個大美人當你的媽媽,你還不滿意?是不是那些個美麗的女神太嬌慣你了?哼!不跟你胡扯了,以後你自己看着辦吧!到時要是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看我如何報複你!”說完她邁着碎步施施然走了。
“唉!這個麻煩精不說,我都差點兒忘了趙雲的事情,他該不會殺到學校裏找我決鬥吧?算了,該來的終歸要來,到時再說吧!”
打定主意後,他收拾了一下書包,向高三教學區走去。
當初傅小魚被幻玉繡球砸到時,正好也在念高三,那時基本把高中課程都學完了,正要進入指考複習階段。憑他的成績如果沒有這些變故。必然會考上國家重點大學。現在他再考大學已經沒了意義,至少在他沒有掌握自己的命運之前是毫無意義地。
讓他感到新鮮的是,這裏的每個班級都只有十幾名女學生,而他插班的班級加上他總共才有十個學生,而且都是男生。
班主任是個有點兒禿頂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古板很嚴厲。不過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說起話來也柔聲細語,很懂得利用少年人的叛逆心理。
經過一番介紹後,傅小魚坐在最後一排,有些頭疼該怎麽打發課堂上的無聊時間,想了想,他決定再聽聽阿雅的音樂專輯,那總算是一種高層次的享受,所以他換了一個舒服地坐姿,打開了超界卡的播放功能。
不過他很快就察覺到教室裏的氣氛有點兒不對勁。那九名必然出身在富貴人家的細皮嫩肉的男生,不時向他投來充滿疑惑的詭異目光,而當他看過去時,一個個又連忙轉過頭去,就像做賊心虛地小偷,顯得頗為好笑。
他稍微轉了一下腦筋,立刻明白過來,他在國中時也不是個老實貨色,對于這種對新生的見面禮也見識過幾回。只是沒想到身受貴族教育的女子學校也會出現這種無聊小輩。
他卻不知道這個男生班也只是今年剛剛開起來的,包括他在內的十個男生就是這所學校裏僅有的男生了。
想明白後。他伸手在屁股下摸了摸,很快就抓到一把被他坐扁了的圖釘。于是他冷笑一聲,在那幾個家夥看過來時,頭也不擡的故意将扁了的圖釘慢慢灑在桌子上,驚的九人險些驚叫出來。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知道要想在這裏過得清淨點兒,就絕不能忍氣吞聲揭過這件事。
于是他趁着老師在黑板上寫字地功夫,操控冥核護腕射出九道細細的火焰,瞬間将九人的椅子燒斷了一條腿。于是,随着一片哎喲哎喲的慘叫聲響起,九個人同時摔倒在地,其中幾個的腦袋還撞在一起,險些抱頭痛哭起來。
老師被他們的舉動吓了一跳,好半晌也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為傅小魚燒斷的裂痕十分細小,而且平整的彷佛刀切過一般。若說是這幾個小子同時搗蛋,也不會自己搞自己的笑話,而唯一沒事地學生才剛剛坐下沒多久,又怎麽可能将所有的九把椅
弄斷呢!
傅小魚等了片刻。這才一臉肅穆道:“想必是白蟻将這些椅腿掏空地,若是同一窩白蟻,就會造成這種看似奇怪的整齊破壞,我以前讀書的學校也發生過一次,就是這種奇怪的情形。”
既然有人說出看似合理的科學解釋,老師的疑惑自然也就解決了,以貴族學校的財大氣粗,幾分鐘的功夫,每個人又重新坐上了嶄新的椅子。
那九個富人家地男生知道事有蹊跷。卻怎麽也不敢相信剛剛到來的傅小魚,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暗中擺了所有人一道,于是這種疑惑在下課時便成了對他的質問。
九個人似乎早就成了一個小幫派,他們将傅小魚齊齊圍在當中,一臉威脅的開始口出狂言。他們的年紀與傅小魚基本相當,都是十七八歲,但是富人家的狗屁事情本就比普通百姓家要複雜黑暗,所以他們的臉上倒也不都是幼稚和輕浮。
其中一個最靠前的胖大個自作聰明地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圖釘只要在屁股下墊層硬點兒的東西,也很容易壓扁。但是那些椅子就奇怪了,是不是你小子昨天夜裏就偷摸進來了?這種小把戲幾年前老子也幹過,現在早就不用了。”
“那你現在再選一個結實點兒的椅子,咱們再試試!若你還找不到原因,咱們就河水不犯井水,我只要清淨。”傅小魚忍着耐性說道,對于這些不懂時世的嬌縱學生,他是不會動用武力解決的。
那個胖大個猶豫了一下,立刻從最前面拿了一把椅子,經過反複檢查發現沒什麽問題後便放心的坐了上去。傅小魚就在他放松的一剎那。衆人的眼光剛剛從椅子上轉移向他的身上時,瞬間射出四道細細的火焰,燒斷了四條椅子腿。
“好了,你開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絕活能當着我們九兄弟地面,鋸掉一條椅子腿,不過話得說前頭。你若做不到,只是想耍我雷豹林坤,我們東陵九霸天保你以後吃飯只能用假牙!”林坤狠狠的說道,那橫碩的面部肌肉還真有一些暴徒的潛質。
傅小魚看也不看他一眼,随口說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你自己動動看吧!不過摔跤可別怨我。”
林坤疑惑的想動動身體,卻被旁邊一個長相陰柔地戴眼鏡男生制止了意圖,在他的示意下,林坤聽話的站起來,然後用腳輕輕踢了踢那把椅子。
“嘩啦!”椅子應腳而倒。不過因為四腿切的極其平均,所以落地時并未側倒,只是高度上矮了一截。
“這……這是怎麽回事?你小子會魔術嗎?”林坤難以置信的看向傅小魚,卻發現對方一句話也不說,臭屁的不行。
這時候東陵九霸天誰也不敢小視他了,那陰柔眼鏡男上前抱了抱拳,故作老成道:“今天得遇高人,我們東陵九霸天敗的心服口服,只要兄弟能說出用了什麽手段。我們幾個以後絕不敢打擾兄弟的清淨。”
傅小魚聞言,揀起一根斷了的木腿。豎起一根手指,彷佛戳豆腐般在上面連戳了十幾個手指洞,然後随手扔在地上起身走出了教室。
“電龍老大,這小子看來是練家子,我們惹不起啊!”林坤揀起那根木腿看了看,立時沒了半點兒驕橫。
雷龍卻冷冷一笑道:“練家子又怎樣?只要他沒錢沒勢力,就鬥不過我們東陵九霸天!
老大我早就調查清楚這小子的來歷了,他是和他那教授擊劍地母親一起轉來本校的,兩人一起住在教師公寓的普通雙人間裏,根本就毫無背景。”
“有點兒奇怪的是,他那母親長的倒像他的妹妹,估計是有什麽祖傳的養顏秘方,不過相貌确實美的賽天仙,有機會咱們幾個一定要想辦法将她迷倒奸上一番,給這小子當當後爹!哈哈!……”
他的惡言立時引來了其它八個黨羽地哄笑,卻不料傅小魚在幾百米外仍然聽的清清楚楚。若不是他還有重要事情去辦,而且對花木蘭十分不滿,此刻必然回去一腳一個,将他們統統踹到外層空間去。
第二天下午傅小魚就趕上了南官明月地一節課,讓他稍微放心的是,整個芭蕾舞學習班只有三個女孩子。男的當然只有他一個了。這些女孩都是從小就練芭蕾舞的,不想扔下這個愛好,又不能做專業芭蕾舞演員,便選修了這個課程。
南官明月是舞蹈科目地主任,平時并不教課,只是學芭蕾舞的學生太少,單獨請老師非常不經濟,而教授社交舞蹈的老師又教不了這個很專業的課程,所以芭蕾舞專業出身的她才會親自抽空教導這幾個學生。這也是傅小魚不得不選擇這個尴尬課程的根本原因。
傅小魚已經盡量縮小了自己的身體,以防太高大的身體在這些嬌小的女生面前引起巨大地反差。但是當他穿上緊身褲後,那巨大的無法縮小的小兄弟,仍然引來了尴尬的驚呼和讓他欲哭無淚的竊笑聲。
好在他很快就調整了臉皮的厚度,就當作來這裏偷窺女生的大腿,也算是大飽眼福了。
當上課鈴聲響起後,空曠的教室門外走進一個體态修長健美,面容高貴美貌的成熟女子來。由于她也穿着緊身練功服,所以将她那凹凸有致地傲人身材盡數嶄露在傅小魚的面前。看得他連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腳趾頭,以免興奮過度,幹出小弟破褲而出的慘劇來。
他的擔心完全不是杞人憂天,霍勒斯可不是普通的人類,這層很有彈性的緊身練功服雖然能約束一般男人的旗幟,可是在瞬間可以加速到超音速的異魔神彈性組織下,人類的任何紡織品都跟空氣一樣沒有任何約束地作用。
南官明月走進教室的瞬間,忽然得意的笑了笑,因為她看到了傅小魚,
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這一刻。當然。真正得意的了她身體的主靈神瑤聖母。
“你就是新來地男同學傅小魚嗎?怎麽你不準備一件大點兒號碼的練功服?你這件太小了,這裏可不是嶄露男性雄風的地方,你先在腰間系件上衣擋一擋吧,免得讓這裏的女孩子感到羞臊。”
瑤聖母自然看得出來他為什麽尴尬,可是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既然她要全面觀察傅小魚的各種精神特性。她對他的刺激就會越來越變态。
其實自從傅小魚與異魔戰神融合以來,她就一直關注着他的變化,之所以她沒有早些下界,是因為她知道剛開始的合體還算不上真正的融合,直到他粉碎了某些黑暗勢力欲毀滅世界的陰謀,她才動了親自下界觀察地心思。
傅小魚聞言,尴尬的找了一件衣服系在腰上,不料瑤聖母竟然伸出柔軟的玉手,在他的身上沿着肌肉的線條撫摸了一遍,那樣子看似在檢查他的身體條件。但是過于緩慢的速度以及不斷掐捏的動作,反而更像在占他的便宜。
更讓傅小魚驚心動魄地是,她的手掌所過之處竟然帶起一股股邪惡地火熱,讓他忍不住沖動,終于支起了帳篷。可是他現在總不能對她說你不能再摸我了,否則我就要強奸你吧?所以他只好盡量回憶這輩子最讓他傷心的事情。
“小白,你死的好慘!”
他終于成功的将心思投入到往事的悲痛之中,那是他萬用萬靈的“寵物狗小白之死”的慘劇,凡是遇到這種不得不悲痛的時候。他就要拿出來回想一下。
瑤聖母聞言,立時僵住了暢游的手掌。因為她從他的思想波動裏感應到了“小白”的含義,這讓她那百試百靈的銷魂手立時失效了。
“難道本尊的銷魂手還不如你家的一條小狗有意義嗎?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意識自控能力,而且還沒有用到異魔戰神的力量,這個人類小子果然不簡單。”
雖然她的挑逗以失敗告終,但是觀察結果卻讓她很滿意。所以她果斷的縮回玉手,認認真真的講起課來,也沒對剛才的撫摸解釋一下。
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南官明月今天教的芭蕾舞課程正好是天鵝湖,由于傅小魚從未有過基礎訓練,所以她就讓他跟在三名女生的後面照着樣子學動作。于是一只有史以來堪比狗熊的天鵝,夾雜在衆多優美動人的天鵝裏,開始了水面狗爬式的嘔吐表現。
傅小魚鐵了心的不再管別人的眼光,就是一心想挨到下課。期間,南官明月出去了片刻,回來不久後便有上百名喜鵲般的小女生出現在教室的門窗外面,争先恐後的觀賞他這只超級笨天鵝的舞姿。
“他***!以為我是傻瓜嗎?沒事哪來的這麽多旁觀者?定是南官明月搞的鬼,想用羞愧将我臊出芭蕾舞班嗎?休想!”
想到這裏,他不由認真的觀察起周圍三只小母天鵝的優美身姿來,不久他就有模有樣,憑借霍勒斯的超強體質,将男人的矯健陽剛體現在每一個堪稱标準的芭蕾舞動作裏。
于是外面嘲笑的聲音漸漸變為了驚嘆,将南官明月臉上的笑容漸漸抹去。
“哼!這是異魔戰神的力量,你也不用如此得意,不過也算你聰明,接下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英雄還是狗熊!”她意義不明的冷笑了一聲,忽然宣布下課休息,然後就要轉身離開。
傅小魚等這個機會好久了,見狀連忙追上前去故作憨厚的笑了笑。
“南官老師你的舞蹈課上的太好了,沒想到我一個沒有芭蕾舞基礎的人,也能在你的教導下跳的這樣好。不過我這個人更喜歡唱歌和音樂,卻在嗓音方面有點兒缺欠,聽說你把我一個五音不全的朋友,用了僅僅一個月時間就訓練成了紅歌星,不知道你能不能也教教我怎麽唱歌?”
瑤聖母看着他微微一笑,用一種只有他能夠聽到的耳語聲說道:“今夜子時你脫光了衣服來我的別墅,我打開二樓的窗戶讓你進來,到時只要你聽我的話,我自然會傳授給你快速成為紅歌星的秘訣。記住,一定要脫光衣服,連內褲也不許穿。”
說完她臉色恬然的就那麽走了,彷佛剛剛說的是些“好好吃飯,快快長大”這種無關痛癢的客套話。
傅小魚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一瞬間不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在誘惑自己。那麽自己該不該去呢?也許獻出一夜處男的汗水,就能換來所有他想知道的幕後隐情呢!
就在他滿心掙紮矛盾的時候,超界卡突然發出提示音,傳送來一份他迫切等待的任務詳情:“一級紫牙騎士黑客傅小魚,立即接替八級紫牙騎士黑客花木蘭,執行東陵女子高等學校待定任務。任務目标:舞蹈課程教學主任南官明月;任務內容:三日內最少與她發生肉體關系一次,方法手段不限;獎勵金額:一百萬格以太值,失敗則扣除五十萬格以太值,不能拒絕任務的執行。”
~下期預告~
花木蘭露點裸背,南官明月蒙面露乳,一切都是送上門的豔福,可是傅小魚為何如履薄冰,視之如陷阱黑洞?
為救阿雅,傅小魚不得不面臨肉體、意志和道德上的考驗,屠刀向無辜的生靈砍去,一邊是情義,一邊是良知,他究竟如何抉擇?
一切都是陰謀的開始,傅小魚、主靈神、特行局,還有花木蘭,到底誰在獵誰?
一次任務前的驢客之行,卻引出了一件詭異多變的危急事件,幾百萬人的生死就在傅小魚的一念之間,他來得及去拯救嗎?
第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