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兒子他爹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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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渙不動聲色地打量着電視機櫃上的熊玩偶, 他記得上一次來閑登小閣時看到的是白色的, 而這一次是黑色的, 是根據“閑人”的心情随機選擇的?或者有什麽特別的含義嗎?
“滴滴”一聲響後, 黑熊玩偶了起來,向白熊一樣,先是對傅一渙鞠了個躬, 然後說道:“哦~親愛的紅鯉魚,終于将您盼來了!”
按照上一回的經驗來看, 傅一渙猜測這只黑熊玩偶應該也是“閑人”和自己進行實時交流的媒介,但才聽了第一句話,他就隐隐有種異樣的感覺,因為都使用了變聲器,聲音聽起來沒什麽問題,但黑熊說話的語氣明顯和上次的白熊迥然不同。
不知為何, 比起猜想“閑人”在五年內性情大變,甚至說話語氣都變得像中世紀西歐歌劇似的那麽作, 傅一渙更相信此“閑人”非彼“閑人”。
“你是…閑登小閣的主人‘閑人’嗎”雖然沒想着對方會就這麽輕易告訴自己真假, 但想着這種時候反派極可能以為勝券在握就肆無忌憚了,傅一渙便嘗試性地問道。
似乎對傅一渙的發問感到意外,黑熊沉默了三秒,發出一聲帶着輕蔑意味的嗤笑:“紅鯉魚似乎對我的身份持懷疑态度,既然問起了,告訴你也無妨…”
傅一渙一邊在心裏思忖這人是當真愚蠢還是打算随便說點什麽忽悠自己,一邊忍不住接着他的“紅鯉魚”三個字, 念出了聲:“與綠鯉魚與驢。”
黑熊的話被突然打斷,他“啧”了一聲,不滿地說道:“鯉魚先生,您難道不覺得擅自打斷別人的話,是一種相當無禮的嗎?”
“抱歉,請繼續。”傅一渙面上沒什麽表情,心裏對他的身份進行各種猜測。
可以肯定的是,到目前為止,傅一渙身邊并沒有出現過用這種仿佛西歐中世紀貴族語氣說話的人,那這個藏在黑熊後面的人,絕對是個傅一渙沒有接觸過的新角色。
黑熊與白熊,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閑人”?或者說,其實“閑人”這個稱謂背後兜着的來就是兩個人?
這個念頭一起,傅一渙就再也生不出其它的想法了,心裏有一道聲音,堅定不移地告訴他:“沒錯,就是這樣!”
傅一渙目光炯炯地注視着黑熊,等待他給出的答案,不曾想,他居然因為傅一渙剛剛的無禮之舉而改變主意,傲慢地輕哼了一聲,說:
“您的道歉恕我不能接受,對于您的質疑,我将不做任何解答。那麽,進入正題,歡迎來到閑登小閣,今夜您将會是全場的焦點。黑暗之中窺伺的眼眸早已被血色充盈,作為紅鯉魚,您沒有選擇,能否逃出生天,就看您的領了。三十分鐘後,垂釣正式開始…”
回想起先前浏覽到的有關閑登小閣的訊息,傅一渙知道他說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只有閑者可以參加的活動——“碧溪垂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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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傅一渙以為所謂的“碧溪垂釣”就是發動閑者在全世界範圍內把他抓來,現如今看來,把他抓來僅僅只是一個開頭。
“規則,”傅一渙搶在對方切斷聯絡之前出聲說道,“既然作為參與者,起碼要把規則告訴我吧?”
“嗯~”黑熊似乎在措辭,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解說道,“作為鯉魚,您無需遵守任何規則,唯一要做的就是用盡一切方法逃避捕殺,甚至可以在面臨捕殺之際,奮起反将閑者絞殺。”
“捕殺?絞殺?”傅一渙瞠目欲裂,不敢置信地問道,“這個‘殺’是建立在真正意義的死亡這一基礎上的嗎”
黑熊再次傳出一聲嗤笑:“不然呢?您以為我們大費周章把您抓來就是為了和您玩捉迷藏嗎?”
“你們…瘋了嗎?”傅一渙渾身上下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就算他時刻提醒自己這就是個虛拟的系統世界,但此刻在某種意義上他确實存在于這裏,而且有了前幾個系統世界的經歷,他越來越沒法把眼前的一切看淡,他根做不到把自己的情感全剝離。
恐懼,震驚,茫然…每一種情緒都在真真切切地撞擊他的經。
要麽殺,要麽被殺。
讓他動手殺人,根就是無稽之談,一來他沒這個膽量,二來對方人數不定,雙方一旦對上,自己無疑是螳臂當車,瞬間就被碾壓成渣渣。
但除非是生無可戀之人,誰又能什麽都不做,無所畏懼地靜待死亡降臨?
反正他傅一渙自知沒有這份覺悟,他怕死,他不想死,即便只是夢一場,他也不允許自己死去,況且,在這個世界裏他若死了,洛珩怎麽辦?傅衍怎麽辦?
不行,一定要活下去!
“瘋?呵呵呵呵…這是個過于枯燥乏味的世界,我們只是給自己找點樂子。”黑熊的話語漸漸染上了不可忽視的偏執,語速快了兩倍,“既定的人生軌跡,編排的未來話劇,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每天就連擺在眼前的刀叉都是固定的,卻都不是想要的,我們只不過在這樣的殼子下偶爾偷點鮮罷了!”
在傅一渙聽來,黑熊的話無非就是想表達一個意思:我的明天被你們一手策劃,即使萬般不樂意,我也只敢偷偷幹點不一樣的來讓自己稍微開心開心。
如此一來,黑熊和那些閑者就宛如被從小囚禁在馬戲團裏的老虎,被逼着訓練做一些能夠給馬戲團帶來利益的表演,心懷怨恨卻舍不得丢掉每日送到嘴邊的肥肉,只能在無人注意的黑暗角落裏磨尖了獠牙,天亮之後再重新化身溫順聽話的老虎。
長此以往,老虎的獠牙日漸鋒利,終有一天,撲向誤闖近身的小白兔,不管不顧地将積壓在身的一腔怒火傾瀉而出。
此時此刻,傅一渙便是無意誤闖了虎籠的小白兔,自以為沒事地在衆虎的眼皮子底下蹦達了五年,然後,終究被摁在了虎爪之下,黑暗的四周還盡是燃着嗜血光芒的虎眼。
在這種情況下,傅一渙又處于孤立無援的境地,能做的也就只有“藏”了,他若是紅鯉魚,那麽整個閑登小閣便是大池塘。
閑登小閣的構造他并不清楚,但明确記得占地面積大且房間數量多,一旦躲起來,運氣好的話倒是能夠等到救援,可如果臉太黑,剛躲就被逮着,那可就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還可以陪您唠嗑二十五分鐘,您能發問,但我不一定會答。”黑熊平靜下來,恢複了先前一字一長音的說話速度,“不過我得提醒一句,開始後,将您捕獲的三位閑者享有每十分鐘收到您定位的福利,所以…你懂的。”
聽到這話,傅一渙知道自己身上某個地方一定被裝了追蹤器,估計一時半會兒他也找不到,這就意味着他不能一直躲在一個地方。
他咬牙重重地捶了下牆,猛地拉開門,正要沖出門尋找多個隐蔽點,想起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急忙停住腳步,回頭問道:“閑者有幾個?”
“十個。”
“包括你?”
“包括我。”
可能是為了讓傅一渙不要太早就被抓住,延長垂釣的時間,黑熊在傅一渙昏迷的時候在他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但根據傅一渙的觀察,這玩意兒并沒有提供準确時間的功能,它在垂釣正式開始後以十分鐘為一個時間節點,每過十分鐘就從頭計算,起着倒計時的功能。
簡而言之,傅一渙能夠依靠這只十分鐘手表估計換隐藏點的時機。
…七,六,五,四…
傅一渙焦急地一邊在心裏默數,一邊極力穩住呼吸,等待隔着一塊薄木板搜索自己的人離開。
距離垂釣開始才過去一個多小時,傅一渙換了好幾個藏身地,來他打算幾個來回用,結果發現那些家夥喪心病狂地把他藏過的地方都給摧毀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到處跑,遇上風吹草動就找個地方鑽進去。
他運氣不錯,好幾次險些和閑者正面撞上,最後都蒙混了過去。
此刻,傅一渙蜷縮在調酒臺酒櫃下的一個暗格裏,說實話,這裏的隐蔽性還算可以,一眼看不出這裏開了個小門,只不過空間狹小,而且堆了許多酒,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手腳因緊張繃得都有些僵硬了,外面的人卻還沒離開。
聽腳步聲,應該有兩個人,不過卻沒有任何交流的聲音,估計互不相識。
能隐約聽到一個腳步聲漸漸走遠的聲響,剛松了一小口氣的傅一渙下一刻心卻懸在了刀尖上。
櫃子開合的聲音越來越近,傅一渙難保那人不會發現自己身處的暗格,高度緊張下,他的心跳得愈發急促,深呼吸想要平緩心跳,後背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個酒瓶。
酒瓶子輕輕磕上木板,發出清脆的一聲“砰”,并不響亮卻驚出了傅一渙一身冷汗。
“什麽聲音?”這句問話聽起來離得有些距離,應該是打算離開的那個人說的。
傅一渙重重咽了口唾沫,腦子頓時空白一片,只知道蛋了…
出乎意料的,另一道幾乎貼着櫃門的嗓音響起:“沒什麽,翻櫃子撞到了。”
另一個人沒有一絲懷疑,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麽,很快離開了。
暗格門打開的那一瞬,看着眼前向自己伸出的手,傅一渙瞪着眼的臉上爬滿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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