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權少,夫人不見了

她受過,所以她怕及了寄人籬下的感覺。

哪怕是住在自己的小窩棚裏,她也不願意守着豪宅,忍受別人不堪的眼神。

曾經,爸爸去世以後,有段日子她跟媽媽是在姥姥家裏生活的,只是那些個小舅舅啊!舅媽啊!總會想盡辦法的,暗地裏給他們母女倆穿小鞋,這樣的日子,有一次,只因為她打碎了一個碗,小舅媽就拿着藤條打她的手。

直到手心出血了,才停下。

也是那一次,母親決定了不再忍讓。和小舅媽吵了一頓,不顧姥姥的反對,毅然決然的離開。

一走就是十來年,再也沒有回去過,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打回去。

哪怕生活的再艱辛,哪怕要跟鄰居借錢,母親也再沒聯系過家人。

寄人籬下,受人白眼的日子過了一次就夠了,這次,只能怪她受不住誘惑,為了早日在娛樂圈立足,急功近利了。

新月家園是建立在比較偏僻,環境較好的半山地區的。

這裏是富人區,出來進去都是豪車代步。因此,出租車十分的少見。

打不到車,施小雪就沿着馬路邊走着。

腳上穿着的是沒來得及換掉的拖鞋,身上穿的也十分的單薄。

好在口袋裏還有點兒零錢,若是能碰上出租車,也夠她坐車回到自己和母親的小窩裏住。此時,她特別的慶幸,母親留給了她一個家。

哪怕母親不在了,但是家,還是會在的。

“小姐,要走嗎?”

車燈打過來,一輛出租車停在身旁。

見司機拉下車窗來問,施小雪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的。

果然,她人品還是不錯的,荒山野嶺的還給她一輛出租車,連老天都覺得她冤枉了吧!

施小雪出去了好一會兒,權子聖才壓下了心中的火氣,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權子聖也搞不清楚他剛才那股子火氣是從哪來的。

原本,只要施小雪給他個解釋,就行了。

但是,那丫頭居然說出了合作關系,還說什麽他沒資格,就這一句話,心裏頭壓抑的火氣頓時炸開了。

她是他媳婦兒,他怎麽就管不着了?怎麽就沒資格了?

越想越是生氣,盛怒之下,竟然把對手下的喊的常用名詞兒給說出來了。

滾!

該死的,他權子聖居然把自己的老婆給罵走了,真特麽的長臉了。

小丫頭本來就不想在這兒住着呢!現在好了,走了,徹底的走了。

什麽都不拿,就穿着單薄的衣服走了。

當即,權子聖也着急起來。

外面都黑了,夜晚也難免會涼,小丫頭穿的那麽單薄,萬一凍感冒了怎麽辦?

可是,現在就去追,他的臉子往哪兒放?一會兒又該怎麽說?

是他讓人滾,一會兒又讓人回來,特麽的那不成了女人了嗎?

“還是給瑞安打個電話吧!”

權子聖煩躁的松了松領帶,拿起電話,還沒撥,電話竟然就響了。

“權少,夫人不見了。”

“什麽?不見了?”

權子聖眼神一凝,整個身體也緊繃了起來。才不過一轉眼的時間,“到底是在哪裏不見得?”

權子聖的聲音裏有他不曾察覺的焦急,若是小丫頭出了什麽事兒,他權子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就在夫人家門口的這條巷子裏,我親眼看着夫人進了家門,但是到現在,屋子裏也沒亮起燈來,我察覺到有不對勁兒的地方,就進去看了看,卻發現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瑞安也是覺得奇怪,這宅子就一扇大門,就算是有人綁架了夫人,也得從大門出來吧!

可是,自始至終,他只看到了人進去,卻沒見有人出來,這還真是奇怪了。

“你先在那等着,我馬上就過來。”

權子聖切斷電話,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跑,精致的面孔上布滿陰霾,也有深深地悔意。

小雪,臭丫頭,千萬不能有事。

施小雪付過錢後從出租車上下來,弄堂裏依舊昏暗的沒個燈光,但在這裏生活了十多年的施小雪,就算是讓她閉着眼睛,也絕對是能找到自家的大門的。

推開木質的大門,家裏昏暗一片。

走到門口,要進屋時,施小雪才想到自己沒有帶鑰匙。

“吱呀!”

門從裏面打開,緊接着一個身影出現在施小雪的面前。

“你,唔……”

施小雪剛要大叫,對面的人立刻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施小雪的嘴巴!

“不許喊知道嗎?你要是敢喊,我現在就弄了你。”

那人緊捂着施小雪的嘴,貼着施小雪的耳畔威脅,将施小雪拖進屋裏後,還在施小雪的耳垂親了一下。

也就是這一下,讓施小雪的身體猛然的一僵,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有半分的動靜。

身後的門被歹徒關上,甚至她還聽到了上鎖的聲音,施小雪使勁兒的嗯了兩聲,可惜嘴被捂住,聲音根本就發不出去。

相反,她的掙紮和反抗,還引來了歹徒的不滿。

擡起手,歹徒狠狠地揉了一把施小雪的小蠻腰,粗啞的嗓子附在施小雪的耳畔,“喲呵,真是不錯呀!沒想到躲警察躲到這裏,半夜還能給我送來一個小美兒做賠,哈哈,我可是不能辜負了老天的美意,小美人兒,你說是嗎?”

歹徒猥瑣的說着,但他沒拖着施小雪往卧室裏走,而是往廚房的方向去。

施小雪頓時心中升起了一抹警惕。

從這人的言語中判斷,這應該是個亡命徒,好死不死的躲到了她們家裏頭,又恰巧被剛回家的她給碰上了。

所以,說說到底,她就是個倒黴蛋!

被歹徒給拖到了廚房,果然,廚房的地窖門已經被歹徒給打開了。

這家夥果然是躲在地窖裏的。

這地窖,還是因為當時顧及到家裏的空閑地方不夠多,特意挖來放菜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歹徒作案的最佳基地。

施小雪知道,她一旦被拖入這個地窖,那就是徹底的完了。

所以,她必須要在被拖下去之前做出反擊。

手用力的抓住靠在門口的桌子,也不知道是摸索到了什麽,用力的抓在手裏的瞬間,人已經被歹徒給拖到了地窖裏。

由于她的掙紮,在被拖開的瞬間,歹徒和她的身體都晃了一下,差點兒就給栽了下去。

歹徒也因這一晃,怒了起來。

“啪!”

清脆的巴掌甩在施小雪的臉上,在幽暗安靜的地窖裏十分的清脆。

地窖裏是點了燈的,還是老式的白熾燈接的線,可見這歹徒住進來的日子不少了,估摸着是她剛住進新月家園,這歹徒就在她家裏安了家了。

地上,一張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木板,木板上面鋪着她家的被褥。

簡易的床,床邊還有吃剩下的垃圾袋子。

而縮在最牆角兒邊兒上的,居然還有一個眼神呆滞的少女。

看到這裏,施小雪徹底的怕了。

那個少女她認識,也是這條弄堂裏的女孩子。

全身光裸,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見她被拖着進來,女孩子居然半點兒的反應都沒有,反而還吃吃的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

頓時,施小雪覺得又可氣又可悲,這個女孩子她平時接觸的不多,但是每次見面,女孩兒都會禮貌的笑笑。

沒想到現在,她自己成了受害者以後,看到其他人同樣受迫害,不僅沒有同情,反而還幸災樂禍。

施小雪确定,這個女孩兒看上去癡傻,但是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得出,她還是清醒的,她的神志沒有任何問題。

“嘭”的一下,施小雪被扔在了木板床上,木板顫了兩下,緊接着男人高大的身體就覆壓過來。

“小美人兒,來,讓咱親一口,果然是比那個香甜多了,光是看看,就讓我迫不及待了。”

男人高大的身體壓在施小雪的身上,大手開始後撕扯着施小雪的衣服。

施小雪本就穿的單薄,這一撕,衣服撕拉一下子就被撕開了一半。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光滑的肩部留戀,壓在她身上急迫的親了兩口,連連贊嘆。

“真是不錯啊!來,爺看的都酥了。”

“你給我放開!”

施小雪猛地頂起膝蓋,朝着男人的下體狠狠地撞去,雖被男人化解,但在男人滿面戲谑,大手猥瑣的摸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施小雪渾身一麻,惡心的感覺讓她幾乎吐出來。

而此時,縮在牆角的那個女人忽然喃喃道:“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她喜歡的,她喜歡的!她就是個賤人,賤人!”

女孩兒的聲音不大,似乎是怕外面有人聽到,又或者她是在怕歹徒。

施小雪側過眼,看向女孩,似乎透過那個女孩兒的眼底,她看到了自己深深地恐懼。

可是,她不能害怕,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只有她自己。

手猛然的握緊,耳邊是猥瑣男人猥亵的調笑聲。

“唔!不錯,不錯,真是不錯。”

男人猴急的托起施小雪的腰,可也僅僅到此為止了。

“噗!”

什麽東西插進肉裏的聲音,緊接着是一股灼熱而粘稠的血紅血紅的東西流出來。

施小雪眼裏滿是決絕,狠狠地瞪着男人。

粗犷的長相,表情猙獰,靜了兩秒鐘,男人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施小雪的臉上,施小雪只聽到‘咯吱’一聲,嘴角狠狠地抽疼,下巴也脫臼了去。

“臭婊子,你居然敢捅我,臭婊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男人強忍着腹部的疼痛,起身後狠狠地踹了施小雪一腳。

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的一腳,踹的施小雪渾身痙攣起來。

雙手捂着肚子,身體拱起來像是一只大蝦。

肚子劇烈的疼,像是五髒六腑都要裂開了似的。

可是男人并沒有停下來,大腳仍舊在她的身體上不停的踹着,也不管是踹在了哪,就是發洩似的踹。

“臭婊子,老子碰你是給你臉了,還真當你是什麽絕世美女了?不想讓老子碰是嗎?老子今天還非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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