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胸口的吻痕!
布料在空中發出刺耳的“刺啦——”聲,卻仍舊無法讓何書蔓的理智回歸。
她只覺得胸口有些冷,下意識地收回自己的手環住自己的胸口,低聲不耐地嘟囔:“我叫你開空調,也沒叫你開這麽低的溫度啊!我現在不熱了,我冷!”
一張臉皺得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雙腿本能地伸了又彎。
江遲聿不答話,一雙黑眸裏亮閃閃的發着光。
他盯着她的身體,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騰一般!熱!全身都在發熱!
“這樣還冷嗎?”話間,他将何書蔓整個人從地上抱起來,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懷裏,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
一碰到熱源,某個喝醉了的女人什麽也沒多想,主動貼了上去,還貓咪般地蹭了蹭,一臉的舒服惬意。
“嗯,不冷了,好舒服。”
“要不要更舒服一點?”
“什麽?”
何書蔓睜着眼睛,滿臉都是單純無辜。
可她不知道,越是這種時候,男人越是看不得女人的單純!否則只會激發他們體內的獸。性,想要将這份無辜、這份單純狠狠地撕碎!
江遲聿的手不受控制地撫上了她如玉般的身體,指尖的溫度已經滾燙滾燙,所到之處皆是灑下火種,欲。火即将熊熊燒。
何書蔓覺得酥。癢,想要躲開那只手遠一點,再遠一點。
可不知怎麽的,內心深處又好似在渴望那種酥。癢能來的更強烈一下,更刺激一些。
她咬着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可破碎的呻。吟還是從唇邊洩露了出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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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是最好的催。情。劑,男人體內所有的克制都在這一刻徹底被引。爆。
江遲聿迅速地起身,将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到床邊,然後将醉得不分東南西北的女人扔到了大床之上。
“唔——”
何書蔓低呼了一聲,卻并沒有清醒。相反的,因為這一扔,她的腦袋更暈了,覺得整個房間都是在轉動的。
她擡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低聲地道:“好暈啊……我好暈……”
江遲聿站在床邊,脫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扔到一邊,又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得非常快。
某個關鍵部位已經迫不及待,全身的血管漲得好似随時都可能爆裂,管不了那麽多了!
雖然自己答應過安然,這輩子除了她不會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但是——
這一次也是為了自己和她的将來啊!
只要自己和何書蔓生下一個孩子,那麽公司就一定是自己的,到時候只要公司到手了,老頭子那邊就再也不用畏懼他什麽了。
至于那個江言——
呵呵,他從不把江言當成自己真正的對手。
因為,江言還不夠這個實力!
最後的蔽體之物揚手丢在地毯上,他彎腰,握住床上醉酒女人的腳踝,然後一個用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何書蔓還是覺得頭暈,然後就是覺得胸罩卡在身上不舒服。
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胸罩,卻因為頭腦不清晰動作不到位而扯不掉,她頓時惱了,“難受!”
“我來幫你!”
江遲聿的一只手從她的後背穿過去,将她的上半身提起來懸空,另外一只手繞到她背後,捏住胸罩的搭扣一用力就解開了。
沒有了胸罩的束縛,何書蔓覺得很舒服,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乖乖閉上眼睛睡覺了。
江遲聿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地看過她的身體,以前對她除了厭惡還是厭惡,回到家哪怕是睡在一張床上,也是背對着背。
而且,大多數時候,何書蔓都是處于半睡半醒狀态的。
她也是厭惡自己的,他能感覺到!
可今天,此時此刻,她不記得自己是誰,對自己沒有厭惡也沒有防備,如同一個孩兒,完全地信賴自己,将最真實的一面表現在自己面前。
心中有那麽一絲絲的動容,卻還是被欲。望占了上風。
江遲聿咽了口口水,低頭親吻何書蔓的唇。
很柔,很軟,很q。
被吻了的女人先是一愣,緊接着卻并沒有逃避,反而給予了回應,還很熱烈!
她伸出軟軟的舌頭,在江遲聿的唇上輕觸了一下,又很快縮回嘴裏。接着,又伸出來,碰了一下之後又很快縮回去,如此反複四五次。
終于,男人被他成功引。誘了!
江遲聿的攻勢來得直接而強烈,濕熱的吻一路從她的唇往下,來到她的胸口,那一對飽滿緊實又柔軟,如同世間最美味的蜜果,讓人沉溺其中。
何書蔓第一次接受這種的愛。撫,整個人像是被電流穿過一般,不安地扭動。
同時,她的口中發出令她自己都感覺陌生的聲音:“嗯……”
有只火熱的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游走,有一具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還有一張唇肆意親吻她身上的部位。
她想推開,又好像想要抱緊。
她不想發出聲音,卻無法控制。
甚至,身體已經完全背棄了理智,開始無意識地往江遲聿的身上貼去,想要更多,更多……
江遲聿也瘋了,像個初嘗情。欲的夥子,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今晚被掏空!
“叮咚——”
空氣中傳來不合時宜的一聲提示音,将已經墜進欲海的兩人同時驚醒,尤其是江遲聿!因為——這一聲是他手機有短信進來的提示音!
印象中,知道自己這個私人號碼的朋友如果有事情肯定都會直接打電話,發短信都不是他們的作風。
當然,也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安然!
她遠在美國,和國內有時差,有些時候她為了不影響到江遲聿休息,會選擇發短信而不是打電話。
如果江遲聿回了,那她會在下一秒立刻打電話過來,因為她知道江遲聿還醒着。
如果沒回,那麽明江遲聿已經睡着了,她也就不會繼續發短信或者打電話打擾他休息。
仿佛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江遲聿心中熊熊燒的怒火一下子就熄滅了。
他從何書蔓的身上下來,然後從地上自己的西服褲子裏掏出手機看了眼。
發來短信的號碼并不是安然在美國的號碼,而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打開一看,除了一張圖片沒有任何內容。
但是——
從圖片裏可以清楚地看到何書蔓在笑,夕陽西下,金黃的光暈将她鍍染得那樣美,那樣不真實。
她一手搭在車門上,一手拎着包,即便不是正面,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嘴角上翹的弧度,能想象出來她當時是多麽愉悅的心情。
似乎是要上車,并且是一個男人的車!
雖然照片拍得不是很清楚,但仍舊可以車子的後擋風玻璃看進去,一個男人的頭隐約地呈現在照片裏。
江遲聿死死盯着手機上的照片,腦海中迅速地閃過三句話——
何書蔓笑得很開心!
何書蔓笑得很開心要上車!
何書蔓笑得很開心要上一個男人的車!
頓時,怒火滔天而來,他黑沉着臉走過去将趴在床上的人給拎了起來,“何書蔓——”
喝醉了的女人現在很困,她不想話,她只想睡覺。
“幹什麽啊!我要睡覺!走開!”不耐煩地揮手,趕他如同趕蒼蠅般。
“別給我裝蒜!!這個男人是誰!”
“我要睡覺!”
“何書蔓!!!”
“唔,我要睡覺!”
“……”
————
翌日清晨,約摸七點多鐘,何書蔓被自己手機的鬧鐘吵醒,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
昨晚實在是喝了太多的酒,此時此刻頭痛得像是要炸開一樣!
她皺着眉,一手拍打自己的額頭,一手撐在床單上,慢慢地坐了起來。
蓋在身上的薄被随着她的動作緩緩往下滑,一路滑到她的腹處。
涼意襲來,她有一瞬間的愣怔,然後低頭看,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什麽都沒穿!
更可怕的是——胸口竟然有吻痕!還不止一個!
腦子裏‘嗡——’地一聲炸開,何書蔓徹底懵了。
而這時,她旁邊的位置有人動了下,緊接着就是一道她熟悉到毛骨悚然的聲音劈頭而來:“清醒了?”
她回頭去看,視線之中是江遲聿的臉。
因為剛睡醒,他的頭發不像平日裏看到的那樣一絲不茍,而是亂亂的,給他平添了一份慵懶的随性!
何書蔓盯着他的眼睛,反應不過來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從周圍的擺設來看,這裏不是家裏!可既然不是家裏,自己為什麽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最最重要的是,自己胸口的那些吻痕是誰弄的?!
她只記得自己昨天下班之後遇到了江言和莊岑,然後被莊岑的話得想起了很多事,心情很不好,最後叫了葉聽涵去酒吧喝酒。
再後面的……頭好痛!根本想不起來!
江遲聿本來對她一肚子氣,現在看她呆呆的頓時起了逗她的心思,壞笑着将她的手拉過來,直接放在自己早晨特別興奮的部位,沉沉道:“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什麽了嗎?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好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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