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chapter 2

原來不是在做夢

第二天早上,起床以後覺得眼睛生疼,渾身都不舒坦,毫無疑問,晚睡的結果。

洗漱完以後她想打開門問老媽早餐吃什麽,結果一打開門就看見門口跪坐着一個穿着校服的少年。

“你怎麽還在這裏?”吓一跳之後,她有些驚訝,“看到我媽媽爸爸了嗎?”

對方擡頭看她,誠實地搖搖頭。

陸卉嘆息。

“起來呀,跪在這裏幹嘛?”

“陸卉尊神,何謂爸爸媽媽?”他起身站在她邊上。

陸卉斜了他一眼“我的父親和母親。”

他又被驚異到的樣子,嘴巴緊抿着不說話,但是那雙眼将他想問的話已經流露出來。

“洗漱過了嗎?”

對方搖頭。

陸卉不得已又帶他進浴室裏學會使用洗漱用品,好在客廳邊上的浴室裏有她媽媽買的備用牙刷毛巾什麽的,看他生疏的樣子,陸卉一股腦又将家裏目所能及的用具的使用方法交給他。

好在這天是周六,她只要将自己的工作在家做完就沒什麽事,所以有時間慢慢教會他。如果生孩子早幾年,那應該也就是他這樣的了,陸卉斜倚在廚房看他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

廚房的泡面泡好以後給他端了一碗出來,對方的吃相實在優雅,雖然很迅速。看他完全不夠,陸卉又重新給煮了兩包泡面,對方滿懷感激的吃完,連湯都沒剩。陸卉看到那眼神頓時些不好意思,她會做的只有泡面。

“吃好了嗎?我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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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原立馬站起來,“請讓賤奴去。”

看他的樣子仿佛讓陸卉洗碗是怎樣一件折辱人的事。

“啊,行。”反正還是自己洗,但是這種有人心疼自己做事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站了一會兒,看廚房裏的人沒出什麽差錯,她就回房繼續自己的工作。

等到全部做完她伸了個懶腰,側身看到那人又在她的房門口跪着。

“青原!”她真的生氣了,“你幹嘛總這樣?”

那人不解地看着她。

“起來!”她指示,跪人這樣的事做一次兩次當做玩笑就行,他這樣不是昭示着自己心裏有問題麽?

“以後不準跪我,不準喊我尊神,不準說自己是賤奴,聽見沒有!”見對方站起來,她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你過來,我有事問你。”對方順從的走到她面前,下意識又要跪,陸卉忙瞪他一眼。

拍拍桌子,指着床“坐那!”

她自己把椅子搬過去,跟他面對面交談。

“把你要說的前綴後綴都去掉,直接給我答案,第一個問題,你多大了?”

“十七。”虛歲十七,實際十六的樣子。陸卉心中了然。

“你們國家的王是女的?”

“是。”

“你在那個世界是如何過來的?”

這個問題他思索了一會兒,“神祭。”

他作為那個國家被國師選中的祭品,投河而死。

“為什麽?”

“洪災,旱災一南一北出現,國師選中我作為祭品祭神。”

陸卉失聲笑起來,青原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我是你們口中的神?”

青原點頭,陸卉繼續大笑,笑着笑着眼淚順着眼角就流出來。

“我不要你,你回去吧。”她開始自言自語“這只是我當年的幻想,現在可以舍去了,青原,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青原瞪大雙眼看着陸卉,不敢置信她說出這樣的話。

“求尊神饒恕!”青原“砰”一下跪在她面前。他以為陸卉是不滿自己,想要換一個人,或者不接受他作為貢品,不會對他們國家的災情施以援手。

“你真的很煩!回去吧。”她繞開他,徑直走到書桌邊,拿起那幾瓶藥,每種都倒了幾顆在手心裏,也不管有水沒水,一股腦投到嘴裏。

好苦,苦得讓人眼淚花直轉。

回頭一看,青原還是沉默地跪在床前。

“回你的房間去。”她含着那一把藥嘟囔道。

青原擡頭看了她一眼,咬牙回房。

他一走陸卉就把藥吐在一邊的垃圾桶裏。看清楚藥瓶上的字,從其中拿了一瓶到了兩顆在手心硬吞下去。

睡意很快襲來。

頭痛欲裂,嗓子像有一塊兒燒的正旺的煤炭堵住一般,床邊坐了人,她母親。

“寶寶,起來吃飯了。”那麽溫柔地看着她。

“嗯。”她答應一聲,手捂着頭,有些難受。

“媽媽回來晚了,晚上咱們吃泡面好嗎?”她母親伸手拉她起床。

陸卉昏昏沉沉地起床,父親坐在沙發上看着黑屏的電視像在想事情。

“爸爸。”她叫了一聲,父親這才如夢初醒地看着她,眼角滿是笑意“寶寶起床啦。”

她走過去把電視打開,調到新聞頻道,給父親泡了一杯濃茶放在茶幾上。

媽媽手裏端着兩碗面走出來,“寶寶,你和爸爸先吃,媽媽再去煮一碗。”

她攔住母親“不,我去吧,正好清醒清醒。”

自己走到廚房去煮面,還是媽媽幫她煮的,她站在竈臺邊跟母親說話,“昨晚你和爸爸去哪裏了?晚上買了小馄饨都沒人吃。”

媽媽一邊攪拌鍋裏的面條一邊絮絮叨叨“還不是你爸,昨晚說有什麽同事聚會,去了弄到一大晚上,他又喝了酒,我們就在酒店裏住下了,結果今天又聚了一回。”

“媽媽下次不要留我一個人在家好嗎?我做了一個噩夢。”她如同小女孩一樣抱着媽媽的腰。

“當然,這是我家大閨女,媽媽怎麽會留你一個人在家呢?”她母親拍拍她的頭,把煮好的面條倒在碗裏端出去。

三個人在客廳邊看新聞,邊吸溜面條。

父母吃完飯總會到樓下散散步,兩人還是照常下樓去,她打開客卧的門,青原還在裏面,陸卉焦頭爛額不知道怎麽辦。

只好敲響他的門把他叫出來,“你要留下也可以,以後要像往日在那個世界生活一般,我先前已經囑咐過你的事不再多說,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陸卉。”

對方答應下來。

“想吃什麽?我打電話訂餐。”她好心問他,随後又自嘲地笑笑“你知道什麽呢,出來吧。”

對方順從地跟随她走到客廳。

她這時候已經打通了訂餐的電話,“我是陸卉,一個三杯雞,一個青椒土豆絲,一個海鮮湯,一個什錦蔬菜沙拉,現在送上來。”說完就挂了電話。

才挂斷電話馬上又響起來,她看了一眼屏幕,

“怎麽了媽媽?”

“你爸廠裏有事,我跟他先回去了,晚上睡覺鎖好門啊。”

“什麽事?麻煩嗎?我來找你們吧。”

“唉,不用不用,就在家呆着吧,好不容易有個周末,好好休息啊。”

“好吧,叫爸爸開車小心。”

她和青原面面厮觑,一時間房間裏又只剩他們倆。

青原主動把茶幾上的碗筷收回廚房。

陸卉看着他在廚房客廳中來來去去,挺拔的身材,完美的臉,只除了那一頭被束在頭頂的烏黑長發,看起來就是個國際超模的樣子。

陸卉心意一動。

去卧室刷了牙走出來,青原已經把茶幾收拾幹淨,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脊背挺得筆直,陸卉的視線從他額頭的美人尖慢慢滑到那雙厚薄适宜的嘴唇上。

青原感受到了她炙熱的眼光,不自覺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女人間的暧昧交流,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

她越走近,青原捏住衣角的手越用力。

他知道對方就站在他面前,不足一尺的距離,還要更近。

陸卉長腿一跨,騎坐在青原的大腿上,完完全全遮住了背後的超大屏電視。

目所能及,是她飽滿誘人的胸線。

撲鼻而來,是她身上淺淺的女人香。

青原吞咽了一下口水,擡頭看她。

這感覺來的那麽突如其來,又那麽猛烈。

她柔軟的雙手扶住他的臉側,鼻尖一點點接近他的鼻尖。

“你不嫌我年齡大對不對。”她口中吐出來的熱氣像是讓人昏迷的煙霧,青原從沒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在顫抖。

“嗯。”情不自禁,他的喉結又上下滑動。

“呵,我就知道。”她輕笑一聲。

粉嫩的舌尖竟然舔上他的眼睛,他下意識閉眼。

對方的舌尖如同一只幼童拿着的毛筆尖,在他臉上,一點,一滑,仿佛在勾勒一幅畫,這幅畫就是他的輪廓。

終于來到他被冷落已久的唇,越是想要,越是慢慢摩擦。

青原的身體熱得不像話。

她的舌頭終于大發慈悲般的勾上他的唇,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青原張嘴迎來這位嬌客,吸吮,交纏,吞咽。

陸卉讓他弄得發軟。

腿間熱力驚人的東西在躍躍欲試。

他的手纏上她的身體。

這些都是他早就學會伺候未來的妻主的伎倆,被選中作為祭品,也是作為母神夫侍的一人,他接受的教導比旁人都多,他知道怎麽讓她舒服,怎麽讓她發狂。

就在這難分難舍間,門鈴響了。

她驚弓之鳥一樣離開他的身體。

外賣到了,實際上這時候他哪裏有心思吃什麽飯,雖然餓了一下午,現在看來,他的身體比胃餓得多。

作者有話要說: 構思這篇文章的時候經常把自己吓得不敢睡覺,看在我懶得要死卻碼字到天亮的份上求包養,求留言給動力,你們給得多,我才有力氣喂你們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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