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獵人:請您給個好評謝謝

在卷軸研制好後,佩恩進行了實驗。然後他發現自己做出來的卷軸有一個致命缺點,就是必須要在傳送地點也放一個卷軸才能讓人傳送過去。

佩恩:咋辦呢,發愁。

現在王宮到處警戒,無論是暗中保護白雪的勢力,還是丞相的勢力都讓王宮處在一種風雨欲來的氛圍中。

但是除了他和珀西,沒有人知道矮人族的位置了。佩恩急得天天掉頭發,金色的發絲每天都出現在王宮的各個角落裏。

“王後殿下您請放心,今晚我将把卷軸和您寫的信件交給矮人王。”珀西找到了佩恩,“請您務必保重自己的身體,相信王子殿下也是這樣想的。”說完了還往佩恩的頭頂不受控制地看了一眼。

佩恩:!!!哇這個人,真的很不行。當初叫我小甜甜,現在就看到我禿頂。

安排好了卷軸後,佩恩又批量制作出一些來,分發給了珀西和瑪喬麗。說是卷軸,其實更像是一卷羊皮紙,很容易藏在身上。

魔鏡有些好奇佩恩為什麽要做這麽多,還大張旗鼓地用了許多魔法材料。

“現在做這些除了以後要用,也是因為事成之後,丞相一定不會放過我。也許不會對我怎樣,但是應該不會再讓我想幹什麽就做了。”佩恩憂愁道,一邊利索地配置出一瓶毒藥,“況且現在丞相應該忙着搞事,沒空管我用了多少材料,渾水摸魚咯。”

在秋獵到來的前一天,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雖然表面一切如常,但王宮內增強的巡邏和不斷走動的仆人們似乎預示着不祥的氣息。

白雪是一個很敏感的小孩,他也察覺到了瑪喬麗的緊張。當天晚上,白雪第一次沒有念叨着佩恩,而是自己一個人抱着布吉和托比兩只小兔子上床睡覺了。

在白雪入睡後,佩恩偷偷來到他的卧室——他不知道怎麽和白雪告別,畢竟白雪只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而明天則是屬于成年人的戰争。

他輕輕親了一口白雪的額頭,借着月光看着這個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的孩子。他有些愧疚在可以和白雪相處有限的時間裏沒有好好的陪伴,而白雪卻始終如一的敬愛他。

想了想,佩恩将一個小小的挂墜戴到了白雪的脖子上,裏面裝着佩恩研制的毒藥。佩恩将毒藥的制作方式和使用方法都寫在一個紙條上,紙條上寫着“燒”。只要白雪燒掉紙條,用法就會顯現。

在做完這一切後,佩恩離開了。在他輕輕地關上門後,白雪睜開了眼睛。

他不知道母後為什麽要給自己一個挂墜,但是小孩子特有的第六感讓他有了一絲預感——母後可能以後不會和他在一起了。

看着旁邊陪伴自己的小兔子,是母後帶來的,裏面填充着棉花,軟軟的。白雪感到這幾天大家不知道為什麽都很緊張,所以他不想給別人添麻煩。他默默地流淚,将頭埋在小兔子肚皮上,布料很快濕了一塊,哭着睡去了。

秋獵按時到來,佩恩第一次出行的時候沒有帶着白雪,而是單獨坐在一個馬車裏。珀西騎着馬默默守護在旁邊,而瑪喬麗則是陪着白雪。

佩恩很緊張,他昨天晚上被一個仆人塞進懷裏一個瓶子,就是給白雪準備的毒藥。但是他不知道丞相還做了什麽別的準備,只能随機應變。

因為緊張,佩恩一晚上沒睡覺,反複和魔鏡确認着各種準備。他攥緊了藏在衣服裏的瓶子——那是他自己研制的毒藥,假如不成功的話,就和丞相一起玩完,佩恩想。

到了秋獵的森林旁邊,佩恩攙扶着下了馬車,那個攙扶他的女仆就是昨天給他毒藥的人。

布賽爾早早就守候在森林的邊緣,等着佩恩一行人的到來。白雪見到布賽爾高興地喊了一句:“舅舅!”然後興奮地撲到了他的懷裏,而布賽爾卻有些僵硬,只是摸了摸他的頭。

看來布賽爾是知道丞相的計劃了,佩恩想着,然後看了一眼布賽爾。

正巧布賽爾擡頭,似乎看出來佩恩眼神中的隐含,他沒有像往常一樣上去調戲,而是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扭頭帶着白雪走了。

秋獵正式開始了,白雪騎着一匹白色的小矮馬踢踢踏踏地跟在布賽爾後面,周圍跟着一圈侍從。佩恩借口自己有些累,坐在一旁的帳篷裏休息。

丞相走到佩恩前面,随意道:“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您說呢?王後陛下。”

“是啊,丞相閣下。”佩恩心神不寧,害怕自己的計劃出差錯。

丞相假裝沒有看出佩恩的不耐煩,而是對他說:“不如我們來打個賭,猜猜王子殿下能帶回來多少獵物?”

這個死老頭有點過分啊,佩恩咬牙切齒,但是面上還是雲淡風輕道:“哈哈,我比較相信布賽爾閣下的教學,白雪應該收獲不少吧。”他特意強調了布賽爾,想看看丞相的反應。

丞相沒說話,而是望向森林裏,一會兒後才開口道:“希望如此。”然後他就離開了。

佩恩有些奇怪丞相的反應,但是他看到珀西已經混入人群離開了,而瑪喬麗也對他點點頭,便放下心來——接下來就看他們的了。

果不其然,當太陽行進到頭頂的時候,也是丞相說要動手的時間,一個侍衛匆匆報信道王子殿下的馬突然發狂。布賽爾閣下一時不察,王子殿下不見了。

“什麽!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丞相立馬怒吼,“立刻派人去找!”他指揮着布賽爾的屬下進入森林。

佩恩也焦急地站起來,雖然是按照計劃來的,但是他還是有些不安。

森林裏,白雪緊緊抿着嘴唇,想着舅舅和珀西的教導,抱着馬的脖子颠簸。他不知道為什麽平時乖乖的小馬突然發瘋了一樣跑着,而看到馬兒發瘋,舅舅卻沒有第一時間上來救他。

想到被馬帶到森林深處前,瞥到了一眼舅舅,他的臉色讓白雪十分害怕。

馬越跑越遠,白雪沒有任何武器,他想到瑪喬麗說讓他把武器都扔掉的叮囑,就偷偷把弓箭和劍都扔到了路上。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看起來衣着像是侍衛的人,白雪立刻呼喊起來。而那個人也看到了白雪,卻沒有第一時間來救他,而是搭弓——射出了一箭。

白雪一低頭,那箭射偏了,他感到了不對勁。那人見自己一擊未中,策馬趕了上來。

但是白雪的馬在狂奔,那個人一時也很難追上。在兩人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珀西突然從一側出現。

白雪立刻叫到:“珀西侍衛長,他試圖行刺我!”珀西示意白雪安靜,對着那個刺客射出了一箭。

刺客沒有逃跑,而是抽出佩劍準備近戰。珀西眼看白雪的馬不受控制,沒有給他機會,而是馬上射出第二箭,刺客落馬。

珀西趕上了白雪,把他從馬上抱起來,安撫着受驚的他。白雪在獲救後吓得哭泣起來:“嗚嗚嗚,我要回宮,我要母後,我要瑪喬麗。”

而珀西卻沒有說話,而是驅趕着瘋馬往一個方向趕去。森林的盡頭是一處懸崖,瘋馬嘶鳴着落下了懸崖。而懸崖旁等着一個人——是一個侍衛。

珀西将白雪的披風扯下,交給了侍衛,又将白雪的手用匕首割開了一個口子,将血抹在上面。那個侍衛将這個收好,放在一個布袋中就轉身離開了。

珀西将一個東西放在馬脖子挂着的布袋裏,一拍它的脖子:“一會兒見。”戈斯蹭了蹭他的手,離開了。而他則拿出一個佩恩給的卷軸,将卷軸一撕,兩人立刻到了矮人族的隧道中。

另一邊戈斯在林間飛馳,而瑪喬麗也靜靜地等在了約定的地方。戈斯停在瑪喬麗面前,示意她拿布袋。瑪喬麗摸了摸戈斯的頭:“好孩子,去吧。”

戈斯調頭跑走,走了幾步後扭頭看了瑪喬麗一眼,嘶鳴了一聲,便回去找主人了。

瑪喬麗則是将布袋藏在襯裙裏,又回到了王宮的車隊旁邊,有一個女仆看到她回來:“瑪喬麗侍女長是去哪裏了呀?”

是個沒見過的女仆,瑪喬麗想着:“我剛剛想起來應該給殿下帶上一塊擦汗的手帕,就去行李裏找一下,看看王子殿下是否回來了。”

女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憤恨地看了一眼瑪喬麗沒有說話了。

瑪喬麗則是找了個機會去佩恩身邊,說自己和王後殿下一起等下王子殿下。見瑪喬麗過來了,佩恩感到一顆心瞬間回到了肚子裏。

他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瑪喬麗:怎麽樣?

只可惜瑪喬麗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而是說王後殿下是不是累了,可以在屏風後休息一下。

佩恩:......真是一點默契都沒有啊。然後他點點頭,讓瑪喬麗和他一起去屏風後,瑪喬麗卻沒有将珀西給的東西拿出來,而是服侍着佩恩躺下。

果然,在聽聞佩恩消失後,丞相急匆匆趕到了。他一邊裝作驚慌失措大喊,一邊闖入帳篷中:“王後殿下,王後殿下!”

佩恩看着丞相毫不避諱地闖入,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為何如此驚慌呢?丞相?”

丞相裝作悲痛的樣子:“王子殿下...他...”然後他瞟了一眼佩恩的反應,發現佩恩面無表情,“王子殿下他遇難了...”說完後放聲大哭。

佩恩看到他的樣子差點笑出來,不是你搞得鬼,怎麽跟死了爹一樣?

但是他發現丞相把悲痛欲絕演了,自己也許超不過,便裝作承受不住的樣子:“什...什麽?白雪!!!我的白雪!!!”說完就暈倒了。瑪喬麗趕緊接住他。

佩恩閉上眼前想着,憋死你丫的,讓你演,我不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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