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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爸爸最近經常忘記顧曉雅的晚餐,起因是陳翔從史密斯那老頭那勒索回來的一堆雨過天青的瓷片,陳翔也沒忘記自己,在要那老頭付了三倍的運費後,陳翔很大方的删除了手機裏那張證明書的照片,當然,他沒有告訴史密斯他的手機都是拍照的同時直接上傳雲盤的。
陳翔倒是沒有敲詐勒索的意思,不過抓住別人小辮子的這種事情,讓他有一種世界盡在掌握中的感覺,話說這應該也屬于一種惡趣味吧。
顧曉雅在自己煮了一頓很藝術的泡面後,又一次無聊的問阿克蘇江,“阿克蘇江你有過多少女人呀?”
阿克蘇江盯着顧曉雅那碗混雜了雞蛋、白菜、肉還有胡蘿蔔的面條很嫌棄的問,“你确定你吃完以後明天早上還能起來?”
顧曉雅完全感受不到阿克蘇江眼裏的鄙視,在消滅掉一根白菜後眼睛盯着一塊培根嘴裏還不忘記繼續問道:“阿克蘇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如果你問的是我身邊伺候的那些女人的話,一個都沒有。”阿克蘇江懶懶的回答着顧曉雅。
顧曉雅興奮的睜大了眼睛,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你喜歡男人呀,那你是攻還是受。”
顧曉雅和安希北曾經在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懷着高度的好奇心,結伴去逛過純愛吧,那裏一個個漂亮得不像人的男人讓兩人有添屏的沖動,哦千萬不要誤會,是純愛貼吧,不是同志酒吧。
阿克蘇江雖然不太懂攻和受的意思,但是對于喜歡男人是什麽意思還是懂的,很及時的打擊着顧曉雅的好奇心,“我還是對女人更感興趣一些,雖然,我每次想脫女人衣服的時候,她們都會以最快的時間讓自己變得□□,讓我有些掃興。”阿克蘇江像想起什麽好玩的事一樣,聲音裏透出壞壞的意味,“所以,如果以後有男人想脫你的衣服的時候,你千萬要克制自己,不要那麽主動知道嗎?”
顧曉雅現在必須承認在臉皮厚這件事情上自己怎麽也比不過阿克蘇江這個千年老妖。
在又一次被阿克蘇江□□裸的調戲後,顧曉雅正想着怎麽扳回一局的時候,她的手機聲嘶力竭的響了起來。
“顧曉雅,明天珠寶商會有個周年慶的活動,你陪我一起去好嗎。”安希北一貫性的用商量的語氣說着沒有商量的事。
對于那種把自己打扮得像櫥窗裏的布景板一樣,穿梭在陌生的男女之間展現着萬種風情的活動,顧曉雅興致缺缺,“你去幹嘛,每次不都是你爸媽他們去嗎?”顧曉雅在心裏想着用什麽借口才能躲過這次麻煩。
“我媽感冒了,她覺得讓我爸單獨去參加那種聚會,無疑是送狼入虎口,所以義正言辭的要求我去保護我爸。”安希北的聲音裏有着隐隐約約的興奮,這讓顧曉雅很好奇,因為安希北對于這種聚會一般都是這麽形容的,一群不太熟悉的人虛僞的裝成家人一樣親密無間,以達到心理某種陰暗的目的。
安希北的爸爸雖然已經五十出頭了,但是禿頂、肥胖、大肚腩這些形容詞沒有一個能和他有關系,花白的頭發,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棱角分明的嘴,微微一笑的溫柔,足以讓那些待字閨中三十幾年或者半途又折返閨的女人生猛的撲上去,不顧一切的想占為己有。
“你确定你能擋住那些女人?”顧曉雅見過那種很直接的眼神,覺得比安希北直接的語言更有殺傷力。
“我爸的忠犬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的擔心更本是多餘的,有時候我都懷疑這只是我媽像我爸表示感情的一種手腕。”安希北語氣中的興奮已經像要噴薄而出一樣,“顧曉雅,聽我爸說中間會有一個小型的賭石會,是由每家珠寶商拿出一塊毛料,拍賣後當場解石,最後還要選出最佳玉石。”
自從石屏回來後,顧曉雅一聽到賭石就像有人拿跟羽毛在撓着自己的心髒一樣,總是癢癢的,聽安希北說有賭石,顧曉雅已經蠢蠢欲動了。
“好,明天我自己開車去。”
“你能想象你穿着禮服從路虎上下來的情景嗎。”安希北很溫柔的嘲笑着顧曉雅, “讓我哥去接你吧。”
雖然顧曉雅覺得穿着禮服從路虎上下來被人看見是一件小事,但是因為一件小事再被安希北啰嗦很不值得,所以,連忙點頭答應了。
傍晚的江灘涼風徐徐,熙安大廈在一堆的歐式風格的建築中仍然凸顯着它不容忽視的優雅,西裝和裙子從一堆你熟悉又絕對沒有開過的車裏飄到熙安大廈的門前,保安很盡職的将車停到相應的位置。
室內是最佳的二十六度,适宜的溫度讓每個人的笑容像花瓶裏的狐尾鳶,鮮妍明媚的笑臉下是數不清的算計。
顧曉雅禮節性的挽着安希東往裏走,腦中還聽了見阿克蘇江嗤之以鼻的冷哼聲,對于阿克蘇江現在不時刷存在感的做法,顧曉雅話說頭疼不已,不過還有一點其他的什麽
一進門就看見李成浩兄妹被一堆人圍在中間,在各種阿谀奉承中李成浩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悠閑。
“那就是李成浩的父親李森。”安希東指着邊上正和人打招呼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道,其實并不需要安希東介紹的,顧曉雅看見那男人身邊跟着王雪梅和李思浩母子,李思浩一臉的得意,不時挑釁的看向李成浩那邊,倒是王雪梅恭敬謙和的站在李森旁邊,沒有一點皇耀新晉女主人的意氣風發,讓顧曉雅懷疑,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王雪梅嗎。
一個清亮又有些熟悉的女聲傳到顧曉雅的耳朵裏,“表姐,你啥時候回國的,前幾天還看見你在微博上發夏威夷的度假照呢。”
顧曉雅看見王婉真拉着汪蒙蒙越過衆人擠到王雪梅身邊打招呼,見王婉真站在王雪梅身邊親熱的談笑,周圍的人有羨慕的、也有鄙夷、嗤笑的,但這都不能影響汪蒙蒙矜持中的得意。
莫哲凱站在自己父親莫元清和母親程麗身邊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幕,只有當他看見自己的父母傳遞着一個只可意會的眼神時,才露出一個笑容。
顧曉雅已經和安希北躲在一個角落裏,看着這一幕,“安希北,這麽算來你家和皇耀集團也算得上親戚了。”
“你才是親戚呢,你全家都是親戚。”安希北極為不屑又語調婉轉的回答着顧曉雅,還不忘記抿了一口杯裏的紅酒。
在顧曉雅覺得自己的腳已經快被高跟鞋折磨得要失去知覺的時候,終于有人說,“下面還有一個助興的節目,請大家前往隔壁的大廳。”
安希北看着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顧曉雅,毫無商量的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必須把穿高跟鞋列入你的必修課。”
看了一眼自己腳上那雙只有5公分高的鞋子,再看了看安希北腳上那雙目測一定是自己的鞋跟倍數的高跟鞋,顧曉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決定以後都不穿高跟鞋了。”
“現在連在南京路上逛街的MM都踩着10公分高的鞋子,你居然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你不穿高跟鞋,你的理想真夠白富美的。”安希北嗤之以鼻的掃了顧曉雅一眼,拉住她就輕快的扭進了隔壁的大廳。
AOZZO的水晶燈把大廳照得纖毫畢現,沿着灰色雕花牆的四周排滿了紅木的架子,每一個紅木架子上都放了一塊毛料,那些毛料上都有一個極為明顯的标號。
“這次都是采用暗标的方式拍賣的,你只要記下你看中的毛料序號,然後寫下你要出的價格和你剛進來的時候發給你的那個牌子上的編號,投到那個箱子裏就可以了。”安希北在一邊給顧曉雅解釋着。
顧曉雅點點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那塊不鏽鋼的牌子0547,,那些圍在毛料旁邊觀看的人,都是很随意的看着并沒有顧曉雅在石屏見到的認真模樣,也沒有一個拿放大鏡的,顧曉雅奇怪的問了安希北一句。
“這次拍賣毛料的款項都是要捐給貧困山區的,而且這些毛料都是各家玉石商人捐出來的,至少從品相看這裏是不會有什麽極品翡翠的。”
安希北一說顧曉雅就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既然是各家玉石商人捐的,誰會傻到把家裏最好的毛料捐出來,當然也不會拿顧曉雅她們上次買的那種一千塊的下等料,所以這裏的毛料品相都是屬于中等的,那些圍觀的毛料商人自然不會想着在這裏撿漏,也不過是随意撿一塊捐些錢走個過場罷了。
安希北拉着顧曉雅從一號開始看起,嘴裏不停的唠叨着,“顧曉雅,你賭石的運氣真是邪,這次我挑好了,你要幫我看看,沒準我也能撿漏呢。”
等她們都走到了五號毛料面前時,顧曉雅才發現剛才一直在自己耳邊的唠叨的阿克蘇江竟然像睡着了一樣。
“阿克蘇江,你睡着了。”顧曉雅極為不滿的在心裏哼哼了一聲。
“幾十塊石頭一眼就看完了,還是有不少能出玉的,不過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又是捐款的方式,估計你買下來也賺不了多少錢了。”被高跟鞋折磨了一晚上的顧曉雅一聽頓時垮下臉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阿克蘇江一看顧曉雅的樣子,輕笑了一聲,“不過,還是有兩塊好翡翠的……。”
“啊,是哪快?”顧曉雅眨眼就滿血複活,甚至都沒有察覺自己又被這只妖孽調戲了。
“告訴你當然沒問題,不過你不能讓安希東那只桃花眼再靠近我。”阿克蘇江魅惑的聲音沖擊着顧曉雅的聽覺,讓她覺得心裏像被電流撞擊一樣麻酥酥的,不知不覺就點頭答應了阿克蘇江的無理要求。
在聽到阿克蘇江得意的笑聲的時候,顧曉雅才憤怒的痛斥自己的沒有骨氣,但還是繼續沒骨氣的問了一句,“哪一塊毛料?”
在顧曉雅和阿克蘇江達成不合理條約的時候,安希北看見的是顧曉雅一直盯着五號毛料發呆,就像被定住了一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顧曉雅,你看好這塊毛料呀?”安希北用手在顧曉雅眼前一晃。
“你可以告訴她,這裏面都是灰色的石頭。”腦中傳來阿克蘇江的笑聲。
顧曉雅拉住安希北的手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看完了,感覺不好,走吧。”
安希北很懷疑的又看了顧曉雅一眼,對于自己今晚能不能拍到翡翠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蠢作者決定收藏過50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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