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末羯戲郡主

大海子。

湯滂木茹看那女子武技比賽場地,甚感滿意,心道:“那桑多拉敢跟我鬥,終究嫩了點兒,定要她好看,想搶我男人,沒門!”

見黑蛋子和白狗腿王二人在身旁發呆,木茹餘怒未消,各抽了二人一巴掌,罵道:“叫你們辦事,竟然跑去偷人家東西,偷什麽不好?竟然偷人家內內,難道主人缺內內需要你們去偷?你們覺得主人是缺內內的人麽?”

二人苦着臉,低着頭,任由主人責罵,不敢吱聲。

“主人的臉被你們丢盡了!必須責罰你們!”木茹又各抽了二人一巴掌,道:“從明日開始,你們二人每日制作內內一百條,向全城兜售,賣不完別回家吃飯,我要你們向世人證明,本姑娘不缺內內…哼!”

說罷,木茹跨上馬,揚鞭而去。

黑蛋子苦着臉,喃喃道:“內內該怎麽做呀?”

白狗腿王一巴掌抽了過去,罵道:“真笨!內內都不會做!一塊布一扯,拉成三角不就是內內麽?”

“喔!”黑蛋子塔吉恍然大悟,搔了搔頭,應了一聲。

……

想到內內被偷的事,桑多拉怒意難平,那丫頭竟然派奴戶偷她的內內,簡直就是莫大的羞辱,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這筆賬怎麽也要跟那野丫頭算一算。

當她氣沖沖找湯滂木茹興師問罪的時候,雅隆部的大相蒙日攔住了她。(注:蒙日是簡稱,本名叫蒙赤多日芒策)

蒙日,一個賢明正直的老人,鞠躬盡瘁地輔佐父王達日年塞的大相,是這次雅隆使團的領隊,也是桑多拉最為敬重的長者,桑多拉親切地呼其為阿庫。

“阿庫,別攔我,無論如何,我要出這口氣。”

蒙日露出慈祥的笑容,親切地說道:“桑多拉!你打算殺了她還是打算把她的內內偷回來?”

桑多拉聞之一怔,道:“殺她倒不至于,看她那麽寒碜,估計連內內都沒得穿!”

“那你還去?”

“怎麽也得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曉得我桑多拉的手段!”桑多拉說着,捏緊了拳頭。

蒙日搖了搖頭,道:“給她點顏色又如何?成大事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不拘于細枝末節,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嗯!”桑多拉聞言如夢初醒,問道:“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

“繼續拉攏韋義策,不過,方式尚需變通變通!”

“呃!怎麽變通?”

“韋義策真正喜歡的女人是湯滂木茹,你若能與她搞好關系,共事一夫也未嘗不可,在我們雅隆國,共侍一夫不是什麽問題!”

桑多拉略作思索,點頭道:“阿庫,這主意不錯!”

“所以,你不必太在意與她的比武決鬥。”

桑多拉雙眼一亮,道“嗯!我懂了!”

蒙日露出欣慰的神色,又道:“對了,蘇毗小女王末羯,你也要好生交往,若能交好,對我們雅隆興邦大業大有好處。”

“據說那末羯喜好女色,跟她交往,桑多拉有點怕怕!”桑多拉想到末羯曾經直勾勾地看自己,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那可能只是表象,若真如此,未尚不是好事,适當的犧牲若能換來興邦大業,那也是值得的!”

“嗯,桑多拉知道了!”桑多拉平複了自己的心情,便走了出去。

蒙日露出欣慰的神色,看着桑多拉的背影,心道:“公主已經長大了,懂事了,看來,我王争霸天下的大業後繼有人了!”

蒙日站起身來,望向窗外那熱鬧的街道,心道:“如今各國使團已陸續抵達,正是行動的大好時機,老朽也該出去轉轉了!”

……

達波一臉鐵青地看着騎着高頭大馬的兩兄弟從身前走過,按捺不住地抽出長劍,正欲沖上去,慕容伏允一把按住了他,搖頭示意道:“別!”

那裴元紹、裴元福兩兄弟,回過頭來,打量了伏允父子二人一眼,目光一寒,随即縱馬而去。

“好險!”伏允瞪了兒子一眼,罵道:“小子,你傻呀!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幸好他們沒認出我們來!”

達波心有不甘地盯着那兄弟二人離去的背影,道:“他們是我們仇人的兒子,難道我們眼睜睜什麽都不做?”

“唉!”伏允嘆道:“我們寄人籬下,自身難保,若想複國,便要韬光養晦,你如此沖動,怎可成就大事?”

“父王責罰的是,那我們就從那白衣女子下手,如果孩兒沒有看錯,她根本就不會武功,殺她易如反掌!”

“小子!你怎麽就沒有長進?”

“父王,她可是蕭皇後的妹妹,如此良機,怎可錯過?”

“小子,你給老子記住,隋國使團堅決不許碰,我們要的是複國,不是複仇!你要是有你大哥慕容順半點腦子,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喔!父王,孩兒知錯了!”

“這還差不多!我們盡量不要外出,要是落到那兩兄弟手中,咱們就全完了!”

……

夜。

嘉爾莫與蕭郡主并窗而立,看那窗外燈光點點,與漫天星鬥争相輝映,不禁陶然,便問那蕭郡主道:“你說那燈火亮還是那星鬥愈亮?”

蕭郡主莞爾一笑,道:“燈火亮,然短暫易滅,那星鬥暗而恒久泯長,不知賓就安有此問?”

嘉爾莫笑而不答,又問:“你說那男女之情似燈火抑或星鬥呢?”

蕭郡主聞言轉頭看向嘉爾莫,見那嘉爾莫臉頰微紅,心中便已了然七分,輕抿嘴兒道:“賓就有此一問,莫非為個情字而煩擾?”

“蕭郡主果然了得,竟然給你猜着了!”嘉爾莫一把摟過蕭郡主,一手托起她那柔滑的下巴,笑道:“膚白唇紅,眼若秋潭,眉若婉月,真真仙子一般,若我為男兒,今個兒定要與你相好了!”

“賓就取笑我了!”蕭郡主從嘉爾莫懷中掙脫,嬌嗔道:“你我皆女子,莫要如此親昵才是!”說罷,臉兒一紅,聲音一低,低如蚊嗡,道:“不知那公子乃何許人也?今日宴上竟然調戲于我,我定要他好看!”

“嘿嘿嘿!你說那末羯是吧?”嘉爾莫神秘一笑,眉黛一揚,笑道:“莫非蕭郡主已相上了那末羯,不如即刻叫他來伺候郡主!”

“哪有啦?賓就說笑了,那公子與賓就如此親昵,莫非便是賓就之人,我哪能奪人之愛?”說罷,蕭郡主羞得滿臉通紅。

“蕭郡主,你我投緣,親如姐妹,共侍一夫又如何?不若叫上那末羯,今個兒一起分享了才是!”

“你…你…你…!”蕭郡主聞言嘴兒微張,驚得直往後退,語結得說不出話來。

“美人,你找我嗎?”女扮男裝的末羯突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冒出來,連嘉爾莫也吓了一跳。

末羯從蕭郡主身後攬住她的腰身,輕輕一帶,便将那美人兒納入懷中。

蕭郡主哎呀一聲,擡頭便見那公子的臉貼得如此之近,一時大窘,羞得無地自容,卻已動彈不得,眼看那美男兒就要非禮自己了。

“美人兒,今夜就從了本公子吧!”末羯一本正經地說着,抱起那蕭郡主就往床榻上放。

“哈哈哈…!”嘉爾莫見此情形,再也忍耐不住,笑彎了腰,“好了!末羯,別再逗她了,她要吃不消啦!”

末羯也是哈哈一笑,扯下頭套,脫去寬松的外衣,露出裏面凸凹有致的身材,一頭秀發披散開來。

“你…你們…!”蕭郡主恍然大悟,嬌嗔一聲,“好哇!你們合起來調戲本郡主,看本郡主給你們好看!”說罷,蕭郡主伸出手指往末羯腰上戳去。

咿呀咿呀!聲聲嬌笑,三女瘋到一塊。

……

------題外話------

作者語:末羯是二號女主,後面戲份很多,別看她嘻嘻哈哈,不大正經,但卻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是本書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在此劇透一下,嘻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