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荒唐三密令
湯滂木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一陣,未幾便止住了哭泣,心道:“不對呀!我幹嘛要哭?那偷白妖精的可不是小竹竿,而是那裝死的砍柴男才對,可是明明看見小竹竿和那白妖精摟摟抱抱的呀!對了,定是那白妖精勾引我家小竹竿,哼!敢跟我搶男人,沒門!嘿嘿嘿!白妖精,千萬別落到本姑娘手裏,不然,定把你先奸後殺,剝了皮抽了筋,讓你妖精變皮筋!哼!”
想及此處,木茹打算找蕭郡主算賬去,卻發現小竹竿韋義策立在身後,正耷拉着腦袋低垂着手,身體在微微發抖。
木茹一見又來了氣,吆喝道:“喂!臭竹竿,爛竹竿,待那幹嘛?過來!”
“喔!”韋義策低低應了一聲,走了過來,怯怯地道:“茹兒,我發誓,我真的…真的沒有…沒有偷人!”
木茹心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偷人,不過那摟摟抱抱的事怎麽也不能算了,得給點兒懲罰,有了。
木茹對韋義策嚷道:“本姑娘的脖子哭直了,腰背哭酸了,腿腳哭麻了,得給本姑娘好生捶捶,不然,要你好看,哼!”
韋義策乖巧地點了頭,開始為木茹捏起脖頸捶起了背,見木茹似乎沒那麽生氣了,便松了口氣,愈加殷勤地捶捏起來。
“唔!”木茹惬意地呻吟了一聲,贊道:“小竹竿,你這捶捏的功夫大有長進耶!再假以時日,便是賢男良奴,本姑娘決定了,從明日起呢,你還要學習生火造飯,養豬帶娃,喔不,養豬帶小狗,表現若好,今天的事,本姑娘既往不咎,不然的話,那将會是最嚴厲的懲罰,知道不?”
韋義策苦着臉,怯怯地問:“什麽懲罰呀?”
“就地正法!”木茹瞪着小竹竿,豎起了中指。
“那…那就就地正法吧!”
“想得美!”木茹一巴掌抽了過去,揚了揚頭,大拇指往後指了指脖頸,“幹活!”
“喔!”韋義策應了一聲,捶捏的功夫似乎更娴熟了。
……
末羯将蕭郡主送回随國使團驿館,裴元紹裴元福兄弟出門迎接,斐元紹見昏迷之中的蕭郡主衣衫淩亂,不禁大吃一驚,問末羯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傷我大隋郡主,我兄弟二人這就去取他人頭!”
末羯拱手道:“大人,我乃蘇毗國小女王末羯,對下人一時失察,傷了郡主,幸好我發現及時,未釀成大禍,特前來賠罪!”
“哼!”那裴元紹冷哼了一聲,手指輕彈長須,打量了末羯一眼,道:“既是女人,為何身着男裝,如此不倫不類,莫非…有魔鏡之癖?”(注:古代稱女同性戀為魔鏡)
“呃!”末羯聞之大怒,一股殺意頃刻上湧,怒道:“你說什麽?”
“依我看,你這妖孽便是傷我大隋郡主之人,看槍!”話音未落,裴元紹手中那紫櫻五菱槍便朝末羯直刺而來,末羯抽出雙劍,身子一偏,劍削槍尖,同時身形一轉,一腳朝裴元紹踢去。
裴元紹叫好一聲,退後一步,改刺為掃,末羯則來個蜻蜓點水,空中橫身一翻,躲過長槍,一劍斬往裴元紹持槍手臂。
裴元紹吃了一驚,心道這女子好生了得!當即收槍退後數步,試圖拉開距離,施展長槍的遠距優勢,哪知那末羯竟來個貼身纏鬥,只迫得裴元紹後退連連,施槍不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裴元福原在一旁觀戰,眼見大哥裴元紹就要敗落在那女子手中,心中大急,便提起雙錘,準備加入戰團。
正在這時,但聽蕭郡主一聲嬌喝:“住手!”
末羯和裴元紹二人聞聲收手,卻依然在那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蕭郡主走上前去,拉起末羯的手,關切地問道:“末羯妹妹,他沒傷着你吧?”
末羯笑了笑,瞥了那長須小哥一眼,道:“這小子不分青紅皂白,見我就打,幸好本姑娘不是吃素的,沒被他傷着。”
“那就好!”蕭郡主松了口氣,對那兄弟倆道:“還不快快向小女王賠禮道歉?”
“是!”二人朝末羯躬身道:“适才我等莽撞,多有冒犯,請恕罪!”
末羯擺了擺手,道:“你們救主心切,雖莽撞了點,仍可理解,我不怪你們!”
“謝小女王!”二人再次躬身為謝。
末羯對蕭郡主道:“蕭郡主,今夜你受驚了,時間不早了,你就早點安歇,末羯告辭!”
“嗯!你去吧!”蕭郡主點了點頭,轉身入了驿館。
裴元福看着末羯的背影,用胳膊揣了揣裴元紹,道:“大哥,你不是一直想娶個功夫厲害的美人為妻麽?我看這個不錯。?”
裴元紹點頭嘆道:“可惜方才得罪她了!”
“這有何難,若蕭郡主從中做媒,此事可成!”
裴元紹點了點頭,又呆呆地望了望末羯離去的方向,便回了驿館,各自方歇。
……
次日淩晨,韋義策被娘增古叫醒,說亞拉法師已抵達驿館,有要事相商,務必即刻前往蘇毗使館。
亞拉法師是小女王末羯的師父,蘇毗的國師,也是這次多國會盟大賽的發起人,這樣一個聲名赫赫享譽國內外的人物,怎會找自己這個毫不起眼的小武将呢?韋義策想不出個所以然,便匆匆洗嗽後,與娘增古一道前往蘇毗使館。
蘇毗使館,安置着念幾松大論所率領的蘇毗使團,韋義策和娘增古因不是使團成員,故而仍居于嘉爾莫安頓的臨時居所。
抵達使館時,農準保候于門前,見二人到了,便領了進去。
議事廳,小女王末羯居上首,右側是亞拉法師與數位身着氆氇袍的苯教法師,左側是念幾松大論和幾員武将。
韋義策見小女王末羯也在,心中一安,跪禮之後,于下首找了位置席地而坐,即有下人端來酥油奶茶伺候。娘增古因其奴隸身份,只能在廳外等候。
末羯見竹竿男韋義策雙眼通紅,一臉疲憊,心中笑了笑,便示意師父亞拉法師開始會議。
亞拉法師朝衆人一一行苯教之禮後,說道:“我這次前來康國,帶來了大女王赤邦蘇的三道密令,均相當棘手,故而請諸位前來一商。”
“呃!密令!”末羯眉頭微皺,暗忖自己身為小女王竟然毫不知曉,看來大女王赤邦蘇始終對自己提防有加,不過既是師父亞拉法師傳令而來,也不為過,便心頭一寬,問道:“師父,但聞其詳!”
“嗯!”亞拉法師點頭道:“第一道密令,大女王赤邦蘇令我們務必将那隋國使團的裴元紹裴元福兄弟以及象雄國的曲措這三人活捉并秘密解回宇那堡寨。”
“啊!”衆人聞之無不大驚失色,末羯聽了也是吃驚不小,心道大女王要那三名男子作甚,難道只是為了收納男寵?可事情絕非如此簡單,且先聽聽師父亞拉法師怎麽說。
亞拉法師繼續說道:“我接到此密令也是大感錯愕,大女王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話說那三名男子,大女王何以知曉?莫非是某人出的馊主意!”亞拉法師說着将目光投向念幾松大論,見念幾松頭一低避過目光,心中便了然幾分,遂冷哼一聲,問念幾松道:“請教大論,此密令該如何處之?”
念幾松定了定神,冷冷道:“老夫來時,大女王赤邦蘇并無密令于我,此事自然也就與老夫無關,老夫的使命只有一項,那就是領隊參加聯盟大賽,其他一概不過問。”
末羯聞言,暗忖這老奸巨猾的家夥,必然是出那馊主意的人,将那棘手的難題抛給自己和師父,既能破壞多國聯盟,又能排除異己,一箭雙雕之計好生毒辣!奈何大女王昏庸,對那老家夥言聽計從。
“好吧!既如此,我就說第二道密令,就是暗殺雅隆國大相蒙日,特別指令由韋義策實施,若失利,提頭見大女王。”
韋義策聞言,忽地一聲立起身來,高聲道:“我反對!”
念幾松目光一寒,喝道:“大膽小兒,你敢違抗王命,來人,拿下!”
“慢着!”末羯站起身來,正色道:“大論,你适才所言賽事之外一概不問,難道這事你也要管?”
“這…!”念幾松聞言自知理虧,但仍不服氣道:“總之,大女王之命不可違逆。”
韋義策道:“我義策雖為小将一名,然深知國家大義,怎可于聯盟大賽之時,暗殺他國使臣,更何況這裏是康國,如此作為便是陷盟邦康國于不義,陷多國和平于不顧,若一定要義策執行,那也得聯盟大賽之後。”
末羯聽得韋義策慷概激昂的言辭,頗為欣賞,不禁投以贊許的目光。
“那第三道密令呢?”念幾松岔開話題,望亞拉法師問道。
亞拉法師點了點頭,便道出了第三道女王密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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