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國師稱霸現代(雙更)

“這樣的商品房你們居然敢買!”陳悅雨眉心緊鎖。

穿花襯衣的女人心裏更忐忑了,急忙問, “大師, 這棟商品樓有什麽問題嗎?我跟兒子之前來這看樓的時候, 那個賣房小夥子使勁說這裏地段好, 交通方便, 也切價格也不貴,最适合我兒子這樣剛出社會沒多久的青年買的了。”

陳悅雨眼睛一直看着商品樓表層貼着的紅色瓷磚, 耀眼太陽照射下, 确實顯得整棟商品樓貴氣逼人, 可是……

陳悅雨剛要繼續說的時候, 耳邊傳來搖鈴铛的聲音, 穿花襯衣的女人問看門的保安,怎麽回事?裏面怎麽那麽吵啊?

穿制服的保安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之前咱們小區不是發生過幾個命案嗎,很多業主向領導層投訴, 說是再不請高人回來做場法事, 吧商品樓裏不幹淨的東西清走, 他們就要去法院告老板, 還說現在只是付了定金,大不了不要那十來萬, 拍拍屁股走人!”

錦繡豪庭在春洲市最繁華地帶,市面價至少四萬一平方,這還是不包裝修的, 想看湖景的還要額外多加5000元每平方,可以說能夠在這小區裏買房的人都非富則貴。

賠錢他們老板頂多就是投資失敗,可要是得罪了這些各行各業的精英,有很多還是政府官員的,他往後的房地産生意也就別想繼續幹了。

沒有辦法,為了安撫住客們的心情,老板話重金請了道術十分厲害的道長回來了,這不就在小區的花園裏做法呢。

保安瞅了瞅穿花襯衣的女人又看看陳悅雨,繼續說,“其實啊你們不用害怕的,這世上哪可能有哪些鬼啊神啊的,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

陳悅雨和屋主人踱步走進小區花園裏,遠遠的就看見有一群業主站在花園裏圍着,應該是在看道人做法事。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速速顯靈!妖魔鬼怪都消失!”

走進人群裏,首先映入眼球的是一件黃色道袍,那道人背對着陳悅雨,手裏揮動着桃木劍,嘴裏念叨着一些較為簡單的法咒。

揮動兩下桃木劍,然後手一揚往天上扔灑出去一摞黃符。

陳悅雨站在人群裏,看穿黃色道袍的男人越看越覺得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

“天方地圓,日月交替,八卦方陣急急如律令,赦令!”穿道袍男人朗聲念了咒語,之後手桃木劍回來,側身對着一旁穿着格子襯衫的中年男人說,“行了!李老板你放心,經我做了這場驅邪法事,你們小區以後肯定都平平安安,出入順利,不會再有什麽牛鬼蛇神過來打擾你們的了。”

穿格子西裝的男人高興揚起嘴角,“謝謝陸大師了,我在酒店訂了包間,請陸大師千萬賞臉過去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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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源浩脫下身上的黃色道袍,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眼,在衆多的業主裏面,瞅見一個穿白T牛仔褲的小女生,她個子不算高,在人群裏氣質卻十分出衆。

陸源浩揚起的嘴角登時拉沉下來,想到在天橋下,他迫不得已給陳悅雨道歉的場景,他就覺得屈辱。

陸源浩朝着陳悅雨在的方向徑直走過去,手裏抓着把桃木劍,有些挑釁語氣說,“喲!這不是在天橋下擺攤的陳悅雨陳小師傅嗎?今天刮什麽風,你不去天橋擺攤反而到這錦繡豪庭來啦?”

錦繡豪庭的業主都是口袋有超偏的人,一聽陳悅雨是在天橋底下擺攤的就覺得這小女生是騙子吧!?

“肯定是,陸大師都說她在天橋那擺攤的,年紀這麽小就做騙子,以後可還得了!?”

“這小女孩看着挺善良的惡,應該不會擺攤騙人吧?”

“怎麽不會,在天橋那擺攤的人最沒品了,特別是那些道人,專門欺騙老人家的。”

在場的人都聚焦在陳悅雨身上,他們說的話陳悅雨也都聽到了,不得不說這世上的人果然大多都是以貌取人的。

天橋底下擺攤的道人确實有很多是騙子,可也不能一棒子打倒一船人吧?!

陸源浩說話陰陽怪氣的,很顯然對那天在天橋底下的事耿耿于懷,他還想落井下石,穿花襯衣的女人搶先道,“不是這樣的,陳大師是我專門請回來的,她是有大本事的,你們不知情的不要亂說。”

“你啊就是給她騙了!她長得确實挺無害的,可越是這樣看着善良的人,心裏的小九九就越多。”陸源浩放好黃色道袍,繼續說,“這位業主,你們家的風水不好嗎?請我啊,我給你看你家的風水,保準比她看的準,護佑你家人逢兇化吉,一切順遂。”

陸源浩這是擺明的搶生意了,陳悅雨本來還想着給他一點臉面的,現在話到說道這份上了,她也就沒啥不好意思說了。

“陸源浩,你剛剛用桃劍布下個安魂法陣,這樣的法陣對一般的陰魂或許有點作用,不過對錦繡豪庭來說是半點作用都起不到!”

陸源浩嘴角一邊勾起,不屑說道,“陳悅雨你說這話啥意思?是想說我的道法不如你?布下的陣法都上不了臺面嗎?”

陳悅雨目光淡淡,語氣卻異常堅定,“你剛剛布下的卻是是很尋常的陣法,這樣的陣法法力一般,震懾不了錦繡豪庭裏面的陰魂。”

陸源浩本想跟陳悅雨直接紅脖子怼的,不過一想到自己是有名的道人,要是在這麽多有錢人的面前跟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輩互怼的話,也太失身份了。

冷靜下來,陸源浩說,“你憑什麽說我的安魂陣起不了作用,我跟你說,這整個錦繡豪庭小區,經過我做法,以後肯定啥事都沒有了。”

陳悅雨沒多餘的時間在這裏跟陸源浩耗,她直接說,“想證明你的安魂法陣有沒有用很簡單,你今晚留在這小區裏過一夜就知道了。”

“留就留!你以為我不敢啊!”陸源浩硬着脊梁骨,在這麽多有錢人的面前絕對不能敗下陣來。

陳悅雨沒想到陸源浩會答應的這麽爽快,看來他的道術不高精湛,還看不出來錦繡豪庭的問題。

陳悅雨清潤的眼睛又看向被太陽照的正紅的外牆瓷磚,輕嘆一聲,這一次她失望是自己看錯,不然的話……錦繡豪庭恐怕麻煩遠不只這一點。

陳悅雨和穿花襯衣的女人走出花園,來到21棟樓前,進到電梯間裏準備要摁樓層上去的時候,陸源浩從玻璃門外面跑進來,一下子進了電梯間。

他看着陳悅雨,陳悅雨也看着他。

陸源浩說,“剛剛聽說你要給這個業主看陽宅風水,不介意我也過去看一下吧?”

不知道陸源浩又想打什麽主意,陳悅雨做勢光明磊落,自然不介意。

業主伸手到樓梯摁鍵那,指尖一戳18樓。

陸源浩看見業主摁下18樓,脫口而出,“你家在18層啊,難怪你們家會有問題,18層可不是個好數字,十八層地獄知道不?把整棟樓倒過來,你們家就在十八層地獄裏。”

穿花襯衣的女人手臂上的寒毛立即豎立起來,她轉頭看向陳悅雨,“大師,真的嗎?我們家在18層,就是陰間的18層地獄嗎?”

陳悅雨叫她不要過于擔心,說很多人都住在18層,這跟18層地獄沒有直接關系。”

業主大松一口氣,差點被陸源浩吓個半死。

“叮咚。”

18層到了,兩扇銀色電梯門左右打開,穿花襯衣的女人走在前面,她剛邁開腿跨出去,一陣入骨的陰風灌入電梯間裏,電梯裏的空間本就狹窄,這會兒陰森森的,給人逼仄窒息感。

“我就說18層是18層地獄,你還偏說不是。”陸源浩搶先走在前面,“這都還沒走出去呢,四周都陰涼陰涼的惡,這層樓要是沒問題的話,我把頭劈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陳悅雨不理會她,跟在業主身後進了1804單元。

屋子裏面的裝修都是新的,新刷的白色油漆,還能聞到淡淡的油漆味,客廳裏的家具也都是新買的,新搬進來的緣故,家裏顯得空蕩蕩,不是沒有家具,而是沒有什麽生氣。

陸源浩伸手從布袋裏摸出個羅盤來,立馬看起了屋主人房子的風水。

他一邊往客廳裏面走,一邊嘆氣,“不妙不妙,你這個家啊雖然坐北向南,可有什麽用呢,大陽臺外面對着兩棟大寫字樓,四面都是玻璃,很明顯是光反射,你吃完睡覺的時候,有着無數面鏡子對着你,你吃的安心??”

“是這樣嗎陳大師?”屋主問陳悅雨。

“這個你問她沒用,她才多打點年紀,哪會知道光反射污染對陽宅的危險有多大?”

陸源浩話都還沒有說完,陳悅雨說,“确實,你這個單元有很大的問題是正對着兩棟高樓,這兩棟高樓有大片玻璃,會讓你們日夜不得心安。”

“不過,光反射污染還好,你只要在涼臺那種上幾顆仙人掌就能夠化解了,這沒什麽。”陳悅雨說的要多風輕雲淡就多雲淡風輕。

“哼哼!中一兩棵仙人掌就好了?說的真輕松!仙人掌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我怎麽不知道?”陸源浩質問陳悅雨。

“你不知道,應該回去多看兩本陽宅風水書。”

陸源浩怒火沖腦,卻沒辦法繼續堆陳悅雨,他這一趟跟過來可不是閑着沒事做的,就是想在業主的面前狠狠打陳悅雨的臉,讓業主知道這個小姑娘的道術不過關,都還沒能畢業的那種。

“好,中兩棵仙人掌。”穿花襯衣的女人用筆記本記下。

陸源浩嘆一聲器,“不是你就在和麽相信她?難不成你就不懷疑她是個小騙子,她可是在天橋擺攤的……”

“陳大師是我關系最好的朋友介紹給我的,她肯定不會騙我。而且陳大師的直播視頻我也看過幾個了,道術确實很厲害!”業主都已經是陳悅雨的鐵杆粉絲了。

“…………”陸源浩碎碎念,“這麽倒黴,居然碰上陳悅雨的師奶粉絲……”

陳悅雨踱步走到落地玻璃窗前,伸手推開玻璃門走到大涼臺前站着。

她雙手搭在涼臺前的圍欄上,眼睛注視着面前那兩棟至少有50層樓那麽高的寫字樓,兩棟高樓很高,和巍峨,削尖的牆角直直對着涼臺,像是有兩把碩大的斧頭直直朝這邊過來那樣,光是站在涼臺那,都覺得脖頸一涼。

陳悅雨伸手進黃布袋裏面摸木制的羅盤出來,一旁的陸源浩瞅見她的羅盤,嘴角勾起又笑了,“天橋下擺攤的就是寒酸,連羅盤都比別人的丢檔次。”

陳悅雨說,“古時候的羅盤比我手裏的這個還要簡單,可古時候的道人堪輿點穴的本事,是現代道人揮鞭跑馬都趕不上的。”

陸源浩冷笑說,“臉真大,那古人來比,你是古人嗎?古人的額本事你繼承的了百分之一嗎?”

“現代的道人能繼承先人道術的千分之一,已經是萬幸了,可惜我目前還沒有發現。”

陸源浩笑得抖肩了,“說的義正言辭的惡,好像你是古人那樣!”

陳悅雨本想說我就是古人,可轉念一想,她穿越過來的這件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每一次出去直播系統都會給任務,說不定自己的穿越還跟系統有關,這裏面有沒有隐藏着什麽重大秘密,還是個未知數呢。

陳悅雨捧着羅盤,站在大涼臺那,分別吧指針朝向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指針都是顫抖的,說明這房子的朝向無論是朝向那個方向都不宜住人。

特別死正南方向,面前有兩棟寫字樓,指針顫動的頻次更快,一直在抖。

陳悅雨收羅盤回來放進黃布袋裏面,重新又看向正前面那兩棟高樓,兩棟高樓不是緊密建在一起的,中間隔着大約30米的間距。

太陽光從兩棟高樓間的間隙投射過來,一陣大風穿過間隙刮了過來,吹起陳悅雨額前細碎的劉海。

陳悅雨把注意力放在兩棟高樓之間的間隙,看的入神,恍惚一瞬間看見自己夾在間隙裏,而且兩棟高樓不斷靠近,狹窄的空間變得愈加狹窄,她都要喘不出氣了,兩棟高樓像是要壓扁她那樣。

“大師,大師。”穿花襯衣的女人見陳悅雨眼睛一動不動看着那兩棟大樓,叫哦她兩聲。

條件反射,陳悅雨顫動了下。

她長籲一口氣,剛剛看得入神,居然出現一瞬間幻覺,不過陳悅雨沒把這個當做是幻覺,她覺得剛剛的畫面是屋子裏的陰魂給她的警告,叫她別再管這個房子的事情了,不然後果就和她剛剛見到的一樣。

陳悅雨說,“你這房子确實不宜活人居住,無論是朝向,還是九宮飛星盤排陣,這裏都在死位,而且不僅這樣,你看面前那兩棟大樓,看見兩棟大樓指尖的那個窄縫沒?”

屋主人睜大眼睛看着,楞呼呼說,“看見了。”

他反射弧有些慢,現在才害怕,“怎麽了大師,這條縫隙有問題嗎?”

“天斬煞。”陳悅雨說,“你面前看見的這兩棟寫字樓像是兩把斧頭,每天每夜都對着你們家砍過來,而且大樓間的縫隙是風水上有名的天斬煞,這條縫隙越是深,看着越險,你們家就越兇險,而這兩棟寫字樓足有50多層,四周愛兇險不過了。”

穿花襯衣女人更急了,“大師有沒有辦法破解?最主要的是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他才二十歲,剛大學畢業沒多久,靠自己就在這裏買了房,真的是年輕有為的,大師,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

她兒子的事跡,早在前幾天的交叉路口,陳悅雨就聽他們的鄰居提到過了。

一直默不出聲的陸源浩,終于是忍不住開口說了,“天斬煞!真的是天斬煞!這樣的房子都是給死人住的,你們活人在這裏住着就是霸占了死人的房子,難怪你們的兒子剛住進來不到三天就突發重疾!”

“這天斬煞很兇險的,你們趕緊搬家吧!”

陸源浩洋洋灑灑說了一籮筐,一直在說天斬煞是死人的房子,叫屋主人趕緊連夜搬走。

他說的是正确的,不過天斬煞也不是沒有辦法破解。

“呵呵。”陸源浩冷眼瞥了陳悅雨一眼,“你這小妮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天斬煞耶,這麽兇險你居然說可以破解!怎麽破解啊你能!”

陳悅雨說,“你拿來一面鏡子放在涼臺這,正對着那條樓縫就行了,吧天斬煞反射回去。”

“哦!這樣就行了是吧!”屋主人趕緊用筆記載筆記本上。

陸源浩很想反駁,可他被陳悅雨點醒了,天斬煞确實可以用鏡子反射回去。

站在涼臺那,瞅見陳悅雨走進大廳裏,就只是看着陳悅雨的背影,無論之前怎麽心底不爽,不服氣,暗自跟陳悅雨比較,他也不得不承認,陳悅雨的道法确實厲害。

可心裏還是像被針刺那般難受,要他這麽一個高傲的男人打心底裏承認陳悅雨這個只有十來歲的小女生比他厲害,真的是不可能的。

陳悅雨在走進大廳的時候,伸手摸了涼臺外牆上貼的紅色瓷磚,約摸越覺得詭異,刮了刮瓷磚上面的黑色小沙子。

眉心蹙緊,這沙子看着跟尋常沙子沒兩樣,可陳悅雨捏在手指心,卻覺得冰冷寒氣森森的。

她知道沙子的奇怪之處,不過現在還不是跟屋主人說的時候,不然屋主人肯定被吓得立馬跑出這個宅子,再也不敢踏進來半步。

進了大廳裏,陳悅雨環顧房子四周,屋內的設計是偏向現代西洋風格的,牆紙是純白色的,沙發是暖黃色的,地板則是鋪着淺灰色的大理石,低調的奢侈。

屋子裏三房兩廳,走了前面兩個房間,陳悅雨沒察覺到有什麽異樣,可一到那奶器寧男生的房間時,站在門口還沒走進去呢,屋內淡綠色的窗簾居然無風自己飄了起來。

陳悅雨穩定心底的情緒,放慢腳步走進去,窗簾拉攏的,房間裏面幾乎沒有光線,很黑。

陳悅雨走到窗簾邊,伸手抓着窗簾直接敞開來,叫陳悅雨心底猛地一驚的是,那棟高樓的尖角居然正對着主人房的大窗口。

和涼臺那一樣,陳悅雨讓穿花襯衣的女人在他兒子的房間裏種一棵能夠擋煞的仙人掌。

房間裏面到沒有其他異常的,不過很快陳悅雨就看見主卧室裏面的那個浴室。

她只是看着面前的浴室,并沒有走進去,轉個彎直接出了卧室。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陳悅雨十分認真跟穿花襯衣的女人說,“這個房子你是準備不要了,還是想繼續在這裏住?”

屋主人手不自覺顫抖下,知道事情嚴重了,她說,“這房子光首付就給了一百多萬,全套房子将近一千萬,我兒子入住都還沒過三天……”

她的意思很明顯,舍不得這一大筆錢。

陳悅雨說,“你們想繼續在這個宅子住也行,不過我得跟你們說清楚,你們這房子裏确實有髒東西,而且肯定不容易對付,最重要的是,這房子在風水上對應的是坎位,坎位多陰魂,是一個專門給陰魂住的房子,活人住進裏面肯定會諸多不順,甚至是突染重病,直接半夜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的也有。”

女人聽着很害怕了,可兒子銀行貸款都貸了八百萬,這些錢都不是西北風刮過來的,都是兒子辛辛苦苦賺回來的……

“大師,我知道你本事很厲害的,你盡管幫我們,需要多少酬金你大膽說,我們能給的肯定都給你。”女人說。

陳悅雨輕嘆一聲,站了起來說,“行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這個單子确實比較兇險,你們給我的酬金翻倍就行。”

“行,大師,翻倍肯定沒問題。”女人說。

一切談妥後,陳悅雨看向涼臺外面貼着的紅色瓷磚,說,“現在首要的,你們趕緊找人過來吧這些紅色瓷磚卸下來,今晚之前要全部卸下來。”

屋主人不理解了,問陳悅雨為什麽啊?

陳悅雨看看爪機屏幕裏的時間,“要在天黑之前吧所有外牆的瓷磚都拆下來,時間不多了,你趕緊聯系人過來。”

穿花襯衣女人聽了,也不再問陳悅雨原因了,着急忙慌拿出爪機給之前的裝修師傅,跟他聊要把外牆瓷磚拆了的事情。

很快拆牆的師傅過來了,他們眼看着要動工的時候,小區管理員過來了,說外牆裝修是統一瓷磚的,屋主不能随意改動。

穿花襯衣的女人打電話給他老公,應該是找了有大權力的大人物,很快房地産的老板打電話給小區管理員,說破例讓她改動外牆裝修。

這社會要麽有錢,要麽右權,再要不然就是有錢又有權,這三種人很多時候确實可以橫着走!

很快裝修師傅揮起鐵錘,“砰砰砰”砸了起來。

他們在涼臺外面幹活,陸源浩心裏有疑問,走到陳悅雨身邊,來回踱步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她,“你能告訴我你為何一定要卸了外牆的瓷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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