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國師稱霸現代(雙更)
女獄警帶着顧景峰和陳悅雨走進女子監獄大門口,大鐵門前面的兩座大石獅子看着尊嚴肅穆, 獅子附近長滿野草, 整個女子監獄看着偏僻荒涼, 像是很久沒什麽人來過那樣。
顧景峰留意到陳悅雨看石獅子, 她說, “這監獄門口怎麽長滿野草?”
女獄警說,“哦顧處長你不知道, 我們這個女子監獄裏面關着的都是刑罰很重的女犯人, 一般是不給家屬探望的, 就算是又來探望, 一年頂多也就那麽一兩次, 不想別的監獄每月都可以探望一次的。”
意思很明顯,郊區的這座女監獄平時根本沒什麽人會過來,荒涼的很,不給犯人家屬過來探望也就沒什麽油水,裏面辦事的人自然不會很積極辦事, 像大門口除野草這樣的事, 就更加不會有人專門負責了。
“顧處長, 我們女子監獄比不得你們特殊調查科高福利好待遇, 在我們這裏工作的幾本就哪一點財政補貼而已。”
女獄警邊說,邊帶顧景峰和陳悅雨走進去, 經過大鐵門後,首先映入眼球的是一個大型活動區,裏面有很多石凳子, 也種了好多大榕樹,應該是給犯人在這邊休息時活動的。
女子監獄大門口外面野草橫生,可監獄裏面的草木卻修剪的很好,樹木枝杈都修剪的長短剛剛好,而且刀削過的樹枝不會很鋒利,都是特殊處理過的。
現在是下午五點多,太陽西斜,有些穿藍色囚衣的女犯人坐在大樹底下,見顧景峰和陳悅雨走進來都很好奇看着他們,特別是顧景峰,這裏是女子監獄本來男性就很稀少,加上顧景峰長得器宇軒昂,英俊帥氣,很快成了女囚犯們熱議的焦點。
“我去!這男的長得也太好看了叭!是不是新來的男獄警啊?”
“這身段,怎麽看怎麽像是醫生啊,會不會是新來的獄醫啊?如果真是的話,那我以後每天都頭疼發熱全身不舒服,就住在醫務室了!”
“陳芳帶他們進來的,陳芳可是咱們監獄的領導,領導親自去門口接進來的人,不可能是新來的獄警或者獄醫吧,看那帥哥長的多英俊啊,可能也是領導來的,就過來咱們這裏視察一下就又會離開的吧?”
他們幾個女囚犯的注意力都落在穿條紋西裝的顧景峰身上,幾乎沒人留意顧景峰身旁的陳悅雨,這時有個身形微胖的女囚犯走過來,眼睛直直看着陳悅雨肩上挎着的黃色布袋!
“是風水師!”她眼睛都睜圓了,“是風水師,她肩上挎着的那個包上面有挂着陰陽八卦鏡,肯定是前兩天死了人,監獄領導請了風水師來看風水了,我就說奇怪嘛,怎麽死的那三個女人臉都被吓的扭曲了,肯定是咱們這裏是女子監獄,男人少,陰氣重,吧那些髒東西招引過來了!”
“咦!你不要吓唬我,我膽子小怕晚上不敢睡覺。”
“你晚上還睡覺啊,跟你說我現在晚上都要在床上打坐剪一段金剛經才敢睡,求佛祖保佑,不然誰知道一躺下去明天還能不能醒過來啊!”
身材微胖囚犯說的這段話,吓得其餘幾個女囚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幾個人說好了,那個金剛經今晚要輪流誦讀,不然都不敢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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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兩旁種滿灌木的水泥地上,她們說的話陳悅雨隐約也聽了那麽一些,在心裏幾句害怕的時候,心中的信仰确實能讓你緩和驚懼情緒,讓自己平安。
陳悅雨沒有吧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這些女囚犯身上,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女子監獄附近的山脈走勢。
女子監獄背後有一座獨峰,山勢很高,并且十分陡峭,整座山峰看着尖尖的,很像是古時候的一種兵刃。
陳悅雨轉動烏潤澄澈的眼睛思忖了一會兒,顧景峰見他呆呆地看着監獄後面那座高峰,問她看着那座山在思考什麽?
陳悅雨一時間想不出來那座獨峰像什麽,開口問顧景峰,“景峰,你看那座山峰,從整個山形來看,你覺得它像什麽?”
顧景峰看着那座高峰認真思考,不一會兒脫口而出,“像是古時候的一種兵器,對了,想長戟!”
“長戟?”陳悅雨眉心蹙緊,“确實挺像長戟的,不過我看着更像是一口豎立着的棺材。”
顧景峰奶回路很快,立馬問陳悅雨是不是看出女子監獄這裏有什麽不妥了?
陳悅雨搖頭,說暫時只是覺得監獄後面的這座山峰有點古怪,還說在風水學上,一般在陽宅或者陰墳後面的高峰是風水裏面的玄武,也是整個房子或者墳墓的靠山,是越高越有氣勢,那麽後人就越有權勢地位的。
顧景峰問,“那這座山峰又高又陡,山頂都直插雲霄了,是不是說明女子監獄很有權勢很有地位啊?”
可也不對啊,春洲市女子監獄處在春洲很偏僻的郊區,這裏四面都沒啥房子,怎麽都沒看出來這座監獄有氣勢,很有權利啊!
陳悅雨說,“你說的有理,雖然監獄後面的高峰是一座孤峰,可是按理說這裏的風水是來龍十分猛烈的,此處陰氣重,負陰抱陰,陰氣成倍增長,按理說這個墳墓應該出手握兵權的将帥之才的,沒可能善事重重回抱,居然抱回來一座女子監獄的!”
陳悅雨眉心蹙着,覺得這所女子監獄很詭異,至少在風水原理上,這樣手握重拳的寶地是不可能抱回來一座陰氣重的女子監獄的,要換做是一座浩然正氣的警察局,那還跟着風水局有點沾邊。
一時半會兒想不通這裏的風水為何如此怪異,陳悅雨也就沒多浪費腦細胞去細細思考了。
系統給的死亡任務直播地點就在這所女子監獄裏,這裏肯定沒那麽簡單的,而且危險系數還是前所未有的三顆星,更讓陳悅雨覺得這裏四處透着詭異。
女獄警問顧景峰他們現在是先去停屍間看下女囚犯的屍體,還是先去飯堂吃晚飯?
顧景峰問陳悅雨餓不餓,陳悅雨說,“先去看犯人的屍體吧。”地獄肚子餓不餓,她更像快一點看一看女獄警說的,那幾張被吓得臉部肌肉扭曲的臉。
從屍體那裏,應該能查到一點蛛絲馬跡的。
女獄警看看陳悅雨,說,”這小女生是顧處長的助手嗎?長的可真年輕。“
陳悅雨微張嘴要說話,顧景峰開口說了,“她是有名額風水大師,你們監獄的案子過于詭異,我找風水大師過來幫忙看一下。”
女獄警眼睛都瞪圓了,不可思議道,“這小姑娘這麽有本事啊!年紀輕輕居然已經是風水大師了,真厲害!”
顧景峰說,“确實很厲害!悅雨是我見過的道人裏面道術最精湛的了!”
女獄警仔細審度陳悅雨,覺得能讓出了名大公無私的顧處長稱不絕口的女生,肯定本事非同小可。
很快來到一個外牆刷了白漆只有兩層樓的獨棟房子,女獄警用鑰匙開了大門口的鐵門,然後帶顧景峰和陳悅雨走進去。
一走進去,四周陰森森的,還可以聞到醫院福爾馬林的味道,很難聞。
顧景峰問女獄警拿了兩個白色口罩,第一個給陳悅雨,他們二人都戴了口罩,然後走進監獄裏的停屍間裏。
女獄警走過去伸手拉開病床邊圍着的吊布,很快三具全裸的女屍出現在眼前,屍體的重要部分都用白布遮住了,顧景峰是特殊調查科的正處長,日常查看中有時也會看見這樣的畫面,自然很淡定自若。
陳悅雨踱步走過去,近距離看三位女死者,她們臉部的表情确實很誇張,嘴巴鼻子幾乎都要擰到一起了,一雙瞪圓的眼珠子有銅鈴那麽大,而且死的時候雙手緊緊抓着,應該是驚恐過度而死的。
“和你們給的屍檢報告一樣。”顧景峰說。
“是啊,他們的死因就很讓人可疑,好端端的人呢,怎麽會一夜之間被吓死了呢?”女獄警問。
“不奇怪。”陳悅雨說,“人在全身神經最松弛的時候,猛地一下子出現讓他們驚懼到極點的東西,瞬間繃緊神經,膽子小的就會被吓暈過去,要是看見的東西驚恐程度超過自身可承受範圍,則會直接被吓死。”
女獄警目不轉睛看着陳悅雨,覺得這小姑娘懂得東西真多,笑笑的腦袋裝着這麽多東西呢!
他們要離開停屍間的時候,陳悅雨突然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這三具女屍怎麽都側身躺着?每一個是正身躺着的啊?
木板子床上有放着法醫用的一次性手套,她拿來一雙還沒開封的,直接套在手上,擺正其中一具女屍,這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速度又去把另外兩具屍體也擺正,看見的是同樣的一個畫面,這三具女屍的腹部都有大小不一的隆起,應該是都懷有身孕了。
顧景峰也看到了,他也覺得奇怪,這裏不是女子監獄嗎?怎麽女犯人會懷孕?
獄警說話有些結巴了,說,“她們幾個是新住進來不久的,進來坐牢之前應該就懷有身孕了。”
陳悅雨和顧景峰對視一眼,沒多說什麽,她們随後都出了停屍間。
走在大操場裏,顧景峰問陳悅雨,那幾個死了的囚犯都懷有身孕,會不會是殺害她們的那個人都很憎恨孕婦,所有專門殺害孕婦?
顧景峰說的也是陳悅雨困擾的,不過她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
和獄警在監獄飯堂吃了晚飯後,陳悅雨問女獄警,這三個女死者她們除了都懷有身孕,還有什麽其他的共同點嗎?例如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或者她們犯的都是同樣的罪?
女獄警搖頭說,“她們按個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犯的罪也不一樣,有的是大型詐騙,有的是殺害丈夫,也有的是後媽虐待孩童。”
“沒有共同點嗎?陳悅雨眉心蹙緊。
女獄警往前走兩步,忽的站住回過頭說,“也不是沒有共同點,她們三都住同一間宿舍。”
“同一間宿舍?”陳悅雨黑白分明的眼睛亮了亮,“那你現在可以帶我們去她們的宿舍嗎?”
“我是可以帶你們過去,不過那裏兩天前被貼了封條,你們過去也進不去啊。”
顧景峰說,“帶我們過去。”
女獄警這才想起顧景峰是特殊調查科的正處長,什麽封條不還是他的同事貼的,随時他都可以撕了進裏面查案的。
經過大操場,又走過一棟犯人們平時在裏面做電子勞務的小房子,很快來到犯人們的宿舍區。
“她們都住在108宿舍,你們跟我過來吧。”女獄警用手推開宿舍大門口的拉門,往裏面走。
可以聽得出來女獄警的說話語氣有點不怎麽舒服了,她似乎并不想帶顧景峰和陳悅雨過來宿舍區。
顧景峰和陳悅雨走進去,忽然看見宿舍裏面很多穿藍色囚衣的犯人,她們居然大多都大着肚子,懷孕了!
顧景峰和陳悅雨都覺得怪異,特別是顧景峰本身就是查案的,覺得不對勁立馬開口問女獄警,“這些女犯人怎麽會都懷孕了?你之前不是說那三個死了的女犯人是進來坐牢之前就已經懷孕了嗎?那這些呢?難不成她們也都是進來坐牢之前就已經懷有身孕了??”
女獄警左右看看,見宿舍廊道裏站着很多打折肚子的女犯人,知道這樣事情瞞不住了,臉部肌肉徹底拉沉下來,她許久沒有回答顧景峰的問題,顧景峰又說,“會不會是一些男獄警對女犯人進行身體侵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特殊調查科保留對你們女子監獄的控訴權。”
女獄警知道紙遮不住火了,搖頭嘆氣道,“顧處長真不是這樣的,你們都已經看見了,我也就不怕跟你們說了,這些女犯人是不經人事自己受孕的。”
“!!!”
就連冷靜沉穩的顧景峰也都覺得震驚!匪夷所思!
“自己受孕?這怎麽可能?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是不?”說。
“不是,顧處長我哪裏敢騙你啊,我說的都是真的,這些女犯人裏有的已經在監獄裏坐好幾年牢了,不可能是進來坐牢之前就已經懷孕的。”
顧景峰頭腦清醒,思維邏輯嚴謹,冷聲問,“你們監獄這裏有多少男性?包括男獄警,獄醫,甚至是廚房打下手的幫工,凡是男性的,你們都有盤查調查過嗎?”
“真的都排查過了,有幾個男獄警還被上面領導抓過去深入調查了,可依舊沒有結果,這些懷孕的女犯人也都說自己沒跟男人做那事,也是很莫名其妙一夜醒來就懷孕了。”
顧景峰覺得女獄警說的話都是經不起拷問的,四處都是漏洞。
可站在一旁的陳悅雨卻一直沒有說話,她的眼睛一直留意着在走廊裏行走的孕婦。
有的孕婦瞅見陳悅雨左肩挎着個陰陽布袋,知道她可能懂一點道術的,急急忙忙跑過來,伸手抓住陳悅雨的手,“你是風水大師嗎?大師,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我着的不想死,前兩天死的那三個女犯人是和我同一個宿舍的,我怕,我怕今晚就會輪到我了。”說話時,她手都在瑟瑟發抖。
陳悅雨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拉她到一旁,小聲問她,你這孩子真是沒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自己受孕懷的?
女囚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思考了好一會兒說,“我,我不知道啊。”
“怎麽會不知道?你不用害怕,我們是特殊調查科的,你有什麽委屈盡管跟我們說,要是監獄裏的男獄警或者男性領導逼迫你們的話,你盡管跟我們說,我們會為你讨回公道的。”
女囚犯咬着下唇,很難啓齒,可最後還是說了,“不是男獄警也不是男領導,我們像是做了一場春夢,做完夢醒來後就懷孕了。”
“大師,我知道我說的你可能不會相信,可這都是真實的,我也聽說這裏的額老人提到過,他們說這裏很多年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不過被監獄的領導層想辦法壓下來,不對外公布而已。”
陳悅雨問顧景峰知道這件事不?
顧景峰搖頭,“以前那單案子發生的時候我還在讀大學,還沒加入特殊調查科呢。”
女子監獄裏的女囚犯集體懷孕,只要是思維邏輯正常的人都會懷疑,肯定是監獄裏面的男獄警或者男性領導逼迫她們,可如果事情真像這個女囚犯說的這樣的話,那麽整件事情應該和監獄裏辦公的人沒關系。
做了一場夢,然後大部分女囚犯集體懷孕?!
顧景峰覺得不可思議,陳悅雨卻說,“華夏五千年,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比女子做夢懷孕還要離奇的事情我也經歷過。”
“這麽說,你相信她們說的話?”顧景峰問。
陳悅雨沒搖頭也沒有點頭,她現在只想去那三個女囚犯住過的宿舍,在哪裏肯定會有很重要的線索!
踱步走在宿舍廊道上,陳悅雨在想,系統這次發任務的時候,讓她找出春洲市女子監獄裏最大的秘密,會不會女囚犯集體懷孕就是系統說的那個大秘密?
思忖着,他們三個已經來到108宿舍門口了。
“就是這裏了。”女獄警說。
顧景峰擡眼看宿舍門上挂着的小鐵牌,上面寫着108字樣,小牌子都有鐵鏽了,應該挂在這裏很長一段時間了。
陳悅雨擡步要走進去的時候,身旁忽然有個大肚婆伸手攔下她,“你确定要進去?”
陳悅雨轉過頭看她,眼神變了變,很是冷靜地說,“我要進去。”
大肚婆還是叫她三思,走近一些湊嘴巴到她耳邊低聲說,“你都聽說了吧,女子監獄裏的女囚犯大多都懷孕了,你一個女生,要是走進去的話,很可能走出來的時候就懷孕了,你要三思而後行啊!”
陳悅雨沒有半點驚懼,嘴角微微勾起莞爾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大肚婆又說,“诶,你不聽我的勸,小心後悔啊,上一次不聽我勸的女生,從這宿舍出來就懷孕了,而且不到三天就死了。”
陳悅雨微張嘴要說話的時候,顧景峰看着她,眉頭蹙成一個好看的川字,疑惑問道,“悅雨,你在跟誰說話麽?”
陳悅雨嗯了聲,說在和一個女鬼說話。
大肚婆突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你你是怎麽知道我已經死了的?”
陳悅雨說,“你的身上沒有三把陽火,再說了,雖然你穿着一雙白色球鞋,可球鞋的腳後跟還是踮起的。”
大肚婆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的,不過嘆了聲氣說,“看來你确實是有本事的風水師,那我不勸你了,只是你進去裏面記住千萬小心,這個宿舍陰氣是整棟宿舍樓裏最重的,一般我都不敢飄進去的。”
和大肚婆女鬼說完後,陳悅雨邁開細瘦白皙的腳踝直接走進了108宿舍,宿舍裏面和她料想的一樣,陰氣确實特別重,氣流不通暢,若不是戴着口罩她都要被陰氣刺激,打噴嚏了。
女獄警應該是知道108宿舍有問題的,站在宿舍門口死活不肯走近來半步,她只是讓顧景峰和陳悅雨在宿舍裏面小心一點,還說她還有公事沒辦法,就不在這裏陪顧處長你們了,轉身邁開步子,快速離開。
宿舍裏面只有顧景峰和陳悅雨兩個人,前幾天這個宿舍還有人住,裏面還是挺整潔的,左右兩邊牆分別放着兩張床,是一個四人間的宿舍。
手指劃過最靠近門口的那張鐵床,刮了刮鐵床的扶欄,指腹趕緊沒有半點灰塵。
“這間宿舍看來之前真的有人住,沒什麽灰塵。”
顧景峰也說,“涼臺外面挂着衣服,頁而已說明這裏前兩天确實有人住。”
顧景峰問陳悅雨過來宿舍,有看出什麽不妥嗎?
陳悅雨搖頭,說,“這件宿舍從外面看,四處都是陰氣,可一進到這裏面,好像所有的陰氣都被稀釋了那樣,居然沒發現有半點陰煞氣息。”
顧景峰眉頭皺皺,“悅雨你的意思是,有人特意吧宿舍裏面的陰氣都清過一遍了?”
他說着又覺得不可能啊,“可是陰氣我們正常人根本看不見,而且陰氣也能清除的嗎?”
陳悅雨走到涼臺那抓來一條毛巾,然後額昂毛巾裏倒紅醋,再用紅醋去擦鐵床的扶欄,一下子整條毛巾都是濃得散不開的煞氣!
有問題!
陳悅雨眼睛四處搜找,很快把目标定在宿舍涼臺外面用來洗漱刷牙的洗手臺,她站在洗手臺邊,伸手到水龍頭那擰開水龍頭開關,嘩嘩的流水湧了出來,全部都流進洗手臺裏的那個小槽道裏,通過白色水管流到地底下。
陳悅雨伸手進黃色布袋裏面,抓出來礦泉水瓶子,旋開蓋子,往那個出水口那到紅醋。
“簌簌簌。”紅醋流到出水口那,經過的地方都冒起黑色小泡泡。
顧景峰說,“這個出水口……有問題,是不?”
陳悅雨點頭,“整個宿舍的陰氣應該都是從這個出水口湧出來的,我敢斷定這個出水口裏面肯定有重大發現!”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涼臺裏吹着陰冷的山風,陳悅雨摸出來兩把錘子,遞一把給顧景峰。
顧景峰二話不說,蹲下來只用用錘子大力敲砸,陳悅雨拿着錘子本來要幫忙的,顧景峰不讓她動手,說出水口這裏的水泥地不怎麽硬,他一個人就可以砸爛了。
花了約莫半個小時,出水口的水泥地被砸的稀巴爛,叫陳悅雨和顧景峰愣住的是,水泥地底下埋着的居然是一個用石圈首尾拼接而成的管道!
陳悅雨二話不說直接跳了下去,顧景峰頓頓,緊跟着也跳了下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涼臺那都已經很黑了,相比之下管道裏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管道比較狹窄,只能容一人通過,他們一前一後走着,管道裏太黑了,一眼看過去只看見黑乎乎的一片,完全不知道管道裏面有什麽。
在黑暗幽閉的環境裏,四處充滿着未知和危險。
這條深不見底的管道到底有多長,通向哪裏他們都不知道。
顧景峰摸出來一根白蠟燭,用打火機點燃,“這管道太深了,走久了我們很可能會缺氧,什麽時候蠟燭燭火變小,咱們就往回走。”
“嗯。”陳悅雨覺得顧景峰說的有道理。
他們繼續往前走着,陳悅雨一直在留意管道裏面的變化,手指時不時觸摸管道的壁面,覺得管道壁面開始有些潮濕了,“咚”地下像是踩到什麽東西了,用爪機手電筒照了照地面,瞅見白布鞋踩進一灘水裏面了,鞋子都有些濕了。她蹙蹙眉頭,在認真思考着東西,這時顧景峰突然說,“悅雨,不好,燭火變小了,咱們得趕緊往回走了。”
陳悅雨隐約間聽見顧景峰的聲音,驀地轉頭看,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管道裏,卻沒看見顧景峰的身影了。
“怎麽回事?景峰怎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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