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蔣小黎永遠沒資格
第2章:蔣小黎永遠沒資格
嘶拉!女人的底褲在他的憤怒中變成碎片。
“墨子川,你不是男人。”蔣小黎驚恐地嘶吼着。
“是不是男人,你蔣小黎不是比誰都清楚?”
“啊!”
蔣小黎身體被男人狠狠貫穿,連她的心髒一同碎裂,辦公桌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吱呀聲。
男人每一次狠戾的抽動,蔣小黎都覺得身體根本不是自己的,麻木的疼痛将她所有的淚水逼出。
鹽分太重的淚水蟄傷了她的肌膚,将她的靈魂一同刺穿。
蔣小黎像一只木偶般任由墨子川在她的身上橫沖直撞發洩着他心裏的怒火。
男人可以用欲 火來發洩,那麽,女人該用什麽方式來發洩心裏的痛?
當魇足的男人從她身上抽離時,蔣小黎整個身體虛軟地跌落在地上,冰涼的地板與她此時的心房遙相呼應。
墨子川滾燙的大掌緊緊扣着蔣小黎的下颌,冰冷的話語撲面而來:“滿足了嗎?蔣小黎,這個世界上能讓你滿足的男人,只有你的老公。”
蔣小黎笑了,笑得淚珠兒竄得更快。
“墨子川,你家暴,我要告你!我要和你離婚,離婚!”蔣小黎河東獅吼。
再也沒有愛了,再也沒有。
“告我?”墨子川笑得陰冷又可怖,“蔣小黎,婚內出軌,你還有顏面告你的男人?如果你所謂的家暴是盡你妻子的責任,那麽,我很不幸地告訴你,這場官司還沒開始,你已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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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小黎:“……”頹然倒地。
其實,就算沒有墨子川所說的這些,她仍然告不了他。
墨子川作為樂城的天之驕子,神一般的人物。
墨家的嫡子長孫,也是百年家族……墨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哪個律師敢接她的案子?
否則,她早已與他離婚。
“至于離婚……”墨子川聲音染上冰霜,“你蔣小黎這一生都沒有資格同我講這句話。”
墨子川離開辦公室時,重重關上了那層隔絕了倆人的門,那嚣張的樣子,是樂城太子爺該有的姿态。
……
蔣小黎一直在公司裏待到午夜時分,她不敢出辦公室的門,就是上個洗手間的時間都像似逃命,墨子川在她身體裏留下的不是愛痕,而是恥辱的印記。
雙腳每挪動一下,都像是踏在鋒利的刀尖上……剮骨之痛随着走動而來。
同事們的恥笑聲不絕于耳。
“聽說,這個女人在婚內出軌。”
“不是吧,看着挺老實的一個人,人也長得不錯。”
“這你們不知道了吧,越是長得不錯的人,出軌率越高。”
“我還聽說,出軌對象是她老公的好兄弟。”
“靠!好狗血!”
出軌出軌出軌……
所有認識不認識的人都在提醒她蔣小黎在婚內出軌。
真正出軌的人是他墨子川。
反正都逃不掉……
……
蔣小黎直接回了墨家。
墨家空無一人,她推開卧室的門,入目是一張側顏美好的女人臉,她大腦轟然炸響。
江心柔?
那個白蓮花怎麽會住在她的卧室?
兩個月前,江心柔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話不絕于耳:“蔣小黎,墨子川愛的人是我,你就是一只無人要的破鞋,你和你那死去的妹妹一樣,身上長滿了惡心的蛆蟲。”
憤怒和怨恨在蔣小黎的胸腔翻湧。
沒有任何人可以罵她已經離逝的妹妹,沒有!
蔣小黎猩紅着一雙美眸,一個健步猛地上前,一把拽起江心柔的身體朝地上用力砸去。
“滾,江心柔,這是我的家!”
“小黎……”江心柔委屈得眼角淚水狂飙,“成為容謹生的未婚妻不是我所願,對不起,你要愛着他,我将他讓開你就是。”
“你說什麽?”蔣小黎逼近江心柔,問道。
為什麽突然提到容謹生的名字?
砰!
房門同時被人一腳揣開。
蔣小黎的手被一只冰涼的大掌死死扣住。
“賤人!”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下颌,冰冷刺骨的話語直直刺進蔣小黎的心髒。
“墨子川,你眼睛瞎了?”蔣小黎的心髒碎成了渣渣,指着地上的女人吼道,“賤人是你收留的這個女人。”
江心柔才是賤人,她背着容謹生未婚妻的身份,卻屢次在她面前說着愛墨子川的話。
墨子川卻是拽着蔣小黎的手腕朝外面快速走去,沒管躺在地上的江心柔。
蔣小黎被迫走得很快,穿着高跟鞋的步伐不穩,崴到腳,腳腕疼得不行。
“松開我,我腳疼,墨子川。”
“……”男人像似根本聽不到她的話。
甚至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蔣小黎疼得眼淚都快滲了出來。
她倔強地咬着唇,不讓淚水滑落。
可錘心刺骨的疼痛卻是越來越兇。
她的哀求,墨子川聽不到。
砰!
她的身體被墨子川狠狠扔進了雜物間,渾身的骨頭像似散了架。
“蔣小黎,給我好好在裏面反省。”墨子川陰戾低吼。
“墨子川,我要醫生。”
“最好給我疼死。”
随後,雜物間被人從外面鎖住。
……
夜晚
蔣小黎疼得受不了,她爬到雜物間門口,用力拍着門。
“墨子川,我要醫生。”
“……”站在門外的墨子川像一只深夜裏才出沒的夜魅,冷硬着一張帥,雙手環胸,對蔣小黎的話充耳未聞。
甚至,他一揮手,有手下抓了好幾只老鼠扔進雜物間。
瞬間,蔣小黎的尖叫聲從雜物間裏傳來……“啊,哪來的這麽多老鼠?”
蔣小黎最怕老鼠,墨子川比誰都知曉。
何況還是在她腳腕受傷無法行走,沒法躲避的時候,更加害怕。
“墨子川,渾蛋,放我出去!”蔣小黎撕心裂肺的高吼聲從雜物間裏一遍又一遍傳來。
墨子川眼神微凜,眸底波動了一下,最終趨于平靜。
這是她該受的,背叛他墨子川的人只配得到這種待遇。
正如江心柔所說,蔣小黎看到她,便會對她出手,因為蔣小黎心裏愛着容謹生,她無法容忍任何一個靠近容謹生的女人存在。
任由蔣小黎的驚懼聲一聲大過一聲,墨子川在雜物間外面站了整整一夜。
……
三天後
天亮時分,蔣小黎為了躲避竄來竄去的老鼠,筋疲力盡,腳上的傷口也越來越痛。
她像一只被人丢棄的小狗,坐在雜物間裏又被餓了三整天,甚至,三天來滴水未沾。
江心柔過來時,蔣小黎已經渴得嘴皮發白,整個人狼狽不堪。
“蔣小黎,這一生,你都鬥不過我,明白嗎?”
“水……”蔣小黎幹涸的嗓音難受至極,喉嚨裏快冒出了火花。
“給她水。”江心柔沖着門外的人冷聲道,“讓她體會一下雨水的滋味。”
蔣小黎擡起頭,狼狽地接着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水珠。
“不要動,給我喝一口。”蔣小黎怎麽都接不住那晃動的水珠子,心急如焚。
“哈哈……”江心柔大笑不止,一腳狠狠踩在蔣小黎的手背上,譏諷道,“蔣小黎,你也有這一天?被人踩在腳底下,還必須得問俯視你的人要水喝?這滋味爽嗎?”
蔣小黎手背吃痛,她想抽回手,可因為餓了三天,根本沒力氣……
“蔣小黎,聽說你最愛古琴呢。”江心柔忽然扯起另一個話題。
蔣小黎疼得眉頭緊蹙,沒有搭理江心柔。
“拿琴來,讓她彈,彈一首曲子,給她一口水喝。”江心柔笑得猖狂。
“……”蔣小黎。
江心柔又想做什麽?
可她真的極缺水,快渴得死掉!
很快有人将古琴拿來。
江心柔指着古琴,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蔣小黎,名曲家,請!彈完半首,就給你水。”
江心柔将礦泉水瓶遞到蔣小黎的面前晃悠了一圈,便拿開。
“……”蔣小黎想傲起骨氣不搭理江心柔。
可人缺食物不會死,缺水是一定會死,而她還不想死。
蔣小黎在江心柔松開她的手時,踉跄着走到古琴邊,開始彈奏……
半首曲子後……
“蔣小黎!”男人暴虐的吼聲從院子外面竄進來,随即,一只腳伸過來,腳踹翻蔣小黎面前的古琴,“你在找死!”
蔣小黎被怒火中燒的墨子川帶進了卧室。
她的身體跌進浴缸……冰涼的水砸在她的身上……她急切間昂起頭,喝起了涼水。
不管這水是否幹淨,能先将身體的渴望解決再說。
她的舉動無疑讓墨子川更加生氣。
嘶啦!蔣小黎身上所有的衣服被撕碎。
“肮髒的女人。”男人的大掌揉搓着她的身體,像似要将她身上的皮摳掉。
虛弱的身體還沒得到補充,便被男人的巨物貫穿……
蔣小黎疼得連眼淚都流不出,虛弱的身體每晃動一下,都是骨頭撕裂的聲音。
三年來,墨子川都不讓她彈古琴,他憎恨她觸碰古琴……
從現在開始,他越憎恨的東西,她就越要觸碰,反正,人生不可能再壞了不是嗎?
不但要彈,還要在公衆場合彈。
昏迷前的蔣小黎帶着這個執念進入了夢境……
再醒來時,不知道是何時,她打量着身邊的環境,還好,墨子川沒再将她扔進雜物間。
她跌跌撞撞着爬下床,朝樓下的廚房走去。
餓得腳步虛浮,四肢都虛軟得像似不是自己的。
剛走出房門,聽到隔壁的卧室傳來墨子川的聲音,她大腦轟然炸響。
對他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江心柔,誰允許你踩我的人?】
?子川,那個女人惦記着謹生,我才會這樣做的。】這話是江心柔說的。
呵……蔣小黎嗤笑。
她什麽時候惦記容謹生了?
簡直胡說八道。
?除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動她,明白嗎?】墨子川的聲音充滿了暴虐之氣。
蔣小黎冷笑的臉部表情僵硬。
他會維護她?
不可能……他一定是覺得她作為他的妻子,被人欺壓,丢了他的面子。
?這有一把鋒利的匕首,自己刺下去。】墨子川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
“……”蔣小黎。
看吧,他就是這麽心狠手辣,對于他的出軌對像,他也能下得了狠手。
江心柔尖叫一聲。【不要,子川,不要這樣對我。】
?如果你希望我親自動手的話,估計就不只是殘廢這麽簡單。】
蔣小黎相信墨子川的話,他說到做到,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若他親自動手,江心柔的手必定斷掉。
很快,書房裏傳來江心柔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蔣小黎脊背驀地發寒,江心柔真的刺下去了?真狠心!
随後,書房裏有腳步聲有遠及近,蔣小黎剛要往後退,墨子川陰戾的臉便出現在她的面前。
墨子川看到蔣小黎,明顯愣了一下,既而冷聲道:“蔣小黎,看來聽牆根成了你的特長!”
“……”蔣小黎。
她是無意中聽到。
“別以為我這樣做是幫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只會讓你死得更慘。明白嗎?”墨子川大跨步下樓。
“墨子川,你別往臉上貼金!我才不稀罕你的幫助。”蔣小黎用盡力氣沖着已經下樓的男人高聲嘶吼。
她蔣小黎也有自尊,也會自我維護。
墨子川行走的步伐重重一滞,爾後帶着一身的戾氣離開了別墅。
蔣小黎拖着沉重的身軀走到書房門口,一眼便看到江心柔痛苦蹲在地上,手背的鮮血狂流而下。
“江心柔,這就是報應。”蔣小黎淡淡諷刺,“愛上一個心如蛇蠍的男人。”
蔣小黎突然有些同情江心柔,明明有着容謹生那樣優秀的未婚夫,卻偏偏過來招惹心狠手辣的墨子川。
“蔣小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以為你比我過得好?”江心柔連吼都吼不出來,平靜地敘述。
蔣小黎沒搭理她,直接下樓。
……
休養了一個星期的蔣小黎準備執行七天前給自己定的目标……墨子川越是不讓她做的事情,她越要做。
約着好閨蜜一同踏進了夜魅酒吧。
身穿短款的黑色紗質連衣裙,纖細的腰身被勾勒而出,胸前的玉器呼之欲出。
精致的五官在化妝品的描繪下,更加有棱有角,整個人就像是森林中不世出的妖孽,忽然橫空出世,渾身散發着光芒粒子。
酒吧進進出出的男人向倆人吹着輕佻的口哨。
蔣小黎的好閨蜜夏小七見此,拽了拽蔣小黎的胳膊,無不擔心地提醒道:“寶貝,不是姐們要在這個關鍵時刻潑你冷水,你若真的給墨子川戴綠帽子,會被他撕碎!”
“今朝有酒今朝醉,從現在開始,我蔣小黎要過好今天,不管明天會有什麽風雨到來。”蔣小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她在墨子川的淩虐下,逃了兩個月,可結果呢?墨子川已經癫狂,她無論走到哪,都會被他抓住,每一次都是非人的折磨。
夏小七聽到家裏,兩眼放光,緊緊地摟了摟蔣小黎的背,“好姐們,我終于找到知音了,咱倆今天玩個嗨的,3P怎麽樣?”
夏小七不久前被渣男劈腿,從此,對男人這種生物具有了免役力,說出的話,總是這麽讓人防不勝防。
蔣小黎眼角抽了抽,她還沒有開放到這種地步,她擡起大掌,一掌拍在夏小七的後腦勺:“我對男人的身體不感興趣。談正事,趕緊讓人将你夏家的鎮宅之寶拿過來借我一用。”
夏小七一臉懵:“靠!你竟然打主意打到我家寶貝古琴身上了?滾!沒得商量!”
“這姐妹沒得做了。”蔣小黎仰天長嘆。
她從小學就受古典音樂熏陶,對古典音樂愛之又愛。
曾經為了墨子川,放棄了她許多的愛好,其中放棄古琴的最大理由,則是因為那個叫容謹生的男人。
蔣小黎深呼了一口氣,從現在開始,她會将她所有的愛好撿起來。
而她所謂的出軌,是指精神出軌,出軌對象是她愛至靈魂的樂曲。
夏小七表面上不願意搭理蔣小黎,可背地裏還是讓家裏的傭人将她古琴抱了過來。
并且在蔣小黎喝酒的空當,與酒吧經理商量好了讓蔣小黎上臺的時間。
……
當蔣小黎踏上酒吧舞臺的那一刻,心裏忽然有一股前無所有的快感,墨子川給她帶來的一切痛苦,在此刻消散了不少。
手上觸摸着她最愛的樂器……唇角的笑意一點點揚起。
“铮……”一聲悅耳的琴音驟然響起。
蔣小黎在周圍人的掌聲和口哨聲中,坐在了古琴面前。
專注的視線落在古琴上面,雙手附在琴弦上,悠揚的琴聲緩慢蕩漾開來,像似山間的溪流竄進耳膜。
“靠!這琴音簡直絕了!”有人忍不住爆發出一句粗話,卻是興奮的站了起來。
蔣小黎所有的心思都在指尖的音符上,全神貫注投進了她的音樂世界裏,以至于,當有人靠近她,吹起手中的簫,與她合曲時,她都沒有發現。
直到一曲完畢,臺下熱烈的掌聲徹底消失時,身邊響起了一道邪氣又溫潤的嗓音:“阿黎,你叫我找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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