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後宮捉妖
兩日後,周子由帶領車隊入宮。
得到雪茹夏喜兩位美人的陰亥,本以為顧清玄的美貌定是也不過如此了,可當他見到春芙所化顧清玄後的傾國傾城的美貌時,不由目定口呆。
陰亥自嘆從未見過如此絕色佳人,果然如王泊溫所言,是個絕色美人,還連聲嘆道: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當即封她為顧貴妃,随時等待侍寝。
周耀天不吃不喝連着駕馬跑了三天三夜,到達偃丘城門前時,終于勒馬停缰。而馬兒筋疲力盡,頹然倒在了地上,再也未起。
此時因三日滴水未進,他嘴唇幹裂蒼白,嘴邊生滿胡渣。本是着一身繡錦玉服,如今到處是被樹枝劃破的痕跡,碎碎爛爛,渾身髒亂不堪。
望着城門,星眸盈盈閃爍,滿目蒼痍。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不由懊惱的一拳打在了地上。
手背血跡斑斑,然而不及他心裏萬分之一的痛楚。
痛苦到無地自容之時,驀地想起什麽,立刻起身又向城南跑去。
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跑到沛國公府,進門便痛哭流涕的嚷嚷道:“師傅,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家!”
毛禪在院中打坐,忽聞是周耀天的聲音,立時睜開了眼。白鯉聞聲,翻身跳出水面。
人轉眼到了跟前,毛禪一見來人,差點沒認出是他,仔細辨了辨,這才确定。
白鯉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再次見到他,可謂是又驚又喜,雙目已是望穿秋水。
見他一身破衣爛服,臉上胡子拉碴,頭發淩亂,一臉欲生欲死的模樣,毛禪皺眉,急急問道:“徒兒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弄的這般狼狽?”立時一想,不會是青州侯出事了吧?
不提傷心事還好,一提起來便再也受不了,他一頭紮進毛禪懷裏放聲大哭道:“師傅~”
……
毛禪輕拍他後背,一個勁兒的安撫他道:“先別激動,有話慢慢說。”
“師傅,玄兒她……她入宮了。”周耀天講完,不由捶胸頓足,抱着毛禪的胳膊又收緊了一些,差點勒的他喘不過氣。
被他幾拳捶在老腰老背上,毛禪嗆出幾口氣道:“我不行了,你先放開為師說話。”
周耀天将他松開,擡眼間,卻見一抹紅色衣角從花廊處緩緩走來。
定睛一看,竟是陵光!而與陵光并肩同行的女子,風貌絕豔,不是顧清玄還能是誰?!
“玄兒!”他又驚又喜。
顧清玄一身白衣勝雪,長發如瀑,方才早已看到了他,起初一驚訝,但聽他與毛禪哭訴完以後,轉念一想,方知是怎麽一回事了。
他連忙跑上前,一把抱住她道:“你沒入宮,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
陵光見此,莫名有些醋意生出,但轉念一想,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情愫,不由努力克制自己,強作鎮定。
顧清玄只手将他推開身去,眉頭輕蹙,嘆出一口氣道:“我沒有入宮,春芙代我去了。”
“春芙?”周耀天一聽,立時明白過來,之後道:“想不到這丫頭也是個忠仆,等我入宮見到我王後姐姐,一定拜托她多多照顧春芙。”
顧清玄聞言,不免會心一笑道:“這樣也好,那就拜托你了。”頭一次覺得他也不是一無是處,突然想到一事,又道:“對了,你孤身跑來偃丘,伯父可知道?”
“放心吧,一會兒我便寄封家書回去,讓他老人家放心。”
她淡淡點頭:“那就好。”
毛禪見二人來,緩步上前詢問道:“今日進展如何?可比昨日有所進步?”
顧清玄擡眼瞧了一眼陵光,見他妖媚的一雙鳳目亦是望向自己,眸中是蠱惑人心的點點溫柔。她心下一動,微微移開眼神,而後故作無事般,笑着打趣回道:“陵光不愧是上神,被他開導和指引以後,徒兒都想轉拜到他門下去了呢。”說罷咯咯笑出聲來。
陵光和周耀天二人顯少見她笑得如此開心,明媚肆意,不由一時望着她有些看癡了去。
待回過神來,陵光緩緩一笑,略顯尴尬的向毛禪解釋道:“清玄胡鬧了,她是與你開玩笑的,今日我讓她嘗試了一下煉氣,還算順利,清玄自小聰穎,一說便通。”
“你怎知她自小聰明?”毛禪笑了笑,随口道:“難不成你這十幾年來一直陪她長大的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笑容猶自漸消,顧清玄心下驀地一緊,望向陵光,似想從他口中得知什麽,但只聽他幹幹一笑道:“毛禪說笑了。”
顧清玄早已對他懷疑,她隐隐覺得,他定是有事瞞着,但眼下不想為難他,待有機會了再慢慢去問。
這一日,日出東方,天色見亮。毛禪與一幹大臣候在大殿已有半個時辰,卻始終不見焱帝的身影。
大臣們亦是早已見慣不怪,很快便有人帶頭離去。
毛禪心下着急,這大王已經連續五日不早朝,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由與周子由吳及等幾位忠臣正色道:“看來,我們有必要親自去請一趟大王了。”
後宮水榭樓臺,溫泉湯池,美女如雲。
陰亥近四十歲的年紀,正當虎狼之年,眼下與雪茹夏喜兩人玩的可謂是不亦說乎。
雪茹為他遞上一杯美酒,別有用意的嬌聲問道:“大王不是甚是喜愛顧貴妃嗎?怎麽不把她叫來與我們一起玩樂?”
陰亥濃眉一挑,掂着颌下黑色胡須,撇撇嘴道:“顧貴妃空有美貌,卻是性子太怯了,那晚孤命她侍寝,竟跟塊木頭一樣,唉~”他一嘆氣道:“孤看在她的美貌上,也不與她計較,有你二人陪孤足夠,實在不想逼她過來壞了大家的興致。”
“要臣妾說,大王就不該慣着她,這女人啊,是越慣越不懂得珍惜,應該多叫她來幾次,這樣她才能了解您的喜好,讨您歡心。”夏喜悠然說道。
陰亥一笑,攬着她道:“美人為孤着想,這事孤下來會考慮考慮,不過,”他撫摸着她光潔的下巴,嘴唇附上前,一邊親吻,一邊聲音沙啞道:“眼下孤只想好好疼你。”
夏喜一臉嬌羞,欲拒還迎羞聲道:“大王,雪茹妹妹還在一邊看着呢~”
他放聲一笑道:“兩位美人我都疼~”說罷将兩人一同攬入懷裏。
毛禪與周子由幾位忠臣聽聞裏面聲音,皆是一臉憂色。跪在門外,幾人冒死勸谏道:“請大王早朝,以國事為重。”
陰亥聞聽門外聲音,不由掃興的對帳外內監下令道:“傳孤旨意,命他們速速離去。”
“是。”
內監輕拉開門,回頭小心望了一眼,之後低聲對跪了一地的幾人道:“大王讓各位回去,各位趕緊請起吧。”
毛禪一聽,不由苦面長聲道:“麻煩大監為我們通傳一聲,我們何時見到大王,何時回去。”
內監一聽,這可如何是好?心下為難之際,毛禪又揚聲對裏面勸道:“請大王早朝!”
聞言,繼而其他幾位大臣也連聲道:“請大王早朝~”
眼下美人在懷,門外又勸聲不斷,陰亥不禁一陣心煩意亂。将紅紗一掀,敞着中衣,起身便來到門外。
見到跪了一地的幾人,立時指頭罵道:“孤王的旨意你們都敢違抗,是不是不要命了!”
周子由與吳及互相暗地望了一眼,皆不知要如何開口。而此時毛禪已然思緒游移,面色凝重起來。
他眉心緊擰,神色猶亂,察覺到了裏面的不對勁。
這裏,竟然有妖氣!
身上的八卦鏡抖個不停,之後直向殿內飛去。
與此同時,毛禪大驚之下,起身追随八卦鏡闖入大殿。
陰亥見狀,不由氣的連忙喊人道:“快快,快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殿內,八卦鏡迎空照向夏喜,金光閃爍,夏喜及時逃走。
恰時,毛禪一眼已經識破帳內夏喜的真身。原來是一只蜥蜴精,随即生出殺心。
夏喜吓得花容失色,險些暴露真身。
見陰亥趕來,趕忙向他跑去求救道:“大王救命~”
大王一看,毛禪竟對自己的美人窮追不舍,不由怒聲斥道:“放肆!毛禪你還不快快給孤住手!”
毛禪收回法器停下,言詞義正的拱手道:“大王不要被這妖女蒙蔽了,她是妖精,應當殺之啊!”
陰亥豈會相信他一面之詞,甩手道:“簡直一派胡言!”
毛禪兩指舉至頭頂道:“微臣以自己的性命發誓,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陰亥一時啞然,見他這般篤定,垂思一想,索性給他一個機會也罷,随即道:“你要如何證明?”
夏喜聞言一驚,擔心敗露身份,急忙傳音燭月。
“大王接下來一看便知。”
話落,毛禪劃出一道符紙,欲要施法之時,雪茹神色一變,夏喜若是失敗對自己和燭月都沒有任何好處,于是見機上前攔道:“等一下。”
毛禪見此一停,她轉過身,楚楚可憐的對陰亥道:“大王,我與夏喜姐姐自小一起長大,若說姐姐是妖怪的話,那我豈不也是妖怪嗎?”遂又對毛禪道:“我與夏喜姐姐姐妹情深,看她如此受欺負我心裏着實不能容,不如沛國公先查一下我是否是妖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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