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作的時候又被他給一把拽回懷裏,他什麽都沒做,只是擁着她。
“在陪我一會兒。”
這七年多,或者早就想這麽做,抱着她,跟她真正的成為最默契的一對,而不僅僅是工作上。
有時候,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折磨,發洩。
但是夫妻之間的第一次,他還是想要美好一些,盡量給她留下美好的印象跟回憶。
後來韓西來敲門,一開門就看到床上糾纏着的男女韓西立即吹了口哨。
滕雲一翻身用胸膛遮住溫柔淩亂的上半身對門口的男人冷冷的說了句:滾!
“我先出去,待會兒要跟韓西去城南。”
“我的名譽都被你毀了!”溫柔羞愧的依然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裏嘀咕道。
“你早就是我的人!”毀的理所當然。
後來兩個人走了以後她坐在床上雙手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真是要瘋掉,剛剛他們倆竟然在床上不停的糾纏。
她竟然不讨厭,反而——
是的,喜歡。
溫柔出門的時候蔣雯忍不住瞪着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珠目不轉睛的望着她,溫柔的臉一下子就紅起來,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麽了?
“你的嘴——腫了,還有——這裏,這裏,好紅啊。”蔣雯捂着自己的脖子指着那些位置跟溫柔知道,溫柔一聽立即就朝着洗手間逃去了。
韓西跟滕雲一起到了一家大型設計公司,但是翻來覆去的他竟然不怎麽滿意,兩個人頂着大太陽站在設計公司門口:“你什麽時候這麽挑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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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時候不挑剔了?”滕雲冷冷的一聲然後上車。
韓西只好跟着上車,路上還忍不住問:那你打算怎麽辦?這可是咱們市最好的設計師。
中午兩個人在外面吃飯韓西好奇的問:怎麽突然提前回來?我聽說蘇瑾過去找你了。
“我已經跟她把該說的都說了一遍,韓西我已經盡力了。”
當年答應離世的人要照顧蘇瑾,但是照顧也只是當個朋友的親人,再也沒別的。
但是蘇瑾近來做的事情明顯讓人煩悶,溫柔本來就懷疑他跟蘇瑾,所以他更想跟蘇瑾保持足夠的距離。
“可是她愛上你,她已經失去一個愛的人,我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失去你,或者說失去了你之後她還能不能活。”韓西也顯得有些難過,想起那個離開的人大家心裏都不好受。
可是他卻不能為了她犧牲自己的婚姻幸福。
而且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蘇瑾的,以前是自己的,現在是——溫柔的。
滕雲後來回到辦公室把溫柔叫進去:“我打算親自設計房子,你做副手怎麽樣?”
溫柔愣住:什麽?
他把她拉着到沙發裏坐下然後談自己的想法,溫柔聽着他的話卻不自禁的有些為難:“可是我覺得我對房子設計不是很懂哎,為什麽不找專業的人設計?或者直接買蓋好的。”
“只有那個位置最好,而且以後是我們倆在裏面住,我不希望別人參與太多。”
溫柔呆呆的看着他,他那麽認真,以後他們倆住?
不自禁的垂了眸,看着手裏的圖紙,心裏竟然像是要被填滿:“那我多查一些資料。”
“嗯!”他答應着,然後擡手輕輕地撫過她額前的碎發。
“晚上陪我回家吃飯?爸媽都很想你。”他低聲道。
溫柔點了點頭,尴尬之餘臉已經燙的連自己都受不了。
話說自己活了二十九年,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麽跟她貼着,這麽溫柔的哄着她詢問她,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全球排行榜上的富翁。
滕雲幽深的眸子看着她蔓延到耳後的紅雲,不由的淡淡的一笑,然後又把她摟在懷裏。
沙發裏,竟然裝下兩個人還有餘。
溫柔沒在掙紮,已經做了他的妻子,她竟然在漸漸地适應着,适應着當個妻子。
☆、40 壞透的老板
這感覺很微妙,分開幾天之後再見面,像是今天的天氣,雨過天晴。
原本很謹慎理智的溫柔竟然在悄然改變着。
晚上路過超市的時候溫柔也喊了停:“我們還是去買點東西給教授帶上。”
他看了眼外面道:後備箱裏有。
溫柔一滞,車子繼續前行,到家的時候溫柔還吃驚,這男人真早就買好了,這麽細心。
“下午讓蔣雯去買的。”猜透她的心思對她說道。
溫柔震驚,一個下午都被他留在辦公室裏沒能出來,卻不知道他竟然早就做好了回家的準備。
滕雲拿出東西後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就牽着她的手,似是第一次有這種領着媳婦回家的真實感。
這次是名至實歸。
袁教授跟滕教授看到他們回來都激動的不行:“我早就說要去看你們滕雲還不讓。”
溫柔看了滕雲一眼,滕雲略顯無奈的眼神看她,然後擁着她朝着沙發裏走去。
滕教授身上系着圍裙,出來打了個招呼後又進了廚房,袁教授對兒子說:去給你爸爸幫個忙。
“我去!”溫柔立即說道。
“還是我去!”滕雲立即起身朝着廚房走去,可不能讓他老婆在家裏丢人了,否則回去說不定又要去包培訓班。
他寧願她把時間都留給她,煮飯這種事情,他想,他還是做的來的。
溫柔有點尴尬,因為自己不會煮飯,果然如媽媽說的一樣,到了婆家不會煮飯即使婆婆不會笑話自己也會覺得很丢臉。
“讓他們爺倆去弄,我們娘倆在這裏聊聊天,以後周末的時候就回來坐坐,怪想你們的。”袁教授拉着溫柔的手說。
“好!”溫柔低聲答應着。
袁教授仔細端詳着溫柔謙遜的樣子,越看越滿意,看的溫柔都尴尬的低了頭她才也笑。
“柔柔啊,你們倆考慮什麽時候要孩子了嗎?”
“孩子?”
“對啊,你們結婚也一個多月了,兩個人又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年紀,難道你們都不打算先生了孩子?”
“這——”
“你今年都二十九了,雖然長的水靈,但是你今年要是不打算要,明年也算是高齡産婦了,按理說前幾年就該讓你們結婚生子的,那時候你才二十五六歲最合适生孩子。”袁教授對于滕家的子嗣方面還是很注重。
“這——我們才剛剛結婚!”溫柔有點為難的小聲說,尴尬的低了頭。
心裏想着,他們都還沒負距離過,談何孩子?
何況現在感情才剛剛開始,談孩子肯定還太早。
“你們是才結婚,但是你們在一起那麽多年了呀,柔柔不是媽故意要逼你,只是你真該快點懷上,你們倆都算是大齡,滕雲就不必說了,還大你那麽多,咱們滕家就這麽點血脈,當然是越年輕的時候要越是好。”
“你媽在逼你媳婦要孩子了啊,你也要做好準備。”廚房裏兩個男人一邊煮菜一邊聊天。
滕雲笑,他倒是不覺的溫柔被逼一下有什麽不好。
“不過我跟你媽就你這麽一個兒子,你是不是考慮快點生個小包子讓我們來玩?”滕教授一邊翻鍋一邊問。
“當然!”滕雲還是很坦白,滕教授忍不住擡頭看了兒子一眼:恐怕溫柔不那麽想吧?
……
沒想到滕教授那麽聰明,好似看得清溫柔對他的感情不是很深厚。
滕總也不解釋,反正明白人總會看透。
都沒關系,反正現在結婚證都在他手裏了,吃掉她還不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嘛。
晚上兩個人被留在家裏過夜,滕總竟然沒推辭,溫秘書只好跟着他回了房。
洗完澡穿着他留在家裏的大襯衫上了床,滕雲靠在床頭看着她匆忙鑽進被窩的樣子不自禁的就把手機更扔到一邊直接翻身壓上去。
好久不碰她,一看到就忍不住餓狼撲食了。
“喂,教授他們會聽到的。”溫柔吓的一雙手緊緊地抓着他的手跟他提醒。
“家裏隔音很好,而且你又不會讓我上。”只是摸摸親親嘛,能有多大動靜。
溫柔想到白天被蔣雯看到自己的脖子上通紅立即又雙手捂着他的嘴巴:你輕點,會留下痕跡。
她羞愧的滿臉通紅,滕雲直接把她的手給啃了,然後一點點的啃別的地方。
當兩唇相碰,他的情迷漸漸地溫柔,那麽霸道又貪戀的吻着她的唇齒間,與她的糾纏在一起。
在夜裏,他像個貪吃的大男孩,又霸道又有力。
溫柔被他折磨的氣喘籲籲,羞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每每他擡眼盯着她看的時候,溫柔試圖與他對視,但是看着身上男人灼灼的眼神,她竟然被燙的只好別開臉,想要推開他卻又被他勾着下巴強硬的吻上去。
哪怕只是接吻,都要那麽長的時間,她想他肯定很饑渴。
深沉的夜,他緊緊地抱着她壓着她,外面的細雨連綿卻像是成全這一夜的美麗。
當最後他把她翻身到自己身上,只是因為怕她被壓死過去。
溫柔的臉被迫貼着他的胸膛上,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這一刻,她羞紅着臉卻漸漸地發覺,自己有點不像是自己。
從不曾有過如此嬌羞,即便是跟濮陽瑞豐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到了情難自控又不得不結束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過這樣難以喘息的感覺。
大掌輕輕地撫着她的背上,似是在給她順氣,只是手已經到了衣服裏。
“改天我們一起去喝酒吧?”
“嗯?”
“等你喝的不省人事——”
溫柔哭笑不得的爬起來望着他:“有你這樣猥瑣的老板?”
“我現在是老公。”
“喔!”溫柔故作驚訝的狀态叫了一聲,然後卻惹來他又一輪的折磨。
“溫柔,這麽好的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珍惜。”他低聲說,手輕輕地撫着她的臉。
“那你說說你有什麽好?”她的手已經被他牽着放在他的脖子上,溫柔就勢那麽摟着他跟他聊起來。
“模樣好,身材好,而且那方面絕對會讓你愛到要死。”
☆、41 一起創造未來
溫柔羞愧的轉了頭不敢在與他對視,只是頸上一陣陣的發涼讓她的臉再度發燙起來。
這一夜很難熬,又很快過去。
後來她的襯衫扣子都開的差不多了在他的懷裏睡着,而滕總索性光着上半身讓她那麽貼着。
早上滕教授跟袁教授在煮飯,滕雲去找水喝看到媽媽瞪他不由的微微垂眸。
後來有些發狂,就跟溫柔冒了冒險惹的溫柔大叫了好一會兒,對兩位教授來說确實有點羞愧啦。
但是他心裏卻很順,雖然還沒到最後一步,但是現在的他們,仿佛是在戀愛的人。
現在清淺的品嘗也是為了那一步做鋪墊嘛,滕總壞壞的預謀着什麽。
“這麽有本事還不早點要個孩子給我跟你爸哄?”袁教授數落兒子在爸媽這裏不成體統。
“孩子總會有的,現在我們才結婚,您總要寬限寬限。”滕雲大言不慚,其實根本還沒得逞過。
“哼哼,這兒子真不像我。”滕教授笑着說。
“那是像我啦?”袁教授立即數落老公,說完卻也忍不住笑了聲。
溫柔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已經沒他的人,好不容易支撐着微微擡起頭,房間裏早就沒他的人影,失落之餘瞅了一眼床頭櫃上放着的鬧鐘然後蹭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天啊!”
她竟然在婆家第一次過夜就睡過頭,這臉還往哪兒擱啊?
等她穿好衣服從裏面匆匆的跑出去,他正坐在沙發裏看報紙,聽着聲音轉頭看到自己老婆穿着昨天的衣服從裏面出來:“給你拿了新衣過來在床尾放着你沒看到?”
“什麽?”溫柔一滞又轉頭往屋子裏看,果然有個衣服。
“先去換了衣服再出來吃飯。”實在是看不下去她穿着昨天穿過的衣服。
溫柔去換衣服,一打開盒子看着裏面還沒拆标簽的衣服不由的又探出頭去:“你剛去買的?”
“我打電話要的。”他說了一聲然後起身要朝屋裏走去,她立即關了門。
滕總壞壞的一笑然後朝着廚房走去,去給她準備早飯。
吃飯的時候溫柔忍不住問:“教授他們呢?”
“去了實驗室,怕打擾你休息就沒跟你說。”他淡淡的說着把粥給她盛上。
溫柔看了他一眼有點難過:“我現在肯定一點形象都沒有了吧?第一次來婆婆家住,飯也不會做,早上又起晚。”不自禁的失落。
“爸媽很開明,不會有不好的想法。”他淡淡的解釋着。
溫柔便也就沒再多說什麽,自己都感覺自己像個笨蛋了。
在工作上她很少這麽力不從心。
吃過早飯滕總載着老婆大人去市南看地,溫柔精神有點緊張:是不是太隆重?
“我對自己的東西向來要求嚴格。”
這——
溫柔竟然有點汗顏,然後不自禁的就低了頭不再說話。
其實對房子她根本沒有要求,有個地方住她就已經很開心,有套自己的房子更是夢一般,至于自己蓋別墅,呵呵,她沒這麽偉大的理想。
但是現在,他要跟她為了他們未來的家一起努力,他要親自設計,按照他們倆的喜好來設計。
可是溫柔看着那片被拆的空地:我們什麽時候才能住進來?
“明年年底,後年的新年我們可以在這裏面過。”
對于滕總準确謹慎地回答溫柔只好回頭去看他,那麽快?
她以為遙遙無期,誰知道他已經計算好了日子。
“所以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有的忙了。”
“不怕!”
“不怕?”
“有老板在我怕什麽?”溫柔甩了甩她的一頭長發,突然有點刁鑽。
滕總卻看着老婆大人那壞壞的小模樣忍不住心猿意馬。
她任性起來是個什麽樣子?
兩個人這些年,她連喝醉酒的時候都在小心謹慎,偶爾或許不小心撒個瘋也不過一兩句話的事情。
她本該是被寵壞的公主,卻成了嚴謹客觀的職場麗人。
他并沒有那種女人不可以堅強的觀念,現在很多女人都比男人還做的出色。
但是就是她溫柔,每每看到她努力做事就會忍不住把視線留在她身上。
下午兩個人又去逛商場,女士服裝裝櫃她被領進去:“多給自己挑幾件,下周有可能用得上。”他說。
“下周有什麽活動?”她問,然後去選衣服。
“下周降溫!”她挑選衣服的手指在衣服間突然停下,轉頭去看他。
“多挑幾件,滕太太。”他咬着滕太太那三個字,溫柔卻有點尴尬。
“還是算了吧,我有衣服穿。”她早就習慣了節儉,她早就習慣了不用別人的恩惠。
“我堅持!”滕總淡淡的三個字,就那麽直勾勾的盯着她直到她妥協。
買完衣服又去買鞋子,溫柔看着腳上的高跟鞋:其實我覺得反正都是黑色,也沒什麽不一樣,我那雙還是你掏錢給我買的呢,也很貴,而且舒服。
“我買的都會很舒服!”滕總淡笑着說,有點悶騷。
站在旁邊的服務員看着他們倆眉來眼去的都有點臉紅了。
溫柔也有點臉紅,不過挑鞋子的時候她還是很專業,這些年雖然衣服鞋子都不多,但是也知道挑選合适自己,讓自己舒服的。
最後兩個人拿着大包小包的往外走,溫柔看着他手裏的袋子忍不住好奇的問:以前不管買多少東西都是我拿的吧?
“秘書才給我拎東西,老婆不用。”
溫柔的小臉一紅,随後卻是心滿意足的跟他繼續往外走。
有種被寵愛的感覺,而且不是一般般的。
這感覺,仿佛爸爸離世後,他是第一個這樣寵愛她的人。
寵愛?
後來兩個人買了一大推圖紙回了家,滕總對房屋設計還是有些研究,溫柔也能看懂,最後倆人聊着聊着竟然就趴在了客廳空蕩的地毯上。
“這個地方要做一個大一點的置物架。”溫柔指着他畫出來的一面牆說。
“放什麽?”滕總一邊認真思考一邊問。
“放書啊,人家不是說活到老學到老嘛,書海無涯。”
滕總忍不住擡頭看了她一眼,這女人還是個愛學的,無奈挑眉一笑。
“這個地方做個置物架可以,到時候你的首飾可以都放在上面,至于書我們在樓上做一個超大書房,不管你想看什麽書都應有盡有。”
“真的?”
“需要被獎勵!”滕總放下筆擡眸直勾勾的看着身邊的女人說。
溫柔一愣,轉眼卻被人給翻了個個壓在了身子底下。
☆、42 滕總對蘇瑾下逐客令
溫柔被某人壓在身子底下吃了個夠,直到頭昏眼花他才依依不舍的把她松開:我去個洗手間。
溫柔看他匆忙跑開的囧态也爬了起來,坐在地毯上傻笑。
不經意的又低頭看着他畫的設計圖紙,然後輕輕地拿在手心看着。
他這麽有心對他們這段婚姻,她又如何能不認真呢?
他既然想跟她過一輩子,溫柔想,這麽好的男人要跟她過一輩子,不知道要多少女人羨慕死,她怎麽能不珍惜?
只是——
什麽時候給他呢?
不自禁的擡手摸着自己的臉蛋,發現那彈性十足的肌膚上竟然那樣滾燙,想來肯定是紅透了吧?
門突然響起,她起身去開門,只是當一打開門看到蘇瑾站在他們家門口,不由的就驚了一下子,滾燙的小臉漸漸地變淡。
“下午好,我是來借點咖啡豆。”蘇瑾笑着說。
溫柔一滞,随後卻輕聲道:“好!”
“可以請我進去坐一下嗎?”蘇瑾說,很有禮貌的。
溫柔尴尬一笑沒再說話轉頭往裏走,那意思自然是随意啦。
滕雲從裏面出來後看到家裏突然多出來的人不自覺地微微皺眉,往外走的步子停住然後看向廚房,溫柔正在廚房不知道幹什麽。
“嗨,雲。”蘇瑾擡手朝他打招呼。
他淡淡的一笑然後走過去坐下: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蘇瑾回答的很簡潔,卻也很明确。
他剛回不久她就回,她去那裏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但是滕雲卻不再多說,蘇瑾要做什麽事情他大概攔不住,他只能做好他自己。
溫柔拿了兩包咖啡豆出來:夠嗎?
“夠,只是出差之前家裏的就喝完忘記了,現在想喝又懶得去買,明天去花店的時候再買,對了雲,店裏我又招了兩個新店員,你要不要去看看?”蘇瑾話題轉的很快。
溫柔站在旁邊有點尴尬的不知道要留還是要走,滕雲淡笑着:你的店你自己看好就好。
說着話呢眼睛也看着蘇瑾,手卻已經擡起,拉住旁邊站着的女人到自己身邊坐下。
溫柔一愣,但是還是坐下了,因為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也說要跟她過一輩子,她沒理由逃避。
蘇瑾看着騰雲那一個看似随意不惹眼的小動作,他明明都沒有看溫柔一眼卻把溫柔牽到他身邊坐下,蘇瑾尴尬一笑:“咦,你們地上怎麽這麽亂,在幹麽呢?”
她像是頗感興趣的,然後走上前去半跪在地上撿起地上的一張畫了圖的紙然後又轉頭:你們要改行做設計師?
“我們只給自己的房子設計。”滕雲寡淡的一句,就坐在那裏看着蘇瑾一個人表演。
蘇瑾一愣,忍不住轉頭看他。
“我前陣子在市南買了一塊地,下個月會動工。”滕雲冷冷的道出真相。
“什麽意思?”蘇瑾一下子緊張起來,再怎麽努力,連微笑卻也難以做好。
“另外我已經在另一小區買了一套公寓,下個禮拜我們會搬出這裏。”
“什麽?”這次不僅僅是蘇瑾了,就連溫柔也驚呆了,他還買了別的房子?
而且他們下個禮拜就要搬家?
這件事她可是一點也沒有聽他說過。
滕雲冷冷的看了蘇瑾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溫柔:待會兒在跟你說。
“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為什麽突然要搬走?”蘇瑾有些激動的問,一雙杏眸裏淚痕就要飚出來,看着他對溫柔的關心,看着他對自己的冷漠,她跑去那麽遠找他,他事情辦完,一句也不跟她說就獨自回城,現在竟然又告訴她他要搬家。
“我想我沒必要跟你解釋那麽多。”他的冷漠有時候可以逼瘋一個人。
蘇瑾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怎麽能決絕到這種地步?
那個曾經擔心她生活不好對她百般體貼的男人去哪兒了?
那個曾經為了讓她開心不惜花大把的時間陪她吃飯約會的男人去哪兒了?
“我們還要忙別的事情就不留你聊天了。”最後滕雲冷冷的對她下了逐客令。
蘇瑾對他在溫柔面前對她的表現幾乎是震驚,最後卻只是望着他那冷漠的眼神隐忍着,緩緩地垂眸後把手上的紙輕輕放下站了起來:“那我不打擾了。”
也算是從容以待,只是轉身離開時候驕傲的背影顯得有些難堪。
溫柔看着蘇瑾失落的樣子不自禁的看向滕雲,這樣把蘇瑾趕走恐怕也不是他的本意吧?
如果沒有她,或者他還會留蘇瑾喝杯咖啡?
蘇瑾昂首提了一口氣,關門的時候,面對着自己家門口的臉終于再也挂不住那樣淺淺的笑意。
一顆心像是放在烤架上被烈火熏烤着,已經許多許多年不曾試過這種感覺,欲死不能。
為什麽他會突然選中溫柔當他的妻子?
溫柔做了他七年多的秘書,他要是對溫柔有感情不是早該下手?
可是七年他都沒有表現,為何卻偏偏在這時候?
在她以為他們終于可以發展的時候,他卻娶了溫柔。
“你這樣把她趕走——”會不會不太合适?
溫柔本來想問,但是轉念就把話又咽了回去。
實在那不是自己該管的事情,而滕雲卻只是告訴她:“我不能明明知道她對我的心意還給她幻想,以前我不說是因為我沒有家世,現在有了你,我希望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人能擾亂。”
他那麽認真的對她講,不希望任何人打擾他們的生活,溫柔也忍不住那麽深深地注視着他:“好!”
他輕輕一笑:“明天我們一起去選家具。”
“我還沒問你怎麽還買了別的房子?”溫柔這才想起另一個關鍵問題。
“那是建設的時候就留下的,跟辦公大樓一條街那個小區,本來也是打算當婚房,只是當時結婚太倉促,難道你希望留下來跟她住對門?”
☆、43 我們可不可以先不要孩子
到這時,溫柔再也不能假裝不知道他是因為她。
“為我做這麽多,值得嗎?”坦白問。
“為自己的女人做再多都是天經地義。”
他的眼神那般準确無誤的闖進她溫潤的眼底。
“我以前還不知道你對女人這麽能言善辯。”溫柔不自禁的多看他一眼,然後又悄然垂眸。
“那以後好好對我下點功夫,一定不負所望怎麽樣?”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溫柔的小臉變的紅潤,掌心透過他溫暖的胸膛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那一刻她垂了眸不好意思再看他。
只是男人不似是女人那樣容易嬌羞,即便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心之深。
如侵略者最敏銳的眼神就那麽直勾勾的望着身邊嬌羞的女人,擡起一只手輕輕地撫着她的臉,然後低頭輕吻上去在那柔軟的唇瓣。
這一天不知道被他親了多少次,但是他好像總是親不夠。
好吧,溫柔也發覺,自己其實也不讨厭這種感覺,仿佛還有點渴望。
只是他們之間,他如此驕傲成功的男子,而她如此渺小的存在,他們真的能走在一起一輩子嗎?
盡管他的眼裏貌似誠懇,但是有時候她還是猜不透他的心思,婚姻家庭不似是工作上,她只需要一心一意對付工作,婚姻家庭裏需要付出跟留意的都遠遠超過了一個秘書所要準備跟留意。
如果他只是個普通男人,又或者她要想的就又要簡單些,只管考慮如何扮演好自己妻子這個角色。
但是偏偏他是如此傲嬌有權勢的人物,盡管潔身自好但是追求他的女人從不在少數,遠的不說,光是近處那個蘇瑾,就讓她頭疼不已。
于是這段婚姻她該如何把握?
只怕到時候失了心失了身還失去了再來過的心思。
只是無論如何,這一刻他擁着她在沙發裏把她親吻着的時候,溫柔忍不住想,怎樣才能天長地久?
“溫柔,你準備好了嗎?”
這兩日她已經不再拒絕他的親吻靠近,他心想,或者已經到了時機?
“我們以後會離婚嗎?”
“不會!未來我無法保證,但是現在的滕雲可以告訴你,他沒有離婚的念頭。”
“我們可不可以先不要孩子?”
如果這段婚姻沒有保障,那麽要孩子只會給兩個人增加壓力,那麽不管發生什麽,不要孩子顯然會少很多麻煩。
他微微皺眉,看着她那若有所思的樣子:溫柔,你是不是在防備什麽?
溫柔緩緩地從他身子底下逃出靠在沙發背看着眼前不高興的男人:我知道你爸媽都很希望我們早點有個孩子,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們的情況。
“我們什麽情況?”他的聲音很輕,似笑,眼神卻如冰尖穿透人心。
她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看着他那不高興的樣子,她無意要惹他不開心的。
“反正——就是先不要孩子,可好?”最後兩個字,她就那麽試探着小心翼翼的問。
“你怕離婚?”他皺着眉問。
明明上一刻解帶寬衣就要到那一步,這一刻兩個人卻是互相不服氣的看着對方,就那麽衣衫不整的。
“我只是不想将來讓孩子生活在單親家庭。”
“誰說孩子會生活在單身家庭,我們是合法夫妻,為什麽你會一直想離婚的問題?”
“你也不敢保證我們會過一輩子不是嗎?”
“為什麽你這麽不明确,我們是結婚,光明正大,溫柔——你什麽時候成了這樣拖拖拉拉怕東怕西的性子?”
他突然有些懊惱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再無感覺。
溫柔看着他起身離去的背影卻不自禁的落寞:你不是我,你怎知我的心?
那一聲嘀咕,或許只有她自己能清楚。
只是別開臉的時候,她的眼裏也多了些冷清跟決絕。
偌大的客廳裏終究安靜下來,底下還躺着幾張圖紙。
剛剛還好像要守得雲開見月明,但是此時,又是烏雲籠罩了。
蘇瑾跟韓西在外面喝酒:“他什麽時候看上溫柔的?”蘇瑾坦白問。
韓西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那麽直白:“不清楚,不過溫柔來應聘的時候其實招聘人員并沒打算錄用溫柔,她根本沒有經驗只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雲看到了,看了她的資料跟要求崗位後簽了字。”
蘇瑾回頭看韓西:你認真?
“我什麽時候說過假話?”韓西看着蘇瑾那不敢置信的樣子,其實當年大家都不敢相信。
但是滕雲的解釋很堅定,溫柔的父親曾經提點過他,溫家落難他不過是幫個小忙。
“不過雲做事一向讓人猜不透,不然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蘇瑾喝了口酒,對滕雲終究是無奈。
“蘇瑾,把眼光放長遠一點,滕雲不适合你。”
“那你就适合嗎?”蘇瑾回首望他,眼裏盡是決絕。
韓西的表情有些惆悵,因為蘇瑾根本不把他當回事。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心比天高的滕雲,但是他卻娶了溫柔。”于是他一生氣說出這樣的事實。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知道啊!”
她冷冷的道了一聲,随後卻莫名的重複了一遍,像是帶着萬千頭緒。
“他要搬家你知道嗎?他要為了溫柔跟我分開,我跑去外地找他,他卻是見也不見我一面,只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時候告訴我他對我沒感覺。”蘇瑾失落的低了頭,随後眼淚落下來,雙手握緊,額頭抵着自己的拳頭上。
那時候韓西看着蘇瑾失落的樣子也不再說話,她已經喝多。
只是送她到家的時候才想起忘了給她拿包,卻看着夜已深便擁着她上了樓卻是敲了騰雲家的門。
那時候溫柔還在沙發裏發呆,聽到聲音不自禁的往外看,然後起身去開門。
滕雲躺在床上聽到聲音也起了床,一出門就看到那樣的場景。
溫柔把門打開,然後一個男人跟一個醉鬼女人站在他們家門口:韓總監。
“找你老公要個鑰匙,她的包忘在會所裏了。”
溫柔一滞,等她反應過來滕雲已經拿了鑰匙過來:“我搬走後你搬過來住。”
“啊?”韓西傻掉。
滕雲淡淡的說了一聲:“她家備用鑰匙歸你了。”說完不待韓西反應,他已經抓着溫柔的手離開門口把門緊緊地關上。
☆、44 滕總妥協買保險
“好,我答應你先不要孩子!”
某男終是忍不住,在嬌妻還在怔愣中的時候突然低頭堵住她的嘴。
但是那一夜他終究還是沒有做成,因為家裏沒有提前準備好的套套。
後來溫柔看着他挫敗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聲,他竟然說:看我連這個東西都沒有你就該知道你老公是個多麽潔身自好的人。
溫柔不說話,如此不就是在說她撿了個寶嗎?
上午兩個人先去辦公大樓他去開會,溫柔坐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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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