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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柏恒的婚禮簡單,但也很是熱鬧。
就連溫浩然這個外甥女婿都在百忙中趕了過來,更別說,淩韻詩的爺爺、爸爸和哥哥姐姐。
溫浩然一直坐在即墨塵的身邊,聽完冷老爺子和淩老爺子的祝賀詞後,舉杯和即墨塵輕輕的碰了下:“沒想到,我們還成了親戚。”
“和我成了親戚委屈你了?”即墨塵笑道。
“哪有,是我高攀了。你塵大少那可是富可敵國的*oss。”溫浩然勾唇笑了笑。
坐在女眷的一桌的冷雨骁和莫戀兒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後,相視一笑。
“他們喝酒,咱們喝飲料,來,雨骁,我敬你一杯。”莫戀兒舉起了高腳杯和冷雨骁輕輕一碰。
“阿姨今天好漂亮。”冷雨骁抿了一小口飲料,看着穿着紅旗袍陪着爸爸敬酒的淩韻詩笑道。
“我聽我小姨說,這身行頭可都是你給置辦的,有你這麽孝順的女兒,她這輩子也算沒白等。”
“只要他們倆能幸福的過日子,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冷雨骁笑了笑:“戀兒,你看我爸什麽時候笑的這麽開心過。”
“嗯。很少見過冷少将笑的。”
“你們倆過來怎麽沒把托馬斯帶來?我都想他了。”一想到,看不到托馬斯那萌噠噠的模樣,冷雨骁不滿的抱怨着。
“帶來還得看着他,把他留在他太奶奶那了。再說,你看看今天這屋子裏的都是什麽身份的人,帶着小朋友多不好。”
冷雨骁笑着掃了眼正位上坐的幾位,今天的客人是不多,但正如戀兒說那樣,那一張桌子上坐的人,就幾乎代表了整個Z國的軍、政、商。
晚宴持續到了九點還沒有散去的跡象,即墨塵擔心老婆受不了,不時的向她的那個方向看去。
莫星夫舉杯笑道:“塵少,來,我和你喝一杯,別總看着老婆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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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你是不知道雨骁在塵少心中位置,知道你就不會這麽說話了。來,這杯算我一個。”高将軍耐不住寂寞,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就你們喝,那我們呢?”淩家林不悅的看着高将軍:“老高啊,下次你去我那檢查身體看我怎麽折騰你。”
時任B市州長的小弟淩加偉笑着随着哥哥也舉起了杯子:“姐夫,老高,你把我們兄弟倆抛開在外,下次再想和我商議搞什麽軍民共建的事,免談!”“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你們兄弟倆,來我們就一起喝。”高建軍笑道。
見大家又舉起了酒杯,淩韻詩善解人意的拉了拉冷柏恒,讓他趕緊說句話,放即墨塵走,這樣的場合,不适合一個孕婦待得太久。
冷柏恒被幾個老戰友灌的有些飄,順着淩韻詩的目光望去,見女兒還在那堅持着,不由的心疼起來:“塵兒,你帶着雨骁先回去吧,她現在身子不方便。”
即墨塵聽岳父下了令,忙和在座的幾位打過招呼,帶着冷雨骁離開了婚宴現場。
累了大半天,冷雨骁一回到家,便倒在了床上死活不肯起來。
即墨塵無奈的把人抱進了浴室,全套服務下來,老婆清爽了,自己反倒弄了一身的汗。
草草的把自己沖洗了一下,即墨塵回了卧室。冷雨骁仰面躺在床上,溜圓的肚子在薄被下清晰可見。
“兒子,老爸來了。”即墨塵笑着把大手輕輕的放在了老婆的肚子上。
他的手剛放上去,冷雨骁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踢自己的肚子,即墨塵也感到的這強烈的震感,迅速拿開了手。
兩人同時看向腹部那高高隆起的一處,肚子裏的小家夥似乎感應到了爸爸媽媽在看自己,歡脫的又來了幾腳。
即墨塵張大了嘴巴:“老婆,是兒子在動嗎?”
“是。”
“他以前都沒這麽動過。”即墨塵張着大手,試着幾次都沒敢去摸兒子。
“可能是他外公今天結婚,他也高興了。”冷雨骁感覺小家夥老實了不少,才輕輕的撫摸着小腹:“寶寶,媽媽說的對嗎?”
“砰”的一腳,是小家夥回應媽媽的方式。
冷雨骁忙拿開手,肚皮上清晰可見一個圓溜溜的小包,那小包,只持續了幾秒,便消失不見。
“呵呵……”即墨塵傻傻的笑着:“以前以為他是個乖孩子,我們還一直着急看不見胎動,沒想到這動起來,還挺劇烈。老婆,疼嗎?”
“不疼。”終于看見兒子動了,冷雨骁的臉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但她卻笑得有些為時過早,在以後的幾個月裏,睡夢中經常被小家夥踢醒,兩口子哭的日子還在後面。
寶寶五個半月大,安然出嫁。雖然沒有準備像嫂子那樣的價值幾億的婚紗,但安然也是個身價過億的新娘。
手中握着富可敵國的環亞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足夠安然花上幾輩子的。
他們在古老的米若拉莊園舉行了婚禮,樊裏奧一身的白色燕尾服,親自駕着白馬花車把安然接到了莊園,十裏紅妝,盛景空前。婚禮持續了三日,連T國的皇室都參加了他們的婚禮。
即墨塵看着幸福的一直傻笑的妹妹,輕勾着薄唇:“安然可能也想不到,自己還會有今天。那時候她的整顆心都給了恩旭。”
“旭哥知道她這麽幸福,也會替她高興的。”冷雨骁扶着腰緩緩的站了身。
“累了?”
“嗯,我去休息會,最近腰有些不舒服。”肚子越來越大,總這麽坐着,冷雨骁有些吃不消。
“我陪你上去。”即墨塵放心不下老婆,親自把人送進了客房:“明天他們的婚禮一結束,我們回去,回了家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嗯,回家就好了。其實也不是我一個人累,這一家三個大肚子,走到哪都是那麽壯觀。”冷雨骁自嘲的笑了笑。
“你慢點,怎就沒個老實的時候。”門外傳來郎鄂的斥責聲。
“用你管,離我遠點!”樊迪甩開郞鄂的手,挺着四個月的大肚子,推開了冷雨骁的房間。
即墨塵微微有些不悅,老婆這才剛剛躺下,她這個麻煩精就跑進來了。
“嫂子,你沒睡吧?”樊迪探進小腦袋。
“沒有。”冷雨骁笑着看向門口,暗地裏輕捏了下即墨塵的手。
即墨塵挑眉看了眼她,心不甘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塵少我們去喝兩杯。”郎鄂見樊迪已經進了房間,在外面喊着即墨塵。
即墨塵猶豫了下,指了指門外:“我出去,不會走遠,你有事就喊我。”
“塵少,你去吧、去吧,我幫你照顧着嫂子。”樊迪不耐煩的揮着手,自來熟的拖鞋上了床。
“去吧。”冷雨骁看了眼即墨塵,欠了欠笨拙的身子,給樊迪讓了個位置。
即墨塵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才無奈的出了門,迎面走了郎祁兩夫妻,郎祁小心的護着懷孕的妻子,生怕她有什麽閃失。
“二郎,迪兒又跑去打擾雨骁休息了?”樊攀不悅的看了眼郎鄂。
“誰能管的了那祖宗,說了不許她過來,偏要來。”郎鄂無奈的聳了聳肩。
“出息!”郎祁狠狠的瞪了眼弟弟:“攀兒,你進去把迪兒弄出來,嫂子月份比你們倆大,現在她最辛苦。”
樊攀點頭輕敲了下房門進了客房。
三兄弟從侍者的手中拿過一杯雞尾酒,一邊聊着天一邊等待着。
從三點等到三點半,眼看着時針馬上就要指向四點,郞鄂有些坐不住了:“這啥意思啊?進去了就不出來。”
“我怎麽聽着裏面好像好久沒有聲音了。”即墨塵側耳聽了聽。
“不會是睡了吧?”郎祁一口飲盡杯中酒,放下杯子走向客房。
“沒聲。”郎祁聽了一會,搖頭看向即墨塵。
即墨塵與郎鄂也趴在門板上聽着裏面的動靜。
“喲,這是幹什麽呢?三個大男人一起聽牆角。”三人的身後傳來一個戲虐的女聲。
三兄弟齊齊的回過頭,看向來人。
一身傳統T國服飾的喬娜公主款款走了過來。
“喬娜公主,你好。”即墨塵紳士的颔首,同喬娜打着招呼。
“塵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風度翩翩,我聽說,我環游世界這段時間,你和雨骁結婚了?”
“是。”
“看來你們都沒把我當朋友,結婚這麽大的事都沒給發請帖。”喬娜撇了撇:“雨骁在裏面?”
即墨塵點了點頭:“你是大忙人,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怎好驚動公主的大駕。還麻煩公主進去幫我們看看,她們三個在做什麽?”
“好。”喬娜爽快的應着:“剛好我也好久沒見雨骁了。”
“公主殿下,你可別學她們進去了就不出來。”郎鄂倚在牆上,吊了郎當的看了眼喬娜。
“也說不好。”喬娜笑着推開了房門,三兄弟随着門縫望了進去。
好家夥,一張巨大的圓床上,三個人誰也不挨着誰,睡的正香。
“這三個大肚子蝈蝈。”郎鄂笑道:“各回各家,還是就讓她們這麽睡着?”
喬娜放輕了腳步退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門:“讓她們睡吧,我們喝酒去,別吵醒了她們。”
即墨塵猶豫了下,見那兩兄弟都走了,這才跟上他們進了偏廳。
喬娜心情似乎很好,招呼着幾人坐下,一杯接着一杯,喝得那叫個豪爽。最後竟然把新郎新娘也找了來,偏廳裏愈發的熱鬧。
即墨塵擔心老婆,幾次想溜走,都被喬娜拉了回來,喬娜舌頭有些打卷:“你就、就那麽離不開你老婆……呃……呃。”喬娜不時的打着酒嗝。
一旁的郎鄂壞笑的看着他,即墨塵只好無奈的坐了回去。
安然和樊裏奧因為晚上還有篝火晚宴,喝了一會兒,兩人先離開了偏廳。即墨塵給安然使了個眼色。安然會意的點了點頭。
“裏奧,我去看看我嫂子。”兩人出了房門,安然拉住了樊裏奧。
“我陪你過去。”畢竟那裏還有自己的兩個妹妹,三個孕婦在一起,萬一出了點什麽事,沒法交代。
兩人去了客房,安然剛要敲門,樊迪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
“哥、嫂子你們怎麽跑這來了?”
“迪兒,我嫂子還沒醒嗎?”今天樊攀和樊迪穿着同款不同色的衣服,安然一眼便認出了樊迪。
“嗯,嫂子和我姐都睡着呢,我口渴,我去倒杯水喝。”樊迪回了自己的房間,喝了杯水,窩在床上便又睡了。
“讓她們睡吧,篝火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樊裏奧拉着安然的手離開客房。
“裏奧,你給我哥打個電話,要不然他會擔心的。”安然的手機放在了房間裏,只好讓樊裏奧給哥哥打電話。
即墨塵接到妹夫的電話,心總算放了下來。
“不許接電話!”喬娜帶着幾分醉意搶走了即墨塵手中的電話,按了關機鍵。
“把電話還我。”即墨塵不悅的伸手要電話。
“不給!”安然高高的舉起手機,另一只抓起一杯白蘭的一飲而盡。
“你喝多了,別喝了,把電話給我。”即墨塵一把搶下手機,重新開機。
“郎祁你說我喝多了嗎?”喬娜晃了晃,用手指了指郎鄂。
郎鄂邪魅的笑着,把指向自己的手推向郎祁的方向,笑道:“你沒喝多,可你卻認錯了人,郎祁在那面。”
“郎鄂你說我喝多了嗎?”喬娜指着郎祁問道。
郎祁無奈的笑了笑:“你沒喝多。”
喬娜傲嬌的看向即墨塵:“他們都說我沒喝多,真正喝多的是你。”見即墨塵低頭不語,安然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即墨塵你真是好樣的,結婚這麽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要不是我回了皇宮,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我有必要瞞你嗎?”即墨塵有些不耐煩的蹙起了眉頭。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喬娜梗着脖子看向即墨塵。
郎鄂一見兩人馬上就要吵起來了,忙站到兩人的中間,隔開了喬娜和即墨塵:“塵少婚禮辦得有些急,來不及挨個通知。你要這麽挑理,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起開!”喬娜推了郎鄂一把,不但沒有把人推開,自己反而險些摔倒:“即墨塵我記你一輩子!這麽多年的友情,你竟然把我當外人。”安然就勢跌坐在沙發中“嗚嗚”的哭泣着。
“喬娜的随從呢,喊他們進來把人帶走。不能喝酒別喝,耍酒瘋有意思嗎?”
即墨塵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出了房門。
喬娜借着酒勁兒,猛的站起身,幾步就到了即墨塵身後,一把便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即墨塵,這麽多年,我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懂嗎?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麽?為什麽!”
在滿屋子的人驚詫的注視下,喬娜哭喊着質問着即墨塵。
即墨塵脊背微僵,陰沉着臉,掰開了喬娜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一把推開喬娜。
“喬娜公主請你自重!”
“即墨塵,你今天不給我個交待,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來人!”
喬娜大怒,一聲令下,全副武裝的T國皇家護衛很快把偏廳包圍了起來。
即墨塵冷眼掃視了下外面的二十幾個皇家護衛,不屑的勾起了薄唇:“喬娜,以你的酒量,喝這點酒,你不會醉。不要在我面前裝瘋賣傻,若你的父親,你的哥哥知道你這樣對我,後果是什麽,你比我更清楚。”
喬娜微微一愣,随後大笑道:“即墨塵,你少吓唬我。”
郎祁不悅的蹙起了眉頭:“喬娜,你這麽做,得罪的不止是環亞,還有wolf和樊氏。”
“吓唬我?告訴你本公主不怕威脅,缺了wolf和樊氏,T國一樣繁榮,但缺了即墨塵,我怎麽活?”
喬娜越說越激動,轉頭看向即墨塵:“這麽多年我一直等着你,我以為你早晚有一天會明白我的心意,等你卻不聲不響的娶了別人。”
“奇了怪了,我說喬娜公主,你不是這麽沖動的人,今天你是怎麽了?”郎鄂不等即墨塵發脾氣,上前拉了把喬娜。
“我就是太理智了,才讓他娶了別人。”喬娜甩開郎鄂的手,抹了把淚水,定定的看着一直緊鎖着眉頭的即墨塵吼道。
“喬娜,我們認識的年頭可不短了,沒愛情還有友情,你這樣做就不怕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再說,他即墨塵有什麽好的,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要找個比他好的男人,那還不容易?”
喬娜拼命的搖着頭:“沒有,沒有!我走了整個世界,也沒找到可以代替他的人。”
“喬娜,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帶着你的人離開莊園!”
即墨塵忍無可忍的怒視着喬娜。在T國做了這麽多年的生意,喬娜的确幫了自己不少的忙,可他從來不知道喬娜對自己還有這份心思。
“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即墨塵你忘記這是誰的地盤了吧。你以為這裏是Y國?Z國?”喬娜胸有成竹的看着即墨塵:“給你兩條路,一:休了冷雨骁娶我。二:你們一家三口一起等死吧。”
郎氏兄弟齊刷刷的看向即墨塵,心裏暗叫不好,這喬娜借着酒勁兒,怕是什麽事都能做的出的。希望即墨塵能緩一步,等喬娜醒酒後再做打算。
即墨塵冷冷的勾起薄唇,右臂用力一抖,一把烏黑的手槍穩穩的落在手上,一個動作在零下幾秒下完成,大家還沒弄明白他怎麽拿出槍的時候,槍口已經指向了喬娜。
“放下槍!”皇家護衛大驚失色,領隊的人用T語大喊道。
即墨塵輕笑着長臂一伸,把喬娜控制在自己的腋下,槍口頂上了她的太陽穴:“該放下槍的是你們!”
外面頓時出現了慌亂:“保護公主!通知國王,公主被挾持。”
“哥?”郎鄂看向郎祁。
“嗯。”郎祁點了點頭。
兄弟倆同時掏出懷中的手槍,把即墨塵護在當中。
“不關你們的事,別趟渾水!”
即墨塵感激之餘,還是先考慮到朋友的安危。若是喬娜不拿老婆孩子來威脅自己,他不會這麽動怒。
“你說什麽呢,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們。”郎祁不滿的看了眼即墨塵,槍口指向門外的護衛。
“把冷雨骁抓起來!”喬娜被這突來的情況吓的傻掉了,但很快她便清醒了過來。冷雨骁才是即墨塵的弱點,控制住冷雨骁,她就能安全。
即墨塵被喬娜的這句話氣的全身顫動,随後收緊手臂,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喬娜頓感呼吸困難,臉瞬間憋成了醬紫色。
郎祁見一個護衛退後了一步,想去抓冷雨骁,扣動了扳機,一槍打在他的腿上,用T語大吼道:“再有敢動的,直接打死!”
護衛丢下手中的槍,抱着傷腿,痛苦的跌坐在地上。
“讓開。”即墨塵挾持着喬娜,向前邁了一步,老婆不在眼前,他不放心,必須把老婆保護在身邊。
郎祁與郎鄂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惦記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護着即墨塵邁出了一步。
護衛看着已經無法呼吸的喬娜公主,為難的後退了一步。
郎祁的槍聲驚來了前院的賓客,大家湧進了後院。
看着即墨塵用槍指着喬娜一步步的逼退着皇家護衛,大家都大驚失色。
“出了什麽事?”樊郁林看到兩個女婿也拿着槍參與在其中,緊鎖着眉頭問道。
“皇家公主欺負人。”郎鄂放大了音量,為了是讓全院子的人都聽的清楚。
“爸派人去保護那三個孕婦。”郎祁看了眼岳父,那三個孕婦千萬不能出事。
樊郁林一揮手,莊園的保镖立刻行動了起來。
“Nick帶着人去保護夫人,Tom你帶着人保護家人。”即墨塵見屬下已經開始行動,這才放松了下胳臂,讓喬娜得到了暫短的呼吸機會。
“喬娜,我警告你,今天這裏要是有一個人出事,我定會讓你整個T國雞犬不寧!”
此時的喬娜已經是淚流滿面,一個勁的搖着頭,她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這才意識到事情鬧大了。
“喬娜你也太過分!”米若拉撥開人群,走到了喬娜的面前:“不管有多大的恩怨,你也不該大鬧裏奧的婚宴。”
喬娜兩手扒着即墨塵的胳臂,艱難的搖了搖頭:“即墨塵,你會後悔的,這一輩子你再也別想見到冷雨骁!”
“boss夫人不見了!”喬娜的話音剛剛落地,Nick急的滿頭大汗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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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那些一章也沒訂閱卻給我甩了好多票票的妹子們。嗚嗚,你們偶爾也看一章正版呗。
☆、144章 我們家小包子有名字了
即墨塵的心猛的沉到谷底,怒視着喬娜大吼道:“人呢?你把娃娃弄到哪裏去了!”
喬娜冷笑着,眼中是報複後的快感:“我得不到的東西就誰也別想得到。”
即墨塵急紅了眼睛,把喬娜丢給了郎祁。
“Nick,帶着人跟我去找。”Nick拔出手搶帶領着手下,跟着即墨塵沖向了皇家護衛的包圍圈。皇家護衛礙于公主還在人家的手裏不得不讓出一條路。
萬紫玉在即墨塵身後喊了一聲:“塵兒,你先別慌,沒準是娃娃她睡醒了自己出去走走……”
即墨玄寧拉了一把老婆:“你沒聽喬娜說的那句話嗎?再說娃娃要是醒了聽到槍聲她能不過來?”
“我、我這不是怕娃娃她出事,往好裏想麽。”萬紫玉急着一個勁兒的搓手:“我也去找她。”
“你回來。”即墨玄寧把人拉到身邊:“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再出什麽事,要不然塵兒兩頭都顧不上。”
即墨老爺子點了點頭:“聽玄寧的,都不要動。我們不能給塵兒分心。”
即墨塵沖進了客房,床上沒了老婆和樊攀那姐妹兩的身影,房間裏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娃娃!”即墨塵臨近奔潰的邊緣大喊了一聲,就算老婆有了身孕,但一般人才掠走她還是很難,屋子裏沒有打鬥的痕跡,那就有可能娃娃被人事先弄昏了,弄昏後的人,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線索,這讓他去哪裏找人。
“樊家那兩姐妹呢?”即墨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們家兩位小姐都在。”樊家過來幫忙找人的保镖回了話。
“哥,我已經問過攀兒和迪兒了,迪兒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這裏。”樊裏奧內疚的看了眼大舅子:“攀兒是半個小時前離開的。她倆說,她們離開時,嫂子還在睡着。”
“裏奧,封了所有外出的通道。”即墨塵胸口急劇的起伏着,一向溫和的目光此時變得異常的陰鸷。
“我已經下令了,我還派人去看監控錄像,估計馬上就會有消息了。”這樣的即墨塵,樊裏奧還從來沒有見過,心不由的跟着他揪着痛。
“Nick,帶上所有的人按個房間查,每個角落都不要放過,這麽多人他想帶個行動不便的人出去,不那麽容易,我估計他們還在莊園內。”
Nick應聲帶着人出了房間。
“裏奧,給國王去信,半個小時內他們還不來解決這個事,就讓他等着給喬娜收屍!”
“我爸爸已經給皇宮去了電話,估計人很快就到了。”
“他們來了我去對付,樊家和郎家不要因為我受到牽連。”
“哥,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三家聯手,才能更好的震懾當局。以我們三家的實力,皇宮裏的人不敢難為你的。希望皇宮來人後,喬娜能說出嫂子的下落。”
“總之他們來了你就給我電話,我現在要去找你嫂子。”
即墨塵出了門,并沒有急着要離開客房,而是放慢的腳步,仔細的觀察着四周,哪怕是一根小草他都不肯放過。心中還尚存着一絲絲的希望,希望老婆能給自己留下一點點的線索。
……
漆黑的酒窖中,冷雨骁兩眼發直的望着虛空。
身邊一個女仆打扮的人,聲音異常的陰沉的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麽?”
“揚子。”
“你是哪裏人?”
“R國。”
“你來這裏做什麽?”
“陪我老公來這裏參加樊裏奧先生的婚禮。”
“你老公叫什麽名字。”
“木村靜二。”
女仆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圍裙中拿出一個小盒子:“這裏有危險,你要出去就要配合我,現在我要幫你化妝。”
“好。”
冷雨骁木然的點了點頭,當一張冰冷的類似面膜的東西貼在她臉上的時候,冷雨骁緊握着雙拳,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裏。
“換件衣服。”女仆從酒櫃的後面拿出了一個小包裹。
冷雨骁機械的在女仆的幫助下換上了新的孕婦裙。女仆看了她一眼,覺得還不是很滿意,擡手把她的一頭長發挽在頭後。
“先坐下,等一會我就帶你出去。”女仆扶着冷雨骁,坐在一個高臺上。
“我悶,上不來氣。”冷雨骁低着頭,痛苦的撫摸着小腹。
女仆微微蹙了下眉頭:“夫人,現在外面還很危險,你要忍耐下。”
“我悶,孩子好像也受不了了,他一直在動。”冷雨骁額頭上已經現出了汗水。
“我扶你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再回來。”女仆不敢耽擱,扶着冷雨骁站了起來。
夜幕才剛剛降臨,因為偏廳那郎家兄弟還在挾持着喬娜公主,整個酒窖附近幾乎看不見一個人。
冷雨骁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腹中的寶寶才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夫人你好一點了嗎?”女仆急切的詢問道。
“好多了。”冷雨骁依舊木然的點了點頭。
“那我扶你回去,這裏不安全。”
冷雨骁輕應了一聲,趁着女仆不注意,擡腳踩進一處水窪裏。
“夫人小心臺階。”到了酒窖門口,女仆提醒着冷雨骁。
冷雨骁放緩了步子,每一步都結結實實的踏在臺階上。
“哥,你說嫂子會在這裏嗎?”樊裏奧指着酒窖壓低了聲音問道。
“客房門前的栀子葉缺了很多。一路上每隔幾步就能看見一片,方向指的就是這裏。”即墨塵看了眼四周的環境:“這裏唯一就這個酒窖能藏的了人,你們都不要動,我去看看,看我的手勢再行動。”
“哥你小心點!”樊裏奧擔心的看了眼即墨塵的背影,扭頭對屬下冷聲吩咐道:“去查下究竟是什麽人破壞了後院的監控攝像頭。”
即墨塵放輕了腳步,很快到了酒窖門口。當他看見臺階上清晰的泥鞋印時,臉上的終于露出了笑容。擔心自己突然闖進去會讓老婆受到傷害,即墨塵側耳附在門板上聽了聽裏面的聲音。
“我悶。”冷雨骁臉色慘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真是麻煩。”女仆有些不耐煩的嘟囔了句。
“我也不想……可這酒窖裏沒有通風,我和孩子真的受不了。”
“好了好了,要不是主子一定要我把你安全帶出去,真想把你……”女仆不滿的扶起冷雨骁,把下面的話也咽了下去。
走到門口處,女仆回頭看了眼冷雨骁:“我出去看看,沒事你再出去。”
冷雨骁點了點頭。
女仆輕輕推開門,探出了半個身子。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整個莊園的上空,即墨塵收起手中的槍,向樊裏奧的方向揮了揮手。自己一個箭步沖進了酒窖。
“老婆!”
“我在呢。”冷雨骁扯掉臉上的僞裝,欣喜的應着。
借着月光,即墨塵終于看到了老婆,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把人緊緊的擁進了懷中。
滾燙的淚水順着堅毅的下颌滴落在冷雨骁的脖頸。
冷雨骁微揚起小臉看向即墨塵,即墨塵忙別過臉不讓她看見自己眸中的淚水。
“裏奧,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千萬不要看她的眼睛。”怕即墨塵難堪,冷雨骁緩步上了臺階,聽到樊裏奧的聲音,便囑咐了一句。
樊裏奧聽冷雨骁這麽一說,扯下了屬下的領帶,蒙住了女仆的眼睛。
即墨塵微閉着雙眸,做了幾次深呼吸,控制住了淚水,這才敢追上老婆,扶着她出了酒窖。
“索亞人?”即墨塵側頭看着冷雨骁。
“嗯,不過她好像戴了美瞳,眼睛是黑色的。可她想要控制我的時候,就跟外公請來的那個小女孩是一樣的。”
“是你莊園的人嗎?”即墨塵低頭看着被自己一槍把打昏的女人,問樊裏奧。
“面生,因為我和安然結婚,家裏請來了不少的幫傭,估計是混在幫傭裏進來的。”
“先把她關起來,我去偏廳處理下喬娜的事。”來不及問老婆是怎麽遇險,即墨塵松開了冷雨骁的手:“讓他們陪着你,我處理完那面的事就回來接你。”
“喬娜又怎麽了?”對于偏廳發生的事冷雨骁還不知道。
“喬娜喝多了,在鬧事,我去看看。”
“就這麽簡單?”冷雨骁蹙眉看向即墨塵,喬娜喝多了他也不至于急成這樣。
“裏奧,保護好你嫂子。”即墨塵帶着兩個保镖直奔偏廳。
“米若拉你也是皇室中的人,有你這樣對待自己親人的嗎?”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偏廳裏傳了出來,即墨塵眉間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撥開衆人走了進去。
T國的老國王一臉怒氣的坐在長廊下,身後站着兩個兒子,和衆多的護衛。
郎祁用槍一直頂着喬娜的腦袋,郎家的樊家的保镖把郎祁和喬娜護在了中間。
“爺爺,救我。”喬娜痛苦着喊着老國王。
老國王見米若拉怒視着自己并不打算放人,又見孫女可憐的小模樣,怒道:“米若拉,你想造反不成?放人!”
“舅舅,不是我不放人,即墨太太被喬娜抓走,她又不肯說出把人抓到哪裏,我的客人在我的莊園失蹤,你讓我怎麽有臉出去見人。只要喬娜說出即墨太太在哪,我立刻放了她。”
“喬娜,你說,人被你抓去哪裏了?”老國王見事情不好收場,側頭看向喬娜。
喬娜哭喊着:“爺爺,她胡說,我沒有抓人,我不知道,我只是喝醉了,胡說而已。”
“即墨塵,你會後悔的,哈哈哈哈,這一輩子你也別想再見到冷雨骁!”喬娜的話音剛剛落地,不遠處便傳來了一段喬娜的錄音。
衆人把目光移向發音的方向。
即墨塵垂眸按了幾下手機,錄音再度響起,內容是即墨塵在喬娜手裏搶回電話後的全部錄音。
“大家都聽到了,這場鬧劇究竟是誰的錯。納塔國王,您是明主,還請您給我們一個公正的判決。”
全部錄音放完,即墨塵看向老國王。
在場的人非富即貴,老國王就是有心偏袒喬娜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為難的看了眼身旁的大兒子邦托。
“畜生,這種事你也能幹的出來,天下是沒男人了嗎?皇家的臉都被你丢盡了。”
被父親這一看,邦托大王子臉上有些挂不住厲聲呵斥着女兒。
“爸爸……”喬娜羞得滿臉通紅。
“不要叫我!即墨太太你藏在哪裏,還不說出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喬娜搖了搖頭。
郎祁用槍口頂住了她的頭:“老實點,不交出人,你別想走出莊園。”
“我真的不知道,想抓冷雨骁的人告訴我只要我纏住即墨塵,他就有辦法帶走冷雨骁。”喬娜見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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