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潤玉帶着旭鳳做了衣裳,又領他在街上玩了大半個下午,凡他所看上的都一律買下來,馬車遠遠在身後跟着,旭鳳玩膩了的東西就扔到馬車上堆着。兩人在街上消磨了幾個時辰,又去了城中有名的酒家用晚飯,玩到天擦黑才打道回府。
潤玉這位首富家的四公子在當地鮮少有人不識,他陪着一個少年在城中游玩的消息自然傳的到處都是,就連他那一心撲在生意上的大哥都知曉了,那晚他與妻子在房內用過膳,飯後老三來了,他便問道:“老四找的那個小東西,是個什麽人物?”
老三也是一頭霧水,潤玉的反應讓他又不敢亂說。
“咱也不知道。”他只能說,“咱也不敢問。”
老大:“……”
“你見過他了?是個什麽樣的孩子?”
“說不清,”老三道,“模樣倒是極俊的,十五六歲的年紀,不大愛搭理人。”
老大眉心微蹙:“別是什麽不三不四的人吧。”
“那不能。”老三笑道,“你是沒見他的樣子——傲着呢,不是嬌生慣養出不來這種小性兒。”
“那老四對他是怎麽個意思?”
老三低頭思索片刻,湊近些低聲道:“大哥,你別說出去,我看老四是認真了——”說着将潤玉和旭鳳相處的情狀,并着下午街上的傳聞都講了一番,有人見到他們二人行跡親密,旭鳳孩子心性,見什麽都新鮮,他多看一眼,潤玉就都買下。
老大聽着,越聽面色越凝重,道:“從前弟妹在時,都不見他如此上心。”
“嗨,”老三道,“我早就說了,老四對霜兒,只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愛,你們偏不信,整日圍着他給他洗腦,他年紀小稀裏糊塗就應了……”
“老三!”他哥哥怒道,“謹言慎行,你是要說我們家老四,是個斷袖?你可知道這樣的事傳出去,對他名聲又怎樣的影響?”
“不過是虛名而已,”老三不以為意,他年歲漸長,倒也像幼時那麽怕大哥了,還時常覺得大哥腦筋迂腐,“我瞧着他和霜兒相敬如賓三年,都不如和鳳凰相處一日快活……”
“老三,你……”
Advertisement
兄弟二人不歡而散。
與此同時,旭鳳和潤玉在酒樓用過晚飯,旭鳳現在已經徹底習慣了人間的口味,覺得人間的飲食雖不如天界清貴,可也品種繁盛別有滋味。他吃得肚兒溜圓,坐在馬車上坐都坐不直,想打瞌睡,正靠在馬車壁上閉目養神,忽聽天邊傳來一聲炸響滾雷,把他吓得一驚,馬車亦是一颠。
潤玉揚聲問道:“可是要下雨了?”
趕馬的小厮回道:“正是,天邊響雷了,少爺稍安勿躁,咱們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到家了。”
潤玉聽了微微放心,一轉頭見到旭鳳抱着膝蓋,緊張得臉都白了,又是一聲雷響,他便抓緊了衣擺,但還是咬着牙一聲不吭。
沒想到他竟怕打雷。
這其中的緣由他又不知道了:旭鳳是一只屬火的鳥,鳥類最怕雷雨,沾濕了翅膀便飛不遠,他又是火屬性,雷可引火,一聽雷聲他心中就躁動不安,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控制那份躁動,因此又煩又怕。從前在天界時,若有仙人犯了天條,便有雷公電母負責行刑,雷聲響徹天界,不僅是為懲戒,更為警示,他便總會化作原形,躲到潤玉衣衫裏去,日子長了,潤玉都知道了,若是打雷,便會主動去找旭鳳安撫。但小小少年愛面子,此刻面對這個一張白紙似的哥哥,他既是哥哥,又不是哥哥,還是他心上人——便死咬着牙不肯開口。
死要面子活受罪。潤玉看了他片刻,突然嘆了口氣,湊過去坐到了他身邊,緊緊貼着他。旭鳳不解,潤玉笑道:“不怕你笑話,我自幼就很怕打雷,要有個人挨着才沒那麽怕,鳳凰,求你了。”
旭鳳心中登時一松,一股責任感和自豪油然而生,他挺起胸膛道:“別怕別怕,我保護你……”說着又是一聲雷響,他将将忍住将自己縮成一團的沖動,潤玉又輕聲求道:“鳳凰,你挨我近點,哥哥還是有些怕。”旭鳳忙點點頭,湊過去,索性把頭靠在潤玉肩上,輕聲說:“不怕不怕。”他的心一下子跳得很快,生怕潤玉推開他,但潤玉只是遲疑片刻,嘆了口氣,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肩膀。
旭鳳這才放心,幹脆抱住潤玉的腰,将臉貼在潤玉胸口上,聽着那平穩的心跳,天邊再響起幾道雷響,他都不怕了。
幸運的是,趕在下起瓢潑大雨之前,幾人終于回到了府上。潤玉和旭鳳前腳進了院子,後腳外面就下起了大雨,還伴着雷聲陣陣。潤玉看看旭鳳——他本想今夜讓旭鳳遷去院內的客房居住的,因怕旭鳳多心,這才陪着他玩了一下午,哄他開心,沒想到晚上這一下雨——看旭鳳的反應,自己若是攆他去客房睡,那可真是罪大惡極了。
罷了罷了就再多一晚吧。他心中百轉千回,旭鳳一概不知,對自己差點就被哥哥趕去別的房間毫不知情。潤玉也不好再說什麽,便喚來下人伺候洗漱,兩人都在外面轉了一天,也出了些汗,他便吩咐下人燒水洗澡不提。
旭鳳洗過澡回到房內,見潤玉也已經梳洗停當,穿了件青色的寝衣,黑發濕漉漉地披在肩頭一側,領口袖口都松松垮垮的,正靠在床頭看一本書,他莫名就是一陣口渴,忙又去倒水喝,潤玉在裏間叮囑道:“少喝點,喝多了又要起夜。”
旭鳳應了,噠噠噠跑進屋來,也不管頭發還濕着,就爬上床來,自然而然地就要往潤玉懷裏去,潤玉被他驚了一驚,手按在他胸口上将他推開些許,道:“鳳凰,你做什麽?”
旭鳳愣了一下,幸而他腦袋轉得很快,馬上說道:“玉兒哥哥,還在打雷呢。”潤玉分明聽見窗外只有雨聲沒有雷聲,頭疼地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和他說正事,這些人與人之間的設防距離一事慢慢再來也可以。
“鳳凰,你坐好,”他說道,“我與你說件事。”
這事也是早上母親與他說的,母親将他留下,除了問他兩個哥哥的事,也是有心叮囑他,鳳凰這孩子生得俊俏,穿着打扮、行為做事都不同常人,雖說家裏不介意留他多住些時日,但也要弄清他的來歷才好,免得找惹麻煩。
“鳳凰,你聽哥哥說,”潤玉說,“我們雖相識不久,可我一見你就覺得和你投緣,多你這麽個弟弟,我心裏是很高興的。”
旭鳳盯着他的嘴唇和喉結,心裏一陣火燒火燎,耳膜都要充血了,幾乎聽不見他說了什麽,只能亂點頭,潤玉又道:“萍水相逢,你不願意說,我本也不欲多打聽,但是我推己及人,若是珠兒離家,我定是要知道她的下落,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才能放心的。所以,你可不可以告訴哥哥,你家住哪裏,父母兄弟都叫什麽名字?你放心,你不願回家,我絕不逼你,只是修書一封,叫他們知道你一切安好就行。”
他說了這麽大一堆,旭鳳胡亂聽了,只覺得潤玉聲調懇切,是在求他,他年紀還小,情窦初開的年紀被欲望沖上頭來,幾乎沒法思考,說話極其不過大腦,張口便是:“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潤玉楞在當場,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這時天邊突如其來想起雷聲,旭鳳吓了一跳,找回了些神志,回過味來,他又是羞又是愧: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更兼有些緊張,他每每被問到身世都是胡說八道一氣,沒想到潤玉竟要給他家裏寫信,他急中生智,忙以傳音入密之術穿過大宅,尋到五小姐房中,沖着正要就寝的珠兒大喊道:“珠兒快來!趕緊過來!”
快要入睡了,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就這麽喊人,何況外面還下着大雨,珠兒氣道:“幹嘛?殿下不是不用我動手嗎?”
旭鳳怒道:“你哪來那麽多話,快過來!”
“我沒穿衣服!”
“你昨日不也和沒穿差不多嗎?”
珠兒氣極,可又無法,只得任勞任怨爬起來,披上外衣問道:“何事?”
旭鳳道:“一言兩語說不清,你快過來,說找我有話要說!”
我找你,有話說,這這這……珠兒心道,這他媽在外人眼裏,成什麽樣子,不知道的以為我對你有意呢!可她又不好把這話跟這純潔懵懂的少主挑明,只好道:“好吧,你是在偏房嗎?”
她以為過了第一夜,潤玉應該會把偏房收出來給旭鳳住,旭鳳聽了卻嗤笑道:“我憑什麽要住偏房,我自然還是住在潤玉這裏,你趕緊過來!”
末了又加上一句:“飛過來,別用走的!”
好好好行行行!珠兒氣急敗壞,使了個法術朝潤玉的院落去了。
她這法術來得快,也就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潤玉門口,化作人形,又變出一把油紙傘拿在手裏,調整了幾下表情做出不勝嬌羞的樣子,她沒驚動下人,敲了敲門。
潤玉奇道:“誰?”
珠兒不改人設,嬌嗔道:“臭哥哥,人家的敲門聲都聽不出來了?”
潤玉一聽是她,頭都大了,生怕她又整幺蛾子,正要拒絕,卻又聽她道:“哥哥,鳳凰在嗎?”
潤玉看了一眼旭鳳,後者裝出毫不知情的樣子,他只好走過去将門打開,珠兒站在門外,披着外衣,可憐巴巴地道:“哥哥,能讓鳳凰出來一樣嗎?”
潤玉嘆道:“他歇息了,有什麽事跟哥哥說吧。”
珠兒道:“騙人,剛才你們分明還在屋裏說話——哥哥,你叫他出來吧,求求你了。”
“你有什麽事?”
“我,我……我昨兒帶了一個手串,不慎落在院子裏了,想叫他幫着找找。”
潤玉哭笑不得:“不就是手串,哥哥明日再給你買一個,他是客人,怎麽能支使他。”
“什麽客人,睡你床上!”珠兒脫口而出,見潤玉表情倏忽就變了,忙改口道:“是娘親去廟裏求的,保佑我身體康健、嫁好郎君,回頭嫁不成好郎君,就是哥哥的錯!哥哥,求你了,昨天我和鳳凰在院子裏說了一會兒話,他沒準看見了。”
潤玉正疲于應付,旭鳳聽見響動便跑出來了,他昨日對珠兒還不假辭色陌生的很,今日卻很熱情地道:“哦,我幫你找我幫你找,哥哥你睡吧,我去去就來。”
這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在潤玉眼中——那就是年紀相仿,金童玉女般的搭配,可他心情卻不知為何有些不痛快,也不知道是因為哪一個,只能冷冷道:“好吧,凍着了我可不管你們。”說着就把旭鳳往門外一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生這麽大氣。
旭鳳吃了個閉門羹,反倒松了口氣,轉頭對珠兒道:“多謝了。”
“這就別謝了吧。”珠兒通曉人事,只覺得這一幕真是好像父母吵架,母親把父親趕去睡書房的樣子,動作神态,就連話都一模一樣,她越想越詭異,心裏有個猜測卻連證實的勇氣都沒有,只得道:“殿下這急急忙忙的,可是有什麽大事?”
旭鳳道:“哦,是有大事,可與你也沒什麽關系,只是情況緊急,多謝了。”說着還在珠兒肩膀拍了拍,好兄弟似的。
男人看了血脈噴張的曼妙肌膚,在他手裏跟拍一截老樹沒有兩樣,珠兒心裏直吐血,大罵旭鳳不是陽痿就是斷袖,臉上還要笑着道:“哦?”
旭鳳說着跺了兩下腳,道:“土地神何在?”
他話音剛落,一個白胡子綁成小辮兒的老頭兒從地裏鑽了出來,一看這廊下金光閃閃,當下大驚,伏倒在地道:“不知何方貴客,有失遠迎。”
珠兒道:“土地,你不要聲張,這是天界的二殿下,來此處微服私訪。”
土地聽了,又是連連磕頭作揖,旭鳳不耐煩道:“你快些起來,我有事差你去辦。”土地爬起來,額頭紅了一大塊兒,旭鳳道:“我要你去尋這方圓百裏內的一戶人家,第一,要大富大貴,第二,家中要有兩個孩子,第三,次子要離了家,第四,次子最好綽號叫鳳凰,做不做得到?”
土地一聽都要瘋了,這麽具體!但天界的皇子,是他幾世摸不到的尊貴,他也只能稱是,使起神通——不多一會兒,便睜開眼道:“有了,往北六十裏,有個叫清梧的門派,坐落在清梧山上,這門派很大,大富大貴自然不在話下,家中有一長女和兩個兒子,長子繼承家業,次子名字裏帶個凰字,自幼便被喚做鳳凰,他因不滿家中給他安排的親事,便出門雲游去了。”
旭鳳一喜,道:“他多大?”
“大概十六七歲。”
“那也行。”旭鳳道,“就他了,還有一事交給你辦,附耳過來。”說着又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吩咐一番,土地心裏聽了雖然覺得荒唐,但也還是一一應了,旭鳳便一拍巴掌,笑道:“行,那就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珠兒:“……”
大晚上的,把人交過來,就這樣沒着沒落的,就散了?她正要說點什麽,土地噗嗤一聲化作白煙消失了,旭鳳見她一臉不忿站着不動,又想起什麽似的道:“诶對了,我再問你個事。”
珠兒沒好氣道:“什麽事呢?”
旭鳳忽然變了個神色,含羞帶怯地道:“那個,就是,你有沒有那種,就是,那個……”他把心一橫,道:“就是那種教人,教人怎麽和心儀的人,說話、做事的心法之類的?”
珠兒啼笑皆非:“殿下說得莫不是,追求別人的方法?”
旭鳳忙不疊點頭,她又道:“這種東西不是修煉,哪有心法可言。”她眼珠子一轉,“不過嘛,我這裏倒是有一本書,可以給殿下。”
旭鳳大喜:“當真?在哪裏?”
珠兒道:“此書珍貴,殿下難道想白要?”
旭鳳財大氣粗地道:“你要靈力嗎,這就給你一千年的。”
珠兒笑道:“這我可不敢要,殿下身上可有什麽好看好玩的東西,給我瞧瞧。”
旭鳳将懷裏東西掏出來給她看,還是白天那些,幾塊好看小石頭,一個香囊,珠兒見那香囊精致,伸手就要取,旭鳳一把将她抓住,怒道:“這個不行!”
珠兒笑道:“那就不拿,這小石子兒給我一粒吧。”
旭鳳大方道:“都給你了,拿去吧,書呢?”珠兒化出一本書來,上頭寫着《愛情寶典》作者一欄寫着“蛇族彥佑著”幾個字,笑道:“你瞧瞧吧,靈得很。”
旭鳳将信将疑,因那本書從封皮就透着一股不懷好意的味兒,“彥佑是誰啊?”
“是這六界第一的愛情高手。”珠兒道,“鳥族姑娘多愛看這個,看了之後追求郎君,沒有不成的。”
“郎君?”
“就是男人。”珠兒說,“情郎、情哥哥的意思,兩個人蜜裏調油的時候,為顯得親密與衆不同,不能喊名字,就要喊這個。你好好看看,書裏都有。”
學習了!旭鳳深吸一口氣,腦海中不由得出現了潤玉,低眉淺笑着喚他“郎君”……他一個激靈,頓覺下身有點不好,潤玉說得果然沒錯,喝多了水他要跑廁所了!他覺得漲得難受,便說道:“好好知道了,石頭你拿去吧,書歸我了。”說着将書揣好,跑去上廁所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