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男人就像一直潛伏在黑暗處的餓狼一樣,等獵物一踏入他的禁地便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顏瑾兮一聲驚呼還沒喊出來,嘴已經被人捂上,然後她就無論怎麽掙紮都喊不出來了。
心裏驚惶未定,整個人被人撈起,很快就被人扔到了沙發上。
“嗚嗚嗚,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嗚……”
她手登腳刨使勁掙紮,也顧不上去看眼前的人長什麽樣,心裏只有一個心思,今晚大概要被謀殺在這個黑咕隆咚的小別墅裏了。
韓晴明明說對方長得很帥的,為什麽這麽禽獸?
她剛被雨水淋過,全身冰冷,對方的大手卻帶着着燙的溫度細細的撫慰過來,說實話,有那麽一點舒服。
可是生死攸關哪是體驗這個的時候,恐懼和害怕早就淹沒了那些感覺,她使勁抓住對方大手,張開嘴狠命的咬了一口。
肯定是一只男人手無疑了,還是一只色狼手。
“嗯——”
一聲悶哼傳來,身上到處作怪的男人終于停了下來,“是我,”對方有些不悅的聲音,“是你自己衣不遮體的跑進來,現在跟我裝什麽?”
“顧闵城?”剛才還吓得瑟瑟發抖的顏瑾兮,此刻聽到男人的埋怨忽然坐了起來,又驚又喜的看着他。
看對方低頭看着自己被她咬過的手指,她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黑咕隆咚也沒有點光亮,她使勁睜大眼睛仔細瞧着他:“真的是你對不對?”
顧闵城低頭點了點,全然不顧這麽黑的夜對方能不能看見他點頭。
默了一會才開口,聲音有些委屈:“如果不是我,人家為什麽要給你開門?”
這會情緒平靜下來,顏瑾兮已經嗅到了對方身上熟悉的味道,帶了有點清冽的薄荷香,很好聞,也讓人舒心。
她忽然撲進他的懷裏,纖細的手臂纏着他的腰,後知後覺的感嘆道:“吓死我了,還好是你。”
顧闵城微微眯着眸子看着她,女孩香軟的身體帶着些雨夜的微涼,撲在他懷裏軟軟的,這會不管是鼻孔,還是整個別墅都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心裏有些異樣,他漫不經心的出聲道:“為什麽是我就好?”
他可不是柳下惠,而且兩個人發生過兩次關系,這次也不一定放過她,要是別人沒準還會給她留個全身,怎麽他就好了?
男人的身體暖暖的,顏瑾兮抱着他不願意松手,帶着點撒嬌意味的說道:“反正我們兩個發生過關系,就算被你那什麽,也不算什麽……”
她說完這話才忽然發現,這是默認他可以對自己行為不軌了吧?
不對,不對,兩個人好多天沒見,她一直過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其實她也是有一點想那什麽的。
可是大多數女人都壓抑久了,不太好表達出來。
她又沒有男朋友,也不能跟一夜情似得再出去獵豔,可不是自己憋着呗。
這事在心裏想想也就算了,可要說出去,還不得被人罵她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唉,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這樣,反正她在網絡上查過,很多調查發現大部分女人都要壓抑自己的情玉。
她還是個單身的小姑娘,自然要控制自己的需求。
“是嗎?”男人聽了仍然平靜如常,“意思是只要是我就行嗎?”
“還是,只跟我做?”
顏瑾兮被男人問的臉紅,小臉往他的懷裏蹭了蹭,低聲呢喃道,“也不是啦,熟悉吧。”
男人捧着她的小臉,找到她的下巴勾出來,低頭跟她對視着,“是你自己穿着暴露撲過來的,我不滿足你都覺得對不起你。”
語畢男人溫熱的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外邊的雨還在連綿繼續,噼裏啪啦的打在玻璃上,屋裏的溫度卻越來越熱,深深淺淺暧昧的聲音在空氣裏慢慢擴散。
客廳的沙發上是兩個人糾纏的身影,晃動在黑夜裏格外的旖旎,潮情蕩漾。
很久之後,忽然聽見女孩柔軟的聲音喊道:“停——”
“為什麽?”男人沙啞的聲音,隐隐含着不滿。
……
沒一會,男人從樓上下來了,手裏拿着一個小盒子。
……
外邊的雨聲漸漸停歇,這會客廳燈已經亮了起來,一個嬌小的女孩披着男人的襯衫坐在沙發上,頭發蓬松微亂,手裏端了一碗姜絲紅糖水。
姜絲紅糖水是剛才顧闵城給她熬的,熱乎乎的液體從喉嚨裏一直流過胃部,到處熨帖着她的神經,感覺起來很舒服。
從她進來之後一直沒開燈,她也沒顧上觀察男人的家裏。
這會燈光亮起,她細細的逡巡了一圈,單身男人的豪宅,沒什麽可贅述的。
倒是茶幾上一個小心形的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裏邊裝的滿滿當當的全是棒棒糖,各種花色的紙包裹上邊各種形狀的糖果,看着就能讓人流口水。
視線落在上邊幾秒,顏瑾兮收回目光,伸出白嫩的腳丫碰了碰旁邊的男人,看似很重,落在他腿上輕輕的,“喂,你給多少女孩熬過紅糖水?”
顧闵城靠着沙發,一支胳膊搭在沙發扶手上,聞言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淡聲道:“沒幾個。”
“沒幾個就還是有幾個了,”顏瑾兮放下紅糖碗,往顧闵城身邊湊了湊,看着他的臉問:“到底幾個?”
女孩的真絲睡衣光滑細膩,肉粉色的布料透着她的身形前凸後翹,剛才的觸感還在,手心裏火辣辣的,他輕輕的攥了下拳頭。
睡衣外邊罩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那是他剛洗完還沒穿過的,此刻披在她的身上,只到腿部一點,露出白皙細膩的兩條長腿,看着着實撩人。
這會女孩的臉湊過來,烏黑的兩只眼珠俏皮的滾動,他嗓子緊了一下,忽然伸手把女孩樓進了懷裏。
手心重新接觸到細致的衣料,他猶豫了一下,如實道:“只有你一個。”
“嘁,”顏瑾兮摟着他的脖子,笑得花枝亂顫,“顧闵城,你也太虛僞了,就一個還說幾個,好意思嗎?”
她頓了一下,又說,“話說,你平時是不是一句話都不說,跟個悶葫蘆似得,是不是一個女朋友都沒有過?”
心裏想着雖然做的時候很騷,可是跟哪個女人交往是一上來就做的。
除了她這種一夜情的。
顧闵城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反問道:“你呢,那你有過幾個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顧闵城:我只有一個女人,我驕傲了嗎?
顏瑾兮:那我心裏可不可以藏一個小哥哥?
顧闵城:藏的是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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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嵩哥x扮豬吃老虎專長的軟妹
社會我嵩哥,人狠話不多。
有了新同桌的第一天就把人欺負哭了。
小丫頭坐在椅子上仰着巴掌大的小臉,淚眼汪汪的看着他,說話哆哆嗦嗦的:“我我我,我怕你!”
小霸王許嵩:艹,軟了。
後來就算拎着棒球棍出去剛打完人回去見到小丫頭都是大氣不敢出的樣子,生怕自己聲音高一點,對方的眼淚就能掉下來。
直到某一天他親眼看見家小哭包一個人拳腳利索的收拾了四五個身高馬大的小地痞。
他:……
再後來有同學在教室裏高呼:嵩哥,嵩哥這回真把蘇甜欺負哭了。
衆同學絲毫不當一回事:不是第一天就哭過了嗎?
那同學急了:這回是真哭,倆人在旱冰場,嵩哥抓着人親,力道沒使對,把人啃哭了。
衆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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