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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羞人的話兒,讓芸熙如何開的了口?
見芸熙不說話,胤禟似是鐵了心一般将她的腰身按向自己,用下身的堅硬頂着她的柔軟調戲着她:“說啊,想在哪?嗯?”
芸熙臉頰紅如天上的火燒雲,全身被異樣的感覺包圍,越來越軟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軟在他懷中依舊咬着牙不肯松口。胤禟見她不肯松口,身子随着颠簸的馬車起伏,摩擦間,讓芸熙愈發難以自控。
“啊。”
忽然,芸熙嬌呼出聲嗔怪的看向胤禟。可這嗔怪的眼神,在胤禟看來,這樣一雙沁着水汽的眼睛看向自己,實在像是那山野間的小貓兒一般撩的人心潮澎湃,瘙癢難耐。
不能再玩下去了。
再這樣玩下去,難過的只會是自己。
松開了手,芸熙想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軟的無法站起身。
胤禟看她窘迫的樣子得意不已,伸手抱住她,聞着她身上的香氣一下一下的親着她的耳朵和臉頰說道:“小聾子,爺等了這麽久,終于等來你點頭了。一會兒下了車,爺要好好的收拾你這個小東西。”
這露骨的情話兒,胤禟說起來絲毫不費勁。芸熙聽在耳朵裏,心中确實是極為忐忑的。
咬着嘴唇暗暗開始思考:一會船上可有浴室?一路馬車颠簸,身上吹的都是灰塵…怎麽洞房花燭?
兩世為人,這是芸熙的第一次洞房花燭。一想到自己即将要把最寶貴的東西送給眼前這個男人,她就不可抑制的緊張。
“爺。”馬車停穩,小李子跳下馬車說道,“碼頭到了。”
“知道了。”胤禟沉穩出聲,看着身子癱軟的芸熙淺笑問她,“可要為夫抱你下船?”
“不要。”芸熙臉上的紅暈一直退不下去,伸手拍了拍臉蛋起身下了馬車
京杭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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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錨起航,天色微暗,船上燈籠随船身搖擺。河面開闊,兩岸楊柳随風擺動輕風拂面真是再惬意也沒有了。
可此刻芸熙卻是心亂如麻,借着看風景站在船頭怎麽都不肯進船艙。
其實之前胤禟也有過猶豫。
畢竟小聾子是第一次,他不想讓她有任何遺憾。他曾經想過,如果她點頭同意就帶她到了江南找一個正式的場合補上這缺席已久的洞房。
可這嬌妻實在讓人難以把持。
無須多做什麽,只要她擡起眼睛水汪汪、嬌滴滴的看他一眼,便能讓他熱火纏身無法自拔。
“在想什麽?”悄悄從後面抱住她,“可是害怕了?”
芸熙垂眸輕輕點頭說了實話:“我有點怕。”
“別害怕。”胤禟親了親她的耳垂,貼了上去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什麽,只見芸熙立即揚起嬌羞的笑容回過身來環住他的脖子說道:“我才不會。”
“阿禟。”四周昏暗無人,趁着浪濤拍岸的聲音傳來,芸熙勾着胤禟的脖子調皮說道,“若是我此刻告訴你,我身上不方便,你會怎麽辦?”
“不方便?”胤禟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她說的不方便是什麽意思。壞笑一下打橫将她抱起往船艙中走去:“小聾子,爺要親自給你驗身。”
“啊!”芸熙被他猛地抱起,一陣紅着臉踢騰小聲說道,“我要去沐浴。”
胤禟踢開浴室的門将她放了下來:“我知道啊。熱水都給你備好了。”
芸熙看着浴盆中的玫瑰花瓣,明白了:這家夥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可是羊入狼口,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只聽他還在得寸進尺的将頭放在她的肩頸窩處說道:“小聾子,要不要爺陪你洗鴛鴦浴?”
“去去去。”芸熙轉身将他推了出去将門拴上,抑制不住胸膛內劇烈跳動的心,褪了衣衫坐進了浴桶。
芸熙這邊不緊不慢的坐在浴盆中拖延時間,卻不知道徘徊在門外的胤禟已經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不能等待了。
幾次都想擡手敲門問問她,到底洗好了沒?到底要洗多久啊?為什麽女人洗個澡要這麽麻煩!?
終于,半個多時辰之後,沐浴更衣平複好心情的芸熙終于鼓起勇氣拉開了浴室的門。
長發垂腰,寝衣松垮,體香幽幽,微垂的睫毛因為緊張不停顫抖,似是那振翅欲飛的蝴蝶。輕啓朱唇喚着他的名字時,胤禟仿佛置身夢中一般:“阿禟。”
一只輕柔的小手拉着他的袖口輕輕搖晃,才喚回了他的思緒。看着她,胤禟幹澀的喉嚨甚至發不出聲響:“嗯。”
“呀!”芸熙身子一輕,驚呼出了口。
此情此景,既然說不出話,那便用行動來證明一切。
一路緊緊摟着胤禟脖子的芸熙,幾次偷偷打量那個抱着她神情有些嚴肅的男人。他應該也是緊張的吧?可是,他不是應該在前些年有專門的宮女幫他......麽?
踢開艙門,胤禟将芸熙壓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确認一般問道:“真的願意給我?”
芸熙抱着胤禟精壯的窄腰的手臂微微用力,似是确認一般用了用力。
這樣堅定确認的心意讓胤禟心花怒放,伸手便要解開她身上寝衣的絲帶。許是因為太心急,那絲帶被纏成了一個死結,急的他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
“我來吧?”就在芸熙終于忍不住出聲時,卻聽到嘶啦一聲,身上本就輕薄的衣料被胤禟扯開露出了裏面的青色肚兜。
衣服撕開,誘人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那白皙裸/露的身體看得胤禟眼睛一滞。
嚴格來說,開蒙的時候胤禟是見過女人*的。
那個派來替他‘破身’的宮女比他大三歲,似乎受過專門的調/教,那女子的身子妖嬈魅惑似是那誘人的罂粟花。當她緩緩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站在胤禟跟前時,他确實是傻了眼的。
只是現在回想起來,胤禟恨不得将那個女人派去寧古塔,讓這個世間再沒有人記得開蒙那天他的糗态——
就在她靠近他,要将他這只嫩嫩的‘小黃雞’撲倒時,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兒撲鼻而來瞬間讓已經挺立的小小禟偃旗息鼓。
也不知是為什麽,旁人聞起來*蝕骨的味道在他聞起來卻是那麽令人作嘔。
以至于那女人伸手握向他身下的小小禟時,劇烈的惡心讓他控制不住的将她推到一邊跑出了門扶着柱子幹嘔了半天才算作罷。
至于後來,胤禟自然是給了那個宮女一筆不小數目的銀子封住了她的口,讓她去回禀上面:九爺已經開蒙,只是可惜,奴婢并不得九爺的眼。
從那之後,胤禟對女人便越來越挑剔。挑剔到,胤禩幾人幾乎對他不抱希望。
他也曾經試圖再找個女人試試,可邪門就在于只要聞到她們身上的香味兒就不自覺的心煩意亂,惡心反胃。
也只有他們兄弟幾人知道,老九成日的招貓逗狗忙個不停,生生給自己弄出一頂’京城第一花少’的帽子來戴着,就是為了掩飾一下自己這個怪癖。
可小聾子不一樣。
從見她第一面開始,他就知道,她不一樣。
每每靠近她,胤禟都克制不住自己胸膛內的即将跳出來的心,控制不住想要将她抱在懷中好好疼一番,調戲她,對她做一切下流的舉動,把她占為己有。
如今,這個夢想終于要實現了。
一個接一個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處,燙的兩人皆是呼吸紊亂。咬開她脖子上那根細繩,肚兜脫落,原本埋在她脖頸間的胤禟看着那對白皙豐滿的柔軟,呼吸越發急促滾燙。
芸熙自然是能看的出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情/欲之色的。
略帶猩紅的眼睛中,只有她一個人。
那玻璃珠子似的漆黑瞳孔中是衣衫不整,妖嬈妩媚的她。尤其是那眼神充滿了占有欲,強烈到讓芸熙在這樣的眼神下不自覺的軟了身子,甚至想要在他的身下臣服,渴望被他徹底征服。
忽然胸口那團軟肉被一只大掌覆上,芸熙倒抽了一口氣本能想要将他的手拿開時,卻被他一手抓住按在了頭頂,張嘴咬上了她胸口軟肉上的粉紅蓓蕾。
“嗯…”
那不輕不重的一下,激的芸熙呻/吟出聲。這樣嬌媚的呻/吟,讓芸熙瞬間紅了臉,想要伸手捂住嘴卻發現自己纖細的雙臂被他緊緊鉗住無法動彈半分。
她在身下紅着臉嬌羞閃躲的樣子,實在讓胤禟愛極。松開一只手,在褪去她亵褲的同時含住了她的紅唇。
“唔唔…”
滾燙的大手在雙腿之間游走,丁香小舌被他勾起的雙重刺激讓她越發控制不住從自己口中溢出的喘息呻/吟。
這樣細碎,隐忍的呻/吟,實在太催情了。
胤禟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怕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動聽的聲音了。松開了禁锢她胳膊的手纏在她的細腰上,分開她因為嬌羞企圖緊閉的雙腿,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趴在她的耳邊說着枕邊情話兒:“小聾子,你美的讓我窒息。”
**************************第三十六章 花開滿園香****************************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
尤其是在床笫之間,這樣暧昧旖旎的氣氛中,心中愛慕的男人用這樣癡迷的語氣對她說着這樣滾燙的話,芸熙心中的感受是難以形容的。
可她又說不出與他一樣羞人的話,心中一動便撐起身子主動伸手解開了他的衣衫。
手上的玫瑰香撲鼻而來,跪在芸熙兩腿之間的胤禟只覺得身體內一陣熱流瞬間向下湧去,讓他的小小禟越發精神抖擻。
褪去衣衫,芸熙的小手來到了他的腰部。
看着他支起的小帳篷,芸熙連解開他褲帶的手都在顫抖。握住了她的手向下探去,在碰到的那一瞬間,芸熙便像是觸電一般輕呼出聲将手抽回來捂住臉連連嬌笑搖頭:“我不要。”
“不要?”
其實她的小手在觸碰到的那一瞬間,胤禟就已經幾乎爽的上了天。
此刻心急如焚的他已經顧不得其他,将她推倒壓了上去,含住她的嘴唇說道:“乖寶貝,可能會有點疼,忍着點啊。”
“嗯。”芸熙輕輕點頭,第一次主動伸出小舌頭在他的嘴唇上描繪唇形,媚眼如絲的摟緊了他對着他的耳洞吹着絲絲柔柔的熱氣,“阿禟,溫柔些。”
聽到這句話,胤禟分開了她的腿沖了進去。
“嗯……”
在進入的那一剎那,兩人皆是輕呼出了聲音。
胤禟是因為第一次嘗到女人*蝕骨的滋味,腦中飄來的那一片白霧讓他幾乎喪失理智。
而芸熙則是因為身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她是知道會疼的,只是,理論知識如何能跟現在真槍實彈的實踐課相提并論?
雙手緊緊抱着胤禟精壯的窄腰,因為疼痛氣息都在顫抖:”阿禟,我好疼。”
實話實說,若是抛開理智,胤禟此刻真的只想在那緊致溫熱的甬道中不斷沖刺。即便是此刻死在她身上,也是值得的。
可是,他畢竟愛她。
感受到她的顫抖,咬牙忍着那蝕骨的*感覺,在她眉心睫毛嘴唇上落下溫柔安撫的吻說道:“我不動,一會就好了啊,乖……”
可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溫柔的吻落下,芸熙緊繃的身體有所舒緩之後睜開了沁着水汽濕漉漉的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臉色潮紅,眉頭微蹙氣息不穩,卻依舊耐着性子讓她适應。
這時,似乎一個急浪翻來,船身搖晃時胤禟不自覺的随着船擺動前進了一點。
“嗯……”他這輕微的一動,芸熙原本緊繃的身體忽然放松徹底容納了他,口中還溢出了一聲輕輕的嬌吟。
啊,原來還可以這樣啊。
胤禟靈機一動,摟緊了她的柳腰壞笑着随着船身搖擺開始擺動身體。
“呀…阿禟呀…”
“乖寶貝…”胤禟看到芸熙漸漸愉悅放松的神情,心中的成就感開始滿溢。抱着她沖刺的動作越發猛烈,“我在,我在呢。”
在這樣波濤翻滾的船上,芸熙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般,到高處時心情歡喜,猛然落下時心髒跟着懸浮,緊繃的神經讓她又興奮又害怕,只能情不自禁的抱着那個給她依靠的男人,随着他一次一次的沖入雲霄,又跌落大海。
到興奮處,芸熙喘的厲害,只能抓過旁邊的枕頭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來。
可那個在興頭上的男人,卻壞心腸的故意挑逗着她,似乎就是想看她在他身下妖嬈開放的樣子。
“乖寶貝,叫出來吧。”胤禟也是氣息不穩,得了樂趣之後更是纏着她沒完沒了的鬧,“這世上再沒有比你這嬌滴滴的聲音好聽的了,那甕山泊上歌女唱的曲兒都沒有這個好聽。”
這人……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麽正經人!
芸熙只聽着這些話便心跳越發加快,想別過臉去不理他,可身子卻被他挑逗的越發不聽使喚,只能順着他胡鬧。
可芸熙這樣嬌滴滴的女人,怎麽受得了素了十幾年猛然嘗到肉味的男人的攻擊?
沒有一會就又是哭又是求的讓胤禟饒了她。
對此,胤禟是十分得意的。畢竟,能讓身下這個小女人如此快樂,如此妖嬈的開放,全是他神兵利器的功勞。
只是,芸熙估計錯了一點。
胤禟這人雖說平日裏對她像是三孫子一樣體貼生怕她受一點點委屈,可在床上……
她這樣嬌滴滴軟糯糯的求饒,在胤禟那是最有效不過的催情劑了。
直到,她眼中滲出眼淚眉頭微蹙,他才意識回歸放過了她。
緊緊摟着她,拉起她的小手揉捏個沒完,又放在嘴邊親了又親,直到累極的芸熙又推他又躲他:“阿禟,別鬧我了。”
可歇下來還沒一炷香的胤禟在笑鬧時又起了精神,一個翻身壓上她端詳着她未着寸縷的白皙身子,眼眸中的墨色越來越沉。
芸熙對他的眼神自然是不陌生的,慌忙拉過旁邊的薄被的一角蓋在身上,可這樣半遮半掩羞怯閃躲的樣子,卻愈加顯露風情。
“小聾子。”胤禟的呼吸再次滾燙了起來,“你真的好美。”
“別…”芸熙無力推着他,這怎麽有一種小羊落入狼窩的感覺?“阿禟,我真的沒力氣了。”
胤禟抓起她的小手,含着她的指尖輕咬,笑着調戲她:“那你躺着,不用動。”
不等她拒絕便掀開她身上的薄被,剛想長驅直入時看到了她身下的一片狼藉。
對于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而言,剛剛實在是鬧的厲害了些。看着那片泥濘的暗紅,再看看她白皙雙腿之間的傷痕,饒是再想吃一頓肉,胤禟也打消了念頭。
原本無力拒絕,做好了咬牙堅持一個輪回的芸熙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的長驅直入,睜開眼睛時發現胤禟已經下了床鋪拿來了幹淨柔軟的帕子。
眼看他要幫自己擦拭身體,芸熙連忙伸手擋住說道:“我自己來…”
“乖乖躺好了。”胤禟的口氣不容置疑,從沒伺候過人的他手下動作格外輕柔,點了點芸熙的鼻尖說道,“累了就睡吧。”
被人捧在心尖的感覺,原來是這麽好。
芸熙咬了咬嘴唇,淺笑着在他側臉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由衷說道:“阿禟,你真好。”
“爺知道啊。”胤禟心頭一甜,迅速回頭在她的嘴唇上偷了個香,“既然知道爺好,明天晚上什麽都聽我的好不好?”
芸熙一聽便想要拒絕,累極了的她依舊不忘開動腦筋想要企圖轉移話題:“阿禟,你原先真的沒有過女人嗎?”
“夫人。”胤禟坐在船榻上,伸手勾起芸熙的下巴揚起邪魅的笑,“為夫可以把你的話當做莫大的誇獎麽?”
芸熙一愣,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黃雞第一次通常時間都很短。
真的沒辦法再聊下去了。轉身不欲理他時,卻見他似水蛇一般鑽了進來将她緊緊摟在懷中趴在她耳邊說道:“小聾子別生氣,爺告訴你一個秘密。”
芸熙轉過身亮起眼睛看着他,只聽他壓低了聲音對她咬着耳朵:“真的沒有。因為……爺的小将軍,只有見到你才能耀武揚威披挂上陣。”
又說這樣的花言巧語。
芸熙一臉不信:“為什麽?”
娶了這麽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媳婦兒,胤禟表示:爺自此以後真的沒什麽*可言了。
想了半天盡量掩飾掉了自己那天的窘态說道:“因為爺聞到別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兒就心煩意亂,惡心難受。”
眼見她還要繼續追問,胤禟臉上一紅伸手捂住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假意惡狠狠的說道:“快睡!不然爺可要不管不顧了。”
被捂住眼睛的芸熙咯咯的笑出聲,學着他的語氣:“阿禟,你害羞的樣子,真是讓我愛……”
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那個紅了臉的男人以吻封緘。
他像是一把火,直統統的燒入她的心,燒的她心慌。
……
待到第二天芸熙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醒了?”身子微微一動,身旁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芸熙輕輕點頭,悄悄将身子向下藏去:“嗯。”
終是不好意思的。
芸熙在心中悄悄想着:幸好不是在京城。這若是在宮中睡到這個時辰起床,真真兒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胤禟心中想的則是:她這麽美,這麽好,這麽勾人,最終還是屬于自己的了。尤其是閉上眼睛想到昨晚翻雲覆雨時,她在身下妖嬈妩媚的開放,胤禟便有些情難自控。
起床梳洗,坐在銅鏡前的芸熙擡頭時看向鏡子時楞住了神。
鏡中的她,眸中帶露,紅唇嬌豔,本就白皙細膩的肌膚此時更是由裏到外透着水潤光澤。尤其眼眸轉動時洩露的春光,更是讓人無法挪開眼睛。
這…是她麽?
芸熙看着鏡中的自己,不由得帶愣住紅了臉。
忽然,長發被绾起,冰涼的發間插入了一只羊脂玉蘭花簪。胤禟看着面帶羞澀嬌媚的芸熙,彎下身子拿起梳妝臺上的一對兒鑲寶石菱花紋耳墜悉心替她戴上,親了親她的側臉心中暗搓搓的想着——
“盛開之後如此美好的她,只有我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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