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六十四回:狠心抛棄
看着他痛苦,她比他更痛若,心狠狠地抽痛不已。他一定是在裝模作樣,自己安慰自己,他如此費盡心機跟她共度一宿,就是為了賴上她嗎?帶個小倌回去,府裏還不打翻天,估計沒什麽好日子過了,絕對不能心軟!雪如夢在心裏想道。
看着他痛苦,她比他更痛若。他一定是在裝模作樣,自己安慰自己,他如此費盡心機跟她共度一宿,就是為了賴上她嗎?帶個小倌回去,府裏還不打翻天,估計沒什麽好日子過了,絕對不能心軟!雪如夢在心裏想道。
緊緊地摟着若冰,飛速趕回府中。發絲披散着飄揚在風中,感覺有些冷,便往若冰懷裏縮了縮,将臉蛋貼上若冰的胸膛,神游天外。
頭很痛,想事情太多,頭就會很痛。看來還是适合簡單的生活,擁有簡單的快樂!複雜的事情還是少沾邊為好,可是,就算她想躲,能躲得過去嗎?身在這個位置上,有不得已的苦衷。大皇姐對自己虎視眈眈,文武百官也大部分傾向大皇姐,她未參加政事,如何讓她們信服,看來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了,無極宮、暗衛的力量至少還是自己能用的力量,但也不全屬于自己。
雪如夢擡頭看向若冰那如刀削般的俊臉,圓圓的大眼睛無神地看着他,冷硬的俊臉、棱角分明,劍眉星眸,緊抿的薄唇、古銅色的皮膚,性感的喉結。
攀上他肩膀,伸長脖子親了親若冰的下巴,冰涼一片。看向他漆黑如墨的星眸裏布滿紅紅的血絲,淚頓時堆滿眼眶,若冰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情感,但他會默默守護她、保護她。
他的愛最純粹、最簡單、也無任何條件,只因這是他的命運;如果她不是雪如夢,他是不是就會離她而去?然而,沒有如果!她現在就是雪如夢。
當然也就理所當然接受他的保護,承受他那無私的愛。沒有一絲的愧疚!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這種惡劣的性格了,一味的索取,不知回報。
趴在他的胸膛上,閉目養神,回了府,還有一場硬仗在等着自己,希望他們沒發現自己徹夜未歸,悄聲呢喃着:“若冰,悄悄潛回去。注意別被人發覺了。”然後繼續閉目養神,她真的很累,還想再睡。
若冰緊了緊摟抱着雪如夢腰的手,她如一只可愛小貓般蜷縮在他的懷裏,圈住他的腰。若冰的眼神更加溫柔,深情地看着在自己懷中閉目養神的人兒,冷硬的唇角輕輕揚起,輕輕地親吻着她的額頭,動作更加小心翼翼,晶亮的墨眸中含着無限的深情、化不開的寵溺。
雪如夢甜蜜地笑了,可愛地笑靥挂在粉嫩的臉上,若冰他真的很溫柔,很體貼,很好,別人當然沒這個機會體驗了,她勾起一抹壞笑,那樣滿足。有什麽話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好累!頭好痛。
雪如夢右手環過若冰的肩膀,揉揉太陽穴,湊得若冰更近,令若冰呼吸一滞。心砰砰狂跳起來,雪如夢睜開那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奇怪地眨眨眼看向若冰。他的心跳聲音好大哦!故裝純情小綿羊,疑惑地眨眨水眸瞅着若冰,一臉迷茫,小手撫上他的額頭,關心地問:“若冰,你怎麽了?”
嘟起粉唇,鼓起粉腮,燦若星辰的水晶眸子水汪汪地盯着若冰,帶着讓人情願跳進去的陷阱,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若冰仿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這可愛的人兒這模樣太誘人了,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還是控制不住地被她戲弄,她吃定他了,而且吃得死死的。
若冰頭昏昏地,心魂好似移位,暈暈乎乎,喃喃地傻傻地說:“昨,昨天晚上很累嗎?很難受嗎?”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瞧他說的是什麽話!他腦子已經亂了,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口不擇言了。
雪如夢嘟起粉辰,委曲的眸子瞥了若冰一眼,臉微微紅了紅,深深地将腦袋埋進若冰懷裏,搖搖頭,披散的亂發顯得更加的淩亂!
若冰愛憐的空出一只手幫雪如夢整整淩亂的發絲,胸中傳來雪如夢哝聲軟語的如撒嬌般的清脆聲音。
Advertisement
“若冰為何将我交給他呀?你整夜都沒睡嗎?看你好累的樣子呢!你這麽折騰自己的身體,我會心疼的。其實就算我死也不能讓他得逞的,估計以後麻煩會更多的。”雪如夢暖暖的聲音傳到若冰的耳中,如沐春風,清爽舒暢。
“不,主子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那種情況下,別無選擇,如果主子覺得他是不麻煩,若冰可以除掉他,讓主子可高枕無憂。主子的命是最重要的,犯不着為了鬥氣任性而冒險,因為那是不值得的。而若冰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子的安全,主子在,若冰在,主子不在,若冰以死謝罪,絕不留戀。”若冰冷酷的臉有了神采,漆黑的星眸發出奪目的光彩、唇角飛揚、劍眉也神采飛揚了起來。有她這一句話!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字字中肯、用情頗深,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她絕。
雪如夢的臉不自覺得通紅通紅的,這若冰想跟她表白也不用這樣呀!說得她心花怒放,心情愉悅得不得了,雖然他沒說什麽動聽的甜言蜜語,可是卻最能打動她,問世間,哪個人能把別的命看得比自己更重?現在虛僞的人太多了,人人都幾乎不能相信,她從來不太敢相信別人的話。逢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抛一片心。可是對若冰,她無法不相信。
雖然是四月中旬,早晨的天氣還是有些冷滴,東方太陽緩緩升起,染成一片金黃,太陽如一個紅色的蛋黃一般,并不耀眼,也無熱度,看着讓人心曠神怡。
緊緊地縮在若冰溫暖的懷裏,悄悄地潛回了王府,先去換身衣服,再偷偷地潛到‘紅梅院’向無極解釋的,豈料,剛踏入‘飄雪院’,就感覺到了幾道銳利的視線掃射過來,都衣着整齊,端坐在大廳等着她呢!
府裏張燈結彩,到處挂着紅布,卻無一絲喜慶熱鬧的氣息,反而有股陰沉沉的感覺,絲絲冷風灌入雪如夢的脖子中,忍不住頭皮發麻,手腳打哆嗦。
雲逸看到雪如夢回來了,失神的淺黑色星眸頓時有了神采,看着雪如夢披頭散發的模樣,雖然一閃神顫動了一下,也微笑勾起唇角,優雅地将雪如夢從若冰懷裏接過去,緊緊地抱在懷裏。
她昨夜一夜未回,真的好擔心,現在她回來了!顯得那麽疲倦,衣衫淩亂、披頭散發的模樣,真的好心疼!他一夜未睡,只想看到她。其實沒有她在身邊的夜晚,他總是睡不好的,如果習慣也是一種罪過,那他願意一錯再錯。就算被君之傾說沒有出息也好,他的心裏住滿了她的身影,塞不下任何東西了。
雲逸溫和有些嘶啞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夢兒昨夜為何一夜未歸?”低頭看向雪如夢,認真而又深情,望進她的眼底,望進她的心裏。
雪如夢看着雲逸滿臉疲勞,燦若星辰的星眸裏,也布滿血絲,更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他如此美好,如此俊美的人兒,竟然被自己糟蹋成這樣,蒼白的薄唇深情而深邃的看着自己,目光灼熱又期待。眼圈一紅,淚欲滑落。
“雲逸,我……”雪如夢水汪汪的漆黑眸子委曲的看着雲逸,不知如何說起,雖然是如煙下藥,但自己也有絲絲的心動。
“到底怎麽了?可以告訴雲逸嗎?”海雲逸神情更加溫柔,灼灼地盯着她,她想從她口中得知答案,雖然昨夜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但他也想知道,她會不會騙他?
“呃!昨夜我與若冰有事耽擱了,就沒回來。”雪如夢有些不敢看向雲逸的眼,垂眸低頭,一絲愧疚猶然而生,心隐隐作疼。
“是嗎?是什麽事能耽擱了夢王府的腳步?不是美男吧?”木無極邪魅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冷洌的鳳眸如冰錐一般望着雪如夢,仿佛兇惡的野獸的目光,定定地望着雪如夢,突然暴戾的氣息,陰森恐怖。
“呃!情非得已,你們差點見不到我了。”雪如夢故作可憐兮兮,聲音越來越小,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綿羊,還在垂死掙紮。
無極受不了了,怒極一拍桌子,忽得快步上前來,抓着她的肩膀,搖晃着,充滿悲痛,雙眸通紅,神情激動。
“夢兒!你答應過我們什麽?怎可出爾反爾!”邪氣的鳳眸噴着火,妖豔的俊臉也失去了神采,薄唇冷冷地抿着,嘲弄着、斥問着。
那冷冷的語氣将雪如夢冰凍了起來,看向無極,他那冒火的眸子也血絲遍布,紅唇勾起一抹冷咧地笑,噴火的鳳眸狠狠地盯着她,大有我說不清楚誓不罷休的味道。
雪如夢咬着自己有些幹的粉唇,喉頭似乎有什麽東西堵住了,說不出話來,只有用小狗般水汪汪的眸子小心地瞅着無極,神情無奈。
“呃,無極,聽我說,我絕對不是故意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今天的婚禮要如期舉行,梳洗打扮一下吧!”低低又怕怕地注意着無極的臉色。
雪如夢從來沒這麽小心翼翼又低聲下氣地說過話。當然更沒有這麽溫柔過,哎!做錯事的時候,總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無極冷哼一聲,扭過頭松開了她的肩膀,将她扔回雲逸的懷裏,紅唇輕抿,“我看不必了!”聲音提高了八度!惡狠狠地說完,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非常恐怖。好像又恢複到了剛認識的時候,他那恐怖陰險的模樣。
君之傾興災樂禍地吃吃地笑着。手撫着下巴,燦若星辰的星眸裏閃着大快人心的光芒,面冠如玉的俊臉上,笑意堆滿整張充滿絕美靈動、帥氣十足的俊臉。
看向雪如夢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得意的目光。終于也有今天呢!呵呵!可是心裏有一絲酸溜溜的,他們有權力生氣、有資格吃醋、自己算什麽呢?
“早知道這樣,昨天還不如直接死了呢!若冰,昨夜為何不讓我死?”雪如夢心裏十分難過,她也不想這樣,只好把錯都推給若冰。
若冰靜靜地默立在一邊,一言不發,此刻主子将錯推給了他,他那晶亮的眸子閃了閃,緊抿着薄唇,喉頭攔抖動,緩緩低沉地說:“主子的命比什麽都重要,不管在什麽情況下,若冰都要保住主子的命,難道各位不認識沒什麽比主子的命更重要嗎?昨天晚上,主子冒着毒發身亡的危險,也要回府來,不願與那小倌有所牽連。可是若冰不能讓主子冒這個險,只好将主子……難道你們覺得讓主子昨夜死了更好是嗎?”
大廳裏一片靜默無聲,海雲逸、木無極、君之傾陷入呆若木雞的狀态,昨晚她不是在‘芳草閣’春風一度,怎麽又有生命危險?
雲逸擺起一張黑臉,猜想到事情不會那麽簡單,掃視向君之傾和無極,收斂優雅溫和的模樣,沉聲喝道:“不可胡鬧!這成親是兒戲嗎?來人!帶無極主子回紅梅院,梳洗打扮!”
無極又深深地看了雪如夢一眼,雖然生氣、心痛、難過,但是今天是他與她的大喜日子,既然舍不得離開她,就現在只好先放過她。
心好疼、心好累,酸澀的眼睛一夜未合眼,也睡不着。随下人回了‘紅梅院’。紅梅正在怒放,火紅的一片,那麽美麗那麽妖嬈,飄落一地,自己是否也會如這紅梅一般,霎那芳華。
這裏的天氣真的很奇怪呢!這個時候梅花也開。飄落的梅花那麽的美,真想和她一起坐在這裏看梅花的飄飄落落。
心頭有一絲酸痛湧上來,腳步虛無,不知道怎麽回到的‘紅梅院’呆呆在坐在那裏,任侍人們洗漱、換衣、上妝、打扮、面無表情。算了!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吧!心裏想的、念的、腦裏浮現的、都是她那可愛地笑臉、搞怪、戲弄,折騰她、委曲、害怕、頑皮的模樣,一幕幕地在腦子裏回放。
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想哭又拚命忍住,從小到大,自己自懂事起就沒哭過了,那個該死的如煙,難道昨晚真的動了什麽手腳?這事一定要查清楚,必要時就除掉他,以絕後患。
雲逸威嚴又嚴肅,随又命令下人為雪如夢梳洗打扮換衣服。
雪如夢也随他們擺弄,想什麽擺弄怎麽擺弄,任之拉扯,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
君之傾雖然不笑了,收斂了笑意。但還是挂着嘲諷的模樣,挪了一個位置,端坐在雪如夢對面,擺好一個優雅的姿勢,仔細地打量着她,托着腮一派帥氣可愛,嘴角升起一抹嘲弄,“哎喲!夢王爺在芳草閣春宵一度,府裏美男是徹夜難眠呀!真是風流王爺,您是風光了!府裏的美男可遭殃了!”刻薄的話語從那麽清新脫俗、俊俏、氣質如冰下沉睡的活火山,充滿戾氣的君之傾那粉嫩的菱唇吐出,更憑添了幾分可惡,雪如夢狠狠地瞪了君之傾一眼,不落井下石會死嗎?
原來自己逛芳草閣競拍小倌兒的事已人人皆知,想必整個京都都已傳遍了吧?!也難怪他們那麽生氣,不去将她捉回來就算不錯的啦,看來他們還為她留了幾分顏面。
看着君之傾那可惡的臉,真是欠收拾,雪如夢微眯眸子,一抹算計一閃而過,散發出危險的氣息,粉唇勾起一抹微笑,漆黑的眸子眨眨認真地看着君之傾,上下打量着他。
盈盈水眸變得深邃又深沉,目光灼熱:“這美男包括你嗎?你也擔心我?一夜沒睡嗎?”說完勾唇邪魅一笑,邪氣又迷人,定定地看着君之傾,充滿得意。明顯看到君之傾臉色一變,如火山般已升起濃濃火焰。
如果說雲逸是豐神俊朗,優雅迷人,氣質如水。像蘭花。
那無極就是妖豔邪魅、風情萬情,氣質如火。像梅花。
若冰就是冷酷體貼,俊美剛毅,氣質如冰。像竹子。
而君之傾就是清新脫俗,俊美如仙,氣質如欲暴發的火山(單對我)。像荷花。
君之傾很快便控制好情緒,面色一沉,冷哼了一聲,蔑視地看了雪如夢一眼,充滿不屑冷洌的話語自冰冷的菱唇中吐出,一字一句,充滿厭惡:“還真是風流胚子,還學會自作多情了?我擔心你?真是做夢!”
那正好!雪如夢心裏暗暗松了一口氣,呼!這君之傾這火爆脾氣,她可受不了,她只喜歡小綿羊,不喜歡火暴型的。看向雲逸,“相信我!這件事絕對不是故意的!我情非得已。”
“笑死人了?沒聽說過找小倌兒還有情非得已的?我看是情不自禁吧!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君之傾冷冷的語調,緩緩地插嘴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唯恐天下不亂在拖她的後腿。
雪如夢生氣地瞪着欲噴火的眸子,心裏狠地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死他。惡毒的目光射向君之傾,君之傾無謂地撇撇嘴,絲毫不将她放在眼裏。雪如夢粉唇一撅,眼眶一紅,滴溜溜、黑白分明的眸子變得水汪汪起來,淚仿佛就要滑落下來,神情充滿委曲地看着君之傾,“你到底想要怎麽樣?為何不相信我!”大聲吼道。
“聲音大就有理了?!”君之傾不屑地撇撇嘴,聳聳肩。
看到她這模樣,雖然有點難受,但更多的是痛快,狠狠羞辱她,心情就好多了。雪如夢轉身趴在雲逸的懷裏,痛苦失聲。
“雲逸,你看看他,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嘛!我昨天被下藥了!而且那如煙說必須是處子而且必須是他才能解。”聲音哭泣着,傷心地說着,聲音有些啞。
“而且,我吃完他就跑回來了,将他扔在那裏了。”雪如夢小心的含着淚眼,撒嬌地說道,希望雲逸誇誇她,沒惹麻煩回來。
“是這樣!那如煙不是那麽簡單的人,他會善罷甘休嗎?”雲逸溫柔低沉的輕輕說道,擔憂的為雪如夢整理頭發。
看到雪如夢脖子上的青紫斑錯的痕跡,還有紅色的斑點,雲逸一臉心痛。
抱起雪如夢走進內室,脫下外袍、裏衣,換上精致的大紅鳳袍。看到她滿身的吻痕青青紫紫,淺黑色的星眸中如風雪彌漫,眼睛酸酸的,喉頭抖動。深情的看着她,勾起唇角,勉強自己擠出微笑為她更衣。
一衣精致華麗麗的大紅衣衫,繡着飛舞的鳳凰,她,這樣子很美!很可愛!頭發披散在頭上,雖然亂蓬蓬的,睫毛如娃娃般微微上翹。有一種朦胧的可愛美感,水晶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圓圓的臉堆着可愛地笑容。純真又甜美。
雲逸親自梳着烏黑的秀發,将之全部束起,挽了一個複雜的發式,以紫金冠固定。眼睛迷離的看着雪如夢,估計他一定是想起那大婚的夜晚吧!
雪如夢站起身來,轉身面向雲逸,踮起腳親了他一口,吻在他的唇角。甜甜地笑着,“時辰不早了,木側妃該上花轎了!”清泉适時的進了紅梅院,畢恭畢敬地說。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說話,當今二皇女夢王爺在一個月前剛娶了正妃,現在又娶了側妃,果然是風流多情呀!”
“正妃也真可憐呢,這麽快就獨守空房——失寵了!”
“聽說呀!這個側妃可不得呢,妖豔風騷、妖嬈風情萬種,将夢王府迷個七葷八素呢!”
“你們懂什麽?昨晚上夢王爺還在芳草閣競拍小倌初夜呢。我可親眼見了,指不定家花就是沒有野花香呢。”
風和日歷,微風拂面。京都的老百姓就是愛說是非……
前面吹吹打打!儀仗隊侍衛清一色全是紅色衣衫,在前面開路,八人擡的大紅花轎搖搖晃晃的京都大街上游行,轉了一圈才回夢王府——排場十足!
拜天地!母皇父後都不在這,其實娶一個側妃根本用不着那麽大的排場。無極也要求一切從簡,可是雪如夢不願意,要無極風風光光的嫁給她。
雪如夢和無極如一個木偶般被人牽扯,無極又給雲逸奉了茶,儀式才算結束。
衆官員紛紛來朝賀,雪蓮花、上官非燕也來了。
兩人一臉壞笑的看着雪如夢,大家心知肚明的眨眨眼,對視一笑。
上官非燕湊上前來,輕聲埋怨雪如夢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一聲不吭的就溜了,請客讓她春風一度,今天早上欲找她時,發現不見了,唯留如煙那絕色的美男獨自傷感,
而且也不告訴她今日娶側妃的事,要不是雪蓮花告訴自己,還真錯過去了。
雪如夢眨着滴溜溜的黑眸陪着笑臉,狡黠地壞笑一下。大家心照不宣嘛!
上官非燕身穿華麗錦衣,遞上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裏面是把削鐵如泥的精致匕首,柄上襄着一顆耀眼的紅寶石。一看就很名貴。
雪如夢客氣了幾句,但不推辭的收下了。
雪蓮花穿着繡鳳的降紫色衣袍,送上一對價值連城的夜明珠。真說是龍海裏銀龍的眼珠子。
其他人送的禮物更是數不勝數。就不一一列舉了。
無極倒好,被送入洞房,不用應付外面這群如狼似虎的家夥。個個都想将雪如夢灌倒,爬不起來。一杯一杯的辣酒不要錢似的被灌下肚子,雲逸雍容大方,優雅迷人替雪如夢擋酒,稱夢王爺實在是不勝酒力。
衆人都彼此對視一下眼色,也深知雪如夢夜晚很繁忙,又勞累。但依然不放過她,使勁灌,蓮花、上官非燕便也過來勸酒,勸着勸着與衆官一齊灌起來,互相灌,雪如夢和雲逸才松了一口氣,真這麽灌下去,非喝死不可。
她們果然夠義氣呀!
大廳裏開了八桌精致酒菜,熱鬧非凡。
坐得滿滿當當的。
大家不醉不歸,在外面,又多開了六桌為府裏的小厮、侍衛、幫工吃吃喝喝,今天是喜慶的日子,要與衆同樂。
喝到夜闌人靜之時,衆人都喝得東倒西歪,趴在桌子上,倒在椅子上的,只有雪如夢、雲逸、君之傾、雪蓮花、上官非燕還算清醒點。
命沒醉的侍衛将她們全都回去,幸好門口都有家奴在等候,全都送回府去了。
府裏的仆人們也喝得全都醉倒了,雪如夢喝得頭暈眼花,跟衆人告別,便踏入了紅梅院,喚出若冰,讓他也去休息去吧!想喝點酒也去喝,今天晚上不必守夜了,若冰漆黑的眸子眨着異樣的光芒,古銅色的臉紅乎乎的,原來他也喝過了呀!
雪如夢嘻嘻一笑,捏着若冰冷硬的俊臉,醉得如踩在棉花上般,“若冰乖哦!去休息吧!啵!”狠狠一口親在他無一絲表情的俊臉上,若冰反手摟着雪如夢的腰,噴着滿嘴的酒氣,霸道的吻在雪如夢的唇上,一寸一寸的吸吮着雪如夢粉嫩的唇瓣,用勁很大,雪如夢從來沒有受過若冰這種待遇,而且她的男人都是對這種技巧生澀的很,所以一時呆愣了,呼吸仿佛都被若冰奪走,胸膛裏的空氣都被擠幹了,臉通紅,呼吸急促,只能被動地眨着眼睛怔怔地望着若冰,他好霸道、好有男人味哦。
剛要張嘴說話,若冰的舌頭便長屈直入,霸道地勾住她的舌頭與他共舞。靈巧的舌頭游走于她嘴裏各處,激起雪如夢深深的欲望。
正在雪如夢難以呼吸,快要暈倒時,若冰猛然放開了雪如夢,灼熱的唇離開了她的唇,深情的星眸與她平視。
“若冰退下了!主子好好休息!”冷冷的語調,仿佛不曾發生過剛才的事。那熱情霸道的吻好像不是他幹的一樣,嗖的一聲消失了,雪如夢眨着睜大的眸子,奇怪地撇撇嘴,若冰好怪哦!竟然親完她就跑了,夠牛!
看着天空圓圓如銀盤似的月亮,果然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哈,可能人體內的潮水也随着月圓而發生變化,比如這突發神經的若冰……
月夜人狼!啊嗚狼吼中……
心跳撲通撲通的,紅着臉進了房門。
小童是無極的小厮,非常的乖巧可愛,看見王爺進了房門,忙行禮,拿起一邊的玉如意,遞給雪如夢,雪如夢噙着一抹壞笑,緩緩邁開腿腳,來到床榻前,居高臨下地望着那坐在床邊,手狠狠地抓着衣角的身影,呵呵!自己再不來,恐怕他就要跳出去将自己捉回來了吧?優雅地挑開無極的蓋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妖豔、美麗、妖嬈的俊臉。
妖孽呀!雖然這張臉雪如夢看過無數次,但對她還是有深深的誘惑,奪人眼球,只見她微微一怔,眼睛一眨不眨,愣愣地看了半晌,才含笑地發應過來。木無極眨着盈盈鳳眸,眉目含情,深邃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雪如夢,高挺的鼻子,性感的紅唇,潔白如玉的肌膚,在明亮的燭光下閃着動人的光輝。面冠如玉,還是妖豔至極的美玉。
讓雪如夢情不自禁地沉迷在他的美中,水晶眸般的眸子裏隐隐有燭光閃動,深情與他對視,兩人的目光相交,眼波流轉,春光無限。
雪如夢朝小童示意地點點頭,小童将她們兩人的衣擺綁在一起,便乖乖的退下了。
喜氣洋洋的洞房,紅燭在燃燒着它輝煌的一生,灑下滴滴熱淚,為這奢華的一切添加一份明亮,它的使命就是如此,它無怨無悔。
今天的無極真美!雪如夢摸着無極那精致的瓜子型臉,粉唇勾起啧啧贊嘆道。
黑眉細長如劍,燦爛鳳眸雙眼迷離,深情凝望着雪如夢,俊美的臉上擦着薄薄一層粉顯得更加美麗動人。桃腮粉紅如喝了美酒讓人沉醉其中。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