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三卷苦修!抛棄
原本以為脫離苦海的雷紋卻沒有想到,那個變态導師不知道什麽時候搞到了一件王國元帥服,不過這件殘次品怎麽看都像是假的,就連戰袍都是百家布代替,而上面的龍紋刺繡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四腳蛇了。w.QВ5、\
按照導師的說法:反正是晚上,那些人看不清楚的!
“還真是能将就嘞!”就這樣,雷紋又用身體借了兩個晚上的炮彈。
說實話,雷紋的進步還是明顯的,炮彈比箭的威力更大,作用面積也是如此,如何有效的分配剛龍所需要的真氣也成為了訓練的主要目的。
此時距離比賽僅僅還有兩天時間。
首都,阿克索爾家。
和六年前剛搬來時相比,如今的阿克索爾家族已經成為首都內勢力最大的中立派,這不僅僅是因為家族是皇親嫡系,更重要的是,由于裏昂伯爵善于使用金元外交,這使得他在貴族中的影響力越來越明顯。
對于阿克索爾家族的崛起,元帥霍克和宰相西德都十分關注。
此外,阿克索爾家族産業規模也越來越大,僅僅是白銀走私一項就為家族每年帶來近三百萬金幣的收入,加上其它各種商業收入,土地收入,物産收入,每年收入總和以超六百萬金幣。
由于元帥霍克和宰相西德都要花費大量金幣供養軍隊,這樣一來帝國中年收入最高的就是阿克索爾家。
清晨時分,卧房。
因為行程的安排,裏昂伯爵早早就起床了,而他的妻子梅麗也在收拾停當後開始幫助丈夫穿上衣服。時間過的真快,雷紋雷克兩兄弟離開家已經六年了,這六年裏只有雷克每年過節的時候回來,而雷紋一次也沒有。
“你頭發白了不少呢?”梅麗關心說道。她很愛他的丈夫,他的丈夫也是如此,雖然他越來越忙,但還是經常的抽出時間來陪自己。而且他也是大貴族中唯一一個沒有納妾的人。
注視着鏡子裏的妻子,裏昂伯爵感嘆起來:“你也是,皺紋都有了”
“雷紋已經六年沒回來了,也沒寫封信,我有些擔心”一想到這些,做為母親的梅麗就感到很寂寞,也很思念。
裏昂微微的點點頭:“不要擔心,我問過瑪克梅爾伯爵夫人,雷紋現在很好,很健康”說到這他在鏡子前束了束領子上的紋章,“後天就是皇家禦前比武,我們的雷克将代表學院參賽,這是榮譽,你記得要穿的體面一點”說到這裏昂伯爵露出了一陣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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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不是買了很多衣服給我了嗎?”梅麗也笑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希望雷紋到時也能參加,至少只是看看也可以。
衣服穿戴好後,裏昂伯爵溫柔的親吻妻子的額頭:“西德.庫哈特那個老家夥昨天到我那去了,你知道他想幹什麽嗎?”
平時見到丈夫提起這個宰相的時候他總是很生氣,要不然就是板着臉,可今天為什麽這麽高興呢?梅麗問:“他親自去的?”梅麗這樣問是因為這個老家夥很少出門,連朝會也都很長時間沒去了。
“恩,親自”裏昂伯爵帶着神秘的微笑說道:“他有意将他的孫女秋雅嫁給我們家的雷紋,怎麽樣?”
“啊——!”梅麗顯得很驚訝。
“這只是口頭說說而已,不要當真,不過他想聯姻未必不是什麽好事”再次審視了自己,裏昂伯爵滿意的點點頭:“對了,給皇太後準備的年敬都準備好了嗎?今天就要送過去了”
[注]年敬:身份低的人給身份高的人送大禮,在年末時送稱呼為年敬。給皇太後送年敬是貴族夫人們每年的功課,這不僅是比試家族財力的時候,同樣也是證明女人們地位的時候。
往年年敬都是宰相夫人和元帥夫人最風光的時候,不過這幾年阿克索爾家族的年敬數額也相當大。在表面上,梅麗的年敬始終都在前兩位夫人的後面,但私下裏,梅麗都要給皇太後近五十萬金幣的票據。這是元帥夫人和宰相夫人年敬總額的五十倍。
“都已經準備好了,一會我就送過去”梅麗已經接到皇太後的邀請,今天直到皇家禦前比武都會住在皇宮裏。這也是皇太後的恩賜。況且很快就能見到自己兒子,這也讓梅麗很激動。
中午時分,帝國司法局。
坐落于皇城以北,氣勢恢弘的三層大型建築。白色的牆壁,覆蓋着藍色琉璃瓦的圓頂,院中高聳的皇帝像,六十六層漢白玉臺階。這裏的一切都有一種可以約束人的魔力,這種魔力稱呼為帝國法典。
和外面街道上車水馬龍的情況截然相反,肅靜異常的司法局庭院裏站滿了身穿藍色制服的司法憲兵。這些司法憲兵的權利在帝國貴族中如同死神一樣恐怖。說簡單一點,司法局專門審判和逮捕有罪的貴族。
事實上路過這裏的人都是低着頭走路,他們深怕和司法局扯上一點關系。
此外,由于中立派的裏昂伯爵出任了司法憲兵總長職務,所以這裏已經不再是革新派和保皇派貴族的避風港。現在幾乎所有貴族一提到司法局都是人心惶惶。
二樓,裏昂伯爵的房間。
此時坐在書桌前的裏昂伯爵正在埋頭批閱文件。最近一段時間他加大了對走私貴族的打擊力度,而這一行為得到了百姓們一致支持。其實裏昂伯爵打擊他們是因為他們妨礙了正常的走私,并使得白銀以及其它的走私品價格下跌。
這時,房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似乎有人發生了争執。
批閱文件的裏昂伯爵知道門外的是誰,于是:“讓他進來吧”
門開了,在司法憲兵的注視下,一臉倦容衣衫不整的克拉斯子爵走了進來。
“伯爵大人,我”
今天早上,克拉斯子爵的家被司法憲兵查封了,被查封的還有全部的財産和地契,甚至連衣服都沒讓克拉斯子爵帶出來。
“是我讓他們這麽做的”裏昂伯爵還在批閱文件,對于這件事他顯得很漠然。
“大人,你不是答應我,我可以開采白銀礦,況且每年我也給您不少的好處啊”克拉斯子爵聲音顫抖,身體也因為恐懼和氣憤微微的抖動着,“伯爵大人!”
放下手裏的文件,裏昂伯爵擡起了頭:“克拉斯子爵,我們之間并沒有任何協議。不錯,或許我口頭給過你所謂的協議,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是元帥的人告發你,而且他們有證據指控你和你手下的小貴族私自開采白銀”長長的嘆了口氣,裏昂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已經盡力了!”
“大人!”克拉斯子爵顯得很憤怒,但是從他緊握的拳頭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每年六十萬,六十萬金幣啊!伯爵大人,我為您做了這麽多,難道換來的就只是一句我已經盡力了嗎?”
聽到這句話,裏昂伯爵依舊顯得很平靜:“你的手下今天已經被抓進監獄了,那麽你認為你現在為什麽可以自由的進出這裏呢?克拉斯子爵?”停頓了片刻,裏昂的語氣強硬了起來:“要不是看在這些年金幣的份上,你早就被關押并處斬了”說到這他從文件中抽出了一份然後扔到了克拉斯子爵的面前。
揀起文件,克拉斯子爵清楚的看到陛下對自己的判決,在最後一段上陛下這樣寫着:剝奪爵位,趕出首都!
覺得渾身無力的克拉斯頓時跌坐在了地毯上。此時他已經失去了一切,什麽都沒有了。
片刻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伯爵大人,伯爵大人”他再一次跪走到書桌前,“您不是希望我的女兒紫月嫁給雷紋少爺嗎?我,我答應您,只要能保住爵位,只要能保住爵位!”
對于貴族而言,爵位并什麽都重要,失去了爵位也就以為着将變成賤民。
“你的女兒?”伯爵突然笑了起來,“那怎麽敢呢?雷紋的品行不端,恐怕無法高攀啊”裏昂伯爵的話中帶有明顯的調侃語氣,事實上他想告訴克拉斯,你和你的女兒已經是賤民了。
“做妾,做妾也可以的,伯爵大人!”克拉斯聲淚具下,他最後的希望就是能讓紫月嫁給雷紋,如果以後能懷個一男半女,那麽家族還是有希望的。
裏昂伯爵終于冷哼了起來,“注意你的身份克拉斯,如果是以前,你女兒或許可以做個妾室,但現在她最多只能當一個下人!”
“你!”被如此嚴厲的拒絕,克拉斯最後的尊嚴也被摧毀了,“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
“這是一百枚金幣的票據,別說我虧待你了”将金幣票據搓成紙團然後扔到了克拉斯的面前,伯爵說道:“這些錢節省點用夠你十年的開銷,我公務繁忙沒空招呼你,你可以走了!”
“哼哼貴族哼哼”克拉斯癡狂的笑了,将票據揀了起來,他再一次看了一眼批閱文件的裏昂伯爵然後搖搖晃晃着走了出去。
門——關上了。
看着已經離開的克拉斯,裏昂伯爵停下了筆喃喃道:“這個游戲你玩不起的克拉斯,你或許失去了一切,但是你卻比別人擁有了更寶貴的東西,那就是你和你女兒的命啊!”
敲門聲
“伯爵大人,我是盧斯。”
[注]盧斯.安道烈:身份是子爵,棕發黑瞳,身材高挑。三十七歲的他是裏昂伯爵的司法助理,負責處理一切日常事物。由于為人精明能幹,一些重大的決策裏昂伯爵也會和其商量,最讓伯爵放心的是,盧斯是皇太後的人。
“進來吧”裏昂伯爵将已經批閱好的文件放到了一邊,然後喝了口茶,不過那茶顯然已經涼了。
“伯爵大人,這是今天寄來的邀請函,一共六十七份,大部分是邀請您參加晚宴的”盧斯将那些邀請函放了下來。
看着那厚厚的一摞,裏昂伯爵感到十分厭煩,最近幾年裏,幾乎每天都有這樣的邀請,“幫我禮貌的推掉吧”說到這他自言自語道:“是不是該開一個大型的宴會宴請一下這些人呢?”
或許是聽到了伯爵的話,盧斯說道:“大人,不如在皇家禦前比武後開一個舞會,當然是以雷克少爺獲得優勝為前提”
“哦,沒錯”裏昂伯爵先是一喜,不過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雷克一定能贏嗎?要是輸了?”
“請放心,皇太後說了,雷克少爺一定會贏!”
看到盧斯嘴角邊的微笑,裏昂伯爵也明白了那話中的意思,于是他立刻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要猶豫了,你去準備請貼,我要邀請所有的知名貴族參加!”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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