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再次拘禁
韓宇峰完全誤會了她的話意,狂肆地叫嚣,""所以,你離我遠點兒!""他轉身走遠,好一會兒又折了回來,對着韓晴兒噴着不屑:""我忘了告訴你,這個女孩叫江盈雪,我把她帶來了,等一下我們一起見證一下誰好誰壞!""
手上的小包叭一聲掉落,韓晴兒立身不穩直接靠在了牆上,眼睛發直,不敢置信地搖頭重複:""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怎麽""
黑色的馬莎拉蒂行駛在黑色的柏油馬路上,華美的車身随着輪子的轉動有如貴族紳士,盡管快速,卻從容優雅。
車內氣氛卻截然不同,黎寒磊大力握着方向盤一雙鷹眼盯向前方,額際暴起根根青筋。他精雕完美的五官此時繃緊,從鼻孔中幾乎聞不到呼吸,似乎凝結,而薄唇抿緊時擰緊唇角,每一處都流露出怒氣!
後座的江盈雪抱緊自己,細白的牙齒咬在發白的唇上,如一個失去營養又被人咬掉一口的草莓,水盈盈的大眼盯緊在黎寒磊身上,是懼,是恨,是怨,是矛盾。瘦削的肩被自己一抱,整個身體顯得脆弱單薄,和黎寒磊的強勢形成鮮明對比。
江盈雪看着的是現在黎寒磊,心裏想的卻是兒時的他,他全然不同的對待她的方式讓她始終無法将這兩個黎寒磊重疊,委屈、陌生,讓她把牙咬得更緊
車子一個急旋,她看到了浴泉別墅熟悉的白色建築,心顫了顫。黎寒磊一個猛剎急轉,她的身體便東倒西歪地撞起來,像一個不倒翁被人強力攻擊。
車子終于停穩,她被重重地撞在了椅背,還沒來得及撫摸痛處,車門夾着急風已經打開,黎寒磊修長的指落在她臂上,有如鐵鉗!
根本不顧她是否疼痛,直接将她拖下車,着了長裙和高跟鞋的江盈雪被動地跟随着他的腳步,東倒西歪狼狽不堪。江盈雪已經可以想象接下來會是如何殘忍嚴苛的責罰,在經過客廳時手用力地抓緊沙發,怎麽也不肯前行,嘴裏祈求道:""黎寒磊,你放了我!""
黎寒磊咬牙回視,雙目裏射出尖銳的怒光,用力一拉,幾乎要将她的臂拉斷,江盈雪不得不放開沙發。
""黎寒磊,求你""
身形突然一輕,回答她的是黎寒磊直接将她扛起的舉動。身體落在他的肩頭,大手紮在腰上捏緊捏實,幾乎要将她的腰掐斷。她揮着拳頭打在他的身上,希望他可以放了自己,黎寒磊全然沒有感覺,只邁開大步前行,重力之下踢開了房間的門,馬上,她的身體被用力地甩在了大床上。
床雖然柔軟,但被如此大力甩上來,江盈雪的背還是被撞得幾乎碎裂!
黎寒磊像一只發怒的獅,甩開外衣直接撲了上來,坐在她身上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大手伸過來去扯她的衣服。江盈雪吓得尖叫,一個勁地喊起來:""放開我,黎寒磊,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眼淚跟着流了下來。
眼前這個黎寒磊還留存着少年時代的痕跡,可人,已經全然不是那個時候的他。少年的黎寒磊只會愛她,關照她,保護她,而不是現在這種憤怒與傷害。
差距太大了,太大了,怎麽會這樣!
黎寒磊的臉在面前閃動着,江盈雪淚水連連的小臉上只有失望和痛楚
粉色的禮服被大掌無情地扯碎,鮮花花環也被粗魯地扯去,掙紮中咬被得嫣紅的唇瓣不情願地開啓:""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
臂又是一陣銳痛,被脫光了的她由黎寒磊強行拖起撲向浴室。
""啊!""
冰涼的噴水如無數的小尖刀紮在她粉嫩的肌膚上,激起一陣陣地顫抖,江盈雪冷得叫了起來,用力掙紮。然而,身體被黎寒磊壓緊在浴缸旁,她的掙紮起不到一點作用!
大手抹過來許多沐浴液,毫不憐惜地塗在她身上,馬上粗糙的沐浴球也搓在了身上,力道極大,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片帶血的劃痕
""不要這樣對我!""江盈雪此時心裏的痛更勝過的痛。眼前如猛獸般的黎寒磊怎麽可能是她一直喜歡一直敬仰的小石頭哥哥?
黎寒磊把她大半的身體往冰冷無水的浴缸裏壓,無情冷酷地宣布:""把你被男人碰過的髒肉給我洗幹淨!""
淚,倒滑入發中,江盈雪模糊的淚眼裏出現了瘋狂的黎寒磊,仿若喜歡的東西被人亵渎,他,極度的生氣!
撒旦,惡魔,畜牲
卻偏偏是她的小石頭哥哥。
江盈雪痛苦地閉眼,再不想看到這個陌生得讓她無力承受的小石頭,嘴裏無助地低喃:""不是的,不是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身上的動作猛然一停,黎寒磊縮緊眸子緊緊地盯住她,幾乎要用眸光将她灼化。
大掌在她的脖子上用力一捏,幾乎擠去了她全部的空氣,扯得皮膚剝離般痛,她的身體被扯到了他的面前,臉與臉幾乎相貼,黎寒磊灼熱的氣息噴在她冰冷的身上,話音已經滾了出來:""你說什麽?""
虛弱地搖頭,江盈雪蒼白的臉被冰水一浸泛起青紫,始終閉着眼,不願意面對這個太過陌生的小石頭,她抿緊嘴再不願意吐出一個字,只在心裏一次次呼喚:小石頭,小石頭,小石頭哥哥
盛怒中的黎寒磊看到了江盈雪臉上的失望,心裏悶悶的似被什麽東西突然撞了一下,所有的怒氣消散。打量她身上泛着青色的斑斑痕跡,擡手将水溫從零度轉為五十度。
江盈雪終于感覺到了溫暖,一根毛巾丢了過去,黎寒磊的聲音依然冷卻已經有了人情味:""快點把自己洗幹淨。""轉身,走了出去。
江盈雪的身體被溫水包裹,冰冷的血液漸漸熱起來,身上的痛楚也慢慢減輕,只是,心裏的傷卻始終無法愈合,望着黎寒磊消失的方向叭叭地滴眼淚。
小石頭說過:""晴晴,我要代替你的親生父母保護你。""
在她思念父母哭泣的時候,他說:""不要哭,他們在天堂看着你,你哭他們也會難過的。""
""天堂在哪兒?""她抹着眼淚真的不哭,望着他問。
""天堂就在天上啊。""小石頭眼裏顯出無比的真誠,她擡頭望天,看到了藍熒熒的天幕,仿若父母寬厚的胸堂。
""傷心難過的時候,你就望着天,眼淚就流不出來了。天上有你的父母,看到你開心他們就會開心。""
于是,她難過的時候就望天,看着藍色的天幕再大的悲傷都可以吞咽。就這樣,她喜歡上了藍色。
幾年後,她懂事了,知道天上沒有天堂,所有的話不過是小石頭安慰她的。但她已經有了小石頭這個最好最親密的哥哥和夥伴,被他保護得無微不至,她知道,自己的天堂就是小石頭。
她的天堂
最終變成了她的地獄!
眼淚撲撲地落得更多,打在水面上劃開無數的水圈,江盈雪仰起頭,看到了藍色的天花板,眼淚卻流得更多了。
嘩嘩的噴頭澆在她的身上,坐在浴缸裏的江盈雪不知道自己在裏面呆了多久,也不知道哭掉了多少眼淚,被水泡紅的身體終于站了起來,披着浴巾走了出來。
黎寒磊還沒有離開,悶悶地坐在床頭,長指夾一根煙,一口一口地抽。江盈雪沒想到他會在,緊張地縮起身體就要退回去。自己身上只有浴巾,這種感覺很尴尬。
""過來!""黎寒磊用力掐斷煙,冷臉命令。江盈雪想起他剛剛的冷酷無情,停在那裏不敢退也不敢進。裸露的肩胛上滾動着水珠,還有露出的那兩截細嫩的腿,同樣滑過水滴,就像一珠被露水包圍的水蓮花,幹淨、美麗、性感。
黎寒磊的目光暗了暗,小腹迅速升騰起一股熱氣,恨得他悶悶地哼一聲,面色更加陰霾。江盈雪以為他這是在生自己的氣,愈加不敢邁步。
""過來!""
他加重了音量,眼裏劃出嗜血的冰冷。
江盈血這才邁着不情願的步子走向他,落在胸口處的手揪緊浴巾,緊張而害怕。
立在黎寒磊面前,她又感覺到了剛剛被冰水澆洗的冰冷,打一個冷顫,手腕一緊,身體随之倒下,馬上被黎寒磊拉在了膝頭,以最暧昧的姿勢坐在一起。
江盈雪緊張地想要掙紮,黎寒磊的臂已将她的腰圈緊,着力去扳她的腿。
""不要""江盈雪夾緊腿,還是敵不過他的大力氣,最終分開腿以最煽情的姿态跨坐在他的膝頭。她漲紅了臉,因為這種大膽的坐法感到難堪,自己什麽也沒穿。
黎寒磊滿足地吸食着沐浴後的她身上的清香,心一點點填滿,仿佛找到了一件遺失已久的寶貝,這些天因為她的失蹤而郁結的心情漸漸散開。
懷裏的江盈雪身上泛着粉紅,像一只剛剛出生的小鼠,皮膚細嫩誘人。她一雙水眸不安又探詢地望着自己,無端讓他想起與韓晴兒初識時,她也是用這種眼光看自己的。
韓晴兒?
他這才想起自己竟然把韓晴兒甩在了韓宅,卻呆在這裏等這個女人沖涼。嘩地推開她,黎寒磊起身,恢複了一慣的冰冷無情,冷哼哼着道:""你最好不要再起什麽鬼心思,如果再讓我知道你想跟哪個男人私奔,我會讓你和你的姘夫生不如死!""
""""江盈雪本想為自己辯解,黎寒磊已經大步離去,面對自己的只有雪白的關緊的門頁,她聽到外面一陣落鎖的聲音,知道,她,再一次被黎寒磊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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