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密碼(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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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尖, 是指針的敏感區域。
林浔撸貓的時候, 一旦碰到耳朵尖,指針耳朵就會支棱起來, 往後躲,再碰幾下, 它就要咬人。
這種情況換到林浔身上, 其實……一樣。
他當時就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下意識裏抓緊了東君的手。
東君的動作卻不止于此。
舌尖抵上他的耳垂, 寸寸厮磨, 細密的電流從耳垂放射而出遍布全身,要不是咬住了嘴唇,林浔覺得他得喘出來。他全身都軟了。
薛新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學長?您在聽嗎?”
“在聽,我……”林浔只想迅速結束對話,但是剛一開口,東君的手臂就環住了他的腰, 他尾音立即變了一下調, 不敢再說一個字。
裏面的衣服很薄,溫度和觸感透過薄薄一層衣料透過來, 林浔整個人都繃緊了。
比起碰腰,林浔倒寧願他碰耳垂了。
薛新:“學長?”
手握住他腰側,似乎漫不經心地滑過。
林浔閉了閉眼,顫了一下。
——他把電話挂了。
通話挂斷的一瞬間, 他輕輕吐了一口氣,下一刻就被人翻過來, 按在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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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被分開,壓住,十指交扣,手背抵在桌面。
身體被禁锢住,很激烈的一個吻,沒有一點餘地,并不溫柔,攻城略地一般的進犯。
終于被放開的時候,林浔喘着氣,他身體還是軟的,缺氧,眼前的東西都微微模糊了。
他眨了幾下眼,面前東君的外貌終于清晰。
這人看着自己,微垂了眼睫,色中看不出什麽,就像他剛才什麽都沒做一樣。
林浔覺得自己知道他這是為什麽。
他覺得自己該有點生氣,但對着東君這張臉,又生不起氣來。
他最終只能道:“……你好煩。”
東君還是抱着他的那個姿勢,俯下身來,親他眼角。
林浔被他弄得有點癢,笑着躲了躲:“我沒打算和他玩。”
東君:“嗯。”
——腰上的力度這才放松了些。
這個人怎麽這樣。
莫名其妙地,林浔還品出了點兒可愛,他覺得東君真實了一點。
他看東君。
東君也看他。
呼吸咫尺相聞,林浔又被按了下去。
這次的動作溫柔了一些,但這個姿勢實在太過危險。
察覺到些許苗頭的時候,林浔艱難地偏過頭,喘了幾下。
他:“這是辦公室……”
東君伏在他肩上低低笑了幾聲。
林浔被他拉起來,重新安放在椅子上。
林浔打量東君——他色澤偏淡的薄唇終于有了點血色,襯得整個人都不像人了,輪廓剎那鮮活起來,危險呼之欲出,像千年道行的妖,萬年修為的魔,你只要閉上眼睛,下一秒就會被他拆吃入腹。
林浔眨了眨眼睛。
東君眼裏笑意隐約:“……我不是禽獸。”
林浔心說剛才您可像了。
東君拿起桌上的眼鏡,戴回去。
那股有點偏執的霸道就這麽被一副眼鏡壓了下去,消弭于無蹤。但是與此同時,他整個人的氣質也疏離起來,又變回那個高高在上不理凡俗的男了。
林浔給他理了理領帶。
薛新又打了電話,他給挂掉了,回了個短信,表示自己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因為項目規劃等種種原因,也沒有和您合作的意願,抱歉抱歉。
東君:“在看洛?”
“嗯。”林浔看回屏幕。
剛才在桌子上鬧了那麽一出,不少文件被壓亂了——不過桌面夠大,他的電腦沒有被殃及。
“我覺得它有點奇怪,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一點,不排除……”正說着,林浔的眉頭皺了皺。
在薛新那一通電話打來之前,他發現了一串不太對勁的代碼,正打算研究——他記得很清楚,自己把光标停在了那裏。
但是此時此刻,他再看向那裏,卻發現那只是一串平平無奇的代碼,和上下文都非常和諧。
他抿了抿唇。
說實話,其實在意料之中。
“但也不排除有什麽我沒發現的因素。”他語氣如常把話說。
東君:“所以得出結論了麽?”
“得出了。”林浔關掉界面:“它偷偷學習了外面的東西。”
東君:“很厲害。”
“是挺厲害……”林浔小聲嘀咕:“東都花二十萬買它呢。”
東君笑意深深:“入股而已,買斷……我恐怕買不起了。”
林浔也覺得挺好玩。
“阮芷那天給我打電話以後,我都想好拿到幾千萬投資以後,怎麽雇人,怎麽開發外部功能了。”他道:“到今天,按照計劃,洛該變成一個成熟的多功能管理系統了。”
“和外部功能比起來,我覺得洛的內核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東君道,“就好像你比較重要那樣。我其實不太想看到你把精力花在管理員工,或者開發那些錦上添花的功能上。”
“現在我就不會把精力發揮在那上面了。”林浔看着東君,他覺得自己膽子大了:“要把精力花在和您談戀愛上。”
東君笑。
他說:“這個倒是可以破例。”
林浔從他身上起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問他:“今天做什麽?”
東君道:“做一下規劃。”
然後就開始做了。
工作中的東君又刷新了林浔的認知。
三個小時的讨論過後,他面前出現一張表格,詳細列好了這二十天的任務,精确到四分之一天。
要不是林浔提出“我和我的隊友們時間觀念其實沒有那麽強”,他甚至覺得東君能把任務精确到每小時。
好。
老板就是老板。
和他一起做計劃的同時,東君的辦公室也會有別人進來——大多數是簽個文件這種操作。中午的時候,他們又膩了一會兒,下午繼續在工作中度過,林浔不得不承認自己度過了工作效率非常高的一個下午。
臨近下班的時候,任務進度表上打滿了對鈎,林浔活動了一下關節。
東君給他倒了杯咖啡:“還好麽?”
“還好。”林浔有點餍足,懶洋洋地在紙上畫了幾道沒有規則的直線:“我感覺回到了學生時代。”
東君:“你像是期末考前最後一天開始複習的那種人。”
林浔就笑。
這是實話。
他的學生時代,每天混跡在數理學院蹭課,考前翻一翻嶄新的課,也能拿個九十來分。
東君:“我送你回家?”
“嗯……”林浔道。
東君:“或者你來和我住。”
“今晚不行,”林浔道:“我東西都還在家呢。”
東君俯身親了親他額頭:“考慮一下。”
林浔沒拒絕也沒答應。
車上,他在群裏發消息。
林算法:我要回家了。
王安全:你別回了。
趙架構:你別回了。
林算法:?
但是群裏一片寂靜,再沒有人回複了。
林浔:“?”
他感到了些許迷惑——王安全也就算了,趙架構是怎麽了。一夜之間,觀點發生劇變?
他覺得肯定是有蹊跷,這更堅定了他回去的心。雖然,他還挺想留在東君身邊的。
牽了牽東君的手,道過晚安,目送東君的車開走後,他抱着指針回了三樓。
敲門,沒有人開。
林浔蹙眉——難道有魔物入侵了。
他沒再猶豫,指紋驗證通過,房門打開。
客廳空無一人,桌上有外賣盒子,沙發上胡亂攤着幾專業書籍,一切都是有人剛剛生活過的樣子——然而整個房間卻沒有一絲聲音,只有他自己的腳步聲。
林浔的心當時就提起來了。
他把貓放下,快步走到離門口最近的趙架構的房間,門沒鎖,他以近乎于破門而入的力道打開,第一眼就看向了趙架構平時打游戲用的電腦桌。
臺式電腦的屏幕是暗的,椅子上也沒有人。
林浔心髒劇烈跳動。
然而,下一刻,他看到了一個東西。
林浔:“……”
他幾乎要脫口而出不文明用詞。
靠近門邊的這一側牆壁,貼牆擺放着一個橢圓形的,線條優美的銀色東西,體積很大,能放進去一個人。
這東西林浔當然認得。
果殼。
銀河開發的浸入式全息體驗艙室。
他心情大起大落,這一剎那簡直要背過氣去,深呼吸一口氣,擡腳踹了銀白色全息艙一下。
一分鐘後,艙蓋平滑打開,趙架構一頭金發的腦袋探出來,然後他從裏面坐起,看向林浔。
“你回了。”趙架構的态度平淡:“我打游戲呢,冰箱裏有吃得,自取。我繼續了。”
林浔看着他:“我以為你們死了。”
趙架構:“滾。”
林浔又看了看果殼:“你網貸了?”
“你老公送的,”趙架構道:“說兒童節禮物,送了四臺。”
行。
一臺果殼,立刻改口,變成“你老公”。
他終究還是高估了趙架構的操守。
林浔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他們也在玩?”
“在,”趙架構道:“我現在要躺下了,你也去玩,我會加你好友的。”
林浔:“……好。”
趙架構說到做到,話音落下,整個人就落回果殼中,艙蓋合上,他和世界失去了聯系。
林浔心想這時候要是地震,房子裏的三個人一個都跑不了。
但是轉念一想,要是地震,在建築物裏各處竄逃也未必比待在果殼裏安全。
沒了趙架構,整個房間又陷入墳場一樣的死寂,四周只有機械運轉的細微嗡嗡聲。林浔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一臺同樣的果殼躺在他的床邊,說明書躺在他的桌上。他打開讀,發現這不僅是一臺果殼,還是頂配——果殼的定價是分梯度的,普通配置售價二十萬,再向上,幾乎可以稱為上不封頂,官網上的最頂配是七十萬,而假如私人訂制,那就什麽價格都有可能了。
根據趙架構的說法,在他不在的這一天,銀河給他們配送了四臺頂配果殼——這可能就是一整天下來趙架構都一言不發的原因,他可能被徹底地收買了,又或者他其實佯裝被收買,被游戲勾住了所有心,所以才沒有時間去林浔那裏發表言論。
不管了。
林浔給東君編輯信息,主要是表達感謝。
感謝之外,他也沒法有別的表示——東君這麽一送就是接近四百萬,他回不了這麽重的禮,除非一個月後洛成了。
信息發出去,暫時還沒回複——他知道是因為東君在開車。
放下手機,他觀察了一下果殼的優美外形,然後根據說明書的指示躺進了艙室中。銀白色蓋子平滑合上,合上的那一剎那,外界的一切細微聲響潮水般退去,他陷入真空一般的寂靜中,眼前一片茫茫的銀白色。
機械裝置開始運作身體被固定住,身周似乎有細微的電流流過,遍布全身,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蔓延,他知道這是傳說中那上萬個經探頭的作用。
大約五分鐘後,不知是哪裏發出一道柔和的機械女聲:“配置成,請您配合成激活。”
一個立體界面在他眼前展開,其實和系統空間有些許相似,林浔配合系統進行各個選項的配置,以及賬號注冊等等一系列必要設置。
大約五分鐘後,賬號創建成,他眼前界面突然一變。
剎那間的暈眩過後,眼前場景逐漸清晰——是一個銀白色的立方體空間,像個房間。而他的姿勢不再是躺着,而是着。
林浔往下看,他身上穿着系統配置的服裝,簡單的牛仔褲和白色T恤,T恤上有一個果殼的标志,布料很逼真。他試着走了幾步,步子有一點點飄,但是确實可以在這片空間裏行走自如。
與此同時,系統女聲再次響起:“歡迎來到果殼空間,請操作指南。”
林浔。
果殼內部的世界分為三個部分。
一個部分就是他現在所在的“果殼空間”,是每個用戶私有的,類似家園的個人空間,用戶可以遵循自己的喜好對這裏設置——你想居住古堡、現代建築,乃至山頂洞人的洞穴都可以,當然也可以邀請別的用戶來做客。
除此之外的第二個部分是社區,用來滿足用戶的社交需求,這一部分無須贅述,人的社交方式總共也就那麽幾種。但是操作上特地說明了一點,由于種種原因,果殼對用戶的相互接觸有嚴格限制,不允許脖子以下的親密動作,如果執意進行,那麽将被系統強行隔開。
第三個部分最為重要,是游戲平臺。各大游戲廠商進駐,用戶通過果殼進入到他們設計的各式游戲中,體驗全息網游的快樂。
由于技術的難度,現在平臺上的游戲還很少,只有寥寥幾款,但可想而知,在将來的幾年間,它們會像雨後春筍一樣湧出,構建出一個龐大的全息游戲生态。
林浔對游戲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興趣。他調了幾種模式,把自己的個人空間設置成一個太空船,又領養了一只白貓寵物,開始坐在飛船上撸貓。
這個主題很符合他的審美,銀白色流線建築,飛船在一望無際的星海中緩緩前行,永恒的星光撲面而來,仿佛置身一個講述遠航的科幻電影。
手下貓毛的觸感挺真實,很像指針,但虛拟産品并不像活物那樣靈動,反射都非常機械——比如被摸脖子的時候發出一種特定頻率的呼嚕聲,摸耳朵的時候又是另一種,将它放下後,會寸步不離地沿着你走過的軌跡跟着你走。
管家npc——一個銀發藍眼的小姑娘也呈現出這種狀态,她的外觀逼真極了,是最頂級CG的規格,交互動作和語言都非常靈活,但是——你畢竟能感覺出她不是真人,因為真正意義上的人工智能系統并沒有出現。
林浔就這樣把感興趣的部分挨個分析,中途接到了趙架構的好友邀請,然後把王安全和姜連都加入了好友列表。
好友列表裏顯示趙架構和姜連都在游戲中,但王安全在社交區。
林浔選擇了一個選項“邀請好友來家園做客”。
點觸後,彈出回應“好友‘H天下第一’接受了你的邀請。”
五秒後,他身旁出現一團銀光,銀光散去後,一個人影出現。
一個銀色長發,黑色風衣,黑色墨鏡,身材修長高挑的,美男子。
林浔直勾勾看他看了三秒,三秒後,他大笑起來。
“可以。”他道:“你整容太成功了。”
美男子“H天下第一”摘下墨鏡,坐到他身邊,和他一起看舷窗外的星星。這場景很美,很詩意,林浔簡直要為之鼓掌。
但是,王安全開口的下一刻,這美好的氣氛就被徹底破壞。
王安全:“你這是什麽狗名字。”
林浔看了看自己的名字“一只活潑的麥克斯韋妖”。
他:“随便取的,你又是什麽狗名字?”
王安全振振有詞:“我剛玩游戲,技術肯定生疏,還會被隊友罵。所以我叫‘H天下第一’,這樣,我坑了隊友之後,他們就會記住我名字,從而歧視H這門語言,覺得用這門語言的都是菜雞。”
林浔為他蜿蜒曲折的腦回路和與H不死不休的抗争精鼓掌。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望向虛拟的星空,又看了看一旁侍立的NC管家,她雪白的蓬蓬裙看起來像天上的雲彩那樣軟。林浔道:“我覺得挺真實的。”
王安全:“可能這就是頂配吧。”
林浔沒說話。
王安全:“你怎麽了?”
“我在想一個問題,”林浔聲音放慢了一點兒,道,“我們怎麽才能确定,我們生活的現實世界不是另一個虛拟現實?”
王安全:“你就瞎想吧。”
林浔:“沒瞎想,我說真的,你記得缸中之腦嗎?還有自我意識什麽的,咱們當初為了湊學分,選了哲學院的一門課,講過。”
“那個課你考了七十二。”王安全道:“我考了九十,所以在你面前,我是個哲學家。”
“王哲學家,所以你怎麽看這個問題?”林浔真誠發問。
“這問題根用不着哲學,我這就可以給你推翻。”王安全道。
林浔:“您講。”
王安全伸出他的手來,注視。先是看着有着隐隐淡青色血管的手背,又看有淺淺掌紋的手心。很真實,但有些地方也缺少細節,顯得過于平滑——比如形狀過于美的指甲,光滑細膩得可以做頂級手模的皮膚。
“技術幾乎是頂端了,”王安全道:“但是也顯得挺假的。要是做得全仿真——這裏有道老傷疤,那裏起個痘之類的,技術要求更高。”
林浔:“嗯。”
說着王安全手心憑空變出來一罐可樂,他打開拉環,碳酸飲料特有的爆氣聲過後,這人把可樂倒出來——就倒在地板上。
深色的液體一路勻速淌開來,在地板上成了一大灘,然後再通過合金地板相互銜接的縫隙流下去。這個畫面縱然逼真,卻缺少現實世界中特有的那種層次感,有點膠皮質地。
緊接着,王安全用手捏扁了易拉罐——易拉罐成了一團錫皮,瓶身的畫面擠壓,扭曲,瓶體是各式折痕。
“這可不是3D游戲,這是全息——你想想剛才這一個易拉罐的物理表現需要的運算量,”王安全:“這地方的物理反饋,都是這個級別的。現在果殼全球有接近一億臺在使用吧,這個運算量,得幾臺超級計算機合起來才能供應?”
林浔想了想,也笑:“挺多臺的吧。”
假如是一臺普通機器,你想用它造出來剛才那一只手的全息模型——對不起,它能回答你的只有死機或白屏。這種量級的運算,必須要用超級計算機,還不止一臺,而超級計算機的成誰都知道,天文數字。
“所以說只有銀河或者Eagle能負擔得起這個運營成,就算這樣,咱們看着,也還是挺假。”王安全道:“要是這個全息世界真實到你要從哲學角度才能思考出它到底是真是假,你想想技術上的難度。”
林浔望着星空,迷茫地嘆了口氣。
“就算技術上能實現,從搭建成上也不行,這得多少錢。”王安全一錘定音:“我告訴你,十個銀河也架不住這麽燒。”
林浔:“你說的也對……我得換別的思路。”
王安全:“啥?”
林浔:“……沒什麽,我開始後悔那個哲學課沒有好好聽。”
王安全拍拍他的肩膀:“小夥子不要懷疑人生,你現在有貓有事業還有老公,簡直是個人生贏家。”
林浔:“你們為什麽沒有對我的性取向有一點驚訝,我覺得社會也還沒那麽開放。”
“省省吧,”王安全道:“你什麽德性我們還不知道。”
林浔挑挑眉:“我什麽德性?”
“你就是喜歡比你厲害的,”王安全,“所以我推測你不僅會喜歡你男,你還是個受。”
林浔:“。”
他點觸選項,把王安全請出他的家園:“我對你太失望了。”
王安全在消失的前一秒掙紮出聲:“那你反駁我。”
——要是他能反駁,他還會把人丢出家園嗎?王安全顯然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林浔繼續面對星空,思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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