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生財有道

“快快……生意來了,生意來了……八天連鎖酒店,政民路頭上……”

大葫蘆嚷着,二葫蘆接着電話,小木開着輛破桑塔那疾馳,後座的美女在擦着口紅,大葫蘆不耐煩地說了:“紅姐,你別打扮了,萬一看上你得來一炮,那得多費時間吶?”

“不可能,現在人家站街的都有十六七的嫩雛,紅姐這能當媽的誰能看上她。”二葫蘆道。

出臺的紅姐怒了,吧唧一合口紅蓋子罵着:“二葫蘆,狗嘴裏不吐象牙是吧?不是你請我還不來呢。”

“那是那是,姐啊,您是我親姐,咱別內部搞矛盾成不成?”大葫蘆趕緊安撫美女。

二葫蘆卻是聞了一股很沖的味道,一仰脖子閃避着:“哎喲,我艹,晚上又吃小籠包配大蒜了,這味熏的。”

“二葫蘆,老娘跟你沒完了啊。信不信現在把你辦喽?”紅姐在車後,直接撲二葫蘆,大葫蘆一看不勸了,這得性,百分百沒人看上,就重口味的也不行。

疾速開着車的小木笑了笑,把車直繞進了停車場,三人下車,大小葫蘆帶着紅姐直上連鎖酒店,在酒店的電梯口等了好一會兒,有客人上去,他們還跟着上到了樓層……萬惡的電梯都是刷卡的,還沒上到,從安全出口走了一層,才到9層。

9層的某間,一位剛剛洗完澡的男子,正捧着那小卡片看,嘴裏念叨着來一場風花雪月的邂逅,正反看着卡片上緣份網的标識和照片,清純的妹子、撩人的制服,剛才電話通了,哎呀媽呀,要見識到傳說中的揚州瘦馬了,咋就這麽激動涅?

叮咚……門鈴響了,響聲都那麽動聽,那麽暧昧。

男子興奮地上前,開了門,兩位黑黑的男子,笑吟吟地鞠躬道:“哥,給你找的妹子,您瞅瞅。”

另一位道着:“不合适,我們帶走……放心,服務絕對周到,我們哥們給您望風。”

男子一瞧,靠牆站着一位長發女人,暗低螓首,貌似害羞,他一招手:“進來吧。”

三個人次弟進門,門一關上,那美女終于擡起頭來了,要相會“情郎”一看,啊聲尖叫了一聲,這尼馬那是美女,比美女他媽都老,面黃牙黃,眼袋都出來了,就打扮過看樣子都有四十了,他一肚子興奮和激情瞬間化成怒意了:“出去出去……老子不幹了。”

“哦,大哥看不上啊……出去出去,外面等着。”大葫蘆打發着紅姐,紅姐一擰粗腰,出去了。

男子重重把自己往床上一撂,一看兩男還在,憤怒地道着:“還特麽楊州瘦馬的,腰比騾子還粗。”

二葫蘆嚴肅的更正着:“您太誇張了,和馬比起來,确實算細的了。”

“去吧去吧,不要了。”男子煩躁地道。

這時候就進入劇情了,二葫蘆笑吟吟一彎腰道着:“大哥,是這樣滴,您不要,我們不勉強……這個真不能勉強。”

“你勉強我也起不來啊。”那男子怒不可遏地道。

“也是啊,那這事不說了,不能收您的服務費……但是,咱們兄弟們不能白來,多少給點車馬費對不對,不多,五百塊。”二葫蘆伸着巴掌,生意開始了。

“啥?五百?尼馬打一炮也就五百,不打也要五百?”那男子怒了,血湧上頭,叫嚣着。

“對頭,那這樣大哥,要不您還是打一炮吧,自己約的炮,自己個咬着牙打完,我們等着,成不?”大葫蘆刺激道。

“我操……明白了,媽的,坑老子是吧?你叫個跟我媽一般大的,我他媽起得來嗎?”那男子怒容滿面的坐起來了。明白了,這是找個爛婊子,幹不幹都訛你倆錢。

大小葫蘆不吭聲了,扣子一角、袖子一捋,滿身紋身,滿面兇相,就準備拉開了架勢打了,那男子一下子慫了。

大葫蘆說了:“兄弟,就要點路費,不算宰你啊,是你不幹,沒說不讓你幹。”

二葫蘆掏着手機說了:“兄弟,要不你報警?剛才的事我錄下來了,哥幾個跟你到派出所評評理,那有這樣讓兄弟巴巴跑一趟不給路費的。”

“時間寶貴啊,要打咱們開始。”大葫蘆催着。

“快點,我們趕着去下一家呢。”二葫蘆催着。

那男子慫了,總不能真去派出所吧,可這麽給錢實在冤枉,話軟了,求了半天,讨價還價,給了三百塊打發走了,那大葫蘆兀自不滿意地道着:“別裝窮,有錢千裏來交配,你這號人,還差這幾百塊?”

二葫蘆逗着問:“哥,要不給您換一個,這次不收路費了,免費給您換一個。”

“算了……我自撸吧,你們走吧……”

那男子欲哭無淚地關上門,獨自個郁悶去了。

大小葫蘆樂滋滋地下了樓,上了車,三張摔的吧吧直響,揣起來了,小木發動着車随口問着:“這才幾點啊,已經開始發卡片了?”

“下午我讓那水暖工塞的。”大葫蘆道。

“別亂塞啊,一部電話守兩到三個酒店,別西邊的電話打過去了,你還在東邊,多麻煩啊。”小木道。

“對,幹這活得講效率。”二葫蘆深以為然。

大葫蘆提醒着:“喂喂,雞哥叫咱們去,咋辦,要不先去。”

“你們很熟悉?別是不是人都想拉一把啊。”小木問着,這一片的雞頭統一都叫雞哥,有多少雞哥小木算是搞不清了。

“很熟,找我們打過架呢,他一直想進中北酒店,進不去,這不聽說您前天幫了二道疤,就找來了,要能進中北酒店,一天最少能收這個數啊。”大葫蘆興奮地伸着一巴掌,他說了,雞哥也給咱們這個數。

五千塊,小木點頭了:“成!”

車上衆人樂了,紅姐這才省得,開車的就是近日聲名很盛的木少爺,哎呀給激動的,深情地向小木表白着:木少爺,我還有幾個姐妹正沒出路着呢,要不我都找來,您給幫着找碗飯……

……

“就這麽幹的?”

馬玉兵知情真相,一下子呆了。太簡單了。

據說木少爺拉了兩天就發現了弊端,然後改進運作方式,組織倉基一帶已經沒有生意可做的老婊子們、小痞子們,共同組建這樣一個隊伍,號稱:流莺游擊隊。

黑鋼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疑問道:“能收那麽多?”

“我開始也不信,他給我算一筆賬,酒店小的五百間房,大的一千多,一個電話守三家,兩千張卡片想辦法塞進去,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就是二十多個,這二十多個,少的一兩百,多的三五百,那可不就是大幾千。而找個塞卡片人的成本很低啊,一天二百足夠了。”老瘸道。

更匪夷所思的是,連高科技手段也用上了,可以微信視頻先看,當然,看的和去的,尼馬根本不是一碼事,反正就是找個理由敲開門要錢呗。

“我艹,這比搶劫還來得快。”馬玉兵愕然道。

“不怕有事吧?”黑鋼問,一出口覺得話多餘了,屁股下坐的地方,每天發生事都不會比這種事小。

“每天多少游客啊,被宰幾千上萬的也沒見出什麽事……何況幾百塊,再說了,這種事,誰可好意思往外說啊,就讓他報警他也不敢報啊,就報了也沒什麽事啊,賣淫嫖娼算不上,敲詐勒索幾百塊……你說他們是要臉的,還是要這幾百塊,非報警?”老瘸道。

“哦,聰明……這個把握的好,和五哥的想法有一拼。”馬玉兵一下子省出這損招裏的江湖智慧了,反正就弄倆小錢,你把我怎麽不着,而且這個樣子,明顯地避免了街頭拉客存在的巨大風險。

老瘸卻是笑着道:“用他的話說叫,擦邊,但不插入,未成事實就不是罪。”

馬玉兵和黑鋼哈哈笑了,這話裏的葷味很濃。黑鋼笑着問,靠這個賺多少?

“三拔,一晚上能收一萬多……緊着時間幹幾把吧,一露餡估計生意就不好幹了。要說馬寡婦我得好好謝謝你,這麽多年你丫就辦了這麽一件好事,哈哈,我是服了這小子了。”老瘸笑着道,一說木少爺,那故事多了,老瘸講,這小子有三只眼,十字路口那最危險的地方,幾拔巡邏便衣愣是沒碰過一個照面,那些人只出一出現他就溜了。拉客就更厲害了,差不多一拉一個準,哎喲,這真是人才啊,奇才啊,福星啊,你們倆是不知道,現在這兒年老色衰的娘們,有多感謝他,等于找了條出路啊。

這話說得,把馬玉兵和黑鋼笑得嗆住了,酒算是喝不成了,幾樣小炒根本沒動,食欲沒有,談興可是起來了,老瘸看兩人這麽興奮,猛地懷疑起來了,表情突轉,提前堵着口道着:“我說你倆這麽上心,不是想把人要回去吧?我可告訴你們,你馬寡婦也是有名有號的,說話不能當屁放啊。”

“哎喲,瘸哥,您別說這麽嚴重啊。”黑鋼看着馬玉兵的臉色,笑着當和事佬,他看出來了,許是馬玉兵真有那意思。

馬玉兵可不客氣了,直說着:“我那天怎麽跟你說的?”

“你說給我個人嘛。”老瘸道。

“是啊,我說給你個人,讓你調教兩天。”馬玉兵道。

“放屁,後面那沒說。”老瘸不高興了。

“絕對說了……喂喂,你別跟我急眼,那我兄弟,還不是你兄弟。”馬玉兵摁着老瘸,老瘸頓時省悟了,一拍巴掌道着:“對呀,我跟你急什麽?你要他有什麽用?這小哥就是少爺出身,對這葷生意太熟悉了,你要回去能幹什麽?”

對呀,要回去能幹什麽?黑鋼瞥眼看着馬玉兵,馬玉兵像恍然大悟一樣道着,也對,我這不也愛才心切,真是的,我要他能幹什麽,還多個累贅呢,就這點小聰明啊,看不上。

“切,你快算了,你以為就這點?”老瘸道着,激将之下,又露底了,據他說,這小子除了三只眼,還有個能耐,是什麽呢?兩根舌頭,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這肯定的,要是少爺出身,還不就賣嘴皮子,否則拉客就沒這麽厲害了。結果老瘸又是斷然否決,他說了,要拉客還不算大能耐,知道他幹什麽嗎?現在給雞頭當說客,已經進了兩家四星五星酒店了。

進高檔酒店?

這種事可是多少有點背景的人才辦得到的,誰也知道那是個銷金窟,嫖資比外面高幾倍不止,能辦到這個,把馬玉兵和黑鋼吓住了,兩人齊齊瞪着老瘸道着:“不可能!”

“愛信不信,前天幫二疤臉辦的,那兩瓶酒就是他謝我的,呵呵。”

老瘸道着,露底了,送酒無非借花獻佛而已。

馬玉兵和黑鋼相視着,好久都沒有從驚訝中驚省過來……

……

“就是他……阿拉雞哥,哈哈。”大葫蘆帶着小木,引薦給了一位來人,三十年許,面白無須,滿身香水,差不多就是那種吃軟飯的長相,一說話娘聲娘氣斥着大葫蘆道着:“哎呀,多難聽啊,什麽雞哥……這位就是……”

“木少爺,馬爺的人,瘸哥的兄弟。”二葫蘆擡着小木的身價。

“喲喲,木爺,木爺,您好您好。”那雞哥惶恐不勝,沒想到是這麽位小帥哥,握着手連連點頭哈腰。

其實皮肉生意不好做,既怕白的,更怕黑的,這些讨生活的人和婊子一樣,是沒有尊嚴和廉恥的,就為了進中北酒店攬生意,看樣子恨不得磕幾個頭認小木當親爺了。

“說說為啥不讓你進?價格沒談攏?還是你們名聲不好?”小木道。

這種生意,必須讓酒店睜只眼閉只眼才做得下去,否則一個屋檐下,能瞞得了誰呢?當然,這是幾方分贓的事,要糾結就在價格上,否則就是這位兄弟帶着姑娘名聲不好,不是質次價高影響聲譽,就是手腳不幹淨給酒店惹過麻煩,這在地下世界屬于有前科的,規則是相當殘酷的,出局。

經營逛酒店的木林深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對這類事太熟悉了。

“不是,有個東北佬先進去的,關系很鐵,我塞錢都進不去……真不是其他問題,不是跟木爺您吹牛,我手下的姑娘都是兼職的,都是一本大學的,二本三本我都不要啊,真的……我還帶了一個呢,過來,小薛兒……”雞哥招手,然後車裏下來位十八九歲的姑娘,梳着馬尾,落落大方的走上來了,那青春靓麗的樣子,可把大小葫蘆兄弟給看流口水了,雞哥說了,認識下木爺,以後得木爺關照咱們生意呢。

這丫是送逼來了,而且是白日那種,小木沒來由地一笑,直覺得以前花錢有點冤枉了。

其實他都覺得自己眼拙,要乍見一回,還真看不出這位年紀不大的姑娘是幹這事的,真叫笑貧不笑娼啊,那姑娘一點羞澀也無,甜甜地叫着木爺。

“呵呵,雞哥……成不成得兩說,走,你帶我認認人,我和他談談。”小木背着手,雞哥前面帶路,興沖沖地進酒店了。

大小葫蘆兄弟可圍着姑娘轉悠流口水了,你一句我一句和小姑娘聊得來勁,他們可不關心結果,或者從這位木少爺出色的表現數次之後,他們已經開始對小木盲從了。

這所酒店和見過大多數四星酒店沒什麽區別,大廳裝修的金碧輝煌,來往客人在總臺前排着隊,偶爾有長鼻子金發的老外,大廳裏模樣可人的服務員,會操着一口流利的外語幫外賓辦理入住手續。

文明與繁華背後的龌龊和肮髒,是小木這類人等深谙的,酒店裏永遠少不了那些賣笑的女人,這和檔次無關,就像身邊這位雞頭,如果不說出來,這西裝革履的,和出沒在這裏的商務人士,又有什麽區別?

管事的是保安經理,雞哥是直接敲辦公室找的,兩人進去,那經理正看着電腦上什麽電影,擡頭一瞧,沒好臉色了,直接叫着雞頭的外號道着:“濱海佬啊,這地方有涉外業務,你那放不到桌面上的事,讓我怎麽答應?你不是想砸我飯碗吧?”

“哎,宏哥……我……對了,不是那事,有位兄弟,介紹給宏哥您認識一下。”雞頭把小木推到前面了。

小木一點也不怯場,踱了幾步,坐到了那位保安經理的對面,一擺手,把雞頭給打發出去了,那雞頭識趣,輕輕地掩上門,谄媚似地道,有事吩附,我就在門口等着。

這樣子把保安經理逗樂了,他盯了小木一分鐘,看不像來此的那些流氓混子,臉色倒是好看了幾分,笑着道:“這位兄弟,真不行,不管您是那條道上的,我都是這句話,酒店這麽大生意,就老板都是如履薄冰,一個不小心,就得壞大事啊。”

“哦,對,我就是來和您講講,可能發生的不小心的事。”小木笑着道,破手機拿出來,吧唧往桌上一扔,推到那保安經理面前,保安經理一看,有點氣着了,不知道什麽地方拍的,菜裏揪頭發絲、廚房的髒亂差,還有保安的指着罵人的醜陋嘴臉,他憤憤推回去道着:“怎麽着?想跟我來爛招?”

酒店最忌諱這種事,也最怕這種事,直接僵了。

“不不不,我是來告訴您,我攔着他們幹這事啊。”小木道着:“這群貨色您還不了解,沒文化,素質低,不知道輕重,想了好多爛招給您的酒店找麻煩,比如結夥來吃飯,整點飯裏的頭發絲、玻璃片鬧事;再要不P幾張照片,說您家的廚房剩菜剩飯過水,當新的待客。再要不搞點地溝油、添加劑的噱頭,那得多難看啊?”

廚師沒白當,作飯沒學會,可廚房裏那點貓膩,小木學全了。

“喲,威脅我來了,那你試試。”保安經理怒了。

“別介,現在還用威脅您嗎?直接整到網上一炒作,那對酒店的聲譽影響得多大啊。這個太容易了,動動手指的功夫,就假的也得讓您越抹越黑啊。”小木道。

那保安經理一吸涼氣,咬牙切齒了。

小木突然發現那種控制欲望的感覺了,但凡揪到別人小辮的時候,就一個字:爽。

這也是堕落之後最大的發現,曾經的經歷、學識,在這個見不得光的世界,簡直如魚得水,這不,按着他設計的節奏,把保安經理唬住了。

那保安經理氣得啪一拍桌,要發作,小木趕緊攔着道:“別發火,我們相互都有依仗,我不敢在你這兒公開鬧事,你也未必敢把我轟出去,再說,咱們都不算守法公民,沒必要到反臉成仇的地步……宏哥,這其實很簡單的事,為什麽您不松口呢?”

“那我明白告訴你,這兒生意有人做。”保安經理道。

小木話鋒一轉道:“那就更應該答應了。”

“什麽?”宏哥愣了。

“您想啊,有競争才有發展啊,您再想啊,您是坐莊的,多幾個下家玩,不更好一點,您還得再想想啊,就一家他在這地方吃久了,萬一搭上上面的線,還有宏哥您的事嗎?要是往上,你們酒店那位老板打個招呼,您說是不是對您的利益有損害啊?”小木道着。

宏哥的眼皮在跳,小木瞬間判斷出來了,這貨拿黑錢了。

眼皮繼續跳了,小木又判斷,拿的黑錢不少,他動心了。

這個位置不輕不重,但絕對不是酒店當家的,當家的不至于管這類小事,而小木的話,正敲中了對方擔心的事,那人猶豫不決地撇着嘴,狐疑地看着小木。

“您真不用在乎我是誰,但您得在乎,您自己手裏的資源啊?如果我在您的位置,就隔段時間換一家,這樣的話,省得他在這兒吃熟了,胃口大了或者刁了,養這號人,得和養狗一樣,那一條也不能讓他們吃得太飽啊……他們幹什麽,得看您的臉色行事啊。”小木道。

那位宏哥驀地笑了,太尼馬有道理了。

小木笑着提醒他問着:“那宏哥,這就容易做決定了,您覺得是新來的更聽話呢,還是在這兒混熟的老實?”

“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木兄弟,看得出您不是一般人啊。”保安經理的心情由好到壞,由壞又急劇變化,對于小木這幾句,深以為然了。

“那宏哥,我們結個好如何?以後有什麽難解決的事,您打個招呼,我們随叫随到,西城區的老瘸、馬爺,多少給我點面子……其實您不必認識他們,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要不,我把他喚進來。”小木客氣地道。

此時話裏已經帶上了無形的威力,那位宏哥思忖片刻,終于點頭了。

外面的雞頭哥一喚就來,宏哥表情依舊,小木只當什麽也不知道,把座位讓給雞頭叮囑着,這可是個高檔場所,宏哥給你面子,你得給人家長臉啊,你們談。

他悄然退出了,那位宏哥還很客氣地把他送出門外。

用時很短,不多久雞頭哥興沖沖地奔出酒店門廳了,樂得屁颠屁颠奔到小木車前,千恩萬謝,直塞進來一摞錢,哎呀,把哥給激動的,還是黑澀會的特派員說話有份量,三言兩句就搞定了,感激之下,非要把水靈姑娘也送給小木。

小木沒收,警告着雞頭哥道着:“好好幹,我看好你啊,你有望登上本年度最具影響力的福布斯雞頭榜,到時候別忘了請兄弟們啊。”

雞頭哥點頭哈腰,頻頻稱是,車冒着煙走了,爆出一陣大笑,他才省悟話裏不對勁,等明白過來,又是崇拜萬分地自言自語着:高人吶,這才是高人!

“這位木爺好帥哦。”那姑娘笑着,兩眼直冒小星星。

“別花癡了,沒瞧白送人家都看不上你……走,認認宏哥去,一會兒把幾個姐妹都叫過來。”

雞頭哥安排着,那姑娘對于即将來的生意,除了興奮,似乎沒有什麽感覺。

但有的人可就感概萬千了,接到感謝電話的老瘸,又籍此事嘲笑了馬玉兵和黑鋼一番,馬玉兵前後想想,就自己辦這事恐怕也沒那麽容易,幾分鐘搞定。這個錯失的人才啊,把他可驚訝到半晌無語了。

人才啊,這樣的人才淪落到龜公大茶壺的地步,太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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