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二節:愛情*情不自禁……

今天的顧子夕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車,而行車的方向也是她所不熟悉的路線。

許諾倒是什麽也沒問,只是抱着那一大束香槟玫瑰,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

“怎麽不說話?”顧子夕側頭看了她一眼——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起來有些溫柔、有些嬌小、有些慵懶,是不同于平日強勢幹練的一種柔和。

看起來有種讓人想去心疼的柔弱。

“說什麽?”許諾将視線從花中移開,擡眸看向顧子夕:“開車要專心。”

“好。”顧子夕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笑着轉回頭,專心的開車。

是啊,說什麽?

她和他一樣吧,只要兩個人能夠在一起就好,不管是去哪裏、不管要做什麽。

一路上兩個人沉默着,輕輕的音樂在不大的空間裏環繞,有種安靜而甜蜜的味道。

許諾盯着顧子夕的側面看了許久,印象中冷峻的面孔,沾染着溫柔的味道;嘴角淺淺的笑意,沒有記憶中的冷诮;握住方向盤的手、看着前路眼,都是成熟男人所具有的沉穩與魅力。

愛上他,當真始料未及:什麽時候還始心動的?她輕輕搖了搖頭——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一定不會放任心思泛濫吧。

他這樣的男人,自卑如她,若不是不知不覺,她怎敢去愛。

她妻子那樣柔情似水的女子,尚不能讓他安定下來,到底會是什麽樣的女子,能讓他安定下來?

“當然不是你了。”想到這裏,許諾的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眸子轉了開去——原來,潛意識裏,對未來還是有些期待的吧。

……

“到了嗎?”車子在一路野花的路邊停下,許諾坐直身體向外看了看,似乎并沒有什麽小店景點什麽的。

“沒有。”顧子夕側過身體看着許諾。

“恩?”許諾轉過頭看向他,他嘴角溫柔的笑意、眼底濃郁的情素,讓她的心不自覺的漏跳了半拍。

“你那樣看着我,我怕我再不停下來,會出事。”顧子夕看着她低低的說道。

“哪兒有看你,別自作多情啊。”許諾紅着臉,将着轉向窗外,嘴角的卻不自覺的噙起甜甜的笑意。

“其實,停下來可能更會出事。”顧子夕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輕輕嘆了口氣,雙手微微用力,輕輕的将她攬進了懷裏。

“顧子夕……”許諾擡眼看着他,輕喊着他的名字,似是拒絕、又似提醒。

“讓我抱抱你。”顧子夕低低的說道,雙臂加重力度,有種想将她揉碎在懷裏的沖動——在兩人都克制着只做朋友的時候,聊聊天、喝喝茶,似乎已經很好。

而一旦說了愛她之後,所有的克制都顯得那麽困難起來:只是喝喝茶、只是聊聊天、只是看着她的笑臉、只能握着她的手——這些,怎麽夠。

許諾緊張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将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前,在他用力的擁抱裏,将自己全然的放松在他的懷裏,這種幸福與甜蜜的感覺,讓她全然的忘記前一刻還在想着的:若是有備而來,她該不會愛上的心事。

愛上他,或許會辛苦,但有他的溫柔、有這樣的甜蜜,即便辛苦她也甘之如饴吧。

……

“顧子夕,這裏的風景不錯啊,下去走走吧。”良久之後,許諾輕聲說道。

“好。”顧子夕輕應了一聲,只是擁着她的雙手卻不松開。

“你先放手啊,要不我怎麽下車?”許諾自他的懷裏仰起頭,看着他笑着說道。

“不想放手。”顧子夕低下頭,唇角的笑意溫柔缱绻,只是,這樣的接近、這樣的氣息交纏、他的眸子慢慢的暗了下去,呼息也有些不穩起來。

“顧子……”許諾睜大眼睛看着他,感受他呼息的熱度在鼻息纏繞,似乎意識到,他們之間,不可能永遠這樣的泾渭分明、不可一直這樣克制有節、不可能堅持親疏有致——戀人、情人,這樣的關系,那樣湧動泛濫的感情,注定了他們之間,要發生些什麽。

可是,他們可以嗎?

“許諾,我愛你。”顧子夕的頭慢慢的壓下,當他的唇輕觸着她的唇時,他停了下來,定定的看着她——粉紅緋緋的臉,有着和他相同的湧動情潮;看着他的眼睛,游移的眸子裏有淡淡的慌張。他的克制,她都是知道的呵,她還寄希望他做好關于控制的事嗎?

“顧子夕,我們、我們要怎麽辦?”許諾輕語着,雙唇一張一合之間,在他的唇上輕輕掃過——那是一種令人悸動的渴望,他唇間的溫度會有一股魔力,似要打碎她一切的理智與克制。

“我說過,控制的事,由我來做,這句話,永遠有效。”顧子夕閉上眼睛,壓下頭在她的唇間狠狠的咬了一口後,深吸一口氣擡起頭來,看着蕩漾着柔情的粉臉、含羞帶怯的眼,真正覺得自己若生在古代,一定是坐懷不亂的君子。

忍住不吻她,他得要有多好的控制力呀——她不僅是個女人、不僅是個漂亮溫柔年輕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是他現在愛着的人呵。

……

兩人并肩走在花朵芬芳的田間,任晚風徐徐吹過,在心頭與身體的燥熱都被吹散之後,兩個相視而笑的眸子裏,一片清澈的明亮。

她想,她該為他的克制點32個贊——這種好男人,現在真是不多見呢;更何況,他還是個十足的奸商。

能做到這樣,着實不易。

“顧子夕,你很好。”許諾看着他,笑得眉眼彎彎。

“你的意思,我為了得到你這樣的誇獎,以後還得常做這樣的事?”顧子夕低頭看着她,眼底有一絲壓抑的輕嘆。

“你這人不識好歹。”許諾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不再理他。慢慢的走在夜風吹過的田間,心裏一片輕松的喜悅。

……

目的地是一家郊區的一家以水果為主的農場,除了一片一片的果林之外,在山頂四套別墅式的小木屋,看起來挺有世外桃源的感覺。

“你們兩個還舍得來呢,說好7點的,這都幾點了。”車剛在四套并排的小木屋前停下,穿着帆布工裝褲的景陽便走了出來。

“路上耽擱了一會兒。”顧子夕牽着許諾的手,說話的時候眼睛還看着許諾。

“這條路也能耽擱?是去看花兒了,還是追蝴蝶了?”景陽臉上的笑容怪怪的,眼睛看着許諾上下打量着。

“路上的風景很好。”他的目光讓許諾只覺得,剛才兩個人在車上做的那點兒暧昧的事兒,似乎全知道一樣,不由得一陣心虛,說話的聲音也沒了底氣。

“很好、很好,确實很好。”景陽看着許諾紅紅的臉,不由得大笑——這樣害羞的小姑娘,現在真是不多見了呢。

“別理他,進去吧,飯該可以吃了。”顧子夕也不理景陽,牽着許諾的手往中間那間兩層的木屋走去。

“這片農場是景陽父母的,你別看他賣着法餐、喝着紅酒、一副都市型男的樣子,實際上他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出身。每到周未都會回來幫忙。”顧子夕輕聲說道。

“看起來真不像,穿着工裝都象走秀的。”許諾驚訝的說道。

“哪兒有這麽誇張。”顧子夕皺了皺眉頭——那小子有這麽帥嗎?他怎麽不覺得?

許諾低頭輕笑,不理會顧子夕這偶爾的幼稚模樣。

兩人走進大廳,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人正忙着将飯菜端上來。

“景嬸兒,我們來了。”顧子夕松開許諾的手,快步走過去幫忙。

“子夕來了。”景陽媽媽放下手中的餐具,直起身體看向她們——笑意盈盈的樣子,特別的慈詳。

景媽媽的長相和景陽有着七八分的相似,看來景陽是長得像媽媽了,特別是氣質:看到了景媽媽,許諾才知道,景陽身上那股子懶散而優雅的味道、再随意的穿着也掩不住的高貴感覺,都是景媽媽遺傳的。

眼前的景媽媽,同樣只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短袖T恤,外套一條連體的粗布工裝,簡單帥氣裏,透着股子優雅勁兒。

“這是諾諾吧?快過來坐,這些都是景陽他爸自己種的,純天然、純綠色,健康還美容。”景媽媽伸手拉過許諾,安頓她在椅子上坐下來:“以後有時間和子夕經常來住住,這裏才是适合女孩子住的地方。”

“好,謝謝景嬸兒。”景媽媽的熟絡,讓許諾慢慢放下在陌生地方的拘謹感覺。

“別謝別謝,你們坐,廚房還有幾個菜,我去拿出來。”景媽媽笑着站了起來。

“我去幫忙吧。”許諾忙也站起來——因為家裏有許言那個美食兼營養專家,所以許諾對廚房的事情,基本就屬于白癡水平。

不過,卻也不好意思就看着老人家忙進忙出的,她反坐着。

“你坐着吧,我去幫忙。”顧子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在這裏不用太客氣——他到是不知道她的廚藝水平,只是看她這一身職業套裝的都市俏女郎模樣,要進廚房确實有些為難。

“好不好啊?”許諾對着顧子夕,不出聲的問道。

“一會兒景陽來陪你。”顧子夕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便跟着景媽媽去了廚房。

“哦,景陽也不幹活兒嗎?”許諾聳了聳肩,在景媽媽和顧子夕離開後,站起來打量着這間純木制的屋子——從地面到天花、從牆壁到家俱,全是木頭,和城市裏的鋼筋水泥比起來,更多了份溫柔與親近。

“還習慣嗎?”景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許諾轉過身,看見景陽正拎着一兩個裝着櫻桃和杏子的藤制的藍子走了進來:“一起把它們處理一下?”

“好啊。”許諾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一個藍子,跟在他的身後往旁邊一個房間走去——似乎是很專業的清洗間:篩子、容器什麽的,都很齊全。

“我們自己吃的水果都在這裏清洗。要出售的水果,在果園有個專業的清理場。”景陽邊教她怎麽洗,邊解釋道。

見她有些笨拙的樣子,不由得哈哈笑起來:“得,還是我伺候你好了,你這身打扮,幹這活兒還真不行。”

“那你就洗吧。”許諾将籃子往他面前一放,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還真不客氣啊!”景陽看着她大小姐的樣子不禁直樂。

“這叫客随主便。”許諾也笑了起來,還是走到他身邊蹲下來,将他洗好的進行二道清洗和擦拭。

“顧氏官網發布的總裁夫妻分居的通告,你知道了?”景陽似是無意間提起,語氣淡淡的。

“看到了。”許諾也淡淡的應着,等着他接下來的問題。

“他當年和蜜兒走到一起很不容易,蜜兒曾經也是個很單純的女子。”景陽着手裏的紅色櫻桃淡淡的說道。

許諾沒有答話,他的話題,顯然也不需要她的參與。

“蜜兒為他受了很多苦,所以對蜜兒,他有他放不下的責任。若說要分開,他們已經分居五年了,何必要來這一紙聲明,公告天下。”

“他只不過不想委屈和你的這段感情。給不了你未來,至少要給你一個沒有污點的現在。”景陽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着許諾認真的說道:“所以,如果決定在一起,就好好兒的在一起,別把那些世俗的東西看得太重。”

“我不知道世俗的東西對我來說算不算重要,也不知道我們繼續往前,會走到哪一步。”許諾看着他輕聲說道:“我無法預知未來的他、也無法預知未來的自己,所以,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

“或許,會一直這樣下去;也或許在某一個路口說再見;也或許,大家都變得面目可憎,以後老死不相往來。誰知道呢。”許諾輕嘆了口氣,低下頭繼續手中的工作——他們之間,未來要從何談起。

“從深愛到失望、從冷落到公告、下一步,誰知道呢!”景陽擡眼看了她一眼,暗示着說道:“或許,未來,大有可為。”

“我和他,只适合現在。”許諾擡起頭,看着景陽笑着:“而且,這些話你該和他說的,和我說了,就不怕我耍心機、玩手段,玩兒個高調上位?”

“哪個又是沒有心機、沒有手段的,有本事就玩兒個上位我看看。”景陽也笑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很傻,這女人也算是白長了一顆好看的腦袋,看來也聰明不到哪裏去。

都這樣明白提示她了,下點兒功夫用點兒心,把自己和子夕的關系好好兒用用,沒準兒就成功上位了呢。

艾蜜兒這種女人,不适合娶來當老婆,只适合在家裏當神仙供着:只能看不能用就罷了,還恨不得你二十四小時陪着她哄着她,這種愛太累、讓人喘不過氣來。

顧子夕畢業後在公司從基層做起,少東家的身份并沒有讓他在公司占到多少便宜,反倒被顧東林的人處處為難、步步打壓,一步一步走到總裁的位置,都是靠他個人打拼出來的,而絕非曾經的少東家這個身份。

在那樣困難的境況下,還要堅持着和戀愛時候一樣:每天送花、每天哄她睡覺、每天幫她測心速指标、檢查她有沒有按時吃藥,在想溫存的時候,過度的克制,他自己都沒覺有什麽不好,反而還要去安慰艾蜜兒可能會受傷的心情;

只是,陷入愛情的男女都是傻子,那時的他或許也會有偶爾的不耐和疲憊,在做丈夫和愛人這上頭,他仍然是無可挑剔的。

而身為朋友,他們卻心疼那樣孤軍奮戰、疲于應付的顧子夕。

至于梓諾的媽媽,于子夕來說,應該是在千帆過盡後,心裏唯一的一抹暖色吧——都說身體的契合是愛情的開始,而他們沒有未來的開始、更讓那樣的契合變得完美而絕望,也讓他更加的懷念。

那懷念,成了支撐他走過這五年寂寞孤單的微溫,以至于他無法割舍、無法忘掉。

若在合适的時候找到她,或許也是個完美的結局——只是,人生向來都有意外:現在的意外,便是在遇到她之前,他遇到了許諾。

現實的愛情,與夢想的懷念,他或許認為那觸摸不到的溫度對他更重要,而景陽卻認為,能抓在手裏的,才是自己的。

所以,他希望這個可以讓子夕重新快樂起來的女孩子,有本事抓住子夕、有本事讓那份懷念只成為懷念。

就算心機又如何?就算手段又如何?如果能将顧子夕的一輩子都算計進去,他們可真是樂見其成呢。

……

“看來,你們兩個聊得挺默契?”

顧子夕過來的時候,便看見兩個人默默的對視着,那目光裏面,是暗暗的較量。

“景陽是個很好的主人,摘了這麽多水果呢。”許諾微微一笑,從景陽的目光中移開,将手中洗好的水果捧了一把遞給顧子夕:“都說櫻桃好吃樹難栽,現在有人種了現成的,我只管吃飽就成。”

“恩,先吃飯,櫻桃晚上睡前再吃。”顧子夕接過那棒櫻桃放進旁邊的藤籃裏,轉頭對景陽說道:“景叔回來了,出來吃飯吧。”

“恩。”景陽點了點頭,看着兩個人并肩的背影,心裏暗自嘆了口氣——這子夕還真找了個寶,居然真是什麽都不圖他的。

換了別的女孩子,看到這分居通告,怕是要開心得放鞭炮慶祝,再找機會讓他把離婚給辦了。

或許,這是他們現在想要的。只是,在這樣一個世俗的社會裏,純粹的愛情,又能走多遠?

……

在看到景陽爸爸的時候,許諾不禁有點兒發愣——這是一個地道的農民:高大而粗壯的體魄、黝黑發亮的皮脍、說話打雷似的大嗓門兒、穿着工裝衣褲,一看就知道是才從果園幹完農活兒回來的。

“景叔和景嬸兒很恩愛。”顧子夕看着許諾發愣的模樣,不禁失笑——任誰見了他們夫妻,怕是都會是這副表情吧。

“他們是真正的美女與野獸的組合。”許諾捂嘴輕笑,眸子裏卻是暖意滿滿。

“你真是說對了,你別看我媽長得好,她脾氣可不好,動不動就發脾氣;你別看我爸象個大老粗,他才是天底下最溫柔的男人,我媽總和我說,嫁給我爸,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景陽從後面走上來,看着反差極大、卻又和諧的父母,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

……

“景陽臭小子回來了?有沒有給你媽帶個媳婦兒回來?”聽見景陽的聲音,景爸爸端着兩盤菜走了進來。

“你別催兒子,我又不急。”景媽媽皺了皺眉頭,不滿丈夫對兒子這麽直接。

“還不急,都在我跟前念叨多少次了,說子夕兒子都四五歲了,你連年媳婦兒影子都沒看到。”景爸爸也沒留意站在顧子夕身邊的不是艾蜜兒,自顧自的說道。

“我說景正深,你有完沒完,坐下、閉嘴、吃飯。”景媽媽看了許諾一眼,滿眼的抱歉,朝着景爸爸低吼了一聲後,拉着丈夫坐了下來。

“景叔好,這是許諾,我女朋友。”顧子夕用力握着許諾的手,讓她面對這樣的尴尬,只覺得心疼。

“小許,坐,我是個大老粗,說話不中聽你別介意。”景爸爸這才注意到許諾的臉色有些難看,便聽老婆的話,坐下來:閉嘴、吃飯。

“沒有的。”許諾尴尬的笑了笑,在顧子夕的身邊坐了下來。

景爸爸聽話的不再亂說話,只是貼心的給老婆夾菜、剔魚刺,那麽大個兒的男人,在做剔魚刺這種精致的活兒時,居然特別的靈巧,一點兒也不顯笨拙,那動作看起來,當真是滿當當的愛、當真是格外的賞心悅目。

“都流口水了吧?我也幫你剔?”顧子夕看着許諾笑着說道。

“我欣賞一下不行啊。”許諾回頭瞪了他一眼,将頭埋進飯碗裏大口吃飯。

顧子夕也不再說話,卻細心的記住了她愛吃的那些菜——在對艾蜜兒多年的相處中,照顧對方的需求,似乎已經成了習慣。更何況他是在意她的,在意她開心與不開心的情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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