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一節:可惡*那是初吻……
“我被你禍害到你很得意嗎?”許諾毫無氣勢的瞪了他一眼,邊将薄毯疊好邊說道:“我們現在下山去嗎?”
“我們吃了早餐再下去。”顧子夕接着她的手整理着薄毯,眼睛卻一直盯着她。
“喂,我起床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啊?”許諾用手捧起臉不給他看。
“誰說的,美得不得了,嫩得讓人想咬一口。”顧子夕笑着說道。
“那你還一直看我,一定是很難看。”許諾當然不信這個狡猾的商人的話,伸手拎過角落的随身包,拿出鏡子照自己初醒的狼狽模樣——可是她?
明亮的眸子滿是春色妖饒的情,色,嬌豔而妩媚,連她自己看了都臉紅,哪兒有半分的狼狽;花瓣兒似的雙唇粉紅水潤,誘人采撷——只是似乎有點腫脹?
“顧子夕?”許諾伸手捂住唇,呆呆的看着顧子夕。
“許諾,我愛你。”顧子夕伸手将她撈入懷裏,低頭看着她說道:“如果面對這樣的你,我還能無動于衷,我就不是個男人。”
“那你就不是男人好了,你怎麽能偷吻我?”許諾捂着嘴,似要哭出來的樣子。
“許諾,我真的情不自禁的,你?你真的很介意嗎?”顧子夕知道自己不對,在她熟睡的時候偷偷的吻她,還欲罷不能的又啃又咬。
“那是人家的初吻,你就這樣!”許諾怒目瞪着他。
“那……”顧子夕看着她,脫口而出:“那不算,我再給你一次。”
“顧子夕,你去死。”許諾大叫着,松開捂住唇的手,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只是在看着他薄削的雙唇時,想起自己睡着後被他那樣的吻過,整個臉都發起燒來,松開雙手便沖出了帳篷——
在那個強勢而霸道的男人身下,她曾哭着拒絕他的貼唇之吻、哭着說她還要有未來。
她為自己的未來而保留的吻,就這樣給顧子夕了嗎?
她似乎若有所失,卻又并不真心生氣——或許,還有些小小的欣喜。
她要的未來,是自己真心愛上的那個人吧,而不是最終能伴着走一生的人,若是這樣,就是顧子夕了吧——這初吻,該給他的。
許諾伸手輕撫着微微腫脹的唇,想起夢裏的他的溫柔缱绻,一陣加速的心跳,讓她的臉生生的發熱。
……
“許諾,小心些,地上會有蟲子。”顧子夕喊着她。
“蟲子?哪裏、哪裏有蟲子?”沉浸在羞澀與喜悅中的許諾往後跳了一步,慌張的看着腳下。
“晚上處理過一次了,但說不好還會再來。”顧子夕走過來,從背後将她攬進懷裏,溫柔的說道。
跌進他的懷抱、靠進他的胸膛,許諾的心又狂亂的跳了起來——這個男人,說話就是這麽不靠譜的,明明沒有蟲子,他卻吓唬着她;明明說他會控制好的,卻明目張膽的偷走了自己的初吻。
“對不起,讓你的初吻就這樣沒了。”顧子夕用力的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着自己:“我也想喊醒你的,可你實在是睡得太熟了。”
“還說!”許諾紅着臉低吼着——她當然知道自己睡得太熟了,唇上還有他啃出來的齒印呢,這樣重的深吻,她居然還睡得着,許諾,你真是睡神轉生啊。
只是,昨晚晚的夢裏,他是那樣溫柔又寵溺的吻,她其實很是喜歡。
“顧子夕,以後不許這樣了。”許諾低頭輕聲說道。
顧子夕只是看着她,卻不答話——要怎麽答應她?
他說好的,控制的事由他來做,最終失控的人仍是他;面對她,他無法再承諾與控制有關的事情。
愛了,他便情不自禁了。
“許諾,我盡量。”看着許諾慢慢黯淡的眸子,顧了夕輕嘆一聲,低低的應了下來。
“恩。”許諾輕應一聲,黯淡的眸子微微放松,只是,那裏面隐藏的酸澀仍讓顧子夕心疼——若能讓她一直如今天清晨般的明亮、明媚,該有多好。
他,可以嗎?
……
“喂,都怪你,這下要怎麽下山麻。”兩人收拾好帳篷回到車裏,發現車胎似乎是破了——而顧子夕,似乎是沒帶備胎。
“走下山,這麽好的果園風光,你不覺得應該好好兒欣賞嗎?”顧子夕卻并不沮喪,給景陽打了電話,讓他安排人過來換胎後,便牽着許諾的手慢慢往山下走去。
各式的果樹高高低低的成片在眼前,早晨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打在林間小路上,兩人牽手漫步其間,聽着間或的蟲鳴鳥叫,只覺心情一片飛揚——陽光正好、花兒正紅、果兒正香、一切正美好。
……
“走不動了?”顧子夕見許諾的額頭已滲出汗珠,伸手幫她抹了一下,笑笑問道。
“沒有,不信我和你比賽,看誰先到下面那棵樹下。”許諾打下他的手,仰頭挑釁的說道。
“我有沒有說過你,太過的争強好勝?”顧子夕歪頭輕笑:“女孩子有時候要學會示弱,知道嗎!”
“為什麽要示弱?不管是示弱還是逞強,自己的路始終得自己走,既然如此,不如昂頭走。”許諾轉過身,邊往前走邊說道。
“許諾,事情不是這麽絕對的,示弱也是一種風度。”顧子夕快走兩步,跟上她的節奏。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得自己争取。”許諾臉上的笑容由明媚到深沉、有輕松到堅定——自小以來,她的路,就是這麽走過來的。
“那你為什麽不争取我?”顧子夕突然問道。
“我……”許諾一怔,停下腳步看着他——微汗的臉上一片溫潤,微眯的眸子仍是淡然。
許諾揚眉而笑,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你不是我想要的。”
“是嗎?”顧子夕淡然的眸光暗沉,語氣卻仍淡然:“誰會是?”
“顧子夕,你明明一個爽快利落的人,幹麻非在這件事情上和我糾纏不清呢!”許諾邊倒退着往前走,邊笑着說道。
清脆的笑聲在這板駁的樹影間回響,讓他無法忽略。
“顧子夕,看到沒有,那邊有棵花開得最盛的樹,我們看誰先跑到那裏。好不好?”許諾轉過身去,用手指着遠處的那棵樹——其實,那麽一大片,還真不容易看清她指的是哪一棵。
“好。”顧子夕沉沉的應了下來——是啊,明明是自己不能給她想要的,為什麽還要逼她來回應?
“你答應了啊,那現在開始吧。”許諾不等他回答,便甩開膀子快速的向前跑去。
顧子夕,努力的讓她快樂吧。
看着許諾在陽光下奔跑的身影,快速而輕靈,就如她的個性一般——不想過去、不畏未來,只在自己選定的路上,奔跑、奔跑。
好勝如她、倔強如她,沒有女子該有的柔軟與妩媚,卻只是這股明媚、這股勇敢,讓他想緊緊的抓在手裏。
……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許諾贏了,因為她那胡亂一指,顧子夕根本不知道是哪棵樹;因為顧子夕根本沒有想要贏了她。
“喂,你輸了。”許諾低彎着腰,雙手撐着大腿,邊喘氣邊說道。
“是,我輸了。”顧子夕也喘着氣,卻比許諾要好許多。
“我們好象忘了下賭注了。”顧子夕突然說道。
“那是因為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罰單,你可不要辜負我的信任才好。”許諾轉了轉眼珠,煞有其事的說道。
“我只當你只有一股孤勇,沒想到卻是有勇有謀。”顧子夕大笑,轉過身背對着她:“來,上來。”
“幹麻?”許諾奇怪的看着他。
“罰我背你下山。”顧子夕溫柔的笑着。
“還是不要了,我不習慣。”許諾的心微微一暖,仍是拒絕了他:“走吧走吧,別鬧了。”
“你這丫頭,不都是你在鬧嗎?”顧子夕無奈的搖頭,仍是拉了她的手在自己的身後:“上來,現在不習慣,以後慢慢習慣。”
“真要背呀?我可是很重的!我從來不節食的!”許諾的眼睛一片晶亮,說着便也不客氣的趴了上去。
“你還真是大實話,不輕呢。”顧子夕背着她站直身體,轉頭看了她一眼,笑着說道。
“愛背不背。”許諾趴在他的背上,故意的往下壓了兩下。
“背,當然背。”顧子夕大笑,用臂挽住她的腿彎,在陽光下大步往前走去。
“喂,你慢點兒,別把我摔着了!”突然的加速,吓得許諾忙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不敢再亂動。
“摔不着你的。”顧子夕答着,腳下仍是大步流星。
許諾緊張的趴在他的背上,直到進入平路區,才慢慢的放松下來,将臉軟軟的貼在他的脖彎裏,心裏一陣溫暖的感覺輕輕蔓延。
“許諾,以後你走不動了我就背你,好嗎?”
“好。”
“許諾,你會讓別人背你嗎?”
“不會。”
……
“許諾,你才23吧?”
“是啊。”
“會不會覺得和我有代溝呢?”
“會。”
“許諾,你再說……”
“喂,我要掉下來了,是你問的,又不讓人說實話。”
“再胡說,摔你下去。”
……
“顧子夕,你累不累啊,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不累。”
“也是,豬八戒背媳婦兒也不喊累,你總不能連豬都不如吧。”
“許諾,你就不會說點兒好聽的?”
“臂如說呢?”
“臂如說,回去了你幫我按摩;臂如說,你累了的時候就只要我背;臂如說,你愛我……”
“嗯哼,我就回去幫你按摩吧。”
“這麽勉強,我看還是算了。”
“那正好,本小姐還沒服伺過人呢。”
“那你按吧。”
……
顧子夕放慢了腳步,背着許諾慢慢的往山下走去,一路的陽光、一路的綠樹、一路的花香、一路的汗水,還有她一路的算不上溫言軟語的聊天——沒有甜言蜜語,卻天馬行空沒有約束,正是他想見到的那個她。
如果人生沒有責任、沒有陰差陽錯,就這樣背着她,一直到地老天荒,是不是一種幸福?
又或是,一種奢望。
……
“我說,你們兩個是有多激烈呀,能把車胎給弄破了?”景陽開車去補好胎後,下山時碰到路上正鬥嘴的兩個人,招呼他們上了車,便沒正經的調侃起來。
“景陽,小心有人要殺人滅口。”顧子夕看着臉象紅透了柿子的許諾,伸手将她的頭壓在自己胸前,哈哈大笑起來。
“若能知道,兩位是用的什麽招式将這車胎弄破的,我死而無憾。”景陽大笑,在後視鏡裏對着顧子夕擠眉弄眼。
“景陽,你再胡說,小心我把你踹下去。”許諾掙紮着從顧子夕的胸前探出腦袋,對着景陽怒吼着。
“你要是有勁兒踹我,子夕得哭了——他得多失敗呀,車胎都了,居然你還生龍活虎的。”景陽回頭看了臉紅得不能再紅的許諾,一臉的愉快笑意:“不過,我看你還真不行,剛才趴在子夕背上那樣子,我看是被辦狠了。”
“停車、停車,我要下車。”許諾直覺着這人當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麽下流的話也說得出來。
“景陽,閉嘴。”顧子夕也覺得景陽太過了,伸手拍了拍許諾的後背,示意她別着急。
“我不管,我要下車。”許諾說着就去拉車門,她發起倔來,那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好好好,我們下車。”顧子夕忙拉回她的手,對景陽說道:“臭小子,還不停車。”
“我說許諾,這都什麽年代了,你臉皮還這麽薄,人家玩車……”
“我下車了。”景陽的車剛停下,話還沒說完,許諾便拉開車門沖了下去。
“許諾,小心點兒。”顧子夕忙跟着跳了下去,回頭警告的瞪了景陽一眼,這才快步的追上許諾。
看着陽光潑灑的路上,他們一個跑、一個追;一個跺腳、一個心急解釋的樣子,景陽微微的笑了——或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在一起,是如此的默契與和諧。
……
等顧子夕和許諾回到山下的木屋時,已經近午了。景爸爸去了果園招呼工人摘果子,景媽媽早就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等着他們回來。
“可回來了,聽景陽說車胎破了,正為難你們要怎麽下來呢。”景媽媽随手遞給許諾兩顆櫻桃,邊說道。
“正好教許諾認識了幾種果樹。”顧子夕溫潤的說道。
“是嗎~”景陽邊啃着杏子,邊怪聲怪調的插着話。
那怪聲怪調的聲音,讓許諾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在車上說的那些混話、又想起昨晚自己睡着後,顧子夕沒有節制的吻,臉上好不容易才退下來的溫度,刷的一下又上去了。
“景嬸兒,我幫你去端菜。”許諾說着就往後面走去,卻沒注意腳下,被門檻絆了個踉跄。
“許諾,小心。”顧子夕微微皺了皺眉頭,快步走了過去。
“諾諾小心,這兒有門檻。”景媽媽見許諾被絆,忙跟了上去。
而景陽卻更是放聲大笑起來——她的模樣,似乎印證着他說的’被辦狠了‘的那句話。
許諾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推開顧子夕,随着景媽媽往廚房走去。
接下來吃飯,景陽倒是安靜下來,許是顧子夕警告過他了吧,這讓許諾好歹安靜的把飯吃完。
……
因為臨時接到幾個電話,原計劃要住兩晚的行程,最後只得壓縮,在午餐之後,顧子夕便帶着許諾離開了果園。
匆匆忙忙之間,只給景陽打了個電話,給景媽媽和景爸爸留了紙條,連再見也沒來得及說。
“什麽事?要緊嗎?”見顧子夕神色有些凜然,許諾輕聲問道——其實,以她現在的身份,并不适合問:她還是對手公司的員工呢。
只是,她下意識的就問了——下意識的,開始在意他的情緒、開始關心他的事情。
“新客戶的授信問題,原本已經放出去的授信函,現在財務壓着出貨單不肯發貨。說股東們等着我的解釋。”顧子夕轉頭給了許諾一個安心的笑容,示意她不用太擔心。
“簽出去的合同也不管用嗎?你打電話要求執行合同也不行?”許諾皺眉問道。
“我們這種企業,在流程和制度的執行上,并不是那麽嚴格,人為的影響因素會很多。”顧子夕解釋說道。
“恩,知道,我也呆過家族企業的,大致了解一些。”許諾點了點頭,便點到為止的打住了話題。
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稍稍的越位後,便又即刻回歸正軌。
雖然,她問得自然、他答得認真,但,還是不要涉及太深的好。
“許諾,這路上要點兒時間,早上走了那麽多路也累了,你把椅子放下來休息一下吧,到了我喊你。”顧子夕對許諾說道。
“恩。”許諾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對顧子夕說道:“記得一定喊醒我,白天我睡覺沒那麽沉的。”
顧子夕側臉看了一眼皺着眉頭的她,不禁樂了:“希望如此。”
“肯定的。”許諾瞪了他一眼,放下椅子側過身去不再理她。
顧子夕只是看着她笑着,雖然謝寶儀的短信一個接着一個,他仍是放緩了車速,将車內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後,又将空調的風口關了兩個,伸手摸了摸許諾裸露在衣服之外的手臂,感覺到不涼後,才又重新專心開車。
……
他不知道許諾白天的睡品是不是如她自己說的那麽好,只是見她睡得香,也不忍喊醒她。
“你就在車上睡吧,我開完會過來接你。”顧子夕伸手輕撫了一下她柔潤滑膩的臉,大拇指在她的唇間輕輕摩挲着,終是忍不住俯頭朝她的唇間吻去——柔緩的輕吮淺吸、低回婉轉之間,盡是流連。
“寶儀,你到停車場來。”顧子夕給謝寶儀打了電話,在她下來後,也不理會她的訝然震驚,只簡單交待着:“你幫我在這裏看着她,若是醒了就帶她去我辦公室等我。沒醒的話,就由着她睡着。我開完會過來。”
“總、總裁,我、我……”謝寶儀直覺着自己有些弄不清楚狀況了。
“我上去了,有事給我電話。”顧子夕擡腕看了看時間,又低頭摸了摸許諾手臂的溫度,這才下車離開。
看着他動作裏的細致妥貼、看着他眸光裏的溫柔如水,謝寶儀只覺得一陣天眩地轉——他這算什麽?自己這些年的暗戀又算什麽?他怎麽能這樣對自己?
謝寶儀呆呆的站在車窗前,看着睡着後一片柔軟妩媚的許諾,在心裏大聲吶喊着——
原以為他和太太關系不好,自己只要守着、等着,就一定會有機會;
原以為兢兢業業、全心付出,終有一天能換來他回頭的一眼;
原以為他身邊一直沒有女人,即便自己沒有機會,能這樣同進共出的與他并肩作站,也算是得償所願;
而現在,這個許諾的出現,卻将這一些的希望全都打碎,讓她對他的愛戀,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許諾,你還真是有手腕,知道總裁喜歡什麽樣的女人,便想着方兒的在他面前扮職業、裝個性,你得到他,你就心安理得嗎?”謝寶儀對着車窗裏的許諾熟睡的臉,恨恨的說道。
許諾卻嘴角微微一彎,夢中笑得妩媚生姿、風情滿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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